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四名內(nèi)侍圍將過來，兩人鉗住顧寒舟肩臂，另兩人抓住他膝彎，一個使力，將他緩緩從木馬背上的巨物上拔起。

    顧寒舟渾身的姿勢被迫得變形，絲弦繃至極限，受縛的幾處被扯得愈發(fā)凄慘。他口唇微張，艱難地呼吸著，無聲地倒抽涼氣，不斷有冷汗從額上滾落。

    舉在半空的身體不住發(fā)顫，柔白肌膚上，一道道未消的紅痕交織，如朱砂印刻的枷鎖，牢牢將他纏住。燈火迷亂之下，雪膚紅痕兩相映襯，分外惑人。

    皇帝將鞭柄抵在他腿心，繞著嬌艷欲滴的蕊心劃了一圈，不輕不重地抽了一記。

    “唔！”

    脆弱的密xue被巨物貫穿許久，紅腫得幾乎破皮，早變得分外敏感，哪堪如此責罰？顧寒舟虛弱地抽動一下，腰身疼得一弓，又立即被絲弦迫回原處。

    皇帝無甚憐惜之意，以堅硬的鞭柄欺凌著外翻的媚rou，毫不客氣地玩弄了幾番，冷淡地吩咐道：“將鏡子挪過來，讓他瞧瞧自己如今的模樣　。”

    低沉的搬動聲響起，不過片刻，那面明亮的水銀鏡便豎在了顧寒舟之前，將他身上狼狽照得無一不清晰。

    皇帝手托在他身下，將他臀縫掰得更開，又帶得他腰身前送，點著他腿心，刻意羞辱道：“不過是在木馬上歇了一會兒，竟樂得合不攏‘嘴’了。”

    已有太久未曾聽此污言穢語，顧寒舟雙目晦暗，雙手指甲將掌心刺出血來，卻未如皇帝預料一般駁斥，只是冰涼地望了他一眼。

    皇帝用指腹摩挲著他大腿內(nèi)側細膩柔滑的肌膚，像貼著一塊軟玉，觸手卻熱燙，間雜著傷痕下微微的腫脹。

    手緩緩上滑，侵入濕漉漉的密xue，先是一指旋擰著進攻，淺淺試探，待外翻的媚rou哀哀打顫，瑟縮著將其包裹后，皇帝又得寸進尺地三指并用，貫入綿軟溫熱的花徑。

    可憐的花蕊被插弄得太久，正是不勝涼風，酥軟乏力之時。皇帝不費多少力氣，便長驅直入，“噗呲”一聲直探入底，將指尖重重搗在了花心之上。

    顧寒舟面上慘淡一片，牙關緊咬，雙頰已緊得發(fā)麻。

    之前的木馬再可怖，也不過是死物?；实鄣氖种篙^之細了許多，卻遠比之靈活。此刻在他體內(nèi)戳動搔刮，沿著烙印的星圖劃動，三指不時分開又合攏，疼痛之余，羞辱之意亦是分明。

    一豎，一橫折，再一豎……指尖在花心的軟rou上肆意進犯，狠狠刮弄，一筆一劃勾勒著那個殷紅的“罪”字。

    “這，都是你應受的?！被实墼谒叺吐暤?。

    明明是殘忍的宣告，卻也似失神間的喃喃自語。

    “前些日子朕容你松乏太久，如今是該給你醒醒神了?！彼曇羝降?，好似只是在心平氣和地敘話，道，“朕……也該醒醒神了?！?/br>
    此言出罷，他不再多言，手里動作更重了幾分，戳弄得顧寒舟顫抖連連，幾乎壓不住口中哀鳴。

    約莫過了半刻，皇帝才意猶未盡地收回手，只聽“啵”的一聲，密xue再度被抽空，xue口遲滯了片刻，才顫抖著縮合?？僧吘乖饬颂圊遘k，嫣粉的媚rou艱難地抽動幾下，又乏力地耷拉出來。蕊心閉合又微綻，收得疾了，便有瑩亮的蜜液點點沁出，襯著肌膚艷色，正如蓓蕾含露。如此反復數(shù)次，密xue已收緊了許多，當中卻始終留著一指寬不能合攏，

    顧寒舟垂著頭，眼尾泛紅，額上緊貼著汗?jié)竦乃榘l(fā)，下唇上齒痕深深，好似已失去了知覺。唯有時不時抖動的長睫，泄露了他于疼痛與恥辱之下的煎熬。

    皇帝用薄軟的絲帕擦去指尖濕痕，沉聲道：　“不必白費氣力?？丛陬櫱浣袢沼眠@處辛苦伺候朕一回的份上，朕賜個恩典罷——這些珠子，正好替你把下面嚴嚴實實封住?！?/br>
    懷明會意，捧著青玉匣子上來，就要將內(nèi)里的玉珠往顧寒舟下面塞，卻被皇帝攔了，道：“朕親自動手。”

    懷明早知道皇帝雖待顧寒舟一貫嚴酷，心中卻終究是念著的，有些事不愿教旁人代勞，此時也不意外，恭恭敬敬將玉匣奉到皇帝面前，方便他的動作。

    匣中玉珠分黑白兩色，白者皎如霜雪，黑者凝如黛墨?；实埘久纪艘谎郏笞☆櫤巯骂M，手上加了幾分力道，迫他睜開雙目，微揚了聲調，道：“你好好看著。”話音甫落，屈指在玉匣中彈了兩下，頓時一陣噼啪聲響起，內(nèi)里的玉珠四面沖撞，彼此磕碰起來。

    小小一匣之中，竟隱然有風雷之聲。

    眼見匣中青光驟亮，顧寒舟悚然一驚！

    其間的青光只星星點點地閃爍，但迸發(fā)的一霎卻耀得刺眼，恰似天上閃電落入人間。

    下一刻，黑白兩色的玉珠又重重撞在一處，噼啪聲起，青光在剎那生滅。

    顧寒舟一顆心沉入谷底。

    ——并非恰似。他看得分明，那正是點點電光，確鑿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