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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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云摸胸了嗎? 本著不摸白不摸的原則他當然是摸了個爽,結(jié)果點火后雙方同時意識到一個問題—— 淦,撞型號了。 阿瑞斯臉色難看地坐在床邊自己打手槍,他本錢大,前列腺液又多,上下擼起來發(fā)出嘰里咕嚕的粘稠水聲。 而定云呢,就像個吸足了貓主子的貓奴一樣,懶洋洋地倚在床頭,就差快活地抽根事后煙了。他盯了阿瑞斯的背影一會兒,視線輕飄飄地滑過男人背后那條性感的凹槽,情動的汗水布滿結(jié)實的背肌,偶爾匯聚成一大滴順著那條凹槽流淌。 房間里殘留著上一任客人燃燒的劣質(zhì)催情香,這點程度對兩人來說都無法產(chǎn)生rou欲方面的影響,只是阿瑞斯乍一聞到被嗆出好幾個噴嚏,只能怪他嗅覺太過靈敏才遭了這份罪。他們沒有開燈,墻壁上那些雜亂無章的線條、抽象的色塊在黑暗里像張牙舞爪的鬼怪。 阿瑞斯開始煩躁起來,大概是以為在黑暗中他的動作就不會被定云發(fā)現(xiàn),他笨拙地學(xué)著定云之前的動作,魯莽地揉捏自己的胸肌,下半身卻是一個雄性才有的蠻橫沖刺。 突然他的后頸被舔了一下。 阿瑞斯感覺那塊皮膚像是被火燙到一樣,變得guntang繼而發(fā)麻,一路麻到他耳根。 “干、干嘛!”阿瑞斯惡聲惡氣地說。 定云咬他耳朵,就只是輕輕一下,卻像在阿瑞斯耳邊放了個雷,轟隆隆的。 “躺上來,我給你擼?!倍ㄔ频穆曇舴褐⒆硬庞械那宕?,真就是脆生生的,估計咬一口要濺出清甜的汁水。 阿瑞斯猶豫了一下,木楞地在床中央躺成一個老實筆挺的“l(fā)”字形,就那根深色的孽根生龍活虎地指向天花板。 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件輕薄的布料落到他臉上。他什么也看不見,感覺一具溫暖的rou體跨坐到他腰腹上,敏感的腹部被擠壓,他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丟人地叫出來。 “好色哦?!币恢皇謸狭藫纤o繃的腹肌,愉快地發(fā)出輕笑。 他在黑暗中,仿佛能看見這孩子的臉龐皎潔如優(yōu)曇。 …… 隔天早晨。 定云和阿瑞斯默契地對昨晚的事避而不提,那些黑暗下引出的隱秘欲望在白天如脆弱的露珠一樣蒸發(fā)。 定云對著鏡子整理著裝,他單單穿了件白色的蕾絲罩衫,襯得他雪白的小臉圣潔如神子。蕾絲罩衫下卻是一絲不掛的稚嫩身軀,腿根處影影綽綽的黑色綁帶簡直色氣到不能看。 叼著牙刷的阿瑞斯從洗漱間出來,自覺地拿起梳子給他編辮子,殊不知定云羨慕地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暗暗下決心搞完這波事就去剪掉這頭長發(fā)(?)。 辮子編完后,阿瑞斯的手按在定云肩膀上一動不動。 “我……”阿瑞斯打了個磕巴,本想說你等我適應(yīng)一下型號的轉(zhuǎn)變,結(jié)果一看鏡子驚得牙刷差點掉了。 無形的波動在定云的身體上擴散,精神力寸寸覆蓋了皮膚,艷紅糜爛的鞭痕和吻痕也寸寸浮現(xiàn)。如果說本來的他雖然穿著暴露但依然是純潔懵懂的稚子,那么現(xiàn)在的他簡直就是被拉入了yin亂地獄。 又色情又可愛。阿瑞斯想,嘴上還是要貧一下的:“你好懂喔?” “嗯?這個程度差不多了嗎?”定云有些猶猶豫豫,他也沒試過,但揣摩變態(tài)的想法……他就完全復(fù)刻了自己十歲前的著裝。 阿瑞斯給予充分肯定,毫不吝嗇夸獎:“完全就是被癡漢對待過的糟糕樣子?。 ?/br> ……呃。定云想,好像這樣解釋也沒錯。 定云的成功偽裝似乎激起了男人奇奇怪怪的好勝心,阿瑞斯翻著空間鈕尋找更好的偽裝道具去了。 等待阿瑞斯變裝的時間有些無聊,定云支著下巴,晃蕩著兩條腿,目光悠然移向房門。 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 電鋸剖開了母親的孕肚,沒出生的蛋被敲開個口品嘗,同族人互食、接吻,滿地猩紅中潔白的羊羔被按在地上侵犯,刺耳的尖叫和放蕩的呻吟交錯,腐爛的人頂著新?lián)Q的大腦舉杯,枯槁的眼球一個接一個投入酒桶…… 歡迎來到紅百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