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 (翠竹刑器 挑xue顛動 烈酒澆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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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諸人有了昨日教訓,實在不敢怠慢。不多時,碧翠的長竹已架在了三角底座上,恰似在孩童間風行的蹺蹺板。 翠竹一端捆著平坦的竹雕坐板,身形粗壯的宮監(jiān)跨坐其上,抓牢身前扶手;另一端的坐板上卻豎立著一柄形如竹筍的器具,上大下小,節(jié)節(jié)分明,皓白如玉,正被宮監(jiān)一手托住,寸寸送入顧寒舟飽經(jīng)蹂躪的密xue之中。 “……” 這器物表面密密覆著些軟刺,擦過被凌辱一夜的花徑,竟與尖銳的鐵梳無異。 然而顧寒舟四肢無力低垂,墨發(fā)散作凌亂的溪流,狼狽地貼在肌膚上。醫(yī)士行了針,喂了藥,也只是略略喚起他神志。他整個人混混沌沌,毫無反抗地任翠竹貫入腿間,將他挑在玉筍刑具上,似被攝去魂魄一般。 “汪!汪汪!” 高總管將幾條兀自不肯罷休的黑犬栓到一旁,聽得惡犬狂吠,顧寒舟一個寒噤,身形微顫,若非身邊宮監(jiān)摁住他肩頭,說不得從坐板上跌落。 高總管撫掌道:“看來犬兒仍是醒著的,甚好?!弊杂X精神又煥發(fā)了些,他一步步如踏云端,壓下哈欠,迫近顧寒舟,喜氣洋洋地道,“陛下最是念著你呢,這庭中的刑具管夠。瞧,你身下這個叫做‘挑翠竹’,又有個別名——‘郎騎竹馬來’,真真兒配得上探花郎的一身風雅?!闭f著,撥弄下顧寒舟胸前紅櫻上的鎖鏈,上好了刑扣,又在被銀鏈揪扯一夜的玉莖上一掐,手法分外陰毒。 他退后兩步,對宮監(jiān)笑道:“這是陛下的心尖兒,千萬莫怠慢,好生伺候著!”嘴上這么說,唇角笑紋卻輕佻,手掌在半空使勁一揮,示意各位宮監(jiān)下手要再狠些。 對面駕馭刑器的宮監(jiān)搓了搓手,腰臀猛然一沉,將身下坐板壓到貼地,顧寒舟遭長長的翠竹一挑,腿心辣痛,陡然被拋上半空,如雛鳥奮翅飛起。 “嗚!??!” 宮監(jiān)身下坐板在地上撞出“砰”的一聲輕響,顧寒舟升騰之勢猛然一滯,牽連紅櫻、玉莖的銀鏈繃得筆直,驟停的翠竹狠狠拉拽,脆弱處的嫩rou被生生揪扯而起,炸開鉆心的銳痛。 “?。?!” 他口唇大張,倉促間卻呼不得聲,只吸入一口涼氣,寒意直透肺腑。 啪!啪!啪! xue內(nèi)玉筍刑具更是狠毒,他被翠竹帶得上下動蕩之時,筍尖如遇春雨般節(jié)節(jié)拔高,無數(shù)軟刺瘋狂剮弄溫軟的嫩rou,將僅余的蜜水打得咕唧作響,恨不能將柔潤嫣紅的花徑搗成軟泥! 對面宮監(jiān)在低處停了幾息,收到高總管催促的眼色,雙足猛蹬,駕起翠竹這端朝高處沖去,將對面的顧寒舟鎮(zhèn)入深淵—— “砰”的一聲,顧寒舟身下坐板硬邦邦地砸在地上。底下薄薄一層軟墊,雖緩了些微去勢,卻壓根收不住翠竹的震蕩! “嗚?。 ?/br> 顧寒舟臀上如受重擊,霎時有如火燒。他雙足早被人掰開拗起,與手腕一道分縛于身側(cè),全身只靠臀下坐板支撐,沖撞之下,脆弱處半分阻隔也無,敞開任刑具折辱。上下滑動間,xue內(nèi)玉筍更忍不住興風作浪,自上端吐出一汩烈酒,軟刺張牙舞爪,肆意欺凌可憐的媚rou,花徑疼得幾乎將人逼瘋! 高總管笑得臉皺成一團,手臂抬高,喊了一聲“起”,對面宮監(jiān)身壯力沉,在半空停了不到一息,拖住鎖扣決然下墜,將還沉浸在疼痛中的顧寒舟再度挑上半空! “?。。?!” 竹影如鞭,在雙腿間抽出辣痛的一片。顧寒舟身子騰空,xue內(nèi)玉筍旋擰搖蕩,似要趁勢將他徹底貫穿。 雙眸流淚太多,早已酸脹不堪。在動蕩的水光中,他隱約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無聲無息行至廊下,定定望了過來。 宮監(jiān)在高總管的指揮下,將翠竹上下顛動足有幾十個來回,錯眼卻瞥見不遠處皇帝不知何時到來,在廊下負手而立,面色陰晴不定,登時心下慌張,雙足一軟,“撲通”一聲從坐板上跌了下來。 高總管待要出聲斥責,無意中順著宮監(jiān)視線望了望,“嘶”地張大了口,將罵人的話咽了回去,怯怯躬身行禮道:“陛下!” 皇帝離開不過兩刻,縱在人前強行裝出一副沉定模樣,卻總被雜念所擾,心神不寧。往日再如何心緒翻涌,他也不曾誤了正事,今日卻如端坐于漸漸燒紅的鐵釜之上,焦灼不安,恨不能立時將人捉到面前,收入掌心。 實在支撐不住,皇帝終是借口龍體抱恙,匆匆回返。隨行的重臣見他面容憔悴,并未疑心。一刻不停地趕回庭中,他駐足時卻有一霎的茫然——他便是守在一旁,又能如何? 仰著頭,對上那雙淚水空蒙的眼眸,他雙唇翕張,吐不出一個字來。 宮監(jiān)自翠竹一端跌落,被挑在半空的顧寒陡舟陡然墜下,狼狽地摔在地上。玉筍刺入前所未有的深處,烈酒淋漓,澆出一腔辣痛。 顧寒舟頭頸微揚,疼得蜷起腰身,精致的肩胛拱出,如被雨水打濕雙翼的蝶。 皇帝手掌在袖中顫了顫,無聲握住裝了藥丸的瓷瓶,指尖捏著瓶塞旋擰一圈,氣息一重,將喉間熱意生生逼迫回去。 足上似墜了千鈞重物,他凝身佇立許久,面色冰涼,駭?shù)猛ブ兄T人大氣也不敢出。 唯懷明匆匆趕過來,低聲喚道:“陛下——” 皇帝避開他欲扶持自己的手,道:“無事?!睙o聲深吸口氣,一步步走得極穩(wěn),行至顧寒舟身側(cè),最后一步卻未邁出,咫尺之間,竟如天塹。 高總管心下著慌,暗道糟糕,強笑著試探道:“陛下,可要將這犬奴放下來?”在“犬奴”二字上刻意拖慢了些,生怕皇帝心軟,就此功虧一簣。 皇帝并不應他,轉(zhuǎn)頭看不遠處幾個醫(yī)士,問道:“藥可用足了?他可還受得住?”話語一如昨日。 為首的醫(yī)士一拱手,道:“性命應是無礙,但……” 皇帝不待他說完,便吩咐高總管道:“去,還有哪些刑責,都給朕瞧瞧。今日朕親手馴服了他?!?/br> 高總管手心冒汗,捧起自己前些時日新編的刑罰冊子,畢恭畢敬地獻上去。 皇帝一面翻動,一面語氣平淡地道:“高起功,你有心了。” 高總管不敢想這是夸是諷,咽了口唾沫,頭幾乎埋進了地里,顫聲道:“陛下謬贊,奴……奴當不起。” 皇帝也不同他廢話,指尖在冊子上劃過,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吧厦孢@些,都給朕備好了?!?/br> 高總管方才收了些憂懼,趕忙應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