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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玄卿倒是想知道婁橋和師尊說些什么,只不過剛進屋,云瀾就讓顧玄卿出去了,還設了隔音陣法,顧玄卿有幾分擔憂,怕師尊強行要求婁橋加入云峰派,也怕婁橋直言拒絕惹惱了師尊,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沒等婁橋從房間出來,就被三師兄叫走了,臨走前在門口放了個傳音符,傳音符只能到指定的人手里,這樣一來,就不怕聯(lián)系不到婁橋了。 山下謠言流傳的速度極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婁橋是個人盡可夫,十個人都能張開腿的婊子了,若不是有人催發(fā),這個謠言怎么會變得這么快。 姜岳白冷眼看著這群人裝模作樣的到處收拾清理,既不做聲,也不阻止,鶴童子挪到姜岳白身邊,“大人,他們不用管管?” “不用,該停就停了?!?/br> 姜岳白聲音不大,但是整個院子都能聽到,眾人手里動作一頓,放下手里的東西來到姜岳白所在的位置。 “你們硬搶的計劃失敗了,你們上面的人會用什么方式對付主上”姜岳白很不喜歡這些人,修真界不少人都會打著正義的旗號去做一些令人不恥的事,比如說搶奪別人的機緣法寶,姜岳白作為散修,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如果不是婁橋說的這些人還算有用,他早都把他們該殺的殺,該懲戒的懲戒了。 站在院子里的一伙人沉默了,姜岳白隨手值了一人,被點到的人咬咬牙,狠下心說,“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實在不知道上頭的人會怎么想” 連續(xù)好幾個人都這么說,姜岳白有些發(fā)愁,都不愿意說怎么辦,正在發(fā)愁之際,一個人站出來說,“以我的了解,應該會控制輿論?!?/br> “控制流言?”姜岳白有點點疑惑。 開口之人遲疑道,“尊者是女子。。。?!?/br> 這和婁橋是男是女有什么關系,等等,姜岳白腦中靈光一閃,不管是修真界還是凡間對于女子的約束都是極多的,現(xiàn)在的普遍印象是女人都是依附于男人生活,而在這樣的社會里,女人被要求關注名節(jié),要恭順,其實話說的很明白了,就是打算編造一些虛無縹緲的事實來逼迫婁橋承認并交出符箓。 姜岳白臉色變得很差,一想到他的追隨被曲解成桃色笑談,他就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都殺了,稍微冷靜一點又想到婁橋既然留著這些人,想必早都預料到了,想來也自有想法。 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些人,這些人被這個眼神嚇得又是一抖,紛紛躲到離姜岳白最遠的地方。 顧玄卿跟著婁橋走在回去的路上,欲言又止,驀地停下腳步,躬身作揖,“師姐,我只能送你到這了,過些日子各大門派舉辦門派大比,我乃是云峰派掌門親傳弟子,也是師尊旗下唯一的金丹,門派大比我責無旁貸,所以在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加強訓練了,師姐,這次恐怕不能和你一起懲處這些人了,待我門派大比歸來,在和師姐一道懲處jian惡,師姐保重?!?/br> 婁橋點了點頭,“很快就會再見了?!?/br> 修真無歲月,所以幾個月也可以說是很快,所以顧玄卿沒有懷疑,看著婁橋遠去的身影,顧玄卿心里有一點不舍,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再加上那一點不明的悸動自然會不舍,不過顧玄卿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只有變得更好才能配得上婁橋,看不到婁橋身影后,顧玄卿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顧玄卿離開后,婁橋從一旁顯出身形,順著之前做的印記來到一家酒樓,之前傳播謠言的那兩個人正優(yōu)哉游哉的吃東西,不一會,兩人從酒樓出來,分道揚鑣。 走了沒幾步,兩人同時眼前一黑,眨眼間就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借助云峰派的線索來到酒樓的顧玄卿發(fā)現(xiàn)這兩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就連云峰派都沒有他們的線索了,顧玄卿皺著眉頭思索,一個大膽的主意出現(xiàn)在腦海,這倆人不是自愿離開,應該是被人擄走了,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婁橋,顧玄卿輕輕一笑,“是我想少了?!?/br> 一個嬌俏的女聲傳來,“顧師兄?!?/br> 顧玄卿回頭一看,一個粉裙少女正歡欣鼓舞的跑過來,顧玄卿收斂樂面上的神色,“晴姑娘不是回云嶺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br> 柳晴蘭覺得顧玄卿有點奇怪,不過沒多想,歡歡喜喜的就要去攬顧玄卿的胳膊,“爺爺說門派大比即將開始,正好我們與云峰派關系比較好,就讓我來云峰派和云峰派一起參加門派大比,也好有個照應,爺爺還給了我一封介紹信讓我交給掌門?!?/br> 顧玄卿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柳晴蘭的動作,和婁橋呆了這么久,也變了幾分,利用別人得來的資源人脈終究不是永恒的,反而學到婁橋身上一些光明正大的特質(zhì),實力足夠強大,但又不是愚蠢無能之輩,這種人天生就帶有令人矚目的特點,現(xiàn)在在用以前的做法倒是心里有些不屑了。 語氣平淡的說,“晴姑娘咱們先上山吧。” 柳晴蘭皺了皺眉,撒嬌道,“顧師兄,你原來都叫我晴師妹的~” 院子門打開,扔進來兩團物體,姜岳白定睛一看,是兩個昏迷了的人,看其修為均不高,都只是筑基期。 婁橋坐在石凳上,“把他倆弄醒?!?/br> 院子里一片寂靜,游濂打了個激靈,連忙走上前,姜岳白見狀出手幫了一把,地上兩人悠悠醒來。 婁橋解開了游濂身上的限制,“不錯?!?/br> 其余人心里怒罵游濂,面上還是裝著平常的樣子。 地上兩人醒了,其中一個色厲內(nèi)荏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你們是什么人,我們乃是清風宗旗下弟子,你們敢如此對我們,就不怕云峰派和清風宗找你們麻煩么,還不快快放了我們?!?/br> 婁橋不說話,院子里的人更不敢說話,婁橋放下手中的清酒,輕笑一聲,“之前不是說我是個人都可以張開腿么” 傳謠言傳到本人跟前了,兩人臉色大變,其中一人說,“看來是坐實了,院子里的人都是你的姘頭,你簡直放蕩無恥,敗壞修真界的名聲。” 姜岳白很是生氣,取出刀就要給這二人一點教訓,婁橋勾唇輕輕一笑,隨手變出一道鞭子,“啪”一聲,這條鞭子就從兩人身上游過,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出現(xiàn),還帶著冰霜的結(jié)晶,傷口久不愈合,兩人大聲呼痛,整個院子都是他二人的叫喊,無人敢發(fā)出一點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