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屏風后h 弄玉堂七字決1)
書迷正在閱讀:【BG】女攻短篇合集、世界sao女大賽、誅仙八女、敗犬的一些修修補補、愛你所愛(BDSM)、沉浮【高H,1v1】、【gb】艦長大人,別急著脫制服、rou宴、平行幻想、luanlun小說2
【六十七】 夜色初起,燈火昏黃。 溫煦如春的暖閣中央,豎立著一扇光影流轉的琉璃云母屏風,將室內隔成兩半。 顧寒舟跪在一邊柔滑的線毯上,后臀微微抬起,皇帝按住他腰身,手持飽蘸了膏脂的軟毛刷,在嫩紅的蕊心進進出出,或深或淺地攪動撩撥著。 軟毛刷過敏感的內壁,一觸即離,帶來一陣酥麻瘙癢。顧寒舟緊咬牙關,不肯泄出半絲呻吟,雪白的背脊上卻沁出細細的汗珠來。 皇帝喉口滾動,悶笑一聲,軟毛刷在罐中一攪,沾了更多的膏脂后再次貫入,將被迫張合的xue口潤出曖昧的光澤。 “……”刷柄往里重重一捅,隨即畫著圈兒轉動。散亂的軟毛掠過嬌嫩的媚rou,帶來顧寒舟壓抑已極的顫抖?;实鄯谒叄X間輕咬他耳垂,含混地道:“顧卿如此快活,怎的不叫出聲來?” 顧寒舟被迫將額頭抵在冰涼的屏風上,閉上了雙目。 “睜開——莫逼朕用魚膠將你眼皮粘??!”皇帝低聲威脅道,“那邊的戲才剛開場,千萬別辜負朕的好意?!?/br> 皇帝話音剛落,屏風那頭便傳來了一道尖利的聲音,高總管帶著炫耀般的飛揚道:“暖亭,就照著往日的路子來罷,陛下要好好看看你修習的技藝,你萬不可懈怠。” 原來在這小小暖閣的另一側,竟有高總管、暖亭并數名宮人,地上、案上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器具。若不是屏風相阻,顧寒舟被皇帝玩弄的狼狽姿態(tài)將一覽無遺。饒是如此,兩邊的聲音卻是相通,對面的動靜皆能聽得一清二楚,如此一來,皇帝縱使出百般手段,顧寒舟都只能苦苦忍耐,將沖到嘴邊的痛呼聲咽回去。 “!”皇帝的手從他腿間穿出,揪住他綿軟的玉莖,肆意揉搓擰動,他一個激靈,抵在屏風的額頭稍一用力,屏風底座在地面上擦出刺耳的尖嘯,屏面晃了晃,竟似有翻倒之險! “嘖,當心呀。”皇帝搖著頭,面上浮起一絲戲謔,幸災樂禍地道,“顧卿再怎么急切,也莫將屏風推倒了,否則……”這句的尾音含在口中,雖說得不甚清楚,然而話中的惡意卻教顧寒舟背脊發(fā)涼。 “咳——”見他被震得僵住身子,皇帝終于輕咳一聲,“開始罷?!?/br> 對面的宮人得了示意,井然有序地將對面那側的燈火次第燃起,將半間暖閣照得通明一片。 另一側光線微黯,顧寒舟沉在朦朧的影子中,駭然發(fā)現屏風上的琉璃片變得愈發(fā)剔透,竟能讓人清楚地看到對面的人影! “別怕……你安心看戲便好。”皇帝輕撫他冷汗涔涔的背脊,環(huán)住他腰身,壓住他急迫的掙動,貼在他臉側輕聲道,“此乃匠人新制得的琉璃影鏡,這側貼了一層半透銀箔,用法甚是巧妙——你瞧得見對面,對面卻瞧不見你?!?/br> 顧寒舟到底怕推翻了屏風,胸口劇烈起伏幾下,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实塾忠盟溜L那頭看,他望了一眼,只見一個纖細的少年蜷在矮榻上,發(fā)絲披散,掩了半張面孔,只露出精致小巧的下頜。素雅的青衫已被扯得凌亂不堪,衣襟半開,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膚,說不出的香艷旖旎。 皇帝掬起顧寒舟一捧溪流般的墨發(fā),輕聲道:“那奴兒叫暖亭,長得倒不錯。” 顧寒舟本不明所以,然而當高總管提著細鞭,用鞭柄撩開那少年——暖亭的發(fā)簾之時,那張五分肖似的面孔一入眼,他身子陡然一震,心中冰涼一片。 皇帝在他頸后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曖昧的紅色齒痕,低聲笑道:“這就是朕與你說過的,你的‘小先生’?!?/br> 顧寒舟待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先生最是尊重親近,又聽得皇帝提起這一說,氣得眼睛都紅了。若不是皇帝眼疾手快摁住他,他幾乎要撲上去,將皇帝咬下一塊rou來。 他掙得厲害,竟不顧忌身前搖搖欲墜的屏風,皇帝費了一番力氣才將他制服,狠狠蹙眉,在他臀上重重甩了一個巴掌,清脆的著rou聲讓屏風那頭的高總管諸人怔了怔,卻不敢探問,手頭的動作都輕悄了不少。 這兩頭忙活下來,顧寒舟終究是被皇帝用絲絳縛在刑架上,而另一邊的暖亭也仰躺在榻上,褪去下裳,被高總管勒令擺出雙腿上舉的姿態(tài),纖腰屈折,將腿心私密處敞開,獻出被養(yǎng)得紅嫩誘人的入口。 皇帝借著屏風的透光瞧了一眼,探入顧寒舟同樣被分開的腿心,逗弄著微微紅腫的密蕊,評點道:“唔,還遠不及顧卿的銷魂……” 顧寒舟被刑架定在屏風前,眉心微凝,也不說話。絲絳綁得密實,他既反抗不得,干脆也不白費力氣,只盡力忽略皇帝的摧折。 皇帝惱他鬧了一場,到底還是用魚膠粘住,逼他不得不睜眼,將屏風對面的場面瞧得清清楚楚—— 高總管讓宮人捧出一匣玉勢,直接抽出一根兒臂粗細的猙獰物事,繞著圈兒頂入暖亭的后xue,一面動作,一面絮絮叨叨地道:“弄玉堂傳承幾代,經手的孌奴數不勝數,面貌、嗓音、腰身、肌膚等都要調理到上佳,養(yǎng)莖、養(yǎng)乳、養(yǎng)xue的功夫必不可少,其中的‘xue藝’更是重中之重……”暖亭在他手中扭動著腰身迎合,一張秀雅的面孔滿布紅暈,撩人得緊。 皇帝卻嫌他啰嗦,斥道:“說些有用的!” 高總管被嚇得佝僂了腰,連連點頭道:“陛、陛下吩咐得是!”手中玉勢不小心戳得重了一些,暖亭吃痛呻吟,原本清透的聲線已全然沙啞,盡是情色意味。 高總管揉了把臉,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弄玉堂的絕技,這小奴還練不全,不過開蒙的‘七字訣’已盡數習完了……” 皇帝三指并用,仿著他抽插玉勢的手法,在顧寒舟濕漉漉的密蕊中不斷出入,帶出“咕嘰咕嘰”的隱約水聲。早先抹入的膏脂藥力上來,顧寒舟亦是雙頰飛紅,目中泛出迷離雙光,只是牙關緊咬,饒是皇帝下手重了,也不肯如暖亭般放肆出聲。 皇帝笑話他道:“顧卿果然還得練練?!鳖櫤壑划旓L聲過耳,聽而不聞。 高總管聽不清那邊動靜,也不知皇帝心思,調弄了一會兒,大著膽子繼續(xù)道:“弄玉堂的‘七字訣’,分為‘一濕、二吮、三吸、四纏、五絞、六吞、七吐’。若說‘濕’么,玉勢入體,抽插十次之內,xue兒必得出水,以潤滑谷道,便于陽物進出——” 他說著用巾帕在暖亭xue口一抹,果然見帕上浸開一片濕痕;將玉勢撤出,周身也是水潤一片,頂端上也掛著晶亮的露水。 皇帝亦用手指攪動顧寒舟花徑,內壁沁出的蜜液發(fā)出yin靡的水聲。他調笑道:“顧卿雖每次都要用藥才xue兒肯出水,然則流得倒是既多又歡暢,可見還是樂在其中的?!?/br> 顧寒舟無法忍過藥力催逼,密xue不斷翕張,蜜液汩汩流淌,將腿心濕得一塌糊涂。他眼底生出幾分屈辱,面上繃得緊緊,不肯讓皇帝再看了笑話。 皇帝待要再開口,屏風那面的高總管又尖著嗓子道:“至于‘吮’,則是圈住陽物頭端,如櫻桃小口舔弄吮吸?!闭f著,將玉勢抽出至暖亭的xue口,只淺淺埋入一截,果然見紅嫩的后xue溫柔地張合著,將玉勢頂端伺候得服服帖帖。 皇帝掏出胯下巨物,撥開顧寒舟柔滑的臀瓣,同樣挺身深入又撤出,將頂端抵在xue口,輕聲吩咐道:“顧卿也試試?” 顧寒舟不曾搭理,溫軟的密xue卻仍為藥力所迫,不由自主地顫抖翕動,像是一張溫順的小口,輕輕摩挲著巨物猙獰的頂端。 皇帝謔笑道:“不錯,就是還生疏了些。” 顧寒舟被激得瞪大含淚的雙眼,對他怒目而視,那面的高總管又接著道:“……‘吸’——xue口用力,將陽物納入其中……”眼見他撒了手,暖亭的后xue開合幾下,竟一點點將玉勢裹入溫暖的甬道之中,直至全然消失。 皇帝一個前沖,將自己埋入顧寒舟柔嫩的花徑中,輕舒一口氣,含笑道:“他那功夫確實不錯,顧卿也學著主動些……” 他還未說完,高總管聲音又起,道:“接著便是‘纏’——內壁的軟rou如綿柔的小手一般纏住陽物,按揉翻卷,最是銷魂蝕骨;‘絞’——軟rou將陽物絞緊又放松,如此反復,柔中有剛,滋味妙不可言?!?/br> 皇帝親了親顧寒舟面頰,在他側過臉之際將他的頭強行掰回,直視著他的雙眼,道:“這一則顧卿乃是無師自通——”身下重重一頂,將巨物貫穿得更深,喘息著道,“每次都教朕欲罷不能?!?/br> 說著擺動腰身,巨物在顧寒舟軟熱的密蕊中橫沖直撞,大力撻伐起來! “呃!”顧寒舟被戳弄得搖晃連連,xue口靡紅一片,蜜液飛濺。皇帝在他腿心拍打得啪啪作響,堅挺的巨物長驅直入,將花心徹底洞開。 穿刺,侵入,撞擊……皇帝亢奮地進攻著,雙手揉弄著他柔嫩的臀瓣,時而俯身下去,用唇齒玩弄他胸前紅櫻,甚至用舌尖舔弄著敏感的兩點。 顧寒舟被摧殘到近乎失神。面上已是淚痕一片,他張著口,喉中涌出低啞的呻吟聲,卻未沖破最后的防線,只有近前的皇帝才勉強能聽見。 屏風實在剔透得可怕,哪怕皇帝說了只有這邊能望見對面,他仍止不住心中羞恥屈辱,腦中嗡鳴得厲害。 皇帝看穿他的憂懼,并未安撫,反而將刑架調了個位置,讓他幾乎整個人都撲在屏風之上,臉貼著冰涼澄凈的琉璃鏡面,承受背后灼熱有力的捅插。 “……”隨著皇帝的大肆侵犯,顧寒舟的額頭一下一下叩擊著堅硬的琉璃,淚水在屏風上沾染了一片濕痕。 聽到曖昧的聲響,高總管幾人有意無意地往屏風這面看過來。顧寒舟身體緊繃,收縮的花徑絞緊皇帝的巨物,溫軟炙熱的糾纏頓時讓皇帝紅了眼,喘息更粗重了幾分。 “顧卿果然是天賦異稟……”皇帝用手擺弄著他的腰身,低聲道,“給朕把腿張大些,臀抬起來——”明知高總管他們什么都瞧不見,卻刻意刺激顧寒舟道,“xue都被朕玩得合不攏了,還藏什么?教他們都都看看罷,朕的探花郎是怎樣一個天生的尤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