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戒尺打?qū)?,狠插嫩xue
書迷正在閱讀:錯位關(guān)系(校園1v1)h、【蟲族】我從巢中來、人外、【壁xue】墻里的勇者大人、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快穿:勾引錯了人、王爺偏嗜奶慫味兒、撒嬌男寵最好命(NPH)、元帥的追妻火葬場(abo)、家具番外
小腹鼓鼓脹脹的,蓄著來自他自己和男人的尿水,又酸又麻。一股急切的尿意涌了上來,但裴斯年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沒那么著急,似乎還能繼續(xù)忍上一忍。這股奇怪的感覺慢慢的化作了性欲,讓他紅著小臉趴在李璟的懷里不斷的磨蹭著雙腿。李璟也就摟著他,一邊拿了本書架上沾滿了灰的書隨意的翻閱著。 “李璟……”裴斯年輕輕的喊了一聲,偷偷摸摸的摟住了對方的腰,“咱倆以后不會一輩子都被關(guān)在這兒吧?” “嗯?”他翻了一頁書,身上還帶著些許來自性欲滿足后的舒適,“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br> “哦,這就好?!毙〖一镞€以為彼此能出去,點了點腦袋道,“那等你不被關(guān)在這里了,我?guī)闳ノ夷锬莾撼渣c心?!?/br> 他許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親,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許悵然的神情來,小聲嘟囔著:“我娘做飯可好吃了……我讓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給你吃?!?/br> “傻子?!崩瞽Z輕笑了一聲,“你在想些什么?皇帝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饒了我這個不忠不孝的廢太子的。等到你我出長春殿之日,那便是腦袋落地之時了。” 他故意在嚇這小家伙。 裴斯年果然仰起頭看他,一雙眼睛里先是迷茫,隨后則帶上了些許驚恐來。小家伙哆嗦了幾下唇瓣,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但從男人的臉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瞬間涌上了淚水。他急促的吸了幾口氣,隨后又哽咽了一聲: “真的?咱們要死在這兒了?” “大約是吧?!崩瞽Z繼續(xù)微笑,仿佛根本不怕死一樣。 小東西馬上就哭了起來,眼淚汪汪的趴在他懷里,一邊哭一邊抹眼淚,嘴巴里還呢喃著“不想死”這樣的話。他當真是嚇得狠了,就算李璟放下書來摟著他,也沒停得下來。李璟自然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布局,因此也只是摟著人吻了吻,再抱著到外頭去xiele肚子里的尿水罷了。只可憐了當真的裴斯年,連睡覺都是哭著睡過去的。 他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李璟其實睡得極淺,感覺到懷里的小東西慢吞吞的拉開他的手臂時便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只是任就假寐著,打算瞧瞧裴斯年會做些什么。他依舊保持著對小家伙的懷疑,畢竟裴斯年是御史裴友仁的三子,無論如何也不是他一個陣營的人。不過他也有些疑惑,就算自己好色之名在外,這御史也不至于將自己的親兒子送過來任他欺負…… 裴斯年抹著眼淚,安安靜靜的下了床。 盡管被子并不暖和,還帶著股放了太久的陰冷,但他一夜都蜷縮在李璟的懷里,其實還挺暖和的。只可惜一想到自己大約命不久矣,小家伙便沒心情去高興能同璟哥哥睡在一起的事情了。他就穿著睡衣去了側(cè)殿,在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找了半天才找出紙筆來,又撿了一塊殘墨自己研了,開始趴在桌子上認認真真的寫信。 他以為李璟還在歇著,根本不知道房頂上正有人監(jiān)視著自己。 裴斯年費勁的寫了好一會兒。 他讀書不多,會寫的字也少,又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快要死的事情,因此還得絞盡腦汁的編著句子,把自己來長春殿的第一天形容得像是上街看廟會一樣熱鬧。他虛構(gòu)了根本不存在的侍女和太監(jiān),又說璟哥哥還是如當初一樣英俊帥氣,對他像是親弟弟一樣好。他們兩個一起讀了好久的書,對方還握著他的手教他寫字,當真是過的再好不過的日子了。最后,又小心翼翼的表達了一下對母親的思念,希望她能在府里頭吃好睡好,不受大夫人欺負。 他寫了整整三頁。 雖然卷面并不清爽,還有不少涂掉的墨團,但裴斯年還是小心的用信封收起,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院子里,等著送早膳的太監(jiān)過來。太監(jiān)果然晃晃悠悠的來了,隨意的將那飯盒從底下的縫里塞了進去。在宮里頭,給這種冷宮送飯是極為晦氣的事情,他根本不打算多呆。結(jié)果門縫里頭就伸出來一個信封,還來回扭了扭。 “你好……幫我送個信行嗎?”裴斯年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他頗有些生澀,不知道該怎么擺脫別人,只能一并解下了自己脖子上從小帶的玉觀音一并遞了過去,“送去城南裴府,讓門衛(wèi)給阮娘就行……” 那太監(jiān)挑了挑眉。 這塊玉的成色不錯,他馬上就露出了笑來,一邊接過兩樣?xùn)|西,一邊笑嘻嘻的答了一句“好嘞”。裴斯年松了口氣,同他謝了半天。他像是終于安心了一般,也不哭了,擦擦手準備去挖早上的土豆。而門外的太監(jiān)則拿著信和玉佩拐了個彎,直接把信丟在了地上。 “呸!也不看看是個什么東西,還使喚本公公。”他罵了一句,將玉觀音往懷里一揣,快步走了。 長春殿門前重新安靜了下來。 那信封輕得很,被風一吹就飄了起來,但卻沒有飄遠,而是被一個黑影快速拿了去。院子里,裴斯年正蹲在地上認認真真的挖著土豆,而宮殿里頭,影衛(wèi)則在同李璟低聲匯報著事情。 “他先去側(cè)殿寫了封信,隨后又收買了太監(jiān)要替他將信送到御史府上。屬下懷疑這裴斯年還是御史派來的jian細,應(yīng)當是在傳密報回去?!?/br> “哦?”李璟挑了挑眉,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傳了什么秘?” “……屬下愚鈍,未能瞧出來。”他將那三張信紙遞了過去。男人勾了勾唇,拿過快速的掃了一眼。他也見過無數(shù)假裝家信的密報,但面前這份顯然不是。當瞥見裴斯年為了唬他母親寫的那些假話時,他不禁笑出了聲來。 “這算什么……罷了,你去將這封信送了,直接送到他娘手里即可?!?/br> “也免得這孝順的小家伙傷了心?!?/br> 影衛(wèi)得令,立刻就應(yīng)了下來。而屋外的裴斯年也剛剛挖好了土豆,生了火烤了幾個。他端著燙手的土豆進了屋里,瞅見李璟醒了,馬上就跑了過來。 “李璟,吃早飯了!” “嗯?”男人瞥了他一眼,忽然瞇了瞇眼,把人一把攬進了懷里,故意欺負他:“怎么不喊璟哥哥了?嗯?” 裴斯年傻了眼。 他小心謹慎的很,從來沒有失口喊錯過,都不知道對方是從哪兒聽到的這三個字。臉頰瞬間漲紅,像是昨天被打紅了的屁股一樣。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結(jié)果便被男人完全抱上了床。幾個土豆咕嚕嚕的滾落到了被子上,慢慢的停了下來。 李璟勾著唇,伸手探入了他的褻褲里。 小家伙的臀圓圓的,盡管身上其他地方都纖瘦的很,但這一處卻頗有些rou,捏起來還軟綿綿的,像是一塊嫩豆腐一樣。他毫不客氣的揉了幾把,大掌幾乎將臀瓣完全覆蓋住,指尖都觸摸到了中央躲藏著的花xue。裴斯年驚喘了一聲,都來不及糾結(jié)“璟哥哥”的事情了,直接就伸手要去捂住自己的褲子。然而他哪里拉的住,一下子就被男人給揪了下來,完完全全的露出了白皙漂亮的玉臀。 涂抹了藥膏的緣故,此時已經(jīng)一點都不紅了。 “你……你干嘛?”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眼睛都給瞪圓了。 “當然是cao你?!蹦腥说难澮d正勃起著,炙熱的溫度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向來晨起一柱擎天,但過往又并不那般放浪形骸,鮮少有這樣拉著人廝混的時候。可唯獨裴斯年這個小東西,只要在他面前晃一晃,李璟便忍不住要把他抓過來狠狠的欺負,欺負到哭都哭不出聲才好。 “???!”裴斯年嚇壞了,馬上就要跑。他昨日實在是被cao的太狠,花xue整個都給cao開了,就算涂抹了膏藥,此時也還紅紅的,完全是一幅cao熟了的小模樣。然而他哪里能比男人更有力氣,直接就被拽著腳踝拉在了床上,不得不完全脫去了褻褲。李璟許是也不打算再繼續(xù)穿著礙事的衣服,直接將彼此都脫了個干凈,赤裸著身體壓倒了懷里熱乎乎的小東西。 “怎么,你不愿意?”他的手已經(jīng)插在了裴斯年腿間,直接就探入了花唇之間來回摸了幾把。小屄濕乎乎的,被摸了也不反抗,只哆嗦著泌出更多的水液,似乎興奮極了。裴斯年也輕喘著叫了一聲,隨即又咬住了下唇,委屈巴巴的瞪著他。 “我……我是來喊你吃飯的,不是喊你cao我的!” “嗯,但還是先解決房事比較好,免得你這張saoxue太過空虛。”李璟一本正經(jīng)的決定了先后順序,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不斷的抵著兩瓣花唇來回抽插。前面的小蒂被按壓到,讓小家伙喘息著軟了身體。他根本對男人沒有抵抗力,只能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情愿的張開了腿。 “你……你不會又要打我吧?” “就打十鞭,乖。” 李璟果然是還要打他。 讓這張粉色的屄xue變成腫脹的鮮紅色,再提著yinjingcao進里頭去,是男人目前最喜歡做的事情。他掃了一眼可供選擇的東西,卻沒有去拿昨日的散鞭,反而選了一個猶如戒尺一般的檀木拍子。裴斯年有些怕,但屁股卻又有些期待,哆哆嗦嗦的張開著腿,等著那十下抽打。李璟先是在戒尺上涂抹了些許藥膏,隨后才低聲囑咐他: “來,自己把sao逼扒開。” “本王要打你的sao逼了。” “……嗯?!迸崴鼓昙t著臉,慢吞吞的將手伸了下去。 盡管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他還是無師自通,用指腹緩緩的拉開了兩瓣花唇,將屄xue完全裸露了出來。粘膜被拉平,露出了粉色的模樣,實在是好看極了。前頭的小莖許是也有些興奮,竟吐出了一丁點粘液,微微勃起著貼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輕一點啊……” “乖。”李璟笑著安撫了一句,用戒尺撥了撥他的yinjing。 冰涼的木板在自己的小莖上來回拍打,雖然沒什么力氣,但裴斯年還是緊張的完全勃起了。他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將自己的這一處也打了,但若是打了,恐怕真要給弄壞了。他一臉糾結(jié)的胡思亂想著,結(jié)果戒尺就在他的guitou上拍了一下—— “嗚!”敏感的guitou瞬間就疼的縮回了包皮里去。 他疼的直喘氣,腿都給下意識的縮了起來,而李璟則立刻低呵出聲,讓他繼續(xù)掰開好了sao逼。裴斯年委屈的哭的,但又不敢哭的太大聲,只能繼續(xù)把小屄掰開,乖乖的張開著腿等待著下一次的抽打。男人許是也不希望把他的小莖給打壞了,只欺負了那一下,便重新將戒尺抵到了他的花xue上,來回輕輕的磨蹭了一下。 “賤逼要不要打?”他笑著問了一句。 裴斯年哭著點了點頭,“要的……要打的……” 戒尺揮打了上去,準準的落在了中央的軟rou上,將整個屄口都打得腫了。裴斯年疼的脖子都仰了起來,呼吸更是急促的像是要死了一樣。屁股劇烈的哆嗦了一下,一小股水液瞬間從xue里頭淌了出來。但他知道不能合上腿,一邊哭還一邊對抗著身體的本能,繼續(xù)將屁股完全裸露給對方。 “嗚嗚……好疼……好疼……” 李璟瞇了瞇眼,笑道:“喊聲璟哥哥便不疼了?!?/br> 他說罷又打了一記,但這一次卻是對著花蒂去的。裴斯年更是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打的女屄都開始濕漉漉的尿水出來。他昨日就被打的失了禁,今日自然更加容易,立馬就抽噎著喊了一聲“璟哥哥”。他以為這樣能讓對方打的輕一些,哪知道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乖?!崩瞽Z哄了一句,抬手又抽了上去。 他力道極大,幾下就把嫩逼給打的不成模樣,腥紅的裸露著內(nèi)唇。裴斯年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急促的哭了幾聲之后便潮吹起來,像是尿尿一樣從zigong里噴射出又急又多的水液來。他其實還有最后三四下沒有打,但李璟已經(jīng)呼吸粗重,直接扔了手里的戒尺,提槍沒入那正在潮吹的軟xue里。xiaoxue正抽搐著高潮,結(jié)果又被粗大的yinjing猛的插入,更是興奮的厲害,直接又蔓延了一撥快感上來。 裴斯年幾乎要被這股激烈的高潮弄得昏死過去,而李璟也不磨蹭,直接就插到了花xue最深處,狠狠的cao干了幾記。xue里頭的水噗嗤噗嗤的往外流淌,他的屁股高高的撅著,再配合不過的吃著那根yinjing,仿佛天生就該是長在一起的一樣。 小家伙呻吟了幾聲,嗓音還帶著哭腔。 “嗚嗚……璟哥哥!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啊……賤逼要被插爛了……里面搗爛了!” “小傻子……”男人低沉的呢喃了一聲,腰胯上卻擺動的更加用力。光是他撞擊在裴斯年屁股上的聲音就已經(jīng)極大,更何況彼此的身體再撞到床上,將那老舊的木床撞得嘎吱嘎吱亂響。小屄根本停不下潮吹,始終亂濺著yin水,很快就把床單又給弄濕了一大塊。李璟也被那張嫩xue夾得舒爽,cao的又猛又急?;▁ue被cao成了一個圓,水津津的。 “啊……哥哥……哥哥……”他連多喊一個字的力氣都沒了,幾乎是掛在了對方的身上,高高的翹著腿挨cao。小屁股原本就被打得紅了,此時又不斷的被那兩顆卵蛋拍打著,更是鮮紅如血,點綴在雪白的玉臀之間,漂亮的不可方物。李璟直接壓著他狠干了近半個時辰,當欲念稍稍得到滿足之后,才放緩了速度。裴斯年哼哼唧唧的跟著他上下?lián)u晃,連自己烤的那兩個土豆都給忘在了一旁。 倒是李璟替他想了起來。 男人瞇了瞇眼,忽然有了個極為惡劣的打算,而他懷里的裴斯年還完完全全沉溺于性愛之中,恍惚的睜著眼睛瞧著他。他忽然退了出來,將整個yinjing都從那濕軟的xue里拔出,這讓習(xí)慣了yinjing在體內(nèi)cao干的裴斯年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嗯?哥哥?”他沙啞的喊了一聲,嗓音都有些發(fā)軟。 “來。”李璟拿了一個烤好的土豆在手里。 先前那土豆還有些燙,但放了半個時辰,早就涼了下來,頂多是中央還有些溫罷了。他很輕易的就將外皮撥了去,露出里面軟糯的土豆來。裴斯年還有些不滿于對方忽然的離開,扭著屁股要那根yinjing繼續(xù)cao進來。結(jié)果男人就扒開了他的屄xue,開始試圖把整個土豆都塞進去。 “誒????”裴斯年急促的叫了一聲,“干嘛呀?怎么好往里塞這個……!” “用你sao逼里的yin水搗一搗?!崩瞽Z笑了一聲,將土豆一點一點按了進去。 已經(jīng)熟了的土豆自然是軟的,光是塞進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了小塊,黏黏糊糊的糊了整個屄口。裴斯年頗不喜歡這種異物塞進來的感覺,哼哼唧唧的要躲開,可男人的身體卻在這一瞬又覆了上來,同時將yinjing也插進了他的身體里。xue里頭一下子塞了那么多東西,瞬間就脹的他蹙起眉頭,哆嗦著蹬了蹬腳。 “不要……不要這樣……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