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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yin魔同窗會

yin魔同窗會

    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前輩們還繼續(xù)著那種妖艷的儀式。無論是運動部,書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那時老師們都會只眼開只眼閉議她們開心地游玩。

    例如用筆沾水在后輩的背后寫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后刺激覺得好玩而已。

    后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們背上寫字。

    「青柳隨風搖曳,滿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三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后寫上這道詩,最初只是打算寫一個字,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起這首詩,那其中的意思,別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凌亂,搖擺不定,因為二人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在她的背后寫上詩句,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顾^續(xù)地在惠珍的背部寫著,那筆央傳來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請放過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饒,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著將惠珍抱起來,惠珍那雪白的內(nèi)褲已給愛液泄?jié)窳艘淮笃?,真砂望著惠珍的嘴唇,帶著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人的關系更加進一步了。

    「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鐘以上,只是這樣,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溫柔地撫摸著。

    「吃吧┅┅請吃我吧?!够菡涞穆曆约毤毜胤秸嫔岸呿懫?。

    「請吃我好嗎┅┅」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帶著一份羞澀望著惠珍,伸長著的變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著校服,牛仔褲看來還更加適合她,有一種男性化的美態(tài),在女子學校之中,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

    真砂抱著她,有一份優(yōu)越感,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業(yè)了,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步的關系。

    「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不要望著我嘛?!拐嫔坝X得自己的內(nèi)褲漸漸變得涼快,那是因為她也濕了一大片。

    惠珍的體毛并不限濃密,那柔嫩的rou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紅色的性器透著一層薄薄的光輝,閉著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內(nèi)心其實是十分的yin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這兒嗎?想我只這兒嗎?究竟想我怎樣呢?」真砂探索的口吻問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游玩。

    「舐吧,吃我吧,還只剩下一個月,我要你愛我多些?!够菡鋷е鴾I光的眼睛望著她。

    「想成為我的人嗎?」

    「是┅┅」

    「你將處女給我嗎?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咕驮谀敲氐啦缓苌畹牡胤?,看到那片處女膜,真砂很想成為男人。

    真砂時常都想成為一個男人,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不想讓給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給你,但要一直愛著我。」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在那細小的rufang上,還有幾條細長的毛發(fā)。

    「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用這手指可以嗎?」

    「會痛嗎?」那個想哭的樣子,就像白兔一樣可愛,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試一次的了?!拐嫔把b得很溫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話,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了?!篂榱蓑?qū)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惠珍將處女之身奉獻給真砂,心中充滿著喜悅。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努力地只著。

    「呀┅┅」年青的腰部震動著,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兒現(xiàn)在濕得更厲害?;菡渥街鴼肿?,雙腳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活動,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著。

    一瞬間,她發(fā)出一陣嬌喘的聲音,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真砂好像很內(nèi)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那種感覺,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與真砂一起的時候,一想到這種事,身體也會熱起來。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rou芽上吸輟起來,惠珍擺動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yin亂。從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不能忍受了?!拐嫔皩⒛橗嫃哪腔▓@離開,那浮現(xiàn)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來。

    「呀┅┅唔┅┅」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產(chǎn)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哎┅┅」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后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rutou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將那rufang捉著。

    「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為何rutou會硬了的呢?」她按著那rufang,手指則玩弄著那rou丸。

    「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rufang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

    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rutou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著那rou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嗚┅┅」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xiàn)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故种冈谀橇魉蠕鹊男〉乐新牟暹M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rou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闺m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那種內(nèi)塞的衛(wèi)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么也沒做啊,只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拐嫔翱雌饋硎峙d奮。手指插入去后,還未曾郁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jīng)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并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tài)與對力交往,這種經(jīng)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rou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后,那指頭便在那rou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著。

    「哇,很痛??!」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nèi)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沖去,而事實上,只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于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nèi)縫中退出來。

    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泄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泄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xiàn)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只是今天而已?!拐嫔熬o緊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干凈。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yè)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后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shù)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三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

    對于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后,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那種喜悅的心清。

    在那種只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系。真砂在畢業(yè)之前,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廝守的,但是之后,卻突然聽到她結(jié)婚的消息對于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心態(tài)。

    對于抱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對于真砂給她的承諾,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經(jīng)剪去那長長的秀發(fā),那時我便知道發(fā)生甚么事了?!?/br>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xiàn)在的佳佳,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頭發(fā)剛好過肩的長度,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

    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戀人了嗎?」對于惠珍的詢問,佳佳并沒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經(jīng)廿二歲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xiàn)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憬。

    「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對于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

    「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家好嗎?」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br>
    「不用擔心,可以的了?!?/br>
    「那么,我便來打擾好了?!够菡涓隳蛔髀?,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陣恐慌。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學生們?nèi)匀槐荛_老師們的注意,舉行著那種yin靡的游戲。而后輩亦繼續(xù)著這種游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后,二人仍時常有見面,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rou體關系,那時,真砂沉醉在惠珍那rou欲的關系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后,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yè)的時候便立刻結(jié)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出到社會做事的事候?;菡鋵τ谡嫔暗谋撑褬O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著,抑壓著自己的怒火,陰沉沉的觀看著那二人的結(jié)婚儀式。對于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面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想起那水筆在背后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現(xiàn)在的同學,全都是社會人了,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很多人留著長發(fā)、化著淡,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立刻將頭別過去,惠珍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對于拋棄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來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現(xiàn)在給我們說一下吧,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辜鸭褜φ嫔耙舱J識,完全是因為惠珍的關系,佳佳入學的時候,真砂已經(jīng)畢業(yè)了,雖然真砂不愛惠珍,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

    「很久沒見了,前輩?!够菡涓嫔按蛘泻?,雖然內(nèi)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裝著笑面。

    「頭發(fā)真的剪短很多了?!箍粗菡洌嫔案‖F(xiàn)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一套淺綠色的套裝,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huán),真砂所熟悉的惠珍,頭發(fā)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發(fā)。

    「五年前失戀后我便將它剪短了?!拐f完偷看真砂的反應。

    「呀,對不起,今晚我有事,說話就到這兒為止。」

    「啊,是嗎,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樣聯(lián)絡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現(xiàn)在在一些社團教書法,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出來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間精品店的店長了,雖然現(xiàn)在是不景氣,但在她的經(jīng)營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但因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變了計劃,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斗的職業(yè),全身投入進事業(yè)之中。

    散會后,佳佳丟到惠珍的家中,在電梯之中,兩人的視線接觸在一起,看到惠珍那傷心的樣子,佳佳不期然由憐生愛,兩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沒有愛人,那是一間纖維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將家中的鎖匙給了他。

    他是一個學誠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個精力充沛,很能取悅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個有妻室的人,因為她考慮到自己并不會是一個好妻子,亦未曾考慮過會做她的妻子,想起來也覺得滑稽。

    她家中的擺設以黑色為主,收拾得很整齊干凈,大概她也是一個很會打理家務的女人。

    「要喝咖啡,還是紅茶,連酒我也有。」

    「咖啡吧┅┅讓我來做好嗎?」

    「好啊,咖啡在櫥柜里面,杯子在柜內(nèi)的左邊,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順便給我一杯水好嗎?」一會兒,屋內(nèi)漂散著陣陣咖啡香味。

    佳佳將咖啡交給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卻將手伸進佳佳的裙子下面。嚇得她險些兒將咖啡倒掉,連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為何不與你傾談呢。」喝完咖啡,佳佳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氣氛連忙打開話題。

    「大概她也覺不好意思吧,而且剛離婚,應該也沒心情跟我們談話。」惠珍抱著佳佳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輕輕咬著,佳佳覺得混身發(fā)熱,不禁輕聲地喘息起來。

    惠珍的舌頭從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頭在她的嘴唇及額上吻著。佳佳并沒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電話中叫她來惠珍家的時候,她已有這種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內(nèi)衣褲,乳罩的吊帶半褪落在手臂上,體溫的升高,隨著散發(fā)出佳佳那微微的體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頭。

    「哎┅┅痛啊?!够菡鋵⑺囊路撊ィp手在她的rufang上玩弄著,她將佳佳反轉(zhuǎn)身按在沙發(fā)上,嘴唇印在那豐滿的屁股上。

    佳佳連忙坐起來。

    「這樣就好了,不要再玩了?!沟腔菡鋮s站起來,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不行!」她一手按著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

    「放手啊,若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够菡淠蔷薮蟮膔ufang在她的背上揉著。

    「難道想激怒我嗎?還是想我好好的對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這兒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的嗎?」佳佳聽到,只好伏在梳發(fā)上了。惠珍將她的內(nèi)褲脫掉,雙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觸過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親切感,激發(fā)起她的熱情,雙手不停的撫著。

    「真是可愛的屁股,究竟給怎樣的男人撫摸過呢?現(xiàn)在有愛人嗎?還是分手了呢?處女給了怎樣的人呢?」

    想到處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說愛她而奪去她的處女膜,另一方面又與別的男人結(jié)了婚,在她來說,連身心都喪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沒兒的真砂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之中,這五年間,她不停的想報仇,而且不只是簡單的復仇方法。

    今天見到真砂,她那種態(tài)度,更堅決了她要報仇的心理,憎惡的火炎雖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復燃。

    「是誰取走了你的處女膜,說呀!」

    「不要┅┅」

    「那我的處女膜被誰敢寺了,知道嗎?」

    「不┅┅不知?!?/br>
    「你不是很想知道嗎?」她以溫柔的聲音質(zhì)問她。

    「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責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拱鹊囊宦?,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則紅紅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諒我,請輕一點┅┅很痛啊!」佳佳飲泣起來,在惠珍的眼中覺得她很可愛,可愛得令她很想將她虐待。

    「當我向你發(fā)問的時候,為何不回答,還要我對你溫柔些,這種人我最討厭了,一定要懲罰?!挂幌伦佑执蛟谟疫叺钠ü缮?。

    「哇。」今次又打在左邊的屁股上?;菡湟欢俚拇蛟诩鸭训钠ü缮?,就好像覺得當年結(jié)真砂打屁股時那種幸福的感覺,重新感受一樣。

    「今次原諒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準了?!?/br>
    「請不要討厭我。」

    「但是,下次我問你的時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嗎?」

    「說了的話┅┅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說嗎?」惠珍舉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樣子。

    「真的不記得了?!?/br>
    「不記得?大學的時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嗎?不是那家伙嗎?」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嗎?那人取去了你的處子之身,不是嗎?」

    佳佳點了點頭。

    「不是那一個人,第一個男人,是大學時去探meimei的時候,在路上給不相識的人強jian了,我覺得男人太過令人討厭了,至于單純的男女關系,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br>
    對于佳佳的經(jīng)歷,比起自己與真砂之間的恩怨,佳佳看起來更加不幸,既然對男人還未有經(jīng)驗,那看來還可以。

    「因為這樣;所以一直不與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嗎?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殘忍的??!」想起自己對真砂的憎惡,連自己也覺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這是我最不想記起的事情,我從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但是,請你原諒我吧。」既然佳佳將秘密說給自己聽,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溫馨。

    「因為你可愛我才打你的,因為那屁股太令人憐愛了,我并不是想懲罰你,呀,不是只有股可愛,甚么地方也很可愛。」說完便向著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將身體迎向佳佳,手則向她的rufang按去。殘留著的香水味撲向她的鼻子。

    灼熱而柔軟的嘴唇,與她的愛人杜修平的感覺一點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覺,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大大的分別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與及杜修平那溫柔的接吻技巧,雖然有很大的分別,但是從未曾加以細心的分別過。

    佳掛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頭在她的唇間伸進去。

    「唔┅┅」佳佳悶哼起來。佳佳緊張的抱著惠珍,而惠珍的舌頭從她的嘴唇伸進口腔裹面,唾液順勢流進她口腔之內(nèi)。由于接吻的關系,佳佳也將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過乳罩的布條抱著她的背脊。

    嘴唇重疊在一起,而舌則卷纏著,佳佳只會陶醉地發(fā)出呻吟之聲,卻仍不會運用她自己的舌頭,惠珍想自己當初也是這個樣子,一經(jīng)接吻,腦海中就會全變得空白。

    午間與真砂見面后,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著她的舌頭,時間忽忽流轉(zhuǎn),兩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八歲時候的樣子嘴唇終于分開了,佳佳閉著眼睛,面孔上帶著兩片紅云。兩人從梳發(fā)上站起,將身上剩余的胸圍內(nèi)褲等衣物也脫棹?;菡鋵㈩^埋在佳佳的rufang上,于是,佳佳顯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將雙手掩住rufang,惠珍將她的手拉開,rufang便全部呈現(xiàn)在她眼前,那潤滑的肌膚與惠珍的皮膚不同,好像一經(jīng)觸摸便會融化似的。那rufang的形狀很美,又大又彈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兩邊的山峰之間有一條深深的乳溝。

    雪白的rufang,粉紅的rutou很細,相對應的乳暈看來則比較大。

    「真漂亮,很可愛呢?!闺p手在兩邊的rufang上搓弄著,好像搓面粉似的,鼻子在兩邊rufang上狂嗅著,一陣陣女性的香味傳來,鼻尖在兩邊的rutou上揩著。

    佳佳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呼叫,剛剛還是柔軟的rutou已變得堅硬起來,她用舌頭舐著。

    佳佳的身體燙熱起來,背部受不了rufang的襲擊向前挺起來。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實似的,惠珍一面將那堅硬的rutou含在口中輕咬,另一方則用手指捻著那rutou。佳佳忍受不了,挺著rufang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眉頭緊緊地捧在一起,閉著眼的臉龐較咬著嘴唇,說不出一種性感的姿態(tài)。佳佳的兩手想將rufang遮掩著。

    「放開手?!?/br>
    「不要?!?/br>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話就放開手?!?/br>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么害怕呢,我會令很舒服的,我會用口或者手指帶給你快樂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兒會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里一片混亂,交戰(zhàn)了一輪之后,大約五分鐘左右,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間里去。

    惠珍躺在床上,見她進來便用背對著她。

    「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但是你來到這里已有一個小時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來是對佳佳有些嬲怒。

    佳佳見到這樣子,眼睛裹浮現(xiàn)淚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手,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放下來,這種經(jīng)驗他還是第一次嘗到,心里為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轉(zhuǎn)身望著她,那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她將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撫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fā)著光輝,惠珍用二根指頭將那兩片嫩rou張開來,見到那神秘而艷麗的地方,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

    「嗚┅┅哎┅┅」佳佳禁不住郁動著屁股。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xiàn)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蘭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

    「很濕了呢,身為教師不覺得羞恥嗎?」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游玩著。一手則在外部周圍撫摸。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

    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rufang搖動著,灼熱的氣氛在房間內(nèi)彌漫著,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好像欣賞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彎曲著,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氣,低低聲輟拉著求饒。

    當惠珍的手指在rou芽的包皮上捻著的時候,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彎曲約身體,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

    她將指頭沾滿蜜液,直接的向那rou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

    「放過我吧!」

    佳佳嗚咽著向她求饒,惠珍將手指拿開,換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個嬰孩吸乳似的,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璣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為何以前不曾發(fā)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時,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游玩,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的車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車子直向新城市駛?cè)?,以前那兒還是一遍荒涼之地,現(xiàn)在因為很多財團的發(fā)展,興建了多層的建筑物,將那兒弄得十分熱鬧。

    「有空到外面駕駛真能松馳神經(jīng),但是做還是做,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沒那么好興致了?!剐奁阶⒁庵胺降牡缆?。

    「這樣的說話,是想表達甚么呀?」

    「我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五歲了,還有這樣的精力,不覺得很棒嗎?」

    「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伙子還差很遠呢?」

    「你跟十來歲的人干過了嗎?」

    「干嘛!真低俗,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似紳士,盡說些下流話?!?/br>
    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買東西,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吃飯,關系便從那天起持續(xù)到現(xiàn)在。

    「對不起小姐,失禮了,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fā)生過關系呢?」修平轉(zhuǎn)換語氣問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我時常都想,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一定要試一次。」

    「對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若果只是蠻干的話,誰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講求技巧,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更要能滿足自己的,他們一定做不來。對于我與那些少年zuoai,竟然會這樣嫉妒,真想不你是這么可愛的人。放心吧,我現(xiàn)在為止,對于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原因是因為┅┅」她偷窺一下修平的反應,于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

    「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我是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時會像鬼一樣,令人覺得恐怖?!?/br>
    「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我是那樣想的?!顾枪室馊瞧鹦奁郊刀实男睦?。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嗎?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孩?!剐奁綄④囎玉偼琵?zhí)粒幻媪粢飧浇木频辍?/br>
    對于同性戀者,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這種突如其來的說話,便他感到十分興奮。車子駛?cè)胍凰芎廊A的別墅內(nèi)。

    一甫進入房子里面,修平那灼熱的roubang便在她的身后頂著。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為一個女兒的你,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歡心呢?」修平雖然四十多歲,但仍未見一條白頭發(fā),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最初見面的時候,惠珍只是當他作為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交往之后,只是當他作為游樂上的玩伴,之后,就當作他是一個知心友般交往著。

    「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現(xiàn)在先去洗個澡吧?!够菡渥哌M那滿是鏡子的寢室去。

    「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拐f完,便將她按在床上,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唇?;菡鋼u動著頭部以示抗議,但修平捉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避。他吸著她的嘴巴,舌頭在她的口腔內(nèi)挑撥,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一輪熱吻之后,修平輕輕的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點。對手那熱呼呼的氣息經(jīng)外耳道傳進,很快便會流到下體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會流出來。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狹窄rou縫之中的肌rou,忍不住輕微的抖動收縮。

    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嬌喘連連。修平不愧是一個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

    事實上,修平跟惠珍一開始發(fā)生這種關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帶,所以時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點,就好似將一個平凡女性突然變?yōu)橐恢淮票粯印?/br>
    惠珍開始時始終是一個平凡的可愛女孩,一但給點燃yuhuo后便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歡看到她的變身,只要將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夠?qū)⑺Z伏下來。愛撫完耳朵后,跟著便是嘴唇。

    「會弄污內(nèi)褲的,快去洗澡吧,脫掉衣服才來吧,我不要穿著臟骯的褲子回家?!篃艋鹜鞯姆孔觾?nèi),惠珍扮作憤怒的樣子向修平說道。

    「我才不要緊,怎樣回家也沒問題?!钩龊跻饬现?,修平竟然對這些小節(jié)不加介懷。

    修平將外衣脫掉,而惠珍則替他脫褲子,當他脫光衣服后,惠珍才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你很合適穿著藍色的內(nèi)衣呢,因為女兒最適合這種顏色了。」

    「真有趣,但是,無論穿著甚么顏色的內(nèi)衣也能說跟女鬼相襯的??!」

    第02章

    杜修平那五尺十寸的身高,并沒有多余的脂肪,看起來像只有三十歲似的。

    他脫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rufang,她的胸部并不大,剛好一掌滿,感覺十分好。

    他將那向上翹的rutou用手指摩擦著,惠珍嘴唇微微張開,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這樣子做的嗎?有做嗎?」他輕輕的咬著她的rutou,舌頭在乳尖上輕輕地撥動?;菡溆昧Φ膿е奁降谋巢?,同時將頭仰起來。修平坐起來用手抓著她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陣疼痛,除了rufang外,他還集中攻擊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豎了起來,身體內(nèi)十分想得到修平的roubang。

    他將惠珍的腿張開來,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內(nèi)褲上已濕了一大片,從那濕濕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濃密的恥毛,以及那rou丘的形狀,全都透過那薄薄的質(zhì)地映入他的眼簾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種挑撥性,伸手在那之中的rou芽按去。

    手掌在那rou丘之上撫摸著,而手指內(nèi)在rou芽之中摩擦,而那濕的地方也更加擴大了。雖然是間接的刺激,但對惠珍來說刺激也很大。

    進入房內(nèi)時,她也能體會到修平對她的襲擊會如野獸一樣,因為他一直看來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礙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這句說話不能說出口。

    「與女人一同干的時候,會用甚么作為代替品???哎,怎樣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br>
    惠珍今晚能察覺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從他身體的反應得知。他將那白色的內(nèi)褲向上垃,那布料從中間的內(nèi)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