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狐耳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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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嘉和六年正月,帝駕離京,巡幸南境。 其時春寒未消,冰封河道。文武官員百余人,扈行兵衛(wèi)數(shù)千人,駕儀如云,車馬轔轔,擁著中央鑾輿,浩浩蕩蕩從陸路向南行進。 大駕先至南郊,齋戒三日,祭酒祈谷。禮成后隊仗行轉(zhuǎn),十二重引駕開道,白澤、朱雀、辟邪、玄武、風伯、雨師及五行等旗幟若干,迎風招展;指南、記里鼓、白鷺、鸞旗、崇德、皮軒等車駕各一,肅穆莊嚴;諸人執(zhí)弓、弩、儀刀、長槊等兵器,又兼有持簫、笳、笛、鉦、大鼓、長鳴等禮樂之器者列于其間,繡衣革帶,隊列齊整,逶迤鋪陳?;实塾褫`行于當中,木質(zhì)髤朱,金涂銀裝,間以琬琰象牙為飾,銀光耀葉,錦帶流蘇,駕著六匹雄健青馬,皆金面插羽,攀胸鈴拂,端的是堂皇富麗,尊貴無匹。[注] 一只手掀起青羅繡簾,皇帝含笑送別眉目花白的太常卿,流目四顧,見周遭儀仗莊嚴,行伍嚴整,朝守護在側(cè)的金吾衛(wèi)矜持頷首,吩咐道:“你等都隔得遠些,莫近前來擾了朕?!庇钟迫环畔铝撕熌?,遮住旁人視線。 玉輅乃天下良工所造,行進之間,安如山岳,杯水不搖?;实坌币性谲涢缴?,指尖叩動沉實的桌案,敲出沉悶的響聲,輕聲道:“顧卿,可待得憋悶了?” 道中一個顛簸,簾外的銀鈴微顫,環(huán)佩叮咚,車駕內(nèi)卻安穩(wěn)依舊,亦無人回應(yīng)。 皇帝在案上摩挲兩下,手掌下探,叩動一個隱匿的鎖扣,將車內(nèi)暗格翻起,格中光麗柔滑的云錦上,竟赫然蜷著一團白色人影。 那人流墨般的發(fā)絲披在身后,頭頂鉆出兩只雪白的絨絨狐耳;凝脂也似的背脊弓起,貼在逼仄的暗格邊緣,肩胛蝶翼一般拱出,精致又脆弱;挺翹的雙臀間連著一根柔軟蓬松的大大狐尾,皮毛光潤如雪,半點雜色也無??⊙诺娜蓊伇晃舶图庹诹诵“耄宦冻霭霃埌子癜愕哪?,雙目閉合,秀氣的眼尾微挑,受藥力熏蒸,泛著淺淡的嫣紅,含著令人心旌動搖的媚意,宛如魅惑天成的青丘之狐。 皇帝等了許久,見他始終無甚反應(yīng),也不知他是昏是睡,伸手輕輕在他肩頭一推,關(guān)切道:“顧卿?” 他還記得當日醉酒初醒,借著昏黃的燈火望見殿內(nèi)零落的血跡時,腦中如雷擊般的轟鳴之感。自那之后,他控制顧寒舟的手段愈發(fā)嚴密,哪怕是身處層層守衛(wèi)的鑾駕之內(nèi),也鐵了心要將人藏在一側(cè),置于伸手可及之處。 撥開遮擋的發(fā)絲與尾尖,他在顧寒舟臉頰上輕拍兩下,見顧寒舟茫然睜眼,柔聲道:“累了?出來透口氣罷?!?/br> 顧寒舟被下了令人渾身酥軟的秘藥,此時半分氣力也無,雙唇顫了顫,半晌竟吐不出一個字來?;实蹤?quán)當他默認,將他從暗格中抱出,放在自己膝上。 “嗚……”分腿坐在皇帝膝上,那柔軟的狐尾因這姿勢而被牽扯推壓,在雙臀間埋得更深,他深吸一口氣,哽咽出聲。 原來狐尾根部竟連著一根碩大粗壯的皮棒,其上布滿細軟倒刺,塞入密蕊之中,將顧寒舟花徑撐得鼓鼓囊囊。內(nèi)壁幾度蠕動,意欲將異物排出,那倒刺易進難退,殘忍地勾住內(nèi)壁不放,折磨得他冷汗涔涔,數(shù)次后已再不敢動作。 他身上拴著幾枚小小鈴鐺,點綴在束縛頸項、紅櫻及玉莖小丸的絲線上,封口的口銜中央亦包著一枚,顫抖之時,幾枚鈴鐺共同搖撼,泠泠作響,竟煞是悅耳。 皇帝被他荏弱的姿態(tài)取悅,一手環(huán)住他纖瘦的腰身,另一手在他頭頂狐耳上寵溺地揉弄兩下,隨后挑起他下頜,直視著他被淚光潤得清透的雙目,低聲笑道:“這身裝扮極適合顧卿?!笔种甘站o,在他柔白的下巴上掐出一道紅色指痕,道,“見你乖巧如此,朕心中歡喜不盡。” 這話毋寧說是夸獎,不如說是警告。那日身上被碎瓷片割出的傷口被皇帝發(fā)現(xiàn),顧寒舟自是遭了一番雷霆震怒,嚴厲的刑責加身,幾乎折磨了他半條命去。這些時日,皇帝類似的話語他不知聽過幾回,翻來覆去,他已能倒背如流。 皇帝用廣袖遮住他肩頭,將青羅簾幕輕輕掀開極小的一角,從中往外探視,指著路途景致,道:“顧卿不瞧瞧外間風光?” 話音落下,他滿意地察覺顧寒舟僵住身體,將自己縮得更低,仿佛是主動靠入自己懷中。 到底不愿讓旁人發(fā)覺異樣,皇帝放下簾幕,安撫地拍拍顧寒舟背脊,溫聲哄道:“無事,沒有旁的人看見?!?/br> 他將顧寒舟扮成白狐模樣已有數(shù)日,雖有幾次刻意宣召旁人伴駕,在車內(nèi)與人談話,借此羞辱被藏在暗格中的顧寒舟,然而卻始終不曾真將他置于外人目光之下。 不知是想通了還是已然倦怠,顧寒舟脫力般松弛下來,垂下頭,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 “罷了,朕憐你這幾日辛苦,先讓你樂呵樂呵——”皇帝一面說著,一面將他轉(zhuǎn)過身,搖出機關(guān),把他縛在身側(cè)的鐵環(huán)上,只余右手尚能活動。 早先在食水中下的秘藥十分厲害,顧寒舟仍是手足虛軟,周身卻有熱流催動情欲,侵蝕他的神志?;实圻@一番動作,他只微微抬了抬眼,仿佛失了魂的人偶,任由他人擺布。 柔白的狐尾卷在腿間,襯得肌膚瑩潤如玉。絨毛掃過敏感之處,他不自覺地扭動腰身,頂上的雪白狐耳一抖一抖,如同活過來似的,雙目中水意朦朧,乍一看十足的誘人,深處卻藏著灰燼般的荒蕪。 皇帝捧起他面頰輕吻了片刻,從案幾的抽屜中取出一方磁石棋盤,道:“來,與朕下一盤?!?/br> 顧寒舟恍若未聞,唯有長睫微微一顫。 皇帝將手貼在他胸口,卻發(fā)覺他呼吸已快了幾分,志得意滿地笑道:“朕就曉得顧卿早已迫不及待!” 他取出兩盒棋子,將白子留下,黑子推至顧寒舟身前,曼聲道:“朕且讓你五子,顧卿請罷!” 顧寒舟好似怔住了,動也不動?;实蹞崦骖a,附在他耳邊哈了口氣,輕聲道:“還不動?當心了,這一盤乃是老規(guī)矩——”手指往下一探,繞著被狐尾撐開的密xue,撥弄著完全展平的褶皺,道,“顧卿輸了幾目,朕就揀出幾枚棋子,都喂給你下面這張嘴兒嘗嘗……” 話未說完,顧寒舟已渾如木偶一般,機械地提起一枚黑子,按在了天元之位。 [注]參考資料:宋史;北宋;沈括(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