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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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老子和母親不知內(nèi)情,曾學良眼瞅著聞英各種使喚黎援朝,就知道和他預料的八九不離十了,連自己一貫對警衛(wèi)員格外挑剔的母親都對黎援朝挑不出個不字兒來,可見聞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黎援朝除了做飯和當司機接送聞英上下學,家里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個遍。 曾學良都有些看不下眼去了。 “差不多得了?!?/br> 聞英看黎援朝跟樓下來來回回忙忙碌碌,樂不思疲。 她的衣服鞋子現(xiàn)如今都是他在給她洗,晾曬。 偶爾他也會抬頭看看樓上的她。 “等我消了氣再說?!?/br> 原本還想繼續(xù)折騰,奈何黎援朝無論聞英如何折騰壓根兒就不會生氣,更多的時候是在無視她。 這讓聞英很窩火,也很泄氣,一拳打在棉花上,全都是她自己一人兒自娛自樂。 他不怕臟不怕累,如何才能讓他生氣? 聞英覺得有些沒意思,她這個年輕對什么都是一時興起,很快她的注意力便不放在黎援朝身上,而又重新開始關(guān)注曾學良。 對此曾學良表示頭疼,她的那些小心思,他帶兵帶了多少年了,又不是看不懂,只能見天兒躲著。但又念著她,時不時要回去看看她。 所以總是給敵人機會,讓其有機可趁。 對黎援朝,他很欣賞,也壓根兒不覺得聞英會喜歡他,所以無比的放心。 曾學良出了趟任務,一段日子不在家,他叮囑黎援朝照看好聞英。 黎援朝讓他放心,保證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 聞英不再折騰他,他喜聞樂見。 但她和他話并不多,基本除了簡單的溝通,兩人壓根兒就不說話。 有一天聞英下了自習回來,家里黑燈瞎火沒有人。 她沒跟食堂吃飯,早就餓到前胸貼后背,家里清鍋冷灶,也沒給她留飯。 她心里有怨懟,抱著書包跟寫字臺上睡著了,醒來不知道幾點了,黎援朝敲了敲她房間的門,讓她去吃飯。 他為她煮了面,口感相當不錯,她一口氣吃了兩碗。 兩人依舊不言語,但原先冰封一樣的關(guān)系,似乎緩和了些。 他照例去接她放學,有一天他到了校門口,看到她跟教學樓前的臺階上和同學坐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幾個孩子就這么坐樓梯上,聊到開心處就哄然笑起來,笑聲年輕又爽朗。 看到他來了,她就收拾東西準備要走。 “這么帥,比之前的警衛(wèi)員帥多了,你男朋友嗎?” “不是,是警衛(wèi)員。”她多少還是有些得意,畢竟他真的很帥,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自然對著他有好臉色。 黎援朝相貌英俊,人又高大挺拔,女老師女學生連女家長們,都愛看他,有事兒沒事和他聊兩句。 學校開運動會,他來為她送釘子鞋運動服還有數(shù)碼相機。 見她一臉妝就出來傳達室取東西,見他一臉詫異,“國旗方隊?!?/br> 他淡淡笑笑沒說話,走了。 晚上照例來接她回家,兩人依舊一路無話, “我也走過。” “什么?” “國旗方隊?!?/br> “大閱兵的時候?” “不是,是軍區(qū)的?!?/br> “了不起,相比之下,我這個是小陣仗?!彼芍再潎@。 “同樣都很榮耀?!彼ь^,對上他從后視鏡里看過來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對著窗外不由自主咧開嘴角。 聞英不再對他針鋒相對,他才能好好地觀察她。 她熱衷游泳和學英語,愛唱歌愛彈琴。 英語好到可以念英文版的紅樓夢。 在家里總能聽到她唱歌和念英語的聲音,高興了就彈幾首曲子。 曾學良不在,她就格外沉默。 偶爾,她也會和他說兩句,但兩人并不深聊。 有天他去到她的臥室為她送晾曬好的被子,看到她跟床上躺著旁若無人一樣的看書,繃直的腿,挺翹的胸,皮膚白皙,翻個身將書攤在枕頭上,翹起小腿,繼續(xù)看。 聽到他關(guān)柜門的聲音,才察覺到他的存在。 “我敲門了。”見她一臉疑惑,他連忙解釋。 她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勢,圓滾滾的屁股結(jié)實,纖腰塌下去,后背衣服包裹著漂亮的蝴蝶骨,裸露的小臂潔白纖細,一雙大眼睛懵懂又迷茫。 “你忙?!彼^續(xù)看她的書,隨即翻了個身,屁股朝外,纖腰盈盈一握。 周末她會回去看爺爺奶奶,老首長和阿姨也會拉著黎援朝聊天,說曾學良小時候的事情,說聞英小時候被他們待在身邊的事情,要不就是奶奶讓黎援朝多多包涵聞英。 每每這時候,聞英就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就不管不顧的走了。 放假總跟家里帶著也怪無趣的,她就叫他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玩sega。黎援朝射擊技術(shù)相當好,人長得又高大俊美,出門在外總能吸引一批人的目光。 她跟學校崴了腳,腳踝腫到連鞋都穿不上,給家里打了電話,曾學良也不在,只能黎援朝來接她。 她的宿舍樓在五樓,他跟她的班主任和宿管阿姨申請上去接她一下,宿管阿姨和班主任都不曾見過這么帥的戰(zhàn)士,連連答應。 他推開她的宿舍門,看她正跟上鋪費勁兒的下床,他走上前,一把把她抱了下來。 “黎,黎援朝......?”被他公主抱在懷里,她有些不好意思。 “動不了,就老實待著,你就從上面往下跳,我也能接住?!?/br> 這話說得,莫名的曖昧,聞英有些羞赧,抱著他的脖頸,他的下顎線立體,刀削一樣,側(cè)臉都是這么英俊。 聞英覺得待會就這么被他抱下樓被班主任看見,不是那么回事兒。 “那什么,你能不能背我啊?”他一張俊臉低頭看過來, “這是在學校......” 他想了想,將她輕輕放到地上,小心不讓她受傷的腳著地,蹲下身,讓她趴到背上。 架起她的雙腿,繼續(xù)穩(wěn)穩(wěn)的下樓,聞英跟他寬闊結(jié)實的背上趴著,有些害羞。 她有看過他在cao場打球,黑色的軍裝背心兒,軍裝短褲,精悍的勁腰,四肢肌rou結(jié)實,漂亮的肩膀和三角肌被汗液打濕,肌rou線條隨著運動起伏,跟戰(zhàn)友們在一起,他是另外一種樣子,笑得無比爽朗,那是她不曾見過的笑容。 聞英覺得自己之前的任性讓她犯了一個錯誤。她望著他的背,他好看的脖頸,不由自主就趴到了他的后背上。 “對不起。”黎援朝愣了愣,有些莫名。 聞英沒再說什么,黎援朝也沒再追問。 他將她抱上車子,安放在后座,一路開回大院兒,聞英請了病假,跟家休息。 黎援朝每天為她做飯,抱她去花園看書,再抱回二樓。 對于他的照顧,聞英打心眼兒里表示感謝,后來腳傷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她非要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