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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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裴斯年便日日被李璟這樣cao著。 若是沒有每日的精心護理,他的兩處嫩xue恐怕真要被用的又松又垮,連平常走路都無法合攏了。但好在宮中久有密藥,每當兩人交歡結束后,便會有太監(jiān)知趣的將那兩根用藥浸透了的玉勢拿過來。李璟也十分愛憐這小東西,哪里舍得短短幾個月就將人給欺負壞了。他從來都會親手幫裴斯年放上玉勢,且罷了后還要給這張嫩屁股仔細的涂抹好膏藥。如今他還懷了孕,那肚皮上也自然是涂抹著各式各樣的香膏。因此雖已經(jīng)慢慢的撐大了不少,但裴斯年的肚皮上還是光潔白嫩的猶如先前一樣。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宮中得到什么名分。 畢竟他還算是個男人,又是曾經(jīng)御史家的孩子,想要封個號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但也不知道李璟和年明澤都商量了些什么,竟然將他給弄成了年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還編了個頗為可歌可泣的故事出來。功臣之女嫁為帝后是自古以來都有的事情,更何況說出去還能有個互相牽制的意思在里頭。裴斯年便這樣傻乎乎的被侍女按在了椅子上,在臉上擦粉綰花。 他如今肚子都已經(jīng)六個月了。 雖然孕期沒有長胖很多,但要他在外頭多走些路,對于裴斯年來說,還是一件頗為勞累的事情。他被侍女化了妝,連嘴唇都是染得最最昂貴的芙蓉紅,艷麗得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一雙烏黑又水靈的眸子輕輕的晃動著,好似里頭藏了兩個泉眼,連對面的事物都能倒映的極為清楚。發(fā)絲更是盡數(shù)館起,在上頭插滿了精致的金鳳釵。若是按照過去的規(guī)矩,他還要戴上一個鳳冠才行,但到底受不住那樣沉重的東西,便只好作罷。可身上又穿了金絲線做的鳳袍,就算是被侍女扶著,裴斯年還是走的十分費勁,挪幾步便要歇歇。 李璟也憐惜他有孕在身,因此將其他所有能刪減的事宜盡數(shù)刪減,只留下了廟堂祭祀與會見百臣這兩項。他也做了大婚的打扮,連平常不怎么去打理的鬢角都用刀片刮成了鋒利的模樣。自當上皇帝之后,男人幾乎都是穿著明黃色的衣服,但今日卻難得的換上了鮮紅色的喜服,連嚴肅的面孔都帶了些許喜慶在里頭。 “阿年,還走得動嗎?”李璟正牢牢的牽著裴斯年的手。 “唔……衣服太重了……”裴斯年不如他那么結實,雖然也能跟著往前頭走,但一想到馬上還要爬那么多層臺階上去祭祖,便心里頭發(fā)愁,倆嘴巴都微微扁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重了一些,腦袋上還給壓著,真當是受罪的不得了。且肚子里還有一個已經(jīng)會亂踢亂惱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走路的時候把它給弄醒了,顯然居然在宮腔里撅著屁股翻身。小腳剛好踹在了他的肚皮上,力道大的讓裴斯年瞬間就僵在了原地,恨不得蹲下來摟著肚子歇歇才好。 “怎么了?”李璟皺起了眉頭。 “它……它又踢我……”裴斯年幾乎都要哭了。 這小東西可是當真淘氣極了,每次有事情要做的時候,便翻天搗地的要展示自己的存在感。就算是李璟這樣的帝王,在床上和裴斯年zuoai的時候,也冷不丁被隔著肚皮踹過幾腳。更別說兩人摟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了,男人甚至會被孩子一下子給踹醒過來,茫然又恍惚的睜開眼睛。而懷著這小東西的裴斯年自然更為難受,每天都歇不安穩(wěn)??赡怯质撬H自種進去的龍種,李璟也實在是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男人的眉頭緊擰了一下,索性側過身去,抬手將裴斯年直接橫抱在了懷里。 “躺好了……不要亂動,知道了嗎?”他根本就沒有理會后方官員臣子的驚呼聲。 裴斯年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了,可這次身上還穿著這么多東西,他實在是有些擔心李璟抱不抱的動自己。但男人卻面色不變,連雙臂都穩(wěn)極了,晃都沒有晃動一下。他直接一路抱著自己的皇后上了廟堂,等走到要跪下的蒲團面前時才將裴斯年放下。一旁負責記錄的史官也驚掉了下巴,連墨水滴落在了本子上都不曾察覺。 這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了一些。 可在李璟的字典里,就根本沒有“驚世駭俗”這四個字。 他牽著裴斯年的手,一同跪拜了開朝皇帝和底下幾位皆赫赫有名的帝王,置于先皇的牌位,則直接塞在了角落里頭,連一個磕頭都沒有得到。裴斯年也分不清那些謚號,只知道李璟跪什么便跟著跪什么。他肚子又大,連把腦袋貼到蒲團墊上都做不到。一旁的禮儀官瞧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李璟卻不在意,草草的跪完了之后便又將人給橫抱了起來,準備回殿中受百官朝拜。 裴斯年有些緊張,畢竟他怕生的很,面對那么多人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但好在整個大殿還是比較寬的,他和李璟坐在龍椅上,底下的官員都像是螞蟻一樣跪在地上。他依舊有種不真實感,仿佛這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場夢罷了。但當百官朝賀時,滿殿回響的跪拜聲又將他喚醒了過來。 他是真的……成了李璟的皇后。 剛剛上任的裴斯年實在是青澀的很,就算已經(jīng)被男人拉著在床上演練了好幾次,可等到說“平身”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發(fā)抖的厲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轎子,怎么跟著回的甘泉殿,只知道一同坐在桌邊時,李璟已經(jīng)拿了合巹酒過來。 “阿年如今懷著身孕,這酒還是不要喝了。”男人也不是很在意規(guī)矩什么,抬手便將兩杯合巹酒都飲了下去。隨后他又不知從何處取了個青梅泡的糖水出來,重新給兩個杯子都倒上了。那糖水的顏色和方才的合巹酒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裴斯年呆呆的接了過來,鼻尖都能嗅到那股帶著些酸味的甜意。 “怎么喝交杯……阿年應當明白吧?” “嗯……明白的?!彼ひ糨p輕的,又羞又緊張。 拿著酒杯的手都在微微發(fā)顫,還不過剛剛抬起罷了,便被男人的胳膊繞了過去,直接挽做了交杯的模樣。他趕忙也將酒杯抵到了自己的唇邊,眼睫毛一邊發(fā)顫,一邊瞅著面前的李璟,跟隨著對方的動作一起啟唇飲下了這杯又酸又甜的青梅水。心里頭似乎也被酸到了些許,讓他覺得像是要軟倒在對方懷里了一樣。而男人放下酒杯后則忽然笑了一聲,一邊幫裴斯年拆著頭上的發(fā)簪,一邊同他低聲商量: “阿年,今日同哥哥玩?zhèn)€游戲怎么樣?” “什么游戲……?”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百姓家庭中若是又女兒成了親,那每次喜宴上定要鬧一鬧公公,以免日后出了扒灰這樣的事情。哥哥頗想扒上一次,阿年今日便做哥哥的兒媳,如何?”他半瞇著眼睛,一邊又將最后一個金釵放在了桌上,“阿年……今日你是在同誰結親?” “是……是旁人……”他愣了一下,結結巴巴的答了出來,“不是李璟?!?/br> “那么,阿年又該喊我什么?” “公公……還是爹爹啊?”他也分不清楚這個,便兩個稱呼都在嘴巴里念了一下。但他面前的男人卻因那一聲“爹爹”而忽然洶涌的勃起了yinjing,連沉重的喜服都被撐出來了些許。他當真是沒有料到這兩個字從裴斯年的嘴巴里念出來能這樣讓他情欲翻涌,連唇瓣都微微緊了緊。小腹的灼熱被他壓制了下去,他一邊笑著,一邊將裴斯年抱著往床榻走去。 “喊爹爹,阿年是兒媳,那自然該喊朕爹爹才是?!?/br> “啊……可……可爹爹怎么能弄兒媳啊……”裴斯年當真給陷了進去。 他的眼眸中涌上了惶恐的神色,“不行的啊……阿年,阿年明明是在成親的……應當和相公洞房……爹爹怎么好過來……” “都喊朕爹了,那自然要疼一疼朕的好兒媳的?!彼贿呡p笑著,一邊伸手拉開了裴斯年的衣扣,直接就將喜袍給拉扯了下來。裴斯年哆嗦了一下,掙扎著要躲開,可衣服卻已經(jīng)落到了邊上,露出了內(nèi)里紅色的中衣。他趕忙往床榻里頭爬去,嘴巴里還喃喃個不停:“不行的……不行的……兒媳不能同爹爹做的……” “有何不可?”李璟也不怕他跑丟了,直接就將床簾拉了下來,同時反手拽住了裴斯年的腳踝,將人又給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乖,再喊兩聲爹,朕自會來疼你的。” “嗚嗚……爹爹……爹爹……”裴斯年羞恥極了。 他的小腳都蜷縮了起來,腳趾頭像是石榴一樣綴在前頭,還泛著淺淺的粉色。中衣本來就系的不緊,帶子一拉就給散了開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rufang。他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期待的,身體都在哆嗦不停,嘴巴里還喃喃著“爹爹”這兩個字不停。他覺得自己仿佛是真的在新婚之夜被公公按在了喜床上逼jian一般,xue里頭都泌出了一股yin靡的水液來。 “不行的……阿年不能同爹爹做的……這,這是luanlun……” “有何不可?”李璟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隨意的將那重金打造的喜服扔在了地上,隨后又不容置疑的將裴斯年的中衣給扯開了,讓那兩粒粉粉的奶尖完全裸露在了半空中,“阿年如今進了我李家的們,還敢不聽爹的話了?” “嗚嗚……不敢……”裴斯年委屈的落下了淚,當對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時,還給又顫了一下。 “這才乖。”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衣被拉開,完全的丟到了一旁,而下面的褻褲還穿著。李璟仿佛真當是個色欲熏心的公公一般,還低下頭去深深的嗅了嗅兒媳腿間的味道。那一處就算日日清洗著,味道也自然是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難免帶著股yin水的sao氣。而裴斯年先前又動了情,這股味道便更加濃郁了些許。 “爹爹的乖兒媳怎么這么sao?”他隔著褻褲舔了一下裴斯年花蒂的位置,盡管力道不大,但還是立馬讓那張花xue里頭涌出了一股水液來,將薄薄的褻褲都給弄濕了。裴斯年羞恥的抽噎了幾聲,一邊抹眼淚一邊想去推開這個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不sao的……阿年一點都不sao的……爹爹,別這樣……不能這樣……” “明明是個小蕩婦,還偏要做出一副貞潔的模樣,阿年難道以為能有刻著你名字的貞節(jié)牌坊豎在門口嗎?”他一邊笑著,一邊說著羞恥的話語,幾乎要把裴斯年逼到床腳去。而褻褲也被拽住了一邊,直接就給拉扯了下來,將白嫩的小屁股裸露在了空氣之中。裴斯年緊張的立馬夾緊了雙腿,眼眸里都滿滿的蓄著淚水。但李璟卻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壓低了嗓音,似乎像是在質(zhì)問一樣。 “你明明才嫁入李家,怎么就大了肚子?莫不是外頭被人jian污了身子懷了這野種才要嫁進來吧。” “嗚嗚……不是的……不是的……”他搖晃了一下腦袋,一邊委屈的哭一邊摟著自己的肚皮,“阿年肚子里……阿年肚子里不是野種,阿年懷的是相公的孩子……是相公的孩子……” “那豈不是朕的孫子了?”他又笑了一聲,但卻帶著些許不明的意味在里頭,“既然是朕的親孫,那自然要提前打個招呼,送些禮才好。” “誒?”裴斯年呆了一呆。 他知道自己是要挨cao的,畢竟新婚之夜挨上一整夜的cao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墒侨缃裨诨榉坷镱^,竟然同丈夫的爹爹廝混在一起,實在是將禮義廉恥盡數(shù)給丟了個干凈。他心里頭當真是羞恥到了極致,可那張習慣了雨露滋潤的saoxue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一根大yinjing進去,好生的將xue兒給填滿了才行。裴斯年便被這兩股截然相反的情緒折磨得渾身難耐,眼淚都拼命的往下流淌著。 “不行的……爹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欺負阿年……” “朕是在憐愛朕的好兒媳,怎么能算欺負呢?”他勾著唇,直接就低下頭去銜住了裴斯年的一粒奶頭,像是在品嘗什么果實一般,還不斷的用牙齒去咀嚼那粒小小的奶頭。裴斯年被他弄的又疼又舒服,胸口都給不自覺的挺了起來。但嘴巴里還像個貞潔烈女一樣,一邊嗚咽一邊拒絕:“不能……爹爹不能弄阿年的奶頭的……奶頭是給寶寶的……不能給爹爹咬啊……” “如何不行?”李璟嗤笑了一聲,“朕今日就是要吃兒媳的奶頭,喝兒媳的奶!” 他說罷便又吮了上去,但這次卻幾乎將一半的奶包都給含入了口中,還用力的吮吸了一下。裴斯年的乳孔早在四個月的時候就被李璟吮通了,日日奶水都是給對方喝走的。但此時他卻當真有了一股自己的奶頭正被一個陌生人吮吸著刺激感來,花xue都又泌出了一股水液。而他的身體也則已經(jīng)完全疲軟了下去,只能依偎在床角邊緣,一邊揪著床單一邊抽泣:“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小sao奶子量倒是不小?!崩瞽Z大口吞咽了幾下,一側rufang的奶汁才被吸吮了個干凈。人奶的味道雖然不如牛乳那樣香甜,但也卻別有風味,尤其是直接叼著rutou吮吸時。他甚至都不愿意將裴斯年的奶水讓給自己的孩子了,畢竟宮里頭奶娘多得是,而小家伙的這幾口也不會夠一個孩子喝的。裴斯年還不知道自己的奶水都已經(jīng)被定下了歸屬,還依舊嗚嗚咽咽的,似乎是不滿自己的奶頭都給加了一個“sao”字在前頭。 “阿年才不sao呢……爹爹你怎么好亂說……” “不sao這張xue兒怎么還給濕透了?”李璟又吮去了他另一側的奶汁,一邊笑一邊將手彈到了會陰下頭。濕軟的花唇緊緊的吮著他的手指,似乎是在邀請男人進來好生弄上一弄。敏感的小家伙立馬就輕喘了一聲,耳根子都給紅透了。 “我……” “明明就是想要爹來cao上一cao。”李璟根本就不給他辯駁的機會。 已經(jīng)勃起了好一會兒的yinjing根本無需任何撫慰便從褲襠里頭跳了出來,直直的打在了裴斯年的小屄上。他像是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都說不出話來。而男人則又輕笑起來,一邊捏著自己的yinjing在裴斯年的嫩逼上來回拍打,一邊故意問他:“如何?爹的jiba同兒子比,哪個更大?”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裴斯年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他哪里見過這種玩法,還要逼著比較大小的。但李璟卻像是偏要讓他分個清楚一般,沉了沉面色后便道:“那等插進去之后,再讓阿年細細的比較一番?!?/br> 他說罷便將yinjing抵在了柔嫩的屄口上。 “嗚嗚!不行的!爹爹!爹爹!”裴斯年一下子就急了,他大哭著推搡著身上的人,可小屄卻貪吃的將guitou吮了一點點進去,“爹爹!阿年是兒媳……是你的兒媳啊……” “正因為是朕的兒媳,朕才要替兒子cao上一cao?!崩瞽Z歪理頗多,哪里會就此停下。他直接提胯就將yinjing插進了裴斯年的嫩逼里頭,內(nèi)里的軟rou吮的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像是要替兒子好生的感受一下這張saoxue一般,他直接就插到了底部,還不斷的在四周磨蹭著,“如何?告訴朕,是朕的jiba大,還是你相公的大?” “嗚嗚……阿年不知道……阿年不知道……”他哭的胸膛都劇烈的起伏了起來,“爹爹……爹爹cao到阿年的屄里頭了……阿年被爹爹cao了……” “朕的乖兒媳?!崩瞽Z心滿意足的將guitou蹭到了宮口上。 隔著這一層軟rou,里頭便是胎兒所居住的地方了。裴斯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花xue竟然會被公公給cao進來,讓這兩個隔了輩分的人如此貼緊在一起。他又舒爽又覺得自己下賤,仿佛真是映照了那一句“蕩婦”。明明應該是同相公纏綿的新婚之夜,卻同自己的公公廝混在一起…… “嗚嗚……不要cao阿年的屄……不要cao啊……” 李璟狠狠的將yinjing插到了xue里頭。 他的yinjing十分粗大,幾乎將屄口撐開呈一個圓形,連粘膜都清晰可見。被這樣一個大家伙狠cao了一記,裴斯年自然立刻就呻吟了一聲,屁股都軟了下去。xue里頭被cao的涌出了水液,連前頭的小莖都舒服的給站了起來。他一邊享受著被公公逼jian的快感,一邊又本能的為自己的yin蕩而感到不安。身體在這樣的緊張下變得更加敏感,死死的絞住了李璟插進來的男根。他一邊挨cao一邊哭,臉上卻泛起了情欲的紅暈,根本不像是真的拒絕的模樣。 “爹爹……爹爹……”他一邊喘一邊喊著,“你要cao死阿年了……你要cao死阿年了……” “那你告訴朕,是朕的jiba大還是你相公的大?” “是……是爹爹……爹爹的大……爹爹的jiba,要插爛阿年的sao逼了……”他被cao的意識都飛了,自然什么yin言浪語都給飄了出來,“爹爹啊……爹爹……” 李璟滿意的吻啄了一下他的臉頰,低喃了一句“真乖”。 他自然是要cao兒媳一整夜的,此時才不過剛剛開始,那自然不會這么快泄身。yinjing埋在那濕漉漉的xue腔里攪動著,雖然不能插進zigong里讓他略有些不滿,但到底還得顧忌著孩子,因此也不至于要做到那樣過分的程度。他一邊掰開著裴斯年的雙腿,將yinjing快速的cao著那張發(fā)浪的sao逼,一邊又凝視著裴斯年懷著孕挨cao的媚態(tài),連呼吸都愈發(fā)粗重起來。 “阿年……朕的乖兒媳……”他沙啞的低喃著,“給公公也懷個孩子怎么樣?既然都進了李家的門,不如給我父子二人都生個孩子下來?!?/br> “嗚嗚!”嫁給一對父子為妻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羞恥不堪了一些。 裴斯年啼哭了兩聲,可xue里頭還被插著,根本就離不了男人的yinjing。他一邊扭著屁股上去用花xue吞吃那根粗大的家伙,一邊又不得不點頭答應,“嗚……阿年的saoxue給相公和爹爹一起插……阿年給爹爹和相公一起生孩子……嗚,cao阿年……cao爛阿年的saoxue啊……” “真是個小賤婦!”李璟低罵了一句,原本就擺動的極快的腰肢又加速了幾分,yinjing進出小屄的速度都幾乎無法rou眼瞧出來了,而裴斯年也根本來不及挨cao一下叫喚一聲,身體都晃個不停??删退氵@樣,李璟還要繼續(xù)羞辱他,“怎么樣?被公公cao著sao逼的感覺的怎么樣?都不怕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嗚嗚……怕的……啊……阿年怕的……”他是真的寶貝極了肚子里的孩子,一邊挨cao還一邊搖頭,“爹爹……求您……求您輕些……他是爹爹的孫兒……” 當說出“孫兒”這兩個字時,許是自己的廉恥也到了極限,竟然渾身都顫抖起來,一幅要馬上潮吹的樣子。而被花xue絞著的yinjing自然最先感受到了裴斯年xue里頭的緊致。李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似乎是在愉悅自己竟然得了這樣一個能潮吹又多水的兒媳。他索性便又加狠了幾分力道,同時又道:“那既然是孫兒,朕便在他出生之前提前賜一份大禮!” “嗚!” 裴斯年用腳趾頭都知道,這份禮肯定是一泡熱尿了。 果不其然,正當他渾身哆嗦著開始潮噴時,一大股尿水便澆灌進了他的xue里,直直的射在了宮口上,似乎是想要射到里頭去一樣。他甚至都來不及沉迷方才的高潮,便又仰著脖子大哭起來,“爹爹尿了……爹爹尿在阿年的xue里頭了!” “怕什么,等會兒朕還要賜他一群叔叔呢……”李璟尿的舒爽,也不停下cao干的動作,反而直接一邊尿著一邊插著這張嫩xue,“阿年,你說等之后你又給朕懷了個孩子,那這個孩子是該喊他弟弟還是叔叔?”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裴斯年被為難倒了極致,腦袋都暈成了漿糊。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關系呢?又是一母所出的兄弟,又是叔叔和侄子……叔叔還比侄子小上一歲,算什么事情呢?明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他和李璟的玩弄罷了,但他卻深深的陷在了這股糾結之中,哭的都更兇了一些。 “爹爹就會欺負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