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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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不少男孩子提議喝酒。 雖然都是十四五的年紀(jì),但也有很多接觸社會的,還有在家里人影響下好酒的,便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拎了幾提啤酒進(jìn)來。 有人遞給夏眠酒,夏眠對酒深惡痛疾,他爸每次爛醉揍他的時候,身上的酒臭味讓他作嘔。 剛要拒絕,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伸過來,將面前的酒接過。 溫長衡面無表情道:“他酒精過敏?!?/br> 這就不是不會喝酒或者不喜歡喝酒那么敷衍了,遞酒的人連問都沒問溫長衡為什么知道,甚至他可能懷疑都沒有懷疑,直接跟夏眠說:“對不起學(xué)霸,哎呀我這……” 夏眠愣愣的看著溫長衡把酒倒進(jìn)了肚子一大口,然后跟那個送酒的人說:“他沒事兒,你忙你的去?!?/br> 之后沒多久,溫長衡一屁股坐在了夏眠旁邊,一邊喝著酒一邊譏諷的問:“什么時候交了女朋友?也不跟我說。” 夏眠手指絞著手指,咬緊嘴唇,搖頭:“我沒找女朋友?!?/br> “哦。”溫長衡嗤笑一聲,看著他躲開的眼睛,湊近他耳邊:“是擔(dān)心我知道了以后,就不會幫你滿足你前面那個小嘴了是嗎?” 夏眠瞬間抬起頭,瞪著眼睛,眼淚模糊視線,委屈道:“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么想,也沒這么干!” 溫長衡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回去,咕嘟咕嘟灌了好多酒,嘆了口氣,像是做了什么決定,又湊過來,對著夏眠故意吐出一口酒氣,輕浮的說:“我現(xiàn)在滿足你,來不來?” 跟著溫長衡出去,里面都是空調(diào)制造的冷風(fēng),驟然被外面的熱風(fēng)的一吹,夏眠覺得臉都開始發(fā)燙。 他幾乎想都沒想別的,就答應(yīng)了溫長衡。 溫長衡又穿了白襯衫,只是腰間還有胸口有些臟,不像他一貫纖塵不染的作風(fēng),夏眠小步小步跟著他走。 半道上,溫長衡突然回過頭,夏眠沒剎住腳,撞到了他懷里,又立馬尷尬的退出來。 溫長衡哼笑一聲,低下頭跟他說:“裝什么矜持,待會我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 夏眠不理他譏諷的話,解釋:“我怕你不開心?!?/br> “怕我不開心你還……”溫長衡猛的停住口,瞪著夏眠,須臾,吐出一大口氣,說:“算了,我有事跟你說?!?/br> 夏眠的心臟驟然被攥緊:“你說,我聽著的。” 溫長衡有點(diǎn)不自然,舔了舔嘴唇,嘆氣,像是在糾結(jié)怎么說。 后悔了是嗎? 夏眠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覺,這兩年半以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溫長衡的突然示好又突然消失了。 “我知道了?!奔热凰缓靡馑颊f出口,夏眠便主動說:“那我們一起坐車回家嗎?”散伙飯那邊說了有事了,那就沒法回去:“還是你讓別人來接你?那樣的話,我就先走了,你……” “你在說什么?”溫長衡突然惱火起來,往前逼近兩步,用力捏住夏眠肩膀,咬牙切齒的說:“夏眠,你別太瞧不起我了!” “是,我爸他是有錢,他是不要我了,可我不至于窮的連帶人開房的錢都沒有!” 夏眠沒想到他是這個原因在遲疑,急忙的攥住他的胳膊:“溫長衡,我沒有那么想你,我只是以為…” “你以為什么?”溫長衡打斷他:“你以為我可憐的連帶人開個房也沒錢,還要帶著他回家做,如果家里有人,那就得帶著他野戰(zhàn)是吧?” “嗯?”溫長衡紅著眼,吼道:“夏眠!你就是個不要臉只會勾引人的怪物?!?/br> “小時候在我家勾引我給你舔逼,初中在宿舍勾引我給你舔逼,自己找了女朋友還整天假惺惺的一副喜歡我的樣子,實(shí)際不就是怕我知道了再也不給你舔逼了么?怪物。” 夏眠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眸,眼淚滑到臉頰,聲音發(fā)著顫:“溫長衡,你就是那么想我的?”他難以置信的笑起來:“溫長衡,原來你是把我當(dāng)怪物的???” “不是…你聽我說…”溫長衡顯然是說了氣話,想要解釋。 但是氣話往往都是堆積在心里的真心話,夏眠干脆沒給他機(jī)會,想要扒開肩膀上的手,可溫長衡勁兒實(shí)在大,就是按著他,讓他動不了。 “我一開始只是想表達(dá),我沒有身份證開不了房,就只能帶你去找個差勁兒點(diǎn)的,不用身份證的那種,我沒有把你當(dāng)怪物的意思,真的,夏眠你相信我?!?/br> 夏眠點(diǎn)頭,眼睛一眨不眨:“我相信你,那快帶我去開房吧,怪物迫不及待想被你舔逼了?!?/br> “夏眠,你聽我說,”溫長衡眼睛睜得很大,脖子和臉都通紅,嘴角有些發(fā)白,他按著夏眠,就是不松手,接近卑微的說:“我喝酒了,就是說了點(diǎn)胡話,酒后失言,你別當(dāng)真,也別生氣,行嗎?” 夏眠搖搖頭,你說的本來就是真話,“我沒生氣,我生什么氣,快點(diǎn)帶我去開房吧?!?/br> 溫長衡漸漸松了手,又跟害怕似的,抓起了夏眠的手握住:“那,那行,我盡量找一個好點(diǎn)的,等我這次回去,我辦了身份證,我一定帶你去好的地方開?!?/br> 夏眠沒吭聲,手掌被攥的仿佛要捏爛。 溫長衡腿瘸的格外嚴(yán)重,走了沒兩步額頭上都是汗,但他就是握著夏眠的手不松開,路上有行人看他們倆,不過估計是以為在照顧殘疾人,也沒給什么鄙視的目光。 溫長衡喘著粗氣,拉著夏眠的手,沿著路邊找賓館。 那種很小,小的店面不細(xì)看都不出看來的,也要身份證。 溫長衡沒有經(jīng)驗(yàn),找不到那種不用身份證就可以開的房,最后很尷尬的握著夏眠的手跟他說:“歇一歇吧,我等下再找?!?/br> 夏眠已經(jīng)感覺到溫長衡不對勁了,他這完全不是像以前那樣自己做錯了反而怪他,之后再道歉的樣子,這分明就跟魔怔了一樣。 夏眠握了握掌心里的手,說:“今天就算了吧,溫長衡,你要是想要我了,我隨時都可以給你?!?/br> 溫長衡沒有猶豫的說:“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br> 夏眠說,好,然后他就握著溫長衡的手,把力壓在自己身上,扶著他隨便進(jìn)了個賓館。 是剛剛執(zhí)意要身份證的那家。 老板是個光頭的中年男人,頭都沒抬:“鐘點(diǎn)房一個小時30……” 夏眠說:“不用身份證的要多少錢?” “加個十塊錢就成,要什么樣的?” 夏眠看了一眼溫長衡,跟老板說:“一天一夜,大床房?!?/br> “80塊錢,押金50?!?/br> 老板在鍵盤啪啪敲了幾下,然后從里面勾出鑰匙,接過溫長衡的錢后,把鑰匙也給了他。 “從這上去,左拐,二樓,房間號在鑰匙下邊?!崩习逭f完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夏眠拉著溫長衡上去,樓道狹窄,兩個人沒法并排走,只能一前一后,可憐溫長衡的大個子,甚至還要低著頭。 到了房間,推開門,里面一樣糟糕,霉腥味兒刺鼻。 夏眠下意識想捂鼻子。 “眠眠…”后面溫長衡就壓了下來,帶著少年人的癡戀,吻著他的耳朵,啞聲說:“我想cao你?!?/br> “我先把門關(guān)上?!?/br> 關(guān)了門,兩個人連床都沒上,夏眠就被溫長衡脫光了衣服,光著身子趴在墻邊。 溫長衡只是解開了自己白襯衫的扣子,露出平坦帶著薄肌的小腹,附身在夏眠后背,一邊摸著他的胸脯,一邊吻著他的脖子說:“你跟她做過沒有?” “嗯?”被親的情迷意亂,夏眠根本沒有太大的意識,下面就跟失禁一樣,溫長衡只是一摸上他的身體,就止不住的流水。 “我說,你女朋友跟你睡過嗎?”溫長衡摸到他的奶頭,用手指摳來摳去,下面那只手摸到了他的蜜xue:“她也看見你這朵小花了嗎?” “沒…唔……”夏眠嘴巴一張開,溫長衡就掰過他的臉,用力吻住了他的唇,手再次繞到下面去摳他的雌xue。 舌頭在口腔亂攪合一通,兩個人松開嘴時,都喘著粗氣,紅著眼。 夏眠看著溫長衡的臉,看不夠似的,可溫長衡也不知道怎么就惱了,粗暴的把他的臉按到了墻上。 “眠眠,我插你這里好不好?”溫長衡把手指挪到了帶著褶皺的后xue,“我還沒有碰過你這里呢。” 后xue未經(jīng)開發(fā),干澀的難以塞進(jìn)一根手指,少年人似乎煩躁不堪,捅了兩下沒捅進(jìn)去,就開始趴在他身上撒嬌:“眠眠,我插不進(jìn)去,你幫幫我?!?/br> 夏眠回過頭,看著意識越來越薄弱的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br> 溫長衡像喝醉了一樣,可是他只是喝了一大杯啤酒而已,夏眠恍然想起以前前座一個男生,說他們喝酒都是好幾種酒混在一起喝,幾口就能喝醉。 夏眠不想和醉鬼計較之前的話,他很容易便相信了“酒后失言”這個理由。 可是他都沒有反思一下,“酒后失言”理由,也是這個酒后的人說的。 溫長衡躺倒在床上,雙眼迷離,嘴角翹著:“眠眠,你真好看?!?/br> 夏眠把他的襯衫脫掉,然后解開了他的褲子扣,往下一扯,連帶鞋子一起脫掉。 精壯的小腿直接光溜溜的岔開在床上,就像當(dāng)年夏眠在他身下求歡那樣。 夏眠摸了一下他的小腿,剛要說話,摸到了一塊狹長的疤痕——以前是沒有的。 小賓館夾在眾多房子中間,沒有陽光直射點(diǎn),屋內(nèi)昏暗,夏眠從床上往下爬,想要去開燈,但是溫長衡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帶。 “眠眠,我想cao死你。”溫長衡坐了起來,一個翻身,將夏眠壓在身下。 臉埋在被子中,腰上坐著人,夏眠咬著嘴唇,背過手去撫慰少年的欲望。 他又長大了很多,比一年前更粗、更長,摸起來,上面還有很多青筋。 “唔…眠眠…”溫長衡像第一次被夏眠手yin一樣,只知道舒服小聲叫他的名字。 夏眠快速給他擼動,胳膊沒一會兒就酸痛的沒有力氣,而溫長衡恰好射了出來,前后不過一分多鐘。 濃郁的檀腥味在屋內(nèi)散開,背上一大攤熱源,他射的量特別多,得有夏眠平時的量,兩倍不止。 夏眠扭了扭屁股,說:“溫長衡,你先下來好不好?” “嗯。”溫長衡老老實(shí)實(shí)下來了。 夏眠要坐起來處理背部,如果沾在床上,說不定要賠錢,可溫長衡一開始還很聽話,后面又開始鬧,把他撲在床上,從后面直接往他后xue里頂。 “??!” 肛口不比雌xue,里面別說內(nèi)里,外面入口都干的發(fā)澀,又有褶皺,少年人拿著自己的物件怎么搗都搗不進(jìn)去,不光把夏眠疼得要死,自己也不好受。 夏眠和他商量:“溫長衡,插前面的xiaoxue好不好?” 溫長衡掐住他的腰胯,趴到他身上,把下體塞進(jìn)他的腿根磨動,喘著粗氣說:“不要,我就要插這個?!?/br> 夏眠沒辦法,只好讓他先下去,自己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跟他說:“溫長衡,幫我舔舔,舔軟了就能插進(jìn)去了。” “好?!睖亻L衡摸著他的軟屁股,在兩塊股rou上捏了一會兒,才拉開他的腿根,將那個菊xue徹底露出來,把頭埋了進(jìn)去。 “唔…哈……溫長衡,你輕點(diǎn)舔,別太著急了。”guntang的rou舌像磕了藥似的,趴在他排泄的地方舔弄。舌苔不斷蹭到敏感的軟rou,夏眠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前面也癢,roubang也空虛,身后的人卻只對他的屁股感興趣。 終于舔的松軟,溫長衡直起身,扶著自己的jiba往里推,一寸一寸緩慢而堅定的插了進(jìn)去。 “好大……”只是一個頭,就把夏眠撐到了極致。 溫長衡被夾的悶哼一聲,抱住了夏眠的背部,這下兩個人身上都沾上了黏黏糊糊的jingye。 房間內(nèi)溫度不低,他們身上汗又多,等溫長衡推進(jìn)一半開始抽動時,兩個身上已經(jīng)全是汗了。 “我去開個空調(diào)?!毕拿吲牧伺谋е约郝杽拥纳倌辏跋绕饋砗貌缓冒?!慢點(diǎn)…啊啊……” 溫長衡不說話,一下子加速,干得夏眠一顛一顛的往前挪,聲音也破碎的不成樣子。 腸道第一次容納這種大家伙,和主人一樣不太適應(yīng),只能無力的絞著粗大的roubang,任由其在內(nèi)里馳騁。 夏眠一沒感受到任何快感,反而那里疼得他快要撐裂,但是溫長衡卻爽的哼哼叫,一次比一次深的干進(jìn)去。 胯骨撞到他的臀部發(fā)出啪啪的聲響,色情yin穢的環(huán)境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欲望,caoxue的動作愈加瘋狂。 夏眠被他抱起來,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坐在床邊干,兩個人的下體緊密相連。 幾次深頂后他差點(diǎn)被cao到地上,夏眠只好握住少年緊實(shí)的小臂,聲音被撞得七拐八繞:“輕,輕一點(diǎn)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