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旅行(劇情,女裝,火車臥鋪半強jian,肛塞,后xue高潮,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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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驕很是消停了兩天,他雖然看起來疏于鍛煉,但身體素質(zhì)還算不錯,身體恢復的很快,破了皮的皮膚沒用多久就恢復了往日的光潔,只有很仔細的看才能看到粉白的新rou,再過一段時間就連這點痕跡都不會留了。 怎么說呢,這種不科學的恢復能力放在他身上,莫名很合適,畢竟安驕第一次脫衣服的時候,嗜好疼痛的他身上就沒有一絲傷痕。 這樣的體質(zhì)也很容易勾起人的施暴欲,可以盡情破壞掉這片潔白如雪,享受毀滅美好事物的墮落愉悅感,誘惑很大。 魏嵐把人按住,膝蓋壓住大腿,手沾著藥膏往安驕后背上涂。但這樣的誘惑在魏嵐面前純粹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她并不覺得安驕恢復的好,他出門還要往自己身上纏厚實不透氣的繃帶。 “總是纏著不利于傷口恢復,也不利于呼吸,胸腔和乳腺也會受影響?!蔽簫箶Q著眉,上前去拆安驕又背著她裹好的胸,安驕少見的有些抗拒。 “不是要出門嗎?”安驕躲了躲,“出門的話要纏的?!?/br> “坐火車要一天一夜,你就打算一直纏著嗎?到時候疼了又要哭?!蔽簫箮紫戮桶芽噹Р鹆?,只勒了一小會兒,安驕的前胸就被勒出一圈紅痕。 安驕對于自己這對無法掩蓋的胸并不喜歡,他打過乳釘,虐過乳,試過在纏胸的時候把擰緊的乳夾也裹進去,身下的花xue穿上褲子可以當做它不存在,這對奶子哪怕纏得平坦,也有持續(xù)不斷的悶痛提醒他,他是雙性人。 他想當個男人,他是殺人網(wǎng)站上最出名的Pride,他們崇拜他,瘋狂的追捧他,探討他的一切,卻沒人知道他的秘密。 “……我想做男人?!卑豺溸@樣說,卻手托著乳rou放到了魏嵐手上,魏嵐揉得很仔細,在檢查里面有沒有腫塊。 但這是不可能的。他的女性生殖器官發(fā)育的更完善,女性特征明顯,他的yinjing根本不能正常勃起,做手術(shù)只能變成女人。他學醫(yī),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 “嗯,可以啊?!蔽簫鼓軌蚶斫?,安驕自己身份證上寫的就是男性,卻渴求rufang和女xue的不正??旄校瑤缀醯搅伺按某潭?,雖然也可以理解為是他嗜痛的表現(xiàn),不說不喜歡,起碼是不重視的。 但rou都是自己身上長的,哪怕是安驕,太疼了也是會哭的。 哭了就會讓人哄,哄著哄著最后就又是一身傷。于是魏嵐嘴上說著可以啊,手上已經(jīng)給安驕套上了帶胸托的小背心。 “……你喜歡嗎?”安驕看著忙忙碌碌收拾行李的魏嵐,突然問到。 “嗯?喜歡什么?”魏嵐找不到自己的牛仔外套了。 “我的胸,你喜歡嗎?” “啊……找到了。喜歡啊,又白又軟,比我的強多了。” 安驕想,原來她喜歡,那么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不做手術(shù),不需要吃激素,那他就能活得更久。 哪怕他們是準備去A縣配合抓捕林弘華,但此時的氣氛是很溫和,甚至是溫馨的,安驕看著魏嵐把兩個人的行李打包好,好像他們是一對要外出旅行的伴侶。 安驕骨子里的惡劣因子仿佛看不慣這樣的平靜一樣,蠢蠢欲動地催促安驕開口:“嵐嵐有裙子嗎?既然不讓我裹胸,那我穿裙子好不好?揉胸玩xue都方便的?!?/br> 就知道他說不出什么正經(jīng)話。忽略后半句,安驕的前半句話,魏嵐還是可恥的心動了,沒有哪個女孩能拒絕換裝游戲,魏嵐也不能。 安驕喜歡魏嵐圍著他轉(zhuǎn),任由她給自己穿衣服修眉涂口紅,就像個安靜的芭比娃娃,這種被人擺弄的感覺又剛好戳到了他的點,他的思維已經(jīng)從芭比娃娃滑到了性愛娃娃,幻想自己被魏嵐打扮好放置在一旁,興起的時候cao他卻不允許他發(fā)出聲音。 魏嵐不知道安驕在想什么,但她很滿意對方的配合。她剛上大學的時候被人騙著買了一條粉色的裙子,但她不夠白,穿起來顯得很土氣,但因為很貴也舍不得丟,剛才翻出來給安驕穿,他皮膚白,腿又長又細,加上兩個人差不多高,這條裙子再合適不過了。 和那根芭比粉的假雞兒也很配。 魏嵐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這想法冒出來就壓不下去,她不是被安驕帶壞了吧?魏嵐忐忑的趁著安驕沒注意,把那根假陽塞進了包里。反正是送她的禮物,她想帶就帶。 安驕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魏嵐只給他描了描眉毛,涂了一點口紅,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身材不錯的高挑女性。他手拽著裙擺,把裙子提到腰上,露出屁股和腿,“嵐嵐,給我塞點什么好不好?我這樣……沒什么安全感?!备杏X很陌生,他不太適應。 上了火車的臥鋪,動靜太大的物件是不行的,魏嵐放棄了跳蛋這種震動的器具,在安驕的道具包里翻出來一個寶石頭的肛塞,壓著安驕的腰用他流出的水做潤滑,把東西塞進了他的后xue。 不知道又腦補了什么,濕得這樣厲害。魏嵐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要求的,含住了?!彼呀?jīng)放棄無謂的羞澀和抵抗,目前來看安驕對她興趣猶在,這條惡犬的鏈子尚且握在自己手中。 魏嵐和章平的想法不同,章平想要看著安驕作案落網(wǎng),但魏嵐想,如果可以避免傷亡,調(diào)教得當,就算是惡犬也能得到束縛,不去咬人的吧。 去A縣,就是測試忠誠度的時候了。 B城到A縣要先坐火車,再改乘公共汽車,魏嵐很驚訝,B城還有這么老的火車站。魏嵐和安驕是脫離大隊行動,出示證件后就上了這截綠皮火車。 魏嵐買了兩張軟臥票,軟臥是相對著的兩層上下鋪,床單過一個乘客就會換一次,但被子很薄,枕頭也扁扁的,不過B城是始發(fā)站,這些都是新更換的,還算干凈。魏嵐剛畢業(yè)的時候還有點潔癖,入職之后跟著法醫(yī)組的同事出了幾次任務,就佛了。 “你去上邊吧。”魏嵐把安驕安排到了上鋪,他如果要下來一定會踩到她的床。 他們上來的早,車廂里還沒有什么人,密閉空間里安驕又有些意動,晃著屁股趴到魏嵐的床上,“嵐嵐……里面癢……”他外面穿著魏嵐的牛仔外套,里面的裙子領(lǐng)口隨著他傾身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我含住了,沒有獎勵嗎?”肛塞的大小他是習慣了的,只是蹭著那一點,要上不上確實有點癢。 “獎勵你睡上鋪,晚上吃泡面多加一根腸。”魏嵐不為所動,安驕牛皮糖似的賴在她床上,隔壁已經(jīng)有乘客走動的聲音了,魏嵐揚眉,拍了拍安驕的臉,“你想在這里被日哭嗎?不想就回上鋪呆著去?!?/br> 安驕求的就是這個,眼睛亮亮的,少見的羞澀了一下,“真的嗎?可以嗎?” “……”魏嵐決定不理他,反正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她開始翻看群里同事們的聊天記錄,省城沒什么進展,五一剛放假,學校那邊根本都沒發(fā)現(xiàn)曹連失蹤,A縣那邊……用同事的話來說,一言難盡。 林弘華的家人都是農(nóng)村人,曹連被綁架失蹤之后他姑姑林霞天天去林家門口罵街,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悍婦往門那一杵,罵天罵地罵林弘華,輔助辦案的民警她也罵,大家指指點點她就坐地上開始哭,哭自己哭兒子。 “一地雞毛,林弘華他爸根本不信他兒子殺人,他媽聽說是后媽,家里還有個小兒子,說實話,要不是警察上門,我看他們根本都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兒子失蹤了?!?/br> 被忽視的孩子,有嫌隙的親屬關(guān)系。魏嵐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常年沉默寡言,過早離開父母打工維生的青年形象,林弘華對自己的原生家庭有恨,不然不會在身份暴露的情況下還去綁架曹連。 “……你認識的林弘華,是什么樣的?”魏嵐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現(xiàn)成的信息庫就在身邊,魏嵐把人撈過來,有求于人她自然投其所好,隱藏在薄被下的手指按住了安驕后xue里露出一個亮晶晶寶石頭的肛塞上,左右擰動,安驕摟著她的腰,情動的磨蹭。 “……感覺,很狡猾,話,很多……”他帶到林弘華的時候,對方給他一種不舒服的油滑感,眼里的欲望和殺念總是不加掩飾,他還記得林十分興奮的接到了單子,眼瞳里燃燒著不懷好意的光,虛偽的問他:我可以用屠夫的身份做一次嗎? 他在學把他帶入行的那個殺手,卻蹩腳的讓人發(fā)笑。但大家很看好他,安驕想,那就讓他試一試吧,正好他屠夫的身份已經(jīng)玩膩了。 魏嵐思索著安驕說出的跟她截然不同的結(jié)論,狡猾、話多,單向聯(lián)系確實也能透露出這樣的信息。那五年一定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特別到改變了林弘華的性格和他的命運。 她拔出肛塞,在他們這個小小的被窩里,發(fā)出了輕輕的一聲“?!?。她的手指很輕易的就插進了松軟的xue口,腸道的溫度很高,蠕動的腸rou熱情的擠壓過來。 “還有呢?”魏嵐用余光看著安驕的表情,上面只有情欲和依賴。 “……很蠢。”安驕的手從魏嵐的衣擺伸了進去,對面的上鋪已經(jīng)進來了,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看了這對關(guān)系很好依偎在一起的姐妹花一眼,就脫鞋上去睡覺了。 林弘華確實很蠢,沉不住氣還想著報復,而且竟然還能讓李小玉神智清醒的走出來,不知道是說他太自信還是太自負。屠夫兩個字,可不是他的護身符。 安驕在說犯案兩年都沒有露出絲毫破綻的屠夫,蠢?魏嵐眼神幽深,手指在找到那一點不一樣的地方狠狠按下去,懷里的人難以自控的顫抖著,沒忍住趴在了她肩膀上咬住了她的衣服,嘴里溢出只有她能聽見的略有崩潰的泣音。 “唔……嵐嵐……不行了……” 魏嵐的心情奇異的好了起來,把人欺負哭倒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她想了想,也就理解安驕說林弘華蠢的意思了,能給他寄照片,不會查不到他和警察在一起,還敢給他寄照片挑釁,是真的不太聰明。 火車緩緩開動,咣當咣當?shù)穆曧懬迷诿總€熟睡的人夢中,晚飯安驕果然得到了一根火腿腸,魏嵐還給他剝了一顆茶葉蛋。坐火車當然要吃茶葉蛋。 紅燒牛rou面的味道還沒散去,窗縫里滲出的冷氣就冰得魏嵐的頭一絲睡意也無,再這么吹下去明天肯定頭疼。 剛想調(diào)過去頭朝門,被打發(fā)上去的安驕就裹著被踩著梯子下來,偷偷摸摸擠進了她的被窩。 “太冷了,嵐嵐?!卑豺湴炎约呵哆M魏嵐懷里,屁股一貼,沒穿內(nèi)褲。 他睡在上鋪冷個屁。魏嵐無語,但她確實是很冷,毫不客氣的把冷冰冰的手貼在了他兩團熱乎乎的臀rou上,安驕被她冰得一縮,隨即討好的往后擠了擠,方便魏嵐取暖。 “嵐嵐,里面更熱哦……”安驕輕輕晃動著屁股,背對著魏嵐誘惑她。 竟然有一絲心動。魏嵐搖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去,使勁捏了捏他的屁股,“閉嘴。” 推拉門突然被拉開了,對面的下鋪進來了。車廂里沒開燈,魏嵐只能借著開門時那一道光,看出是個年輕人,光線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溜了一溜。 安驕的臀rou突然緊繃,魏嵐只當他又在發(fā)sao,礙于對面有人,就手往下?lián)芰藫苣罅艘幌滤藕昧藳]幾天的陰蒂。 安驕咬緊了牙,一絲呻吟都沒泄出來。緊緊盯著對面下鋪的那個人影,兩個下鋪之間有一張桌子,對面的人坐下去他就看不見了,但他還是很緊繃。 那個人身上有血腥味。 而且,有同類的感覺。那一瞬間他看的比魏嵐清楚,對方是混血兒。 林弘華的領(lǐng)路人,就是中美混血。在一輛開往A縣的火車上,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人,安驕的神經(jīng)繃了起來。不同于他,那個人百無禁忌,安驕心臟狂跳,手忍不住往后伸握住了魏嵐的手腕。 嵐嵐在他身后,很安全。 安驕握得有點用力,魏嵐把這理解為不能呻吟出聲的反饋,倒是少有的有了作弄的想法,手指插了幾下,沒什么抵抗力的花xue就流淌出粘稠的水液。 背包放在頭頂擋風,魏嵐摸摸索索從里面拿出了那根偷渡進來的芭比粉,抵在自己腰部,對準花xue的位置滋溜一下就進去了半個頭。 安驕激得蹬了一下腿,沒想到突然被插進來,在被人注視、窺探的可能下,他比之前更加敏感。他想要拒絕,對面躺著一個極其危險的人,但又舍不得魏嵐如此的主動。 魏嵐就像他無數(shù)次誘惑和哄騙下終于伸出來頭的小動物,好不容易愿意在他手上打打滾,試探著主動碰他,他舍不得,只怕她又鉆回去了。 身前的人身體很僵硬,不同以往的嬌喘賣弄,安靜的就像睡熟了。魏嵐抵著,一只手半扶著陽具,緩緩在他潤滑的xue道里抽插。 所有的快感都被拉伸延長,安驕眼前的漆黑里炸起了煙花,失神之際突然聽到很輕的敲擊聲,乍一聽和火車咣當當?shù)穆曇艉芟?,但卻是有規(guī)律的。是網(wǎng)站里交流的暗語。 “H、E、L、L、O,P、R、I、D、E?!?/br> Hello,Pride. 安驕突然轉(zhuǎn)身,陽具被他含著脫了手,魏嵐還沒來得及反應,安驕就撞進她懷里,急切的舔吻著她的下巴,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扒開她的襯衫。 事情不對勁。魏嵐瞬間的身體反應,將安驕死死摟住,整個人往后滑退,但床就那么大,她背靠在了墻壁上。 無事發(fā)生。對面下鋪的年輕男人翻了個身,似乎睡著了。 直到安驕解開了她的胸罩,將她的rutou含進嘴里,魏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間只是第六感,她直覺到了危機,但事實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嵐嵐……”安驕在嘴里攪弄她的rutou,發(fā)出含糊的聲音,“繼續(xù)……”好像他只是因為受不住,轉(zhuǎn)過來求歡一樣。 魏嵐沉默著,草草掐弄他的陰蒂,抽插了幾下讓他射出來,把用過的安全套系好和假陽丟回了包里。 安驕第一次觸碰到魏嵐脖頸以下的皮膚,小狗一樣舔了個遍,才被魏嵐按著,在窗外呼呼的寒風中相擁而眠,彼此的體溫交融,誰也沒有感到寒冷。 凌晨安驕醒來,對面的下鋪已經(jīng)空了,上鋪的中年男人的手搭了下來,泛著不詳?shù)那嗷疑?/br> 安驕攏了攏魏嵐睡得亂蓬蓬的頭發(fā),往她懷里縮了縮,好像什么都沒看到,繼續(xù)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