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什么訓導內容？”德善坐下之后自覺將手放在桌上，“李警官？”

    要是在現實，聽到德善這么說，李常澄少不了耳朵通紅，好在虛擬實境能夠自主屏蔽生理反應，他才沒露餡。

    “第一項訓導內容是……”

    李常澄在視野屏打開任務列表。

    “——如何自行穿脫帶扣胸衣?！?/br>
    “……誒？”德善有點迷惑，“李警官，不是交通訓導嗎……為什么還有穿脫胸衣？而且…家里都有女仆幫我系扣子，我也可以穿前扣胸衣??？我更喜歡乳貼啦……”

    德善嘟噥著胸衣帶子寬了不好看，細了勒得肩膀疼，不如乳貼方便。

    李常澄收到提示：[你需要以強勢態(tài)度向她提出要求，而不是請求。除此之外，我已經告知德善，她每次提出質疑，都會得到1到3記耳光作為回應，無論她的質疑是否合理。]

    [很過分，我不接受。]

    李常澄回復迅速，李常晟回復更加迅速。

    [她接受。]

    “……”

    [讓她認識到這種訓導不正確，是后期安排。]

    李常澄看向德善，她已經半抬起下巴，等著挨耳光。他摘下手套，只是輕輕扇了一下，力道只能說比撫摸重一點。系統(tǒng)沒有示警，可能是李常晟跟他“達成共識”后，決定讓他自行決定訓導力度。

    “乳貼有不便利的地方?！崩畛３握f。

    “警官，我覺得很方便?！?/br>
    李常澄從視野屏提示里簡單提煉：“乳貼可能會失去粘性掉落，長時間使用還有可能讓皮膚過敏起疹子。除此以外，你總得考慮到沒有乳貼的情況?！?/br>
    “那——前扣胸衣呢？”

    德善問完，李常澄反手又輕扇一下。

    “也會有沒有前扣胸衣的突發(fā)狀況?！?/br>
    德善點點頭：“好吧……我可以要酒紅色搭配奶油色嗎？和今天的衣服比較搭?！?/br>
    李常澄沒有打她的臉，只是點頭同意。桌上很快出現一只包裝精美的盒子，里面是奶油色為主、點綴酒紅色蝴蝶結和綁帶的法式胸衣。

    下一步要求德善嘗試自己更換。

    德善今天穿的是連衣裙，勢必要把裙子脫下。她右手背到身后拉開拉鏈，幾下就將裙子抖落?？吹铰涞氐募喨?，德善想了想，躬身撿起搭在椅背上。

    “很好，給你獎勵?！崩畛３螞Q定恩威并施。

    德善被夸，明顯很高興。

    她看到胸衣后，就把內褲樣式改成同款，現在全身只有一條低腰三角內褲，前片有模擬綁帶的交叉設計。德善上圍傲人，胸型完美，G杯挺拔，沒有外擴，奶尖微微向上翹起，顏色粉嫩。

    腦波接收艙里，李常澄的心率已經飆到90以上，不過在虛擬實境，什么也看不出來。

    德善穿好背帶，身體前傾，捉著扣帶試了好幾下，終于把掛鉤對準，立刻得意洋洋直起身子。

    “扣好了！”

    金屬桌上出現投影屏，提示德善哪兒沒做好。

    三排扣錯位，會導致穿著不適，還有松脫可能；穿好后沒有調整rufang位置，不美觀，同時壓迫可能阻礙血液循環(huán)；沒調整背帶，肩部受力位置不同，可能造成肩背疼痛。

    李常澄很迷惑。

    德善總不會連胸衣都沒自己穿過吧？

    看她脫連衣裙的樣子，至少生活自理不成問題。

    視野屏彈窗：[德善穿著胸衣次數極少，從未穿過后扣式。]

    行吧。

    李常澄嘆氣?？磥硭鹊律屏私膺€多：沒應聘到德氏之前，李常澄為了自己讀大學的部分費用，寒暑假打工，曾經去連鎖女性內衣店做理貨員，有些擺在外面展示用的貨物，撤下后不出售，會發(fā)給員工。盡管李常澄再三表示自己沒有女朋友，還是得了好幾套。而且入職培訓也包括如何正確穿脫、保養(yǎng)、洗滌。

    他繞過桌子，把胸衣解開，輕聲說：“我給你演示一遍，調到后背角度?！?/br>
    德善點頭，將視野屏調整到后背角度。李常澄的模型自動調整為透明，只有輪廓線。

    “背帶穿好后，不急著將胸衣杯身扣好，兩手分別握著靠近掛鉤的地方，肩往后打開?！?/br>
    他比德善高近20公分，要低頭說話。

    “最開始幾次沒有高低距離感，多試試就知道了。帶扣對準后搭上去，然后……”

    他讓德善兩手張開，自己的雙手從腋下繞過。

    “如果是你自己，右手從杯身上方伸進去，將左乳托住，輕輕上提，右手拇指勾住杯身下方，輕輕下拉，直到杯身完全承托。右邊只需要換手。”

    說著，他右手四指探入，掌心壓著德善小巧的rutou，將左乳調整好位置，如法炮制右側。

    “你沒有副乳，不需要調整胸側，這是法式胸衣，也不必考慮rutou位置，舒適就行，如果用三分之一杯，可以將rutou微微往下壓，以免露出，或者加小號乳貼?！?/br>
    德善只知道他溫柔又耐心，手干燥溫熱，有勞作的繭子，摩擦皮膚帶來古怪的電流。

    “嗯……知道了…謝、謝謝李警官……”

    德善試著自己再做一遍，這次胸部完全沒問題，卻疏忽了肩帶。

    系統(tǒng)提示她要收到的懲罰，德善看到后臉色煞白，哀求地看向李常澄。

    李常澄收到提示時，正要幫她調整肩帶，蓋在德善臉上的提示框內容讓他眉頭緊皺。

    [對德善進行束縛及穿刺責罰。]

    束縛僅限于兩只巨乳，要求也僅僅是用略微硬質的化纖細繩捆綁根部，稍微收緊。

    穿刺責罰卻是使用長短不一的針刺穿德善雙乳不同位置。

    德善在視野屏里撿到責罰道具，眼睛里一圈淚水，她吸吸鼻子，“李警官……怕、怕疼……”

    李常澄不想這么做，但系統(tǒng)提示帶了一些警示意味。

    [20秒內不開始責罰，我會接管你的身體。]

    更像一條對話，尤其是加了落款：李常晟。

    他毫不懷疑李常晟一定會100％完美完成，就像他曾經勒住德善，往她嘴里灌肥皂水。李常澄只得從長桌上憑空出現的皮箱里取出繩索，要求德善在桌上躺好。

    德善咬著嘴唇流眼淚：“不喜歡……嗚——爹地！我不喜歡這一項！”

    她說著拒絕的話，可服從態(tài)度分毫不假。李常澄看不下去，閉上眼睛說：“不會很疼，會舒服的?！?/br>
    他知道自己在騙人。

    偏偏德善相信了，她半信半疑，輕輕點頭，甚至主動將乳rou托起，方便李常澄捆綁。

    細繩一圈一圈纏在巨乳底部，勒緊后兩邊乳暈都有點鼓起。李常澄按照要求取最長的銀針，從左邊貼繩扎入rou中，慢慢推前，直到穿過右側胸部。

    德善大張口呼吸，聲音顫抖。顯然是真的疼。

    然而李常澄取第二根較短針時，她卻帶著點泣音說：“奇怪……好奇怪……痛是痛啦，真的很舒服……”

    李常澄觀察她神色，不似有假。

    他忍不住詢問李常晟：[你是修改了她的痛覺參數嗎？還是快感參數？]

    李常晟回答：[我什么也沒動，她自己很喜歡。]

    “……”

    第二根針垂直，從左乳上部刺入，直直推出，第三根在另一邊。德善臉上的恐懼和不安完全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些微疼痛表現和大量快樂。

    “呼……嗯，又扎進來一根……剛扎進來真的好痛嘛，可是過后好舒服……”

    針身細長，不比注射器針頭粗，卻意外堅硬。后面四根分別以交叉形狀穿刺乳暈，德善的胸部成了奇怪的藝術品，被橫平豎直的長針刺穿，沒有流血也沒有紅腫，卻充滿施虐者看后絕對無法克制的美感。

    幾乎能讓熱愛施虐者瞬間陷入瘋癲的美感。

    她兩手交握在身后，全然信任李常澄，甚至用乖巧的眼神偷偷看他。

    “保持這個狀態(tài)，給模型穿胸衣?！崩畛３卫^續(xù)下達指令。

    模型就是德善的無臂上半身，她看了會兒，才學李常澄的樣子，站在背后給模型穿衣服。穿好后像模像樣調整，到正面才發(fā)現半邊rutou露在外面，而且被蕾絲花邊壓著。

    德善垂頭喪氣，想抱胸卻忘了自己巨乳上穿了針，頓時痛呼，掛著淚珠朝碰疼的地方輕輕吹氣。

    李常澄心跳空了半拍，他輕咳一聲，德善連忙站好，被捆綁后依然彈性十足的乳球隨著動作晃動。

    “我再試一次吧。”德善的沮喪幾乎溢出，“還不如給自己穿呢?！?/br>
    李常澄見她小狗似的可愛，忍不住嘴角上翹。

    “慢慢來，要是一次就能做好，就沒必要訓導了?！?/br>
    “可是李警官你一次就給我穿好了?！?/br>
    李常澄差點說出“我在內衣店打過工”，他忙板起臉，說：“作為訓導警員，我自然要精通訓導內容。——坐好，自己把針抽出來?！?/br>
    德善端正坐下，咬住下唇，抽針比插針感知更怪，不能單純說是疼痛或者快感，她抽出后，白皙乳rou上留下兩個血點，像是對稱的紅痣。得到李常澄首肯，她才輕輕揉上去。

    不疼，有種傷口愈合時難以言喻的瘙癢。

    而且很舒服。

    像是從里到外還被貫通著。

    最后解開捆綁乳底的繩子，兩邊一圈顏色通紅近紫，繩子紋理清晰可見。

    “要涂藥。”德善提醒。

    李常澄也收到了同樣的提示，他沉吟片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