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輪流用手紓解 殘忍凌虐玉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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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啪”的一聲,顧寒舟終于艱難折過身子,將雙腿交疊,遮住被摑得辣痛的羞處。其時庭中青燈澹澹,樹影如織,他蜷在案上,一身雪玉肌膚被冷汗浸潤,傷痕隱約,如被強行從深海拖上岸礁、剝?nèi)[片的鮫人。那長睫下懸而未落的淚滴,亦如同月露流珠一般明璀晶瑩。 這般哀戚可憐,卻怎敵財帛動人心。排在當(dāng)先的一個圓臉宮監(jiān)雙目放光,三步做兩步撲上去,將手強行插入他腿間,擒住那泛著淡粉的玉莖。 入手一團綿潤,還在輕輕打顫,緊緊壓著情潮脈動。那圓臉宮監(jiān)也不多話,一手按在顧寒舟腰側(cè)壓制掙扎,另一手生澀地圈住他玉莖根部,從雙丸向上一寸寸地taonong。初時緩慢,三兩下后陡然加速,直上直下地猛然抽拉。 “!??!” 如熱油澆下一瓢涼水,劇烈的藥力發(fā)狂般炸開,掀起漫天巨浪!顧寒舟渾身guntang,雙目泛紅,死死咬住舌尖,咽下近乎甜膩的呻吟。 不過片刻,后面的高個宮監(jiān)忽地喚道:“滿十下了!”一挺身將圓臉宮監(jiān)擠開,雙手捉起玉莖使力揉搓兩下,方才接著他之前的動作上下taonong。他細長手指勾成圓弧,雙手在玉莖上交替往復(fù),靈活翻飛,瞧上去頗為熟稔。只是剛夠了數(shù)目,立時又被后面的宮監(jiān)推到一邊。 被擒住的玉莖實在青澀得可憐,像一只走投無路撞入陷阱的雛鶯,嬌怯怯地縮在籠邊,在手指粗魯?shù)耐媾卤黄劝l(fā)出嫩生生的啼歌。尋常之人尚會存一二憐惜之心,但宮監(jiān)皆有殘缺,難免暗中生恨,手法中添了幾層尖刻的羞辱。 “嗚……!” 人人輪轉(zhuǎn),欺凌片刻不休。顧寒舟目光近乎渙散,渾身血脈翻涌,觸感凝于身下一點。他將難耐的呻吟壓到極致,耳旁充斥著嘈雜的尖嘯,眼前金星亂迸,連人影都模糊不清。前庭如飽灌了辣油,熱脹欲裂。即便如此,敏感之處卻更甚,不知哪個宮監(jiān)捉著玉莖褻玩調(diào)弄,他掌心一片潮熱,指腹上微凸的疤、半長的指甲都加倍的鮮明,一下一下搔刮出致命的戰(zhàn)栗! “呼、呼……唔!” 吐息如火,似有烈焰焚身。顧寒舟好不容易攢了幾分氣力,趁著換人的空隙翻身閃躲,誰知輪過的宮監(jiān)眼疾手快,幾人一同將他手足摁住,雙腿拉得大開,下一雙欺辱的手直插而入,用力捏住囊丸,急不可耐地折磨玩弄。 “嗚——呃!!” 打著顫兒的玉莖被溫?zé)岬氖终凭o緊攏住,兩手的拇指勾住頭冠,頂在細溝中不斷按壓摩擦。紅潤的小孔怯怯吐出一點露水,食指沾濕了,打著圈兒繞著它擴弄,時輕時重,甚至直接用指甲摳挖,迫得它無助地張合,連玉莖也愈發(fā)火燙,似難以抑制情動。 眼看十下過去,欲望卻未曾泄出,動手的宮監(jiān)失望地嘆了口氣,被身后人急火火地撥開。另一雙手覆了上去,撥弄長簫一般在玉莖上撩撥按揉。 顧寒舟低聲哽咽,十指在案面上劃出濡濕痕跡,如一只陷在薔薇叢中的白鷺,無助地撲打著羽翅。一次次飛起又跌落,細刺扎入rou里,雪白的羽毛沾染了薔薇花汁,暈開凄艷的緋色。 …… 一個接一個換得飛快,一盞茶工夫不到,三十宮監(jiān)幾近轉(zhuǎn)過一輪,除了上下taonong、合掌揉搓、勾指撥劃外,什么拍打莖身、細捻頭冠、捏擠雙丸等動作也層出不窮,諸般手段應(yīng)有盡有。此時列于末尾倒數(shù)第三的矮胖宮監(jiān)半跪在顧寒舟腿間,短粗的十指在玉莖上大開大合地搓動。顧寒舟繃得如石雕也似,拼命壓制動情下的顫抖,濡濕的墨發(fā)貼在鬢邊,發(fā)梢猶有點點晶瑩半墜,淚眼迷離,喘吁凌亂,如風(fēng)折細柳,雨打梨花。 “?。。 ?/br> 本來嫩筍也似的玉莖脹得通紅,小孔微微翕動,溶溶露滴。那矮胖宮監(jiān)感到手心玉莖突突跳躍,心下狂喜,忙收緊五指,另一手握住下方紅丸重重一掐,只聽得“滋”的一聲輕響,熱流飛涌,一團白稠落入掌中,那玉莖陡然虛軟,無力垂落。 矮胖宮監(jiān)大喜過望,咧嘴笑道:“這yin奴兒泄身了!” 顧寒舟微張著口唇,露出一截嫩粉的舌尖,整個人昏昏眩眩,連呼吸都已忘卻。腦中絢爛煙火剎那生滅,行至最終,只余一片茫然荒蕪。眼角沁了許久的那滴淚珠,終究是無聲地落在地上。 皇帝雙手?jǐn)n在袖擺中,指尖陷在腿上的rou里,聲音平穩(wěn)地道:“賞!” 懷明捧起一方金錠走過去,那矮胖宮監(jiān)無措地嘿然一笑,道:“多謝陛下!”抬手待在衣擺上擦去那片白濁,卻被懷明拉住,將之接在青玉盞中,合上蓋收起。 矮胖宮監(jiān)將金錠在手中擦了又擦,小心翼翼地塞入胸口,貼身放著。其余宮監(jiān)回到原處,隊末倒數(shù)第二那麻臉宮監(jiān)卻忍不住懊惱,又琢磨了一下皇帝方才的命令,試探著向前兩步。見皇帝未曾制止,他頃刻恍然,將顧寒舟早已虛軟的玉莖一把捉住,繼續(xù)賣力搓弄。 一連十下,縱是他如何使勁,那玉莖都只靜靜地軟垂著,似被掏空了般無力回應(yīng)。顧寒舟仍沉浸在巨大的恥辱之中,胸口起伏微微,周身虛浮,軟成了一汪水。 麻臉宮監(jiān)雙眉擰緊,聽得弄玉堂高總管道:“男子泄身一次之后,多是暫且無力再起。這犬奴身上藥力也耗了不少,除了受痛再激一激外別無他法?!?/br> 麻臉宮監(jiān)還在疑惑,他身后那瘦削宮監(jiān)卻已猜到其中關(guān)竅,快步搶上前去,一把將顧寒舟雙腿劈開,覆著厚繭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揪住他腿間玉莖,粗魯?shù)靥崂饋怼?/br> “啊——!!” 男子脆弱之處被殘忍揪扯,如拔草木般向上提起,顧寒舟目眥盡裂,后臀被迫抬高,手肘足心撐在案面,腰身弓成痛苦的一弧。 瘦削宮監(jiān)下面那處功力早喪,也未嘗過紓解滋味,見顧寒舟下身并無殘損,一雙三角眼妒羨中藏著恨毒,五指如勾,力道是欲將玉莖摧折似的勁猛。 顧寒舟冷汗如雨,腰身搖搖欲墜,繃緊的小腿肚顫得可憐。青澀的玉莖被絞得通紅,頭冠驚惶地吐出一滴露水,如服軟哭泣一般。 瘦削宮監(jiān)心硬如鐵,五指扭轉(zhuǎn),將玉莖自根部重重捋至冠頂,方才猛然撒開,任顧寒舟狼狽地跌回案上,被迫出一點氣力,抖著雙腿護住疼痛難忍的莖身。 皇帝身下座椅只堪堪坐了一半,長靴重重抵著地面,似是隨時都欲挺身立起,但直到那宮監(jiān)再次強探入顧寒舟腿間,一把捉住那瑟縮的玉莖時,他也未曾出言阻攔。 “不——呃??!” 玉莖撕裂般的劇痛淹沒神志,顧寒舟拔高了腰身,獻祭一般挺出前庭。全身的力道墜于瘦削宮監(jiān)手中,他如一只被人攥在掌心的幼雀,哀鳴著被捏至崩潰窒息。 初時還能嗚咽著一手支撐案面,另一手顫抖著揮動,試圖撥開那殘忍抓揉的五指,但隨著瘦削宮監(jiān)手上力道陡然加重,他眼前一黑,四肢如被抽空,連氣息都全然凝滯,人好似被整個兒捏碎,再無力抵抗。 瘦削宮監(jiān)手指張開,便聽得“啪”的一聲悶響,顧寒舟重重跌在案幾上,紅透的臀rou拍上厚重的香楠木,靡腫的xue口不住戰(zhàn)栗,連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肌膚都疼得抽動不休,那被揉捏得慘不忍睹的玉莖卻頂著指痕漸漸立起。 “呼……唔……!” 也不知皇帝喂下的是何等禁藥,他雖身下劇痛如絞,情潮卻忽地卷土重來,熱火好似燒得愈來愈熾狂。 “?。?!” 待瘦削宮監(jiān)再伸手時,顧寒舟惶然后退,半個身子都要翻出案幾,卻被強硬地捉回來,拖著玉莖吊起,連兩粒鼓脹的囊丸都未被放過,由瘦削宮監(jiān)另一只手蹂躪褻玩,揉捏成各種形狀。 皇帝極緩地深吸口氣,又一點點吐出,仍穩(wěn)坐著旁觀,不曾發(fā)出任何聲響。 耳旁先是靜寂一片,過了許久才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飲泣。那泣音細弱近無,其中的悲戚痛苦足令聽者落淚,他卻恍若未聞。 “啪”的一下,顧寒舟身子再度砸落在案上,淚珠被震得簌簌滾落。他手指在半空虛抓了一把,只攏住了一團涼氣。 來不及躲避,那如夢魘般的身影再度逼近,用指甲掐住他玉莖的頭冠,在翻出嫩rou的小孔上戲謔地挖弄,隨即屈指重重一彈。 “嗚——??!” 他用盡氣力高抬長腿,一腳蹬在瘦削宮監(jiān)胸口,只是因受刑已久渾身虛脫,踢上前時力道已微不足道,反教那宮監(jiān)狠狠一握,殘忍地攥著玉莖將他拖近。 一下,兩下,三下……摧折之刑循環(huán)往復(fù),瘦削宮監(jiān)刻意放慢了行止,待他戀戀不舍地在玉莖上捋動最后一次時,顧寒舟已軟倒在案上,下唇被貝齒咬破,血染殷紅。 瘦削宮監(jiān)心有不甘地被另一尖腮宮監(jiān)擠開,飽經(jīng)蹂躪的玉莖再度落入人手。劇痛洶洶,殘忍的力道絞住脆弱的莖身,又將他一寸寸吊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