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賣酒(1)受辱,rou體酒壺,膀胱后xue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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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這些酒,賣一瓶抽成25%,能拿多少錢就靠你自己了?!本瓢深I(lǐng)班把柳蓿帶到放酒的倉庫里,交代完就離開了。 李父和李大哥總共給了她五萬塊,離二十五萬的巨款還差得遠,她只能接受隔壁女人的建議,來離鎮(zhèn)子四十公里外的市里酒吧掙點錢。 她并不想在這久做,只想攢夠錢擺脫王三。所以酒吧領(lǐng)班只能讓她做賣酒小妹,給那些來酒吧玩樂的人推銷紅酒白酒,沒有底薪,但是按瓶給她算抽成。若是賣出一瓶店里最貴的那種五萬塊的酒,她就能拿到一萬多塊,很是豐厚。 只是這女仆裝的工作服實在讓她不太舒服。她拉了拉快露出底褲的裙角,算了,忍一忍,如果運氣好的話,可能一兩個周就能把錢賺夠了。 柳蓿給自己打了打氣,抱著兩瓶酒邁出了倉庫。 晚上七八點,剛好是酒吧逐漸熱鬧起來的時間。酒吧里人還不多,有幾桌男人在喝酒閑聊。 柳蓿鼓起勇氣上前推銷了兩三次,不是被直接揮手趕走,就是被不懷好意的男人拉著試圖給她灌酒,甚至還被摸了幾把。 柳?;琶μ恿?,躲在一邊,等酒吧整個熱鬧起來,這才再一次鼓足勇氣。這次她觀察了很久,看上的是酒吧正中間那最大的卡座,那里坐著三個男人,各個懷里身邊都抱著靠著個女孩兒。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好面子的,而且他們看起來也不像缺錢的,買酒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們都有女伴,調(diào)戲自己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柳蓿忍著心慌和顫抖,生澀地抱著酒上前詢問,“先生,你們要酒嗎?我這有上好的紅酒,品種多年份也多,還有白酒,香檳……您看看嗎?” 嘈雜的環(huán)境中突然冒出來這么個清脆又不和諧的女聲,座中幾人都抬頭向她看去。 柳蓿緊了緊手,把懷里抱的一瓶放到桌上,捧著一瓶遞向中間的男人,“先生您看一下嗎?這個是96年的,真的很好的酒?!?/br> “新來的?連酒都不會賣?!敝虚g那個燙著一頭黃發(fā)的男人拍了拍懷里依偎著的女人問。 “是呢,聽說啊,是為了賺錢還債,苦命得很呢?!迸藡尚χ恐腥说募缯f到。 “呵,”男人大手揉弄著懷里女人,引得女人一陣嬌笑,意有所指地上下掃視著柳蓿,“我倒是不缺好酒,就是缺一個好酒杯——” 幾個人都意味不明地笑起來,一個寸頭的男人還吹了聲口哨。 柳蓿被他們的眼神看得有點害怕,咽了下口水,哆嗦道:“先,先生,我,我這沒有酒杯賣……” “沒有賣不打緊,給我做個酒杯,我就買你三支酒,怎么樣?”黃毛男人舔了舔唇,酒吧閃爍曖昧的燈光下,女人的rou體包裹在酒吧賣酒妹的性感制服里,男人用眼神侵略意味十足地打量著女人凹凸的曲線。 “三,三支?”柳蓿睜大眼,“隨便三支嗎?” 男人仰靠在卡座沙發(fā)上,沒回話,倒是旁邊的人出了聲,“呵,別說三支,把林少伺候好了,就是五支十支也不是問題?!?/br> 柳蓿低頭琢磨了下,如果是三支最貴的酒,那她就能得到三四萬的提成,那可就是一小半債款了。雖然這幾人看起來估計不太好惹,也不知道他們會讓她做些什么……但是也確實機會難得,一次能得一大筆錢。況且,這幾人看起來都來頭不小,萬一拒絕得罪了他們,這酒吧她怕是也呆不下去了。 柳蓿咬咬牙,“林少……要我做什么?” 那林少得到女人的回應(yīng),滿意地勾唇笑了笑,低頭跟懷里的女人交代了兩句。 “林少真是會玩,”那女人轉(zhuǎn)頭看了下柳蓿,“那小青就帶她去挑兩瓶好酒,準備準備,等會再帶回來給林少?!?/br> 那小青起身喚了兩個服務(wù)生,又示意柳蓿跟著她走。 柳蓿有點忐忑,但是也沒法,只能跟著她走,進了放酒的倉庫。 “給自己挑幾瓶好酒吧?!毙∏噙呏笓]著一個服務(wù)生幫忙拿酒,邊跟另一個交代著去準備些其他工具。 瞟了一眼柳蓿挑出來的三瓶酒,一瓶香檳,一瓶威士忌,還有一瓶紅酒,都價值不菲?!澳愕故菚x?!毙∏噢D(zhuǎn)身率先往酒吧的包廂走。 這酒吧包廂比外面卡座安靜得多,不止是為了方便商務(wù)人士談生意用,更是為了方便干些其他事,比如,性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歡樂。所以這些包廂里還貼心地配了浴室。 柳蓿以為進了包廂就會看到林少那三人,沒成想?yún)s是個空包廂,而她,被徑直推進了浴室。 “把她洗干凈,里里外外都弄干凈了,林少要拿來裝酒?!?/br> 還沒等柳蓿反應(yīng)過來,兩人已經(jīng)開始動手扒她身上單薄的衣裙。“啊,不要!”她一手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一手抓著裙子,驚慌失措。 “搞快點,林少等著呢,”小青倚著浴室門框,玩賞著自己的美甲,“都答應(yīng)了林少,現(xiàn)在裝什么?不過是個玩意兒,不配合就直接上手撕吧。” 兩個服務(wù)生聞言,立刻加了幾分力道,直接把那衣服拽了下來,露出柳蓿潔白如玉的身子。 柳蓿知道小青的話是說給她聽的,不聽話照做只會讓自己多吃苦頭,只好盡量配合,“我,我自己來洗,我會……把自己洗干凈的?!?/br> 小青抬眼看了下她,“你知道林少要你做什么嗎?少啰嗦,快點。”后面一句顯然是對兩個服務(wù)生說的。 兩人手腳麻利,一人打開水管對著柳蓿一頓沖,另一人則拿了沐浴露在手里打出花,撫上柳蓿的胸口搓揉。很快,另一人關(guān)了水,粗糙的大手也帶著泡沫摸上了她的臀腿。 柳蓿無力掙扎,只能被兩人半吃豆腐半清潔地折騰了一番。然后,被兩人壓著跪在地上,頭低著抵在手背貼著地上,小腹被一個小板凳頂住,雙腿曲折,腿分開跪在冰涼的地板上,高抬起臀,對著身后幾人。 頭朝下還高抬屁股的姿勢讓柳蓿臉臊成一片紅色。她都不敢回頭看身后的情形。 很快,有手指分開她的股縫,插進她的后xue里。然后有人把冰涼的管子插進了她前面的xue里,金屬的一圈一圈的管道在xue道里的觸感讓柳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然后有人打開了淋浴器的開關(guān),一股熱水猛地涌進了她的花徑里?!鞍 獱C!”他們竟是直接把花灑頭拆了下來,把水管塞進了她的下身!比體溫更高的熱水順著管道沖進她的xue道里,激得伏在地上的柳蓿身子不由自主地打著顫掙扎著想起身。身后的人立刻按住她的肩膀,制止了她的起身。 另一個人一手抓著她的屁股,一手在她股間出入,破開那張緊閉的小口。抽出前面的水管,男人轉(zhuǎn)手代替手指塞了進去。前面的小口失去了水管的堵塞,又受著身下板凳的壓力,立時爭先恐后地往外涌?!皣W啦啦——”地全落到地板上。 “嗚——好脹,太多水了……”柳蓿剛覺得花xue舒服了一點,就又被后xue的灌滿激得哀叫出聲。 兩人卻是不顧她的呻吟,冷水熱水地換著沖洗了好幾次,這才停下來。柳蓿好容易得了歇,無力地跪伏在凳子上喘氣,身后一人卻是拿過了灌腸器,按壓著橡膠小球,將甘油灌腸液推進了柳蓿被開發(fā)后變得松軟的后xue。 被推進了一千毫升的灌腸液,柳蓿的小腹整個隆了起來,肛塞讓她無法排出后xue里的液體,只能哀哀地叫著,捂著自己的肚子。 兩人卻把她翻了過來,腰抵著凳子,兩腿大開,頭腳朝下。一人來到她頭頂,一手扣住了她的雙手,一手再次搓弄著她白軟的奶子,用手指掐弄奶頭摳玩奶孔。 另一人卻是翻開了她的花唇,摸索著試圖將一根細窄的導(dǎo)管插入她的尿道。女人的尿道掩藏在軟rou間,又小,男人笨拙地cao作著管子卻幾次滑開。 小青走過來推開男人,接過他手里的導(dǎo)管,“蠢貨,給我把她的腿分開按好?!毙∏嘧笫謸伍_柳蓿的花瓣,右手拿著導(dǎo)管口,一用力,徑直懟進了小口里。 “啊啊啊——”從來只出不進的細嫩xue道被突然cao進異物,痛得柳蓿大力掙扎起來,身子猛地騰起,兩人差點沒能按住她。 小青卻是毫不猶豫地手腕用力推著那細長的導(dǎo)管往深處去,在柳蓿的痛叫中硬生生塞進了十多厘米?!安贿^是個賣逼的婊子,叫得跟貞潔烈女一樣。”小青嘲諷地拿纖手大力拍了拍那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陰戶,打出“啪啪啪”的聲響,“別的女人都是給男人插的,你這爛逼,還要給女人玩,呵。” 柳蓿被按著動不了,語無倫次地求饒,“饒了我吧……太痛了……后面也好難受……” “饒了你?別說得這么慘兮兮,”小青的手指插進柳蓿的花xue里,尖銳的指甲打著轉(zhuǎn)在她的rou壁上摳弄,“sao水都流出來了,洗個逼都爽成這樣?!毙∏喑槌鰜淼氖种干险粗辆ЬУ囊后w,涂上柳蓿的身子。 兩個服務(wù)生看著小青玩弄柳蓿,被這香艷場景激得下身起立。 “愣著干什么,趕快洗干凈了給林少送過去,要是送晚了擾了林少的興致,你兩就別想干了?!毙∏嗟暮浅庾寖扇诵焉?,立刻加快速度,將清洗液推進柳蓿的膀胱里,又給后xue換了兩次灌腸液,直到兩xue排出來的水都清亮干凈了,這才轉(zhuǎn)身拿過選好的酒起開。 柳蓿看著他們將灌腸器的一端連上酒瓶口,這才明白過來林少說的“缺個酒杯”是什么意思。 無力反抗的柳蓿被他們按著,膀胱里被灌滿了香檳。一整瓶的香檳實在太多了,灌不進去的香檳被裝進了一個塑膠密封袋里,那袋子連著長長的單向流出導(dǎo)管,導(dǎo)管的另一端插進了柳蓿的尿道里。而且那窄窄的小道里不止插了一根管子,還插了一根排出的透明軟管,使得酒液可以順著這軟管排出體外,現(xiàn)在這根管子正被一個小夾子夾著,避免酒液流出。 而后xue也被灌進了一整瓶威士忌,威士忌比香檳要辛辣得多,一進入柔嫩的腸道就刺激得柳蓿連連驚叫,柔軟的小口像一張小嘴一樣狠狠地收縮著,企圖組織酒液的侵入。但是酒液還是毫不留情地被一滴不剩地推入了她的腸道里,脹滿她的小腹。 “威士忌應(yīng)該加點冰——”小青說著,將一整塊嬰兒拳頭大的冰塊塞進了她張合的小口,極端的冰涼觸感讓柳蓿大力掙扎起來,伸手就想去掏出那帶來尖銳痛感的冰塊,“不,不不行的!會壞掉的!不要——求您,求您了……” 小青卻是毫不留情地給她的后xue也塞上了一個帶著軟管的橡膠軟塞,堵住冰塊和酒液,“這可是林少的吩咐——你求我也沒用,好好含著去伺候林少吧?!?/br> 辛辣的酒液讓腸壁一陣火燒火燎的熱辣,xue口的冰塊又帶來滅頂?shù)谋浯掏?,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柳蓿腦子一片空白,眼前卻泛黑。 不等柳蓿適應(yīng)體內(nèi)翻騰的酒液和疼痛,小青卻已經(jīng)不耐地指揮兩人把柳蓿放下來,讓她拿嘴叼住那灌著多余的香檳的塑膠袋,爬向林少所在的酒吧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