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騎欄桿 xue吞望柱 拳頭頂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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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 第二日帝駕離開行宮之時,顧寒舟被刑官拖到了馬車之上,腿間盡是狼藉。 昨夜間楚王有所吩咐,刑官自然不敢怠慢,怕誤了行程,天還未亮就揮散了黑犬,將顧寒舟架起草草梳洗,送到湖邊欄桿上受刑。花了近兩個時辰,讓顧寒舟將雕花欄桿從頭騎到了尾,把九根盤龍望柱伺候得水光淋漓。 楚王坐在車廂之中,見顧寒舟昏沉沉睡去,只覺掃興,不顧他倦乏傷痛,用了幾丸丹藥將人迫醒。 顧寒舟綴著淚珠的眼睫顫得厲害,一雙黑眸霧蒙蒙的,也不知清醒了幾分。楚王撩起他裹身的披風(fēng),分開他臀rou查看受刑后的密xue,用手指細(xì)細(xì)揉弄著,問駕車的刑官道:“成七,這yinxue比昨夜更紅腫了些,他可還受得???” 這被稱為“成七”的刑官名字不起眼,在軍中倒是有些聲望。他于刑責(zé)上多有手段,醫(yī)術(shù)也頗精,平日里乃是刑官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聽得楚王問話,他趕忙答道:“昨夜這小奴燙了兩個時辰的xue兒,下面更敏感了些。加上今日欄桿上的盤龍望柱生得極為粗大,咱們費(fèi)了些事才讓他吞吃下去,鬧得實(shí)在狠,恐怕要歇息一兩日?!?/br> “無妨,今日可以玩他上面?!背跆裘嫉?,“今日你們用刑用得早,本王都未來得及看清?!?/br> “殿下恕罪——” “莫說廢話,你進(jìn)來,講講今早這刑責(zé)。” 在成七將駕車一事轉(zhuǎn)給另一人,輕手輕腳入了車廂之后,楚王將顧寒舟身上披風(fēng)剝下,揉成一團(tuán)丟到足邊,一寸寸檢視他身上傷痕,問道,“這奴兒得的教訓(xùn)恐怕不少?” “嗚——!” 成七未曾答話,楚王兩根手指已掐上顧寒舟xue口,揪起受傷腫脹的嫩rou殘忍一擰。顧寒舟抖得如同寒枝上的黃葉,初醒的滯澀還未消散,腦中混沌一片,搖晃著膝行向前躲閃,卻被楚王有力的臂膀箍住腰身,一把拖回。 成七忍不住瞧他動作,低頭斂去不該有的心思,拱手道:“回稟殿下,殿下昨夜有吩咐,讓這小奴將盤龍望柱挨個兒伺候一輪,屬下做事殿下曉得,一貫是踏踏實(shí)實(shí)的,卯時便將人帶了出來。那九根盤龍望柱已用巾帕擦了一輪,用香脂抹得光光潤潤,保管不會擦破小奴的yinxue?!?/br> “唔?!背跆痤櫤垡粭l腿,伸手在他xue口繞著圈,道,“你有心了。” 成七繪聲繪色道,“昨夜那幾條黑犬餓得慌,舔他xue兒舔得片刻不停,響動都傳到屋外去了。他眠淺,睡得不大安寧。于是屬下先讓小奴分開腿兒,騎在欄桿上磨了幾段路,給他醒了醒神?!?/br> “唔,不錯?!背踬澋?,“還是你有辦法?!?/br> 說話間,他手底的顧寒舟身子一抖,往旁側(cè)跌去,卻是因那傷痕累累的囊丸被狠命掐擠了一下。楚王將他撈到膝上,讓他仰面躺了,一條腿抬高,將嫣紅的密處敞開。 啪!啪! 火辣辣的摑打落在嬌嫩處,顧寒舟嗚咽著仰頭,淚珠滾滾滑落,頭痛欲裂,卻生生疼醒轉(zhuǎn)來,眸中之色恢復(fù)了清明。意識到自己身在行進(jìn)的車駕之中,他將哀哀的啜泣聲咽在口中,生怕聲響傳至外間。 “好好聽著!”楚王呵斥道,“不中用的玩意!” 成七咧了咧嘴,望著被楚王掰開的那片靡艷,道:“那時磨了xue兒,小奴便哭醒了。那掉淚珠子的小模樣,哎喲,真惹人憐?!彼谏嘁回炗行┯突醪⒉唤橐猓犓?,“屬下見他醒了,就使人將他架上去,趕時間用完刑呢。誰知這盤龍望柱著實(shí)大了些,這小奴的臀縫兒又被罰得腫脹異常,只好讓李三用了些藥,替小奴揉了小半刻的xue兒才將xue眼揉開。這小奴不識好歹,一直哭鬧,屬下只得抽了他一頓嘴巴?!?/br> 楚王用手背貼了貼顧寒舟紅腫的面頰,摩挲一下依稀的指痕,面色帶了三分晦暗,道:“打得好?!?/br> 顧寒舟面頰發(fā)燙,口中血腥之氣未散,咬緊了牙關(guān),聽得成七又用刻意羞辱的語氣道:“xue眼雖然揉開了,吞吃盤龍望柱還是費(fèi)勁得很,要使力按住這小奴的肩膀,左右轉(zhuǎn)動著往下壓才行?!?/br> 他一面說,楚王的手指便一面動作,探入xue口繞著圈兒不住試探,好似回顧著用刑時的圖景。 “……再用指頭剝開他xue口嫩rou,讓他一寸一寸坐到底,柱頂上龍珠直接戳中他xue里sao心……” “呃!” 顧寒舟抬起虛軟的雙臂,抵在楚王戳在花心的一只手上,勉力往外推動著。楚王諷笑一聲,將他猛然揮開,貼在他耳邊道:“那些柱子,就是這般戳中你sao心的?” 顧寒舟被他羞辱得渾身顫抖,雙唇張合,虛軟之下卻吐不出一個字,喉中猶如火燒,連泣音都滿是沙啞。 楚王得意地觀賞他難堪面色,忽地想起一事——他夜里望過尺寸,知道行宮湖邊欄桿這些望柱精致玲瓏,比平常所見的望柱要細(xì)窄得多,每一根卻也有拳頭粗細(xì),顧寒舟此番定要受不少苦楚,不由奇道:“他如此能耐,都坐到底了?” “不敢欺瞞殿下,每根柱子都整根吞吃進(jìn)去了!幸好這小奴是天生的名器,極善吐納,若不成,屬下也不敢硬來?!背善呙奸_眼笑道,“這望柱上的龍雕得活靈活現(xiàn),龍鱗都片片分明。順著鱗片走勢滑入時還好,等屬下將小奴身子提起,從望柱上慢慢拔出來,那龍鱗逆剮在嫩rou上的滋味,嗨!那可是——單聽這小奴哭得慘烈,就知道必定疼得厲害?!?/br> 顧寒舟好似憶起了當(dāng)時慘絕人寰的劇痛,面色已白得盡失血色。楚王饒有興致地抬頭:“哦?” “疼得厲害才好啊,殿下不正喜歡他疼得厲害么?”成七膽子也大,盯著顧寒舟面容,咋舌嘆道,“這小奴長得俊秀,聲音也和山上泉水似的清清透透,哭起來就像雪做的人兒化了一般,惹人疼得緊。也就是殿下忍心下狠手了。” 楚王掐住顧寒舟腰身,在他臀rou上猛抽一巴掌,摔出一聲脆響,冷笑道:“連狗都能舔xue的玩意兒,下賤貨色,如何不忍心?”頓了頓,催促道,“說罷,后來如何?” 成七見淚水在顧寒舟眼中晃了晃,強(qiáng)自忍著未落下,不由摸了摸鼻子,繼續(xù)道:“這小奴的yinrou被龍鱗剮著,眼看翻出一朵嫩花兒。屬下不放心,扒開來瞧了瞧,里面的yinrou刮得爛紅發(fā)燙,幸而流了sao水潤了潤,否則還不得劃破?!?/br> 楚王聽得流水二字,嘿然冷笑。他將顧寒舟抬高的腿搭在自己臂彎,手指分開他臀rou,將腫脹靡紅的xue兒剝開,撐大軟嫩的媚rou,果然窺見一片瑩亮水光,好似熟透的蜜果沁出的甜漿,口中斥罵道:“這yin奴!”一面說一面用手指狠狠戳刺,仍覺不解恨,干脆握拳撞入,折磨懲戒起來。顧寒舟疼得一個仰倒撞入他懷中,反倒讓拳頭入得更深幾分。 “嗚——!” 嬌軟嫩紅的xue口含住麥色的手腕,溫順地張合吮吸,吐出泛著白沫的蜜液。綿如胭脂的媚rou貼著拳頭,被生生拖出一截,好似芍藥含羞綻放。成七瞧得眼熱,卻也不敢在楚王面前造次,聽著顧寒舟極力壓制的嘶啞哭泣聲,只暗自咽了咽唾沫。 楚王罵罵咧咧幾句,不耐道:“繼續(xù)說!” 成七壓了壓燥熱的氣息,搜腸刮肚地道:“……出了水就好辦了,再將他摁下去拔出來,他雖哭喊得慘痛些,yinxue卻也能耐得住望柱cao弄,不過就是龍鱗多碎剮幾次罷了。有那龍珠頂他sao心,也能讓他又疼又爽……” “便宜他了?!薄脖阋肆四切┲印3貂久?,將后半句咽了回去,五指在顧寒舟體內(nèi)張合,感受著那片溫軟柔膩,“一根望柱他騎了幾下?” “屬下拿捏著呢,一根足足伺候了一百個來回。別看初時艱難,也就前面兩根要一寸寸地taonong,花了半個多時辰,等yinxue給捅開了,后面就順暢了,統(tǒng)共也就花了一個時辰多一會兒。小奴哭得嗓子都啞了,那可憐勁兒,有個詞怎么說來著——噢,梨花帶雨!” 顧寒舟跨坐在楚王手臂之上,身下的劇痛讓他陷入了恍惚。他汗?jié)竦哪l(fā)貼在頰側(cè),柔軟的下唇被咬得發(fā)白,眸子如同潤在清泉中的黑水晶,瑩透的淚珠斷了線似的墜落。楚王惡意曲起手臂,他眉頭蹙起,纖白的腰身蒙著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微微顫抖,脆弱得仿佛一折即斷。確如成七所言,好似枝頭一朵被雨水淋透的梨花。 楚王點(diǎn)了點(diǎn)顧寒舟眼角淚痕,嘲弄道:“梨花?不過殘花敗柳罷了?!庇质疽獬善呃^續(xù)說。 成七砸吧了一下嘴,也來了興致,道:“這小奴當(dāng)真是水做的,上面疼得流眼淚,下面爽得流sao水。伺候到第六根的時候,sao水才稍有不足,需要多抹些油膏潤潤,前面五根都自己撐下來了,實(shí)在了不得。那時yinxue已被捅翻了,松松垮垮,嫩rou大喇喇敞著,不用掰臀兒就能一眼望透,又紅又嫩,和剝開的甜果兒似的淌蜜。到最后一根,不用使力按,把他套上去,他自己就慢慢滑下去坐到底,倒是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哭得一抽一抽的?!?/br> 楚王自鼻子里嗤了一聲,道:“自己坐到底?出息了!”說著將顧寒舟架起,手臂一震,把人顛到半空,另一手握拳豎立。顧寒舟察覺不對,綿軟的雙腿拼命夾起,手掌也不住揮舞,似欲抓住救命稻草,卻難抵楚王顛拋的力道,在半空凝滯后陡然跌落,自投羅網(wǎng)般撞到楚王拳頭之上,“撲哧”一聲,可憐的密xue再度將巨物吞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