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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游湖,裴斯年自然是被抱出的小船。他本身就沒什么力氣,又懷了孕在挨cao,更是困倦極了,哼哼唧唧的趴在李璟懷里,連擦身沐浴都是男人干的。小家伙也不認生,一回甘泉殿就趴到了龍床上打瞌睡,比對方這個皇帝還要更享受幾分。李璟正在一旁解開自己的中衣,見他已經(jīng)縮進了被窩里,不禁大笑出聲。 裴斯年不理他,蹭蹭被子就睡了。 明明是自己挨cao,男人使力氣,可每次結(jié)束情事之后,他卻像是被吸走了精氣的那一個,反觀男人倒是精神奕奕的模樣。他有些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由,且此時也沒力氣去思考了。身旁的李璟似乎是又走了幾步,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過來。又過了片刻,他才感覺到床榻上被壓得一沉,身體也被輕輕的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睡吧,阿年?!崩瞽Z吻了吻他的小鼻子,“晚安?!?/br> “嗯……”小豬似的裴斯年哼哼了一下。 他就這樣無憂無慮的被養(yǎng)在宮廷中最為權(quán)貴的地方,日日都有錦衣玉食,一時間連走在皇宮里頭都會有無數(shù)太監(jiān)宮女同他磕頭。但裴斯年卻并不大享受這種“尊榮”,剛好他又是個懶散的性子,因此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甘泉殿里頭,頂多去尚書房找找男人罷了。以前在長春殿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被按在書房里頭打屁股caoxue,如今也自然逃不掉,懷著孕呢都給照樣按著狠cao。李璟似乎是真的不怕那宮腔里的孩子有任何問題,他始終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孩子,那也不至于連父母親熱一下都受不了了。這讓一群太醫(yī)都緊捏了一把汗,日日開了安胎的方子仔細養(yǎng)著裴斯年。 裴斯年就這樣,養(yǎng)到了懷孕三個月的時候。 那胎兒無比健康,似乎是真的繼承了李璟的性子,不僅沒給裴斯年添任何麻煩,還安安分分的縮在宮腔里頭。過了頭三個月,那也就無需再禁忌什么了,更何況小家伙的肚子還隆起來了一個弧度。他自己倒不覺得肚子凸起來好看,反而還日日摸著,生怕肚皮被寶寶給撐破了。但李璟卻十分迷戀他圓乎乎的小孕肚,每日下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貼在他的肚子上聽一聽里頭孩子的聲音。 可那能有什么聲來,全是裴斯年肚子里頭咕咕亂叫罷了。 他懷著孕,又本身愛吃,每天連點心都要多吃上好幾頓。他又不怎么愛動,好在日日都有李璟陪他被翻紅浪,裴斯年才沒長胖了去,只長了小肚皮上的rourou罷了。他此時又一次被撩開了衣裳,被李璟貼著肚皮聽聲音。男人從早朝上回來的面頰還有些發(fā)涼,讓他的腳趾頭都本能的蜷縮了一下。 “璟哥哥……”他披著紅梅披風,憨里憨氣道,“今天天氣好冷啊……” “入冬了自然是冷的?!崩瞽Z瞥了一眼外頭,侍女自覺的將門簾又拉緊了一些。屋子里本身就燒著沒煙的金絲碳,整個殿中都熱乎乎的。裴斯年不過是被他身上的寒氣給弄冷了罷了,此時不再貼著,便趕忙把衣服蓋好了。 “那……那你還要日日上朝,真是太辛苦了。”裴斯年忍不住去摸男人的手。他每天晚上雖會挨cao,但白日可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的,醒來了之后還只需要自己穿上衣服,之后洗手擦臉的事情都有侍女來幫他。他覺得自己都要被養(yǎng)壞了,日日連路都不是自己走的了。而男人卻那般辛苦的忙碌的…… “璟哥哥若是不上朝的話……阿年便要被外頭稱作是紅顏禍水了。”他微笑著捏住了這個伸過來的小軟手,又抵著指尖親吻了一下,“不過,哥哥今日下午便無事了,不必再去尚書房。” “那?那我們干什么呀……”裴斯年眼睛一亮,“可以什么都不做嗎?” “那倒也不是?!崩瞽Z的眼眸垂了垂,掩去了那抹深藏著的不悅,“今日下午……璟哥哥需要阿年幫個忙?!?/br> “誒?”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宮中大臣如今紛紛上奏要朕遴選秀女入宮……”他勾了勾唇,嗓音低沉,“如今那群秀女已經(jīng)到了宮外,朕索性招了她們進來。” “但阿年你明白的……璟哥哥已經(jīng)有了你,自然不屑那群庸脂俗粉……”男人輕輕的撫了撫裴斯年的軟手,“今日下午便要阿年幫一個忙……” 裴斯年的嘴巴已經(jīng)扁了起來。 他自然是不愿有旁人進宮的,就算是安放在別的宮殿里也不行。心里頭頓時生出了焦急來,他馬上就點了點頭,一副恨不得立刻去將那群秀女趕走的模樣。小家伙的臉微微愁了一會兒,很快又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嘟囔了起來:“不行……阿年要讓侍女進來給阿年畫個眉擦個粉……頭發(fā)也要理一理,決計不能讓她們贏了過去……” “小傻子?!崩瞽Z失笑,“不用如此,阿年只需隨哥哥去罷了?!?/br> 他說罷便將裴斯年從床上摟著抱了起來,又揮手讓侍女拿了一條奇怪的布條子來,剛剛好將裴斯年的小莖給兜在了前面,從后頭瞧著像是根本沒有一樣。裴斯年被勒得有些難受,但想到還有場惡戰(zhàn)呢,便又忍住了那些不適,又跟著穿上了一條開襠褲來。李璟自然不可能讓他從現(xiàn)在就一直穿著開襠褲,他又仔細的用狐裘將裴斯年身上裹了一圈,確保自己的愛妻不會著涼之后,才同他一起在小桌上用了午膳。用罷之后,兩人也都不休息了,直接就去了儲秀宮里頭。 裴斯年一路上都鼓著腮幫子。 他其實慫的很,就算仗著有李璟的喜愛,要他去面對那么多人,也膽怯極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好給李璟丟了面子,當場傷心的大哭出來。但好在進了宮里頭,李璟并沒有直接帶著他去瞧那些秀女。男人先是讓他在后殿里頭坐了坐,讓他等傳喚的時候再披著面紗出去。裴斯年這幅鴕鳥德行也有了地方,便安心的披著面紗縮在后殿里頭。 秀女一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再乖巧漂亮不過了。 但到底有了裴斯年這樣的絕色在身邊,李璟再瞧這群秀女,便也提不起任何興趣來。他按照慣例聽太監(jiān)念完了底下秀女的名字,又瞧著那些秀女含情帶意的偷瞥自己。男人在心里嗤笑了一聲,當要各自封選花令時,忽然開了口來—— “朕觀此次選秀,雖姿容漂亮,但也到底無可同女媧媲美者。更何況光瞧著臉蛋的模樣,如何能知曉其余地方?”他向來不守規(guī)矩,見一旁老太監(jiān)面色都僵了也只是笑了笑,“這樣吧,朕先給各位姑娘瞧瞧朕的寶貝,若是有人能覺得自己比他更勝者,那還可留在儲秀宮中?!?/br> “喚人進來?!彼ゎ^囑咐了一句。 裴斯年這才被侍女牽著進了前殿。 殿里頭果然烏泱泱的跪著不知多少秀女,盡數(shù)都抬頭瞧著他。他雖帶著厚厚的面紗,但一雙眼睛還是露在外頭的,此時忽然對上這么多人的視線,自然慌亂極了。漂亮的眼眸中帶上了些許倉皇,但好在下一秒就被李璟牽住了手,裴斯年才沒有那般膽怯了。他乖乖的坐在了男人的身旁,被解開領口上的系帶時也只是輕顫了一下。 “那么接下來……便請各位姑娘一觀了。” 李璟低笑著將裴斯年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 按照他的性子,他其實是不愿被旁人瞧去了裴斯年的模樣。但許是像個拿著心愛之物的孩子,他有時候又忍不住想要炫耀一番。因此這次便成了個機會,還可一舉兩得得將這群秀女盡數(shù)打發(fā)回去。沒了披風,裴斯年的屁股便光溜溜的坐在了椅子上。他有些緊張,而李璟此時卻還示意他扭過身扶著椅子趴好,或者伏在他懷里。 裴斯年自然是想要伏在他懷里。 屁股光溜溜的,稍微抬起一些便能感覺到冷風正吹著。而底下那群秀女的目光卻又盯得他屁股發(fā)燙,羞的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當小屁股終于隨著轉(zhuǎn)身裸露在眾人的面前時,他甚至都聽到了底下陣陣難以抑制的驚呼聲。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皇帝能將這樣的事情公然放出來給她們瞧,有些膽小的秀女甚至已經(jīng)直接昏厥了過去。 裴斯年撅著屁股趴在椅子上。 他的小莖被兜著貼在了小腹上,因此此時并瞧不見,只露出了花xue和菊口來,像是個尋常的女人一樣。他的嫩逼上一根毛發(fā)也無,因此裸露的十分清晰,連花唇上的點點靡水都能瞧見。李璟笑了一聲,目光緩緩的在那群秀女的臉上掃視了一番。他許是仍舊想要羞辱這群女人,便低笑著道: “來,扒開你的xue給各位秀女們瞧瞧?!?/br> 裴斯年顫抖著“嗯”了一聲。 他此時背對著所有人,便緊閉著眼眸,打算假裝一切都沒有發(fā)生。手哆嗦著伸到了后頭,纖纖玉指真是漂亮的像是剛剛摘下來的葡萄一樣。但他卻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花xue上,一點一點的將那兩瓣軟rou給掰了開來。日日挨cao到熟透了的花xue就此裸露,內(nèi)里粘膜還微微腫著呢。 他的花蒂小小的縮著,但后頭的屄口卻瞧的極為清楚,都能看到女屄尿口正輕輕的蠕動著。許是被許多人瞧著頗為緊張,那小屄還泌出了點點yin水來,汩汩的順著會陰往下流淌。裴斯年知道自己肯定被許多人瞧著呢,頓時就羞恥的泌出了淚水。但他又不想讓這群秀女進宮同他搶走了李璟,便依舊顫抖著扒開了花xue,更多的吐出了yin靡的水液。 李璟滿意的將手伸到了一旁。 侍女心領神會的遞上了盛著各種器具的托盤。 李璟掃了一眼,伸手拿了一個又細又軟的小拍子來,大小似乎是剛好能夠覆蓋整個小屄的位置。底下的秀女各個都抖若篩糠,不明白這位新帝為何會拿這種東西過來。而李璟早已十分習慣同裴斯年玩這些別樣的情趣,他用拍子輕輕的在那張花xue上蹭了一蹭,將玉拍上都染上yin水之后,才抬手甩了一記,準準的落在了粉紅色的小屄上。 裴斯年不禁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