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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Lollipop在線閱讀 - 06、送藥還是你要啊 (彩蛋有)

06、送藥還是你要啊 (彩蛋有)

    下課后他的第一件事是沖進(jìn)廁所隔間里,用隨時都會攜帶的濕紙巾擦拭他腿根里濕乎乎的肥xue。

    扯下內(nèi)褲時墊著的紙巾掉下來,尹兆霖低頭看了一眼,平坦的紙張已經(jīng)給他夾出陰阜的形狀,中間靠下的地方被擠在一起,上下又是張開的。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耳根卻紅起來,在隔間里敞開腿,手指隔著濕巾重重地來回在xue縫上抹,把那些愛欲橫流顯現(xiàn)在他身體上的表征都抹掉,兩條短窄的小yinchun被蹂躪得泛紅發(fā)腫。

    雖然他沒有不喜歡,但他還要上課呢。

    一節(jié)課過去,酸奶也早就放得不再有涼氣,尹兆霖折回來拎走袋子站在教室門口吃早飯,打開手機(jī)照著葉曦文留下的名片搜索他的微信號。葉曦文名片上留的應(yīng)該是工作賬號吧,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微信號。搜出來的界面左上角是葉曦文的免冠工作照,昵稱取得也很簡單,N大附醫(yī)牙科葉曦文。

    仿佛生怕他的病人找不到自己的醫(yī)生是哪一位。

    他一早就知道葉曦文有一張很漂亮的臉,但還是不由自主地點開他的頭像仔細(xì)看。這張照片和葉曦文本人區(qū)別并不大,也看不出是近期的照片還是什么時候的。只是在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元器件前留下的影像里,穿著白大褂的葉曦文神情顯得很冷淡。

    好帥哦,怎么看都好好看。

    尹兆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處女情結(jié),對著和他滾過一次床單的葉曦文上看下看都覺得非常順眼。

    他發(fā)了驗證過去,葉曦文好像開了什么免驗證的功能,直接就添加上了,只是朋友圈不對他開放。

    他擦擦嘴,把紙巾丟了,敲出三個字:吃飽了。

    上課鈴在他身后響起,尹兆霖把小紙袋和包裝袋團(tuán)成一個紙球遠(yuǎn)遠(yuǎn)地砸進(jìn)垃圾桶里,玻璃瓶子又拿回到教室里,怕碎掉了別人不好處理。

    葉曦文的消息在他屁股挨到椅子上的時候回過來,和他一樣的三個字:吃飽了?

    尹兆霖盯著聊天框看,忍俊不禁,葉曦文這語氣和他爸真的一模一樣。

    葉曦文今天上午不大忙,比較有空看手機(jī),尹兆霖的頭像和昵稱還有朋友圈里偶爾幾張照片都很明顯地能讓他把真人對上號,見尹兆霖的昵稱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他就把尹兆霖的單向添加變成雙向的。

    Y:吃飽了

    Y:爸爸

    葉曦文:……

    葉曦文:好好上課

    葉曦文理所當(dāng)然地想得很歪。

    尹兆霖在床上很放浪,但哪個男人床上不喜歡sao的?他可沒想到這小孩下了床也這樣。

    他既覺得心里癢癢的,又躥上一陣莫名其妙的怒意。說到底他還是非常在意沒能按部就班地把尹兆霖睡到手,他不常對誰產(chǎn)生想追求的欲望,沒想到難得有一個,這一個還只是饞嘴地貪圖他的rou體。

    葉曦文私下里的確不如表面那么正直,就覺得別人也和他一樣。

    而尹兆霖只是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幫自己洗澡,早上又送上學(xué),還像他爸一樣問他吃沒吃飽而已,隨便打了個爸爸,完全沒往葉曦文揣測的那檔子事上想。他看葉曦文態(tài)度溫柔,就得心應(yīng)手地順桿兒爬。

    Y:沒法好好上課了

    葉曦文心里一跳,連忙打字問他:怎么了?

    Y:我下面好疼

    Y:[圖片]

    尹兆霖剛才在廁所里擦完那朵rou花,對著手機(jī)看了看自己的嫩屄。他昨天晚上和葉曦文zuoai的時候不太清醒,什么都沒記住,也不多疼,但很好奇被男人進(jìn)入過后這里會有什么不同。

    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rou屄兩側(cè),另一只手握著手機(jī)照著下體,不小心摁到了拍照鍵。

    好像也沒什么不一樣,就是被葉曦文弄得有點腫,剛剛被他自己弄得更腫了,夾起腿來覺得rou瓣的存在感比平時強(qiáng)好多。

    不過他雖然確實是有點疼,但發(fā)這消息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的小洞長得粉嫩漂亮,才會給葉曦文看,抱怨撒嬌的時候用。

    這是他身上唯一一個可以用漂亮、柔弱這類詞匯形容的地方。

    他和一般的雙性人不太一樣,他的父母也不以他畸態(tài)的身體為恥。

    尹兆霖對自己的性別和身體認(rèn)知都比較明確,家里按照他的意愿當(dāng)他是個男孩養(yǎng),對他下身的器官也不十分避諱,只是不在外人面前說,除了父母好像也沒有別人知道。

    尹兆霖的母親年齡較大的時候才生下他,高齡產(chǎn)婦能安全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已實屬不易,因此即使發(fā)現(xiàn)了他有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父母也將這責(zé)任歸到自己身上,并不認(rèn)為是尹兆霖的錯。

    因為這個緣故,尹兆霖小時候身體不大好,也是母親陪他去的私立醫(yī)院。

    在這種寬松溫和家庭氛圍中長大的尹兆霖,不但不為自己這個怪異的性器官感到自卑怯懦,反而還很喜歡自己這個小小的rouxue。

    他在青春期探索身體時就發(fā)現(xiàn)了雌xue遠(yuǎn)比他的yinjing能給他性快感,平常自慰也總用手撫摸捏揉那個小花蒂。

    雖然他不怎么自卑,但其實也并不多開放,不然也不會大學(xué)快畢業(yè)了還是個處,那層rou膜總是被他自己的手捅破了又長好,葉曦文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他覺得自己的xiaoxue很性感可愛,所以也想給葉曦文看看。

    不過他很乖的,網(wǎng)上都說了,露點不露臉。他就露個軟軟粉粉的屄給野男人看看而已,也沒有露臉。

    看,這小sao蹄子就是故意又來撩他的。葉曦文先入為主地認(rèn)為自己印證了對尹兆霖的下流揣測,沒由來地高興起來,甚至不想和尹兆霖計較他發(fā)sao勾引這回事。

    尹兆霖發(fā)來的圖很清晰,不點大圖也知道是他那張小rou嘴的樣子。

    但葉曦文不僅點開了,他還放大看。

    看完還保存了,保存后又沖進(jìn)相冊里把那張照片單獨(dú)地拖進(jìn)新相冊里,加密隱藏了。

    真的很漂亮。

    尹兆霖身上體毛很少,屄毛一根都沒有,小小的rou道口本應(yīng)該緊緊地閉攏的,被它的主人撐開了露出里面鮮嫩殷紅的軟rou給他的第一個野男人看,xue口上的兩瓣小yinchun隆起來,短得什么都遮不住,最上面的rou蒂卡在陰蒂包皮下縮不回去,還有瑩潤的水光泛在rou豆上。

    那只小象的軟鼻子尹兆霖沒拍,這單看起來就是個女孩的漂亮雌xue,或許還有點發(fā)育不良,因為長得太小了。

    葉曦文原本是不會被這種程度撩撥打動的,一張性器官的圖片,對醫(yī)生來說只是人體上的普通一塊rou罷了。盡管他的專業(yè)是口腔護(hù)理,但這不代表他只看過本專業(yè)的教材。

    但它長在尹兆霖的腿縫里,他就想干爛他這個逼了。

    葉曦文:下午沒課吧

    葉曦文:中午我去給你送點藥抹一下

    葉曦文的消息很遲才回過來,尹兆霖那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挑逗撒嬌的興趣了,他正在做毛概筆記,整個人沐浴在又紅又專的思想氛圍里,他實事求是,他簡單直接。

    Y:葉醫(yī)生不上班了嗎

    Y:不了吧,也沒有很疼

    Y:你要做嗎…

    尹兆霖有點糾結(jié),像熱戀期里的小情侶,總是不好意思拒絕對方的要求,但是昨天做完今天又要做,他那xiaoxue還腫著。

    但又不是真的不想要。

    “真不是人??!”

    隔壁科室的婦科男大夫是葉曦文的校友,姓方,和葉曦文讀書時關(guān)系不錯,總來葉曦文這兒串門,今天也不例外。

    這會兒他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著,說他今天接的一位病人,夫妻生活質(zhì)量過高導(dǎo)致女方對男方十分不滿意,來做檢查時還要和他抱怨丈夫?qū)Υ彩碌臒嶂?,感覺自己不受尊重。

    那位女病人言辭頗開放,弄得他這眉清目秀的小白臉都有些紅了呢!

    葉曦文:…

    尹兆霖這省略號什么意思?姓方的說這話又什么意思?

    合著他在諸位心里就是禽獸唄,是會借著送藥的借口過來把他那個腫屄干得更腫,行不軌之事的登徒子哈,真是坐不住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砰!“

    他把馬克杯摜到桌上,嚇了方長明一跳。

    “…老葉,你生什么氣哇,我沒說你啊?!?/br>
    “你孤家寡人的,別說我沒有指桑罵槐說你了,我也罵不著去呀!”

    “哎對了,你媽還給我發(fā)消息問我要你排休表呢,是不要給你安排訂婚去啊,你那未婚妻不是娃娃親嗎?怎么樣,長變樣了沒?啥時候結(jié)婚啊?”

    “哎、哎你,你去哪兒,你怎么不聽完啊你這人!”

    葉曦文踏出門檻一步,不耐煩地轉(zhuǎn)過身:“你兒子的作業(yè)你會做了沒?”

    “我說你說我了嗎?你來我科室,逼我聽你的廢話,小心被人舉報說你泄露病人隱私?!?/br>
    其實這也不算隱私了,女病人的嗓門兒太大,這事他也已經(jīng)聽見了。

    純粹懶得搭理方大夫,懂嗎,中年老男人的脊梁骨,你是不知道它長在哪兒的,一不小心就當(dāng)人面戳著了。

    他幾步拐進(jìn)樓里的公共衛(wèi)生間,進(jìn)門的時候被撞了一下,對方還連連說對不起,叫他葉醫(yī)生。

    他抬起眼看他,陌生的臉,不熟悉的病人,他沒有印象。

    本來也不該對病人有什么印象,他一天要坐多少次門診,接過太多手術(shù),一顆最好處理的齲齒補(bǔ)完只要十幾分鐘,他哪里能記得那么多病例和對應(yīng)的病人。

    對尹兆霖也本該做完就忘。

    葉曦文撩起一把涼水,疲憊地將臉浸在掌心里。

    他不是什么戀愛腦,方長明和他同學(xué)這么久,工作又在同一家醫(yī)院,總調(diào)侃他是朵難靠近的高嶺之花——這詞用來夸男人,挺奇怪的吧。

    他只是希望自己戀愛自由。

    他工作穩(wěn)定家庭優(yōu)渥,生活從來順風(fēng)順?biāo)?,這一汪清泉本沒有也不該有什么波瀾,現(xiàn)在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妻,這中央就冒出個漩渦來。

    他的家庭之前沒有給過他太多壓力,連工作也沒有硬性要求葉曦文讀完研后回到家里的私立醫(yī)院任職,可他其實對這些事情都不太有所謂,如果對他提出要求,他也會按他們的想法做的。

    可他不知道如果真的不想結(jié)婚,父母有多少可能來強(qiáng)迫他這個早就經(jīng)濟(jì)獨(dú)立的人來和指定的對象組成家庭,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在堅持的底線之一。

    但他母親也沒有做錯什么,希望子女成家,幾乎是每對父母對子女的標(biāo)準(zhǔn)企盼,而他之前又沒有穩(wěn)定交往的對象,只有一個討他嫌,卻得父母喜歡的,門當(dāng)戶對的未婚妻。

    葉曦文也只是想,一定要和什么人穩(wěn)定地度過后半生,要選自己喜歡的那一個,又何錯之有呢。

    只是可惜尹兆霖是他喜歡的,卻并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