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十二花月令烙xue yin字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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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二】 “嗚——?。?!” 顧寒舟失焦的雙眸驟然收縮,雙腿蹬得筆直,一頭撞入皇帝懷中。瀕死般的哀鳴悶于胸間,似刀鋒入喉,血淚滿腔,卻生生積郁于內(nèi)不得解脫。 他隱忍太過,一時間“滋滋”的炙烤聲竟蓋過了哭泣聲。若非他手背迸起青筋,疼得冷汗涔涔,皇帝胸口三重布料也已被淚水浸透,只觀他悶聲忍痛之態(tài),還以為這熱烙灼xue之刑不過爾爾。 晶玉烙頭直壓到微溫才撤走,抽離之時,他飽滿臀rou間赫然浮起一朵絕艷桃花。xue周細膩褶皺被殘忍熨開,腰身因痛顫抖,鮮妍花瓣片片舒展,籠著一團未及散開的輕薄熱霧,紅軟香膩,又甜又綿,恰如沁透了糖飴、明瑩柔潤的蜜餞花兒。 皇帝伸手探去,指尖剛觸及腫痛花心,他便顫然抽噎一聲,腰身反跳,如受驚的幼兔。 “啪!” 皇帝著惱似的反手揮下,氣勢凜冽,狠狠摑上腫痛xue口。 腿心受創(chuàng)處雪上加霜,顧寒舟劇烈掙扎,撲通一聲從皇帝臂彎間滾落。花徑內(nèi)灌入的辣油點點滲出,敷在烙傷處,更是猶如酷刑。他雙膝跪地,腰身塌陷,艱難向前爬了兩步,被皇帝一腳踏在腰上,生生壓伏下去。 “朕讓你哭,讓你同朕服軟求饒,你只會強忍,只會避之不及?!被实坌乜谄鸱欢ǎ乖谒┍成系哪抗鈩C冽如刀,“悖逆不尊,蔑視天威,好大的膽子!” 氣怒之下,抬手重重將木匣擲在地上,形態(tài)各異的晶玉烙器滾得七零八落,散在宮監(jiān)面前。 “還不動手!今日他若不哭,朕就讓你們一個個把這玩意燒紅了生吞下去!” 三十宮監(jiān)臉色煞白,趕忙收拾了地上散亂的烙器,餓虎撲食般將顧寒舟團團圍住,粗手粗腳抬上刑架,急火火備起刑責。 見顧寒舟鎖鏈加身,雙腿疊在身側(cè)展開,密xue上桃花烙痕被一根根粗糲手指揉弄,殘忍地撕開花瓣,皇帝心口一堵,強行從他睫羽淚晶上轉(zhuǎn)開視線,硬邦邦地向守在一旁的醫(yī)士道:“藥可用足了?朕見他似不大清醒,莫不是快昏過去了。” 醫(yī)士猶疑道:“這……回稟陛下,這犬奴一日一夜不得眠寢,又連番受刑,少不得萎靡不振……” 皇帝似耐不住煩躁,打斷他道:“他可還受得?。俊?/br> 醫(yī)士連忙應承道:“陛下賜了靈藥,臣等又替他行了幾次針,性命絕無妨礙。”又想到那各類酷刑,低聲道,“只是犬奴困乏交加,又疼得厲害,再熬上一兩日,恐怕……恐怕就難以支撐……” “朕見他委實硬氣得很,連一句軟話也說不出?!被实壅f著橫了一眼高總管,高總管立時打了個了寒噤,囁喏道:“陛下恕罪!奴……” 他獻上訓犬之策時,為了保險起見,添了一道草原上“熬鷹”的法門——連日苦無安寢,刑責又一刻不消歇,水滴石穿,再傲的頭顱都能壓低,再硬的骨頭都能銷蝕。只是這計策實則艱險,若稍不留神,人便熬沒了。他原也未想到皇帝能狠下心,但皇帝急紅了眼,命醫(yī)士備足了藥品,鐵了心要生生將顧寒舟脊梁打斷。如今看來,一面熬著,一面還是不舍得;一面不舍得,一面又不肯罷休。 高總管腹誹一陣,卻也不知如何接話。他之前猖狂肆意,此時不免生出些許悔意,生怕將來落下怪罪,但也不甘心勸阻皇帝停手,只得含混道:“這犬奴若是能輕易折服得了的人物,陛下就不必為他掛心這許多時日了?!?/br> “呃——?。?!” 一聲壓抑至極的哀呼響起,皇帝霍然轉(zhuǎn)身,面色近乎可怖。 顧寒舟仰倒在刑架上,落入宮監(jiān)魔掌之中,周遭揪高乳尖的、掐擰臀rou的、捏揉玉莖的、摳挖鈴口的比比皆是??蓱z的密xue被刑具拓得大開,蕊心翻出瑟瑟發(fā)抖的水嫩媚rou,辣油汩汩淌出,靡紅與嫣粉交映,當真是春色無邊。一柄冒著熱氣的晶玉烙器深入花徑之中,正狠狠戳在抽搐的媚rou上,待他嗚咽出聲,還用力碾了碾。 滋滋的灼烤聲中,顧寒舟劇烈掙扎著,將刑架晃得搖搖欲墜。白霧升騰,自xue口裊裊而出,如一縷輕綽的云煙。 高總管擰眉道:“之前這犬奴冷不防受了此刑,疼得厲害,耐不住慟哭失聲,嗓子都喊啞了,此時卻又隱忍下來……” 皇帝眉峰一跳,臉色一霎陰沉得駭人。他疾步走去,揮開圍在顧寒舟身側(cè)的眾宮監(jiān),劈手奪了xue中那柄晶玉烙,奮力一拔,關節(jié)捏得噼啪輕響,從牙縫里道:“滾!” 三十宮監(jiān)大氣也不敢出,滾到一旁四肢伏地,如一群喪家之犬。 高總管以為皇帝終究是心生憐惜,不舍得讓顧寒舟再受苦熬刑,誰知他面色不變,探手向顧寒舟腿間,在他疼得不住翕張的xue口上彈了彈,山雨欲來般陰惻惻地道:“你能忍到何時?!” 滋—— “?。。?!” 晶玉烙頭狠狠灼下,花徑嫩rou瘋狂收縮,如一只鮮活的貝,汁水淋漓地搖顫著,迸開瑩亮的淚滴。 滋—— “嗚!??!” 數(shù)十柄晶玉烙器在爐上一字排開,皇帝逐一抓起,捉住顧寒舟手掌,迫他親手將可怕的烙頭送入自己體內(nèi)。 “古人有云,花有開落涼燠,不可無歷。這十二花月令,朕與乖犬兒共賞——”[注] 滋—— “啊——?。?!” 寸寸如遭凌遲,心房脹裂欲碎,顧寒舟雙唇大張,舌尖死死抵在貝齒之內(nèi),將噴薄欲出的血淚封于喉間,一頭墨發(fā)盡數(shù)濕透,發(fā)梢滴滴答答地落下水珠,如泣如涕。 皇帝曼聲念道:“正月蘭蕙芬,瑞香烈,櫻桃始葩,徑草綠,望春初放,百花萌動?!?/br> 滋—— “嗚——??!” “二月桃夭,玉蘭解,紫荊繁,杏花飾其靨,梨花融,李能白。” 滋—— “?。?!” “三月薔薇蔓,木筆書空,棣萼韡韡,楊入大水為萍,海棠睡,繡球落?!?/br> 滋—— …… “十二月蠟梅坼,茗花發(fā),水仙負水,梅香綻,山茶灼,雪花六出?!?/br> 滋—— “嗚……” 破碎的泣音從顧寒舟口中流出,皇帝捏住他下頜,逼他飲下藥汁,道:“莫急,花月令是烙完了,然則大雅之后又有大俗,yin字印尚有存余,乖犬兒皆得受著?!庇址鲆粋€個刻印著“犬”“奴”“yin”“ 罪”等字的晶玉烙器,強塞到他手中,繼續(xù)迫他朝自己身上施加酷刑。 乳孔中細針拔出,“犬”“奴”二字疊著暈紅,重重烙上兩點嫩尖兒;“yin” “賤”二字一邊一個,毫不留情地烙于綿軟的雙丸之上;余下的“sao”“浪”“蕩”“ 卑”“佞”等字更是個個刻薄,玉莖被掐著頭冠揪起,烙得辣痛噬身,字字如火。 顧寒舟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若不是眾內(nèi)侍連手壓住底座,刑架早被整個掀翻?;实圩骄o他繃出淡青色血管的手背,一狠心,將烈紅的 “罪”烙在他玉莖鈴口之上! “?。。。?!” 哐當一聲震響,銀鎖鏈瘋狂撞擊著刑架,跪扶底座的內(nèi)侍皆是一個戰(zhàn)栗,被撼得手足酸麻。 烙痛如冷水乍入熱油,劇沸爆響,迸開無數(shù)guntang液滴。顧寒舟腦中茫茫一片,渾身千瘡百孔一般,魂魄似流沙,自碎裂處飄灑散逸。 “呃?。。。?!” 直至皇帝捏著他舌尖,將火燙的“恥”字烙上脆弱的舌苔,他才驟然驚痛,幾乎將玉白修長的脖頸拗斷。 滋—— 灼痛蝕骨,白霧自口鼻縷縷升出。炙烤的火氣伴著咸澀的淚意,混入了喉中腥甜之中。 皇帝將晶玉烙頭抽出,一改兇厲,面色放柔,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乳燕啄水似的一觸即分,教他全然閃避不及。 “懷明——”皇帝喚了一聲,轉(zhuǎn)頭接過懷明雙手奉上的物事——原是一柄新雕刻的晶玉烙器,被熱火烤得锃亮,烙頭赫然是一方帝王私印。 顧寒舟強撐著神志,雙眸被淚水洗得刺痛,喉中含著幾個含混的音節(jié),不似哀哭,倒如同叱罵一般。只是他舌上烙了個“恥”字,口中盡是燙傷,說的什么旁人早已聽不清,唯疼痛一浪一浪連綿不絕。 皇帝持印的手掌懸在半空,并不挪動,另一只手五指大張扣在顧寒舟腦后,不顧他的掙扎,一寸寸強硬傾壓,將他前額送至灼熱發(fā)亮的方印烙頭前,重重按了下去! 滋—— “嗚!?。 ?/br> 浸透了血與淚,一方丹砂也似的私印烙于眉間,殷紅灼烈,如刻魂之契,至死不休。 [注] ?。鳎┏逃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