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宮腔里排尿,毛刷刷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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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宮腔被guitou填滿,宮頸也被完全撐開,幾乎與花xue一樣寬了。整個(gè)yinjing毫無阻礙的在那女xue里進(jìn)出,還用底下的兩顆渾圓睪丸拍打著被打到腫脹的rou唇。裴斯年一邊抽噎一邊呻吟,小臉上都飄起了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他的小腹極為平坦,此時(shí)每當(dāng)那yinjing頂?shù)搅藌igong深處,便能在小腹表面瞧見一個(gè)隱約的突起。 “啊……你,你弄得我好奇怪……”小家伙蹙起了眉頭,無措又可憐的瞅著對方,“sao屄要撐壞了。” “你這saoxue明明能吃的很,”李璟俯身將yinjing送入深處,狠狠的頂撞在內(nèi)里的軟rou上,又來回磨蹭著四周,幾乎要將zigong都從xue里頭扯下來,“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sao貨,不過剛剛開苞罷了,便能潮吹三次……” 裴斯年被他頂?shù)猛雀哙?,小屄里頭都死死的絞著那根yinjing。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的吮吸著,zigong都輕輕的抽搐了起來,反而給男人帶去了更多的快感。他只覺得小腹又酸又麻,還不斷的泛起十分異樣的快感,讓他頭皮都激靈了起來。手卻軟乎乎的,半點(diǎn)都提不起力道,只能搭在對方的脖子上,好讓自己不要被撞得太過搖晃: “我……我也不知道……”他帶著哭腔,“都是你在欺負(fù)我……怎么好又說我sao……” “你還不sao?”男人忽然停下了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直在女屄里抽插著的yinjing忽然就留了個(gè)guitou在宮頸,甚至都沒有插到最里頭來。還未完全滿足的小屄頓時(shí)就急了,本能的開始蠕動起來,想要引誘這根男根繼續(xù)頂進(jìn)來cao自己。裴斯年小臉一皺,眼淚不禁淌得更兇了一些。他真想氣鼓鼓著一張臉同對方說自己一點(diǎn)也不sao,一點(diǎn)都不要這根壞東西在肚子里攪來攪去。然而xue里頭泛起的癢意和空虛感卻讓他難受急了。李璟還十分淡定,就算yinjing被女xue吮了也沒有任何動作。小東西一個(gè)人哭了一會兒,終于服了輸,開始撅起屁股主動用小屁股去吃他的yinjing,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讓guitou抵在了zigong內(nèi)壁上磨蹭了一下。 “我……我sao的……”裴斯年一邊哭一邊去摟他,“我sao的,你接著cao我好不好?打我也行的……打我的sao屄也行的……不要這樣停下來,我好難過……” 李璟滿意的微笑起來,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小東西的眼角,舔去了幾滴咸澀的淚水:“知道就好,我的小sao貨。” “現(xiàn)在,本王要尿在sao貨的saoxue里,你說如何?”他的唇角還帶著微笑,面孔英俊得仿佛依舊是那個(gè)當(dāng)朝太子,然而他開口說出的話卻無比令人羞臊,仿佛是一個(gè)鄉(xiāng)野浪子說出來的一般。裴斯年嚇了一跳,還不知道能有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將尿水泄在別人身上,也沒想過居然還能泄在別人肚子里。小東西傻乎乎的瞧著他,本能的想要說不,然而屄里頭卻又實(shí)在是癢的太過厲害了—— 他只想要那孽根動一動。 心里頭的委屈瞬間就潰了堤,他像個(gè)孩子一樣大哭了一聲,一邊淌淚一邊捶打著身上的人,眼淚汪汪的。嘴巴里還嘟嘟囔囔著小聲罵他,然而過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安分了下來,吸著鼻子“嗯”了一聲。 “你個(gè)壞人……”裴斯年還在打嗝,“你是我遇到的最壞最壞的人……比我爹還壞……” “當(dāng)真?”李璟不禁低笑起來,終于重新開始在那嫩屄里開墾起來。他一邊提胯cao著那水汪汪的xue,一邊又醞釀起自己的尿意,準(zhǔn)備著在那軟嫩的zigong深處泄出自己的尿水,好讓這小東西完全變成一條乖乖的小母狗。他身下的裴斯年舒服的低喘不已,腿都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小屁股更是拼命的流淌著yin水,將菊xue都濡濕了不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輕輕的“嗯”了一聲,還補(bǔ)充了一句“你最壞”。男人果然大笑起來,賞賜了他幾十下飛快的cao干,把小東西cao的都說不出話來。 “唔……啊……啊……”他的身體上下?lián)u晃,兩粒粉色的奶頭都跟著擺動不停。 前頭被玉簪堵著的小莖早就筆直筆挺,甚至還脹大了一些??上?shí)在是沒地方泄,只能繼續(xù)挺著。否則怕是早就射了幾次了。然而他此時(shí)從女屄里得了快感,也沒工夫去管自己的這一處了,只知道想要被cao的更狠一些才行。李璟幾乎將那zigong都從里到外捅成一個(gè)模樣,他終于醞釀好了尿意,當(dāng)guitou頂開宮頸沒入宮腔時(shí),瞬間打開了尿關(guān),直接抵著最最深處的一塊嫩rou開始排出積蓄了一整夜的濃黃尿水。 “sao貨?!敝藷岬哪蛞喉樦虻缽鸟R眼中排出,又被濕軟的小屄緊緊裹著整個(gè)男根。男人低嘆了一聲,繼而低笑到,“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蕩婦?” “戰(zhàn)場上的軍妓都不如你sao。” “嗚……我……我不是的……”那尿液太燙,燙的zigong都有些疼了起來,但在這輕微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快感來,仿佛是尿水激烈的噴射在了內(nèi)壁上所導(dǎo)致的。不過只過了幾瞬,那小小的zigong就被尿液撐得漲了起來,卻又被guitou和yinjing堵住了宮頸,只能繼續(xù)將宮腔撐大。裴斯年僵在原地不敢亂動,只能又哭了幾下,“你的尿怎么這么多呀……我,我都要被你撐壞了……” “怎么,sao貨不喜歡?”他繼續(xù)往那嫩逼里排尿,且半點(diǎn)沒有將yinjing從zigong里拔出來的意思,就算內(nèi)里的阻力也已經(jīng)有些大了,還依舊沒有停下,“你的zigong都已經(jīng)泡滿了本王的尿水,你以后就是本王的專用尿壺,知道了嗎?” 裴斯年哭的更兇了。 但他又不得不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邊吸鼻子一邊讓更多的尿液全都尿進(jìn)了他的zigong里。幼嫩的宮腔還未懷過孕,自然狹窄的很,很快就連帶著宮頸都撐開到了極限。緊緊吮著yinjing的宮口不得不張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縫隙,開始往花xue里漏出那些炙熱的尿水。他甚至能感覺到有水液順著屁股滑落到了床單上,小家伙又打了嗝,等著對方尿完了之后,才把小臉湊到了男人的懷里。 “我……我是sao貨,”他的聲音小的厲害,“我給你當(dāng)尿壺……每日都當(dāng),你再caocaosao逼好不好呀?” 李璟滿足于他的乖順,立刻就提胯在那滿是尿水的zigong里繼續(xù)侵犯起來。 男人的yinjing又粗又硬,像是一根鐵棍一樣攪動著嫩軟的屄rou。小屄之前又挨了那樣激烈的打,很快就連帶著內(nèi)里都被磨蹭的腫脹了起來。裴斯年又疼又舒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哼哼唧唧的繼續(xù)張開著雙腿挨cao了。屄終于得了滿足,很快又哆嗦著抽搐起來,又一次澆了一大股水液在那guitou上。李璟瞇著眼睛想著這小東西可當(dāng)真是天賦異稟,同時(shí)也更生了些玩弄的心思,壓著人來回cao到了日上三竿才歇。 當(dāng)精水從馬眼中噴出,盡數(shù)射在那zigong里時(shí),裴斯年已經(jīng)潮吹的完全沒了力氣。 前頭的小莖這才被允許拔去了玉簪,幾乎是立刻就從里頭淌出了尿水和白精,卻不是射出來的,反而像是失禁了一般。李璟低笑了幾聲,緩緩的將自己的yinjing從那被cao狠了的屄里頭拔了出來。小屄果然無法合攏,還不斷的將內(nèi)里的尿水、潮吹液與jingye往外帶著。裴斯年恍惚的躺在床上,他半點(diǎn)力氣也無,屄口都一張一縮的,過了將近一刻才合攏。小東西雖肚子餓的厲害,但也沒有去覓食的力氣了,只好隨便揪巴了兩下被子,一邊哭一邊給睡了。 李璟倒是理了理衣服,從床榻上起了身。 他看了一眼裴斯年,微笑了之后便向外走去,又喊了一聲“影衛(wèi)”。幾個(gè)黑衣人瞬間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去,給我準(zhǔn)備些東西。”他笑了笑,簡單的例舉了幾樣,“既然是裴友仁那老賊的兒子,又是父皇專門賞賜給我的書童……那自然要好生玩一玩才對得起他們。” “諾!”黑衣人整齊的喊了一聲,又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躺在床上的裴斯年還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欺負(fù)了。 他實(shí)在是餓極了,只睡了一會兒就摸著肚子艱難的坐了起來,伸手去撿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上衣還好,畢竟rutou沒遭受怎樣過分的玩弄,而他的褲子卻根本無法穿上了——整個(gè)屁股和花xue都被打得又紅又腫,就算只是布料輕輕的磨蹭一下,都疼的讓他眼淚無法止住。他只能光著屁股出了門,好在還有上衣能夠遮掩一二。 “李璟……”他趴在門邊上,像是個(gè)小狗一樣喊了一聲,“有人來送飯了嗎?” “許是有吧。”男人正站在院子里,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大門底下。哪里果然已經(jīng)放了一個(gè)食盒,大約是早膳。他知道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東西,因而也懶得再去打開。但裴斯年卻歡喜急了,馬上就跑了過去,“我好餓了,你餓不餓呀?我們一起吃飯?jiān)趺礃印?/br> “?。俊?/br> 他打開了盒子。 里頭只有兩個(gè)碗,一碗是菜葉子湯,一碗是又干又硬的米飯,還帶著外殼,根本不像是給人吃的東西,還不如去給豬吃。裴斯年頓時(shí)就傻了眼睛,一臉無措的僵了一會兒,又扭過頭來瞧對方。他張了張嘴,爆發(fā)出一聲比方才挨欺負(fù)時(shí)更加凄厲的哭叫來—— “怎么就給這么點(diǎn)東西呀?我們……我們要餓死了……” “你以為呢?本王如今已是廢太子,自然不會有多好的膳食送過來?!崩瞽Z似乎并不著急,慢悠悠的拉了個(gè)椅子坐了下來。但裴斯年還無法接受這一點(diǎn),蹲在地上哭了好一會兒才往他這邊走了過來。小家伙許是覺得兩人同病相憐,也不記仇方才的事情了,直接就同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含著淚湊過去問他,“那……那可怎么辦?咱倆不能餓死的?!?/br> “本王也不知?!崩瞽Z微笑著答他。 “你……你怎么這樣……”裴斯年都不知道他怎么還笑的出來,氣鼓鼓的瞪了他一點(diǎn)。但想到這種王爺太子平時(shí)肯定也沒挨過餓,他便又稍稍理解了一些,不指望對方做些什么了。他是御史家三子,由個(gè)侍女生下來的孩子,平常自然不會得寵。小的時(shí)候,許是母親得了大夫人的懲罰,也會幾日吃不上東西。因而他和母親住的院子里時(shí)常都會中著些土豆南瓜紅薯這樣的東西,以備不時(shí)之需。 他對這幾種農(nóng)作物的葉子再熟悉不過了。 烏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了一圈,當(dāng)瞅見一株綠油油的葉子時(shí),小家伙立刻就站了起來,也不顧腰上的酸軟了,馬上就跑了過去,讓李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裴斯年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用手開始扒拉地上的土。他的手嫩的很,但此時(shí)為了吃的,也不可能再去計(jì)較臟不臟的事情,指縫里馬上就被泥土沾滿,但他卻露出了笑來,再歡喜不過的扭頭喊了一聲對方—— “李璟!有土豆!” “嗯?” “我們可以吃土豆啦!” 這一片的土豆顯然不止這一株,裴斯年挖了好一會兒才把一整株給挖了出來,底下果然綴著四五個(gè)大極了的果實(shí)。他瞅著那幾個(gè)圓溜溜的東西,幾乎熱淚盈眶。而此時(shí)男人也走了過來,同他一起蹲下。 “這一塊有好多土豆……”裴斯年扭了一個(gè)下來,放到了他的手里,“我覺得還能找到些蘿卜什么的東西。咱們可以在院子里多挖些坑,多種種土豆,那以后就肯定不會餓肚子了?!?/br> “你會種?”男人挑了挑眉。 “會!”裴斯年得意極了,眼睛都眨了好幾下。他像個(gè)小兔子一樣在這塊雜草從里跳來跳去,格外炫耀的同男人指著每一株自己能認(rèn)出來的東西。他果然也找到了蘿卜,挖出來發(fā)現(xiàn)開始那種小胡蘿卜。他最喜歡吃這個(gè),馬上就把幾個(gè)揪了下來,也一同塞進(jìn)了李璟的手里。 “你餓了嗎?我們一起吃怎么樣?”他又要去井里頭打水上來,“我娘教我的,咱們可以先把這些東西埋在土里,然后再上面生火。過一會兒把火撲滅了,再把土豆和蘿卜挖出來洗洗……你肯定沒吃過,很香的?!?/br> “好?!崩瞽Z勾了勾唇,同他一道在院子里開始挖坑生火。 隱藏在別處的暗衛(wèi)手里提著精致的食盒,幾乎要完全涼透。但無主子的召喚,他們也不敢輕易出現(xiàn),便只能繼續(xù)躲著。裴斯年毫不介意的同李璟擠在一起,手上都臟兮兮的,一雙眼睛卻亮的出奇。當(dāng)那土豆和蘿卜終于烤好時(shí),他立刻就撥開皮咬了一口,把自己燙的都縮了回去。 “唔唔……好香,你慢點(diǎn)吃,燙的……” 李璟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同時(shí)了咬了一口手里還沾著土的蘿卜。 兩人一同用了這樣一頓別樣的午餐,裴斯年總算飽了,便昏昏沉沉的要去床上休息。他心里想著自己都帶著男人吃了飯,以后或許對方能對他好一些,結(jié)果哪里知道李璟也直接上了床,掀開他的上衣便將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不知從何處拿了一盒極為清涼的藥膏出來。 他沾了一些,緩緩的涂抹在了先前裴斯年被打過的小屁股上,將那些紅痕一一掩去。隨后又挑了一些在指尖,將那可憐的小屄也一并涂抹了。過分的涼意讓裴斯年腳尖都繃直了,一臉呆傻的瞅著他。他還以為自己又要被欺負(fù)了,然而李璟卻按著他的腦袋把他塞進(jìn)了被子里,隨后一同躺了下來。 “本王也疲了?!彼统恋拈_了口,“作為書童,你需陪本王一起休息?!?/br> “誒?哦……”裴斯年縮了縮,小心翼翼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一道睡了一覺,雖也只休息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但在吃飽喝足的前提下,也算是極為舒服的一件事情了。李璟醒的早些,他看了一眼懷里正像個(gè)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的小東西,隨后又看了一眼房頂,將暗衛(wèi)喊了下來。暗衛(wèi)無聲的將先前囑咐的東西盡數(shù)放在了床邊,還留了個(gè)食盒在地上。男人無聲的勾了勾唇,伸手下去摸了摸裴斯年的屁股。原本突出在外頭的紅痕果然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不見,重新變成了光滑白皙的玉臀。 裴斯年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推開了雙腿都不知道。 身上的被子沒了,身邊人也沒了,他躺在床上,還被叉開了雙腿,連小屄都敞開著,花唇都無法合攏。李璟正端詳著手中的拍子——它頗像是用來拍夏日的蚊子,然而卻又更軟一些,表面上還帶著不少凸點(diǎn)。 用這樣漂亮的拍子來打這個(gè)屁股,實(shí)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男人勾了勾唇,又看了一眼還睡著的小傻子,難得的露出了些許惡劣的神情來,抬手便在那花xue上打了一記?;ǖ倜偷陌ち舜?,激烈的疼痛讓裴斯年瞬間就醒了過來。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本能的要合攏雙腿跑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被鐵鏈拴著,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合攏的姿勢。雙手也被拴住,整個(gè)人打開著躺在了床上,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勢。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結(jié)果小屄上又被打了一下,疼的屁股都縮了縮。 “你醒了?”李璟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拍子在他的小莖上磨蹭了幾下,“你說本王打你這一處……如何?” “嗚!不要!”裴斯年急了,努力的縮著屁股,然而小屄上卻又被打了一下,瞬間就讓花唇漲紅了起來。男人用拍子輕輕的扇了幾下他的小莖,光是這樣都讓裴斯年疼的抽噎不停。他含著淚搖頭,然而卻只是得到了更加狠厲的抽打,瞬間就將那消了腫的屄xue重新打成了先前的模樣。 不過光是打著外頭,還不足以讓李璟感到滿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拍子,轉(zhuǎn)而去拿了一個(gè)毛刷在手里,微笑著湊上去吻了一下裴斯年紅通通的屄口。同時(shí),手掌拿著那毛刷,仿佛無意識的在他的腿根上滑了幾下。粗糲的毛刷瞬間就讓裴斯年緊張了起來,光是大腿根被磨蹭著,他都覺得又疼又難過,根本不敢想象被這樣一個(gè)東西刷了屄會是什么感受…… “不……不要……”他搖晃著腦袋,想要拒絕。 可是怎么拒絕的了。 李璟一邊輕笑著,一邊將那用豬鬢毛做的刷子抵在了他的屄xue上。他也知道這個(gè)東西不能太過用力,免得將這小嫩屄給刷壞了,因此也只是輕輕的抵著,慢慢的往上拉了一下。然而花唇還是被扎得疼急了,讓裴斯年立刻就哭了起來。軟rou被拉著的往上,當(dāng)滑到了花蒂時(shí),更是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被電擊一般。 “嗚嗚!不能刷……sao逼不能刷的!”他一邊哭著哀求,一邊又被刷了幾下,整個(gè)屄都紅通通的腫脹了起來,“不要這樣……求你了,不要刷我的屄……” “小sao貨,明明爽的全是水?!崩瞽Z伸手進(jìn)那屄里頭扣了幾下,水液馬上就溢了他一手。他不禁又笑了笑,直接將毛刷抵在了上頭,開始繼續(xù)來回磨蹭著嫩屄上的軟rou。與此同時(shí),他的另一只手里也拿了一根粗大的假陽具。那陽具應(yīng)當(dāng)是用玉石做的,然而表面上卻裹了一個(gè)套子,滿滿的都是立起的毛。 不過這些毛到底要軟一些,并沒有刷子上的那般堅(jiān)硬。 裴斯年瞧見時(shí),整個(gè)人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哭了。他怎么也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欺負(fù),直接就怕的潮吹了一次,盡數(shù)噴在了李璟的臉上。李璟毫不介意的舔舐了幾下唇角的甜蜜液體,又緩緩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將那根假陽具一并抵在了屄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