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上面的嘴嚴(yán)還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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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一天已經(jīng)足足等了大半個月,并不是說殺手吹迫切的想要跟人上床,只是對未知的真相以及觸碰到一些真相想要驗證的渴望讓他對這一天的到來無比期待。 這晚,還是照著以往的程序,在進(jìn)門之前,殺手吹眼睛需要蒙眼。 他接過門主遞給他的布條,明知故問:“不是讓我見她么,怎么還蒙眼?!?/br> 門主伸手替他把蒙眼布拉好,不留一絲光線透進(jìn)殺手吹視線。 “見他不是讓你用眼睛見?!?/br> 殺手吹:“那用什么,身體么?” 門主聞言不知怎么的小臉一紅,好在殺手吹也并看不到,他心安理得地紅著。 拍拍殺手吹的肩膀,示意他進(jìn)屋,“就在你身后。” 這晚的殺手吹與平素大為不同,他極度霸道,扣著門主的腰便往胯下撞,門主反應(yīng)未及差點溢出一絲呻吟,好在死死咬住了。 xiaoxue被反復(fù)戳弄惡劣又兇狠地撞擊,那片窄小而擠的rou縫如今變成了一道艷紅的秘花,隨著飛快的撞擊一收一放,歡愉的向身后馳騁的人綻放著,蜜水肆意流淌。 門主捂著嘴眼角含淚,雙腿打顫,xiaoxue緊緊地絞住體內(nèi)那根粗熱的硬柱,一股一股地冒出濕滑的yin水,讓進(jìn)進(jìn)出出更加方便。 胯下拍打臀尖啪啪作響,殺手吹粗礪的恥毛戳刺著嫣紅的軟rou,叫門主既癢又幾近戰(zhàn)栗。 他今晚,是瘋了么。門主咬牙想。 腦子里卻不可控制地想起殺手吹溪邊的表白。 門主雖然好看,暗戀者也眾多,但平時都是一副不可冒犯的高嶺之花模樣,正兒八經(jīng)被表白還就殺手吹那一次,大為意外,又覺得他的感情自己必然要辜負(fù)。 “你咬的我好緊?!睔⑹执低T主耳邊吹氣。 殺手吹平日上床安靜得很,從不說sao話,今天實在反常。 門主耳根一熱,閉眼隨他說。 腰上驟然搭上一只溫?zé)岬氖?,門主只覺渾身一軟,力氣仿佛被抽干。 殺手吹攏著他的腰坐了起來,成觀音坐蓮之姿。 rou刃劈開緊合的甬道往最深處而去,抵住那倒更為神秘的入口,通向一個小小的宮腔,那里有一片充滿希望的土壤。 殺手吹托著門主的腿緩慢的往上抽插了幾下,那速度緩而輕柔,讓門主放松了警惕。不過片刻之后,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勢就徑直往最深處而去。 門主一次又一次地被拋高而后按著腰墜下,兩人之間貼合得嚴(yán)絲合縫,yin水菇滋菇滋的爭先恐后往外冒,那種飄忽的可怕的快感讓門主頭皮發(fā)麻,他攥緊了手中的被褥,再又一次飄空的恐懼中叫出來了聲。 “?。 ?/br> 一聲短促而驚惶的低吟,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敏感之處被不停的侵犯著,他甚至抬不起手指摳下搭在他腰上的,殺手吹那雙不安分的手。 門主雙手伏在床欄上,忍得艱難。鋪天蓋地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流竄全身。 殺手吹長久不能視物,聽覺敏銳了數(shù)倍,細(xì)細(xì)的哼聲從他正前方傳來,極輕,帶著些啞意,說不出的耳熟。 像勾子 又像羽毛。勾子勾住了他的魂,羽毛拂過了他的心。 猜想得到了證實。 殺手吹當(dāng)時只覺頭腦發(fā)熱,遲來的真相讓他陷入了一種麻木而又亢奮的狀態(tài)之中,鼓虬的肌rou攬住了門主的腰,從不觸碰對方身體的單方面約定被自己打破了,他胯下猛力往前一聳,一插到底。 “?。?!” 門主這次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叫了出來,聲音甜膩不似他原聲。 他睜大了眼睛,一股酸脹的感覺從小腹深處傳來,帶著一股莫名的恐懼。眼角陡然就紅了,泛著眼淚。他幾乎就要跪不住倒在床上,更強烈的快感綿綿密密的散開。 “啊,??!慢一點....唔!”他失聲叫了出來。 巨大的陽具在門主體內(nèi)飛快的進(jìn)出,他一只手艱難的搭在床頭,顛簸搖晃得如同巨浪中一艘小船,粗熱硬物一下下直搗身體最深處。 從未被造訪過的隱秘入口被一次次撞擊,它打開了,等待著那倒暖流的注入。 rou體撞擊,啪啪啪的yin靡響聲不絕于耳,門主混亂不堪,發(fā)絲同汗水一起粘在臉側(cè),他來不及思考自己出聲是否被殺手吹聽到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相連的那處。 熱流射入身體深處,拍擊著內(nèi)壁,一股一股好似沒有停歇了一樣。 門主臉頰發(fā)燙,頭腦一片空白,腦子里只有那道灼人的陽精。 xue口被干麻了,粗礪的陰毛搔刮著紅嫩的xuerou,他癢的甚至要忍不住扭起胯想要緩解這股癢,一雙手突然造訪。 那雙手捏住了腫得如同一粒硬紅豆的陰蒂,拇指惡意地sao刮著。 兩腿幾乎跪不住,下身卻好似裝了個水龍頭,“不要碰我?!遍T主啞著嗓子道。 他神志尚未回籠,情欲與身體的快感占領(lǐng)了他的所有感官。 殺手吹炙熱的鼻息如同一只猛獸,他還未開口,門主已仰頭等待宣判。 直到那雙手從那道秘xue一路往后,抵住了門主緊閉的的后xue。 在此之前他還能告訴自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可以用它取樂,被男人貫穿,被灌滿jingye,甚至是懷孕生孩子,門主都能夠接受。 門主的心里,那個女性器官與他本人是割裂開的。 但他不能作為一個男人被侵犯。 門主劇烈的掙扎起來。 殺手吹并不打算對他進(jìn)一步做出什么。至于為什么選擇這種方式,他事先沒有想象過,也不曾排練過,只是身體這樣做了。意識并未與身體同步。 門主狼狽地往前跪走了兩步——后路被堵,他無處可躲。 但房中的軟骨香并不只對殺手吹一人起作用。門主雖服了解藥,但在體格上,并不是常年刀口舔血的殺手吹的對手。 一條腿被捉住,拉到身下,殺手吹立時壓了上來,光明正大的從他女xue上抹了一把透明的yin水,涂到了門主的后xue口。 “你要做什么?”門主嘶啞著嗓子道。 殺手聞言一笑,頗有幾分邪魅,“你終于肯開口了?!?/br> 他一把扯掉自己蒙眼的布條,房內(nèi)燭光大盛,驟然見光讓殺手吹下意識的瞇起眼,門主趁機當(dāng)即一掌擊去,正中殺手吹右肩。內(nèi)力雖只有三成,也足叫殺手吹受傷。 他迅速地翻身下床,與殺手吹對視。 “我告訴過你,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遍T主第一次動了殺心。 他衣裳半褪,滿臉春潮未盡散去。 但被撞破秘密的惶恐和被羞辱的恥辱混雜在一起,讓他怒不可遏,乃至用上了大門派的祖?zhèn)魑涔?,招招皆欲取殺手吹性命?/br> 殺手吹躲了幾招,然內(nèi)力盡散無力反擊,最后被門主扼住咽喉,兩人前一刻還在床上赤裸相見、歸劍入鞘,此一刻卻刀兵相接不死不休。 殺手吹垂眼看門主。 門主同樣看著殺手吹,他此刻極為憤怒。 殺手吹卻輕飄飄來了一句,“頭一回見你這么生氣,也挺有趣的?!?/br> 說罷還不知好歹的笑了笑。 門主眉頭緊鎖。 殺了他,世間少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但十萬兩卻是白花了。但不殺他,那股被嘲弄的憤怒又跳了出來,指責(zé)門主的優(yōu)柔寡斷。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遍T主冷酷地質(zhì)問。 “一年前,延翠樓?!?/br> 門主想起來了,那日他追了二十幾里的偷窺之人竟就是殺手吹。 “原來是你。” “我要想說出去,現(xiàn)在江湖上還有誰能不知?!睔⑹执蛋矒衢T主。他沒打算就這么送死。 門主一時松懈下來,被撞破秘密的恥辱散去了一些。 然而這一松懈,含在體內(nèi)的那幾泡陽精也隨之順著腿根徐徐而下,如同一股尷尬的暖流,將門主從滔天的怒意中拉扯到一個稍顯羞恥的層面。 殺手吹也注意到了門主的窘狀,這對他來說是非常新鮮的體驗。 “要不,先把衣服穿好...”殺手吹提出看似友好的建議。 話音方落,隨即被門主一掌劈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