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變故【H劇情,蛇,捆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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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的蛇不是毒蛇,而且基本都被拔掉了牙齒??杉词惯@樣,被一群蛇纏繞在身上、鉆進身體也絕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女人下身被鉆得鮮血淋漓,進一步刺激著蛇朝其中探索,從一開始尖叫掙扎到后面聲音消失一動不動,不知道究竟是嚇昏了過去還是已經(jīng)死在了里面。 當她停止掙扎后幾個黑衣人過來拖走箱子,主持人宣布開始第一個正式表演,“繩藝”。 一個扎著小辮的亞洲男人牽著他的奴隸走上臺,給觀眾鞠了一躬。 繩藝,其實也就是捆綁。 男人的道具非常簡單,就是麻繩和一根較粗的竹子。 他將奴隸雙腿打開,腳踝和竹子固定在一起;雙臂并攏捆綁在一起,每個關節(jié)處打結,手腕固定在腳踝正中對應的竹子的位置上。最后將整個人吊起,使她看上去像是一只鳥,很有美感。 他沒有讓自己的奴隸維持這個姿勢太久就把她慢慢放下并將繩子解開。 之后他們嘗試了第二個姿勢,先是后高手小手縛,這是一種結合手臂和胸部最基礎的捆綁方式,也就是將女奴的胳膊和手臂綁在背后。然后使用背后的吊繩吊住上身,控制吊繩長度使她剛好要墊起雙腳,再另取一條繩子將她的一只腿吊起,只留單腿勉強立地。(維基百科-分類:綁縛-片足吊縛) 這種捆綁方式比較安全,適合長時間進行。 因此男人開始增加難度,他讓侍者把他的工具箱拿上臺,找出幾個墜著小鐵球的夾子分別夾在奴隸的rutou、yinchun上。 …… 這種表演口味很輕,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給繩子打結上,楚懷橘感覺自己看得馬上就要睡著。 之后臺上的主人用電動陽具插入女奴xiaoxue。 這個表演以女人高潮作為結束。 觀眾顯然看得不怎么來勁,掌聲稀稀拉拉。不過這男人并不怎么在意,給奴隸按摩好因捆綁而血液不通的部位,然后牽著她一起離開舞臺。 有人企圖要求繼續(xù)用剛才的奴隸進行表演,然而被主持人拒絕了。 “不是顧客最大嗎?為什么主持人會拒絕?”楚懷橘不解地問白琛。 “因為剛才那個男人也是客人,那個女人是他的私奴,從表演就能很明顯看出他是比較在乎這個奴隸的。他帶入的是一個真正s的角色,會對自己奴隸的安全負責?!?/br> 看到這里還有正常人存在,楚懷橘心里終于稍微好受了一點。 畢竟她在她了解的虐戀文化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參與者皆出于自愿,且在其能接受的程度內(nèi)保證安全和理智。”(Jay Wiseman. SM 101: A Realistitrodu. California: Greenery Press. 1996年9月: 第47頁.) 事實上,如果我們在谷歌上搜索“虐戀”,也會被告知“虐戀活動具有游戲性質(zhì)、表演性質(zhì)、儀式性質(zhì)和象征性質(zhì)。大多數(shù)情況下,虐戀行為不會造成嚴重的需要醫(yī)療救治的rou體傷害,所造成的傷害都是輕微的、游戲性的?!保ňS基百科-虐戀-特征) 顯然,今天楚懷橘所看到的這些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對bdsm的認知。流血、重傷和死亡在這個島上顯得那么稀疏平常不值一提,奴隸似乎不是奴隸而是低人一等的牲畜,他們的生死和一只蟲子的生死一樣無關緊要… 不過之后的內(nèi)容確實如白琛說的那樣比較常規(guī)。 比如跪在沙子上、用夾子和鐵鏈將舌頭與yinchun連接、鞭打xiaoxue等等,有些雖然在楚懷橘看來難度很大,但也不至于要了奴隸的命。而且能看出來后面出場的大部分奴隸不管男女皆出于自愿,他們似乎本身就偏好高強度的sm。 兩個小時的公開調(diào)教結束后就開始了酒會以及奴隸拍賣環(huán)節(jié),這些被拍賣的奴隸有剛才表演過的,也有新出場的。 這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多,楚懷橘不想在這過夜,所以幾人決定提前離開。 費用是白琛提前繳的,他們直接走便可。 然而在他們即將走出他們所在建筑的大門時,兩個穿著土綠色軍裝的男人攔住了他們。 “沈先生,我們將軍想邀請您談些事。” 如果單從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沈鳴謙一行算上保鏢共有十七人而對方只有兩人,好像是他們占據(jù)上風。但是幾人心里都很清楚,這事沒這么簡單,法沙定然還有后手。 他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不會在沒準備的情況下貿(mào)然出手。 白琛上前一步客氣的說:“不好意思,還請跟法沙將軍解釋下,鳴謙本就坐了長途飛機趕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他需要休息。如果商談事情,還是等明后天白天再說吧?!?/br> 兩人不為所動,堅持道:“對不起,這些請親自跟將軍去說,我們只負責帶沈先生過去?!?/br> 沈鳴謙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神色淡漠,“怎么,就憑你們兩個?” 那人黝黑平凡的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意味深長地說:“當然不是憑我們兩個。沈先生不要火藥味這么重,我們將軍只是想跟您認識一下罷了。” 沈鳴謙對人一向比較謙和,但今天卻一點面子也不給,冷硬地說:“不必了,我和你們老板不需要認識。” 那人定定地看了沈鳴謙一會才再次開口,“既然如此,看來我們跟沈先生沒什么好說的了?!?/br> 他們轉(zhuǎn)身離開,給沈鳴謙等人讓出了路。 看著兩人的背影,沈鳴謙神色驟然變冷,對身邊的白琛開口道: “白琛,你和白淼、周先生現(xiàn)在帶著你們的保鏢上二樓,進204,有人會在那里等著你們幫你們從204的窗戶出去,這樣不需要繞路,避免和法沙的人碰面。然后你們進c棟,正門進去穿過天井可以直接到后門,出去后很快就能到基地的地上停車場,我已經(jīng)派人在那等著接應你們了?!?/br> 白琛聽完他的安排,沒有絲毫猶豫,帶著人立刻離開。 沈鳴謙又吩咐楚懷橘,“你不用走,回剛才的房間等我就好。老馬你們四個保護好她?!?/br> 他拉過楚懷橘的手,將一把槍放在她的手里,“拿好,必要的時候不要猶豫,沒有什么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楚懷橘點點頭立刻跟著四個保鏢回到一樓包廂。 周圍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發(fā)出的聲響。她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大家的處境看起來非常危險,尤其是沈鳴謙。 沈鳴謙吩咐了剩下四個保鏢幾句便獨自從大門走了出去。 迎接他的是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他絲毫不見驚慌,嘴角甚至不怎么明顯地上揚了幾分。 “沈先生,不知道這么多人請您夠不夠用?!?/br> 沈鳴謙懶得廢話,“既然法沙將軍不論如何今天都要見我一面,那就帶路吧。”他一馬當先,身后跟著幾十個士兵,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這支隊伍的領導。 法沙所在的是西北靠近基地出口的五層建筑。 走到一樓大門的時候,部分士兵停下腳步,似乎是要守在外面,只剩下八個人跟著沈鳴謙進了大門。 一行人走到一樓拐角處時,走廊里的燈突然全部熄滅,周圍發(fā)出巨大的爆炸聲,煙霧瞬間彌漫開來。 士兵條件反射地趴倒在地。 等他們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沈鳴謙已經(jīng)不見了。 “媽的,上當了,搜!他跑不遠?!?/br> …… 就在楚懷橘焦急等待時,包廂的門突然被輕輕打開了,門開的聲音在一片靜寂中格外明顯。她立刻轉(zhuǎn)過身將槍對準門口,熟悉的身型讓她愣了愣,進來的人居然是沈鳴謙。 “鳴謙。沒事了嗎?”她趕忙迎上前將男人上下打量著,似乎在看他有沒有受傷。 包廂的燈早就被關上,楚懷橘躲進來時也沒有打開,所以她并不知道整個基地的電都被斷掉的事。 他搖搖頭,臉色嚴肅:“馬上就會沒事,現(xiàn)在我們到頂樓去?!?/br> “好?!?/br> 沈鳴謙牽著她的手,感受著男人手心的溫度,她慌亂的內(nèi)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出了房間的門,她才發(fā)現(xiàn)樓道里也是漆黑一片。不止樓道里漆黑一片,似乎整個基地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這棟樓每一層都只有一個包廂,到了二樓拐角處,楚懷橘發(fā)現(xiàn)有手電筒的光亮著,一個男人似乎在打著電話,用英語罵罵咧咧得詢問為什么會停電。 他們腳步不停,三樓今天沒有人在,四樓也是一樣。 等爬到天臺時楚懷橘才明白此刻基地到底有多混亂:打著手電筒到處找人的士兵,因為停電驚慌失措的客人,以及頭頂直升機的嗡鳴… 直升機?什么時候來的?直到被拉上去楚懷橘都還是懵的,畢竟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對她來說過于玄幻。 下面的士兵顯然也看到了空中的武裝直升機,不過這種作戰(zhàn)專用的直升機并不是他們想擊中就能擊中的。 楚懷橘被沈鳴謙抱在懷里,看到下面基地中靠近大門的一棟樓發(fā)出沖天的火光。沈鳴謙自然也看到了,他神色嘲諷,這可是他送給法沙的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