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暴風驟雨
那大概是殺手吹這輩子最得意最愉快的時光。 他前二十多年的時光是晦暗壓抑的,直到他心里照進了一道月光。 jiejie的病在雪蓮的效果下,漸漸有了好轉,甚至可以自己下地種一些青菜。 殺手吹到南城與情人相會。 雖然最原始的運動都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到南城后兩人相處純情得像一對義結金蘭的兄弟。 這里要特別批評殺手吹同志,在門主發(fā)出屬于夜間的邀請時,以門主最近太勞神為由冷酷地拒絕了他的邀請。 他關上房門離開那一瞬間的動作,優(yōu)雅得像一個紳士。 這個紳士在自己房間門口呆了一會兒,又優(yōu)雅地推開了門主的房門。 燭光昏昏然,門主正在脫衣服,見他又進來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不是不約么。” 他極少笑,冷著臉已是極為好看,一笑起來更好似冰消雪融。 “生命在于運動。” 紳士?殺手吹先生走到床邊粗魯?shù)貙⑵鋼涞埂?/br> 一整夜那張木床就沒好過,它遭遇了自出世以來最殘酷的對待。 門主的皮膚既白又嫩且滑,殺手吹像個好不容易討到漂亮媳婦的農民,cao的時候像十年沒開過葷,事后又擔心這么漂亮的媳婦怕人跑了。 他攬得更緊,兩人胯貼著胯,門主的后腰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臀部彈而翹,玉白的膚質襯得幾道指痕越發(fā)色情而yin靡。 事后往xue里塞個玉勢是門主的怪癖。這會兒夜間運動結束了,他趴在殺手吹身上喘息,卻任由身體里的大股濁液往出流,累得動也不愿動。 殺手吹將門主臉頰上汗?jié)竦念^發(fā)別到耳后,手掌在他后腰處輕輕撫摸著,往下走,手指分開門主的兩片rouxue。 “流出來了,那東西呢,你不塞了?”殺手吹吻了吻門主的發(fā)頂,聲音悶著笑。 “不要了,沒用。”他聲音還啞著,意外的有些綿軟,他夾緊雙腿,順勢把殺手吹的手指也含進去了。 他的唇貼著殺手吹的脖頸與他溫存。 門主徹底放棄了靠自己生孩子的打算,畢竟嘗試了半年毫無成效。他決定和殺手吹在一起,就做好了終生沒有子嗣的準備。 十月底,門主回了大門派。 大門派所出山脈海拔較高,十月底已是十分寒冷。 老門主所在的屋子已經架起了爐子。他看著眼前一堆信紙面色陰沉。 早在門主下山前,他就布下了眼線監(jiān)控門主的一舉一動。 一張張信紙上,記錄了他兒子下山時干的好事。 什么“攜手同游,舉止親密”,什么“同住一室,正午方出”,文字不堪描述的地方還有配圖,繪聲繪色,不堪入目,簡直不知羞恥! 他明明養(yǎng)的是一個兒子,怎么成了要cao心是不是被男人騙的黃花大閨女! 門主一到家就被喊去了老門主書房中。 “爹?!?/br> 老門主繞著門主轉了一圈,冷哼一聲,“這三個月你都辦了什么事?” 門主一一說了,老門主又問,“跟什么人辦的?!?/br> “一個朋友。” “上次碧楊莊那個?” “嗯?!?/br> 老門主臉色嚴肅得嚇人,“給我跪下!” 門主脊背挺直,一言不發(fā),轉身就走。 老門主氣不打一處來,用了八成功力,一招擒拿手,一招千斤墜,他冷著臉聚力下壓,門主雙膝一軟,頓時跪倒在地,轉眼間地面青磚裂出幾道縫隙。 “你這孽子!跟個男人搞在一起,把我的臉都給丟盡了!”老門主提著門主的胳膊又是一掌朝他肩上拍去,這是他教育兒子的一貫手段,疼痛不堪又不至于傷到根本。 只是這次門主卻沒能站起來,他額頭上冒出冷汗,手撐著地面,嘴角緩緩沁出一抹血,而后緩緩倒下。 老門主頭一次把兒子打到站不起來,頓時也慌了,連忙把門主扶起來,拍拍他的臉蛋,“兒子?” 門主毫無反應,老門主心中大驚,把人放到塌上,抖著手搭上脈,卻如遭雷擊。 他不可置信地再探了一次脈,在塌邊坐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出門,抖著手鎖上門,背似乎都壓垮了,像一個垂暮的老人。 那一日,他在亡妻的墓前呆坐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