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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連凱不帶猶豫地想將門甩上,卻被那人一把撐住了門。 “凱哥,你聽我說!” 陳墨笙著急地望著臉色不太好的男人,心里有些愧疚。自從男人走了之后他就感覺像是做了場夢,有些不真實,正好周信給他來了個電話,他就把事情和他說了。 周信在電話那頭立馬驚呆了,他是沒想過陳墨笙這個黃金處男的行動力這么強,這才多久就把人搞上床了?! 兩人隔著一根電話線沉默了許久,直到周信幽幽地問他事后有沒有給男人清洗他才反應過來。 昨晚做完壓根就不記得清洗這件事,他一直沉浸在極大的歡喜中,草草地用紙巾擦拭了一遍兩人的下體后,便躺在男人身邊盯著他的睡顏癡癡地看了。后來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而他昨晚興奮過度,連套都沒帶…… 于是他糾結(jié)了一個下午,終于去藥店買了退燒藥和消炎的藥膏驅(qū)車到了連凱家。 昨晚他說要把男人送回家的時候,阿月給他發(fā)了個具體的地址,但是他也沒想到,自己送人最后會把人送回自己的床上。 “還有什么好說的?” 連凱頭疼的要死,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rou都在朝他叫囂著酸痛,他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眼眶和鼻子間滿是熱意。 他起床時隨手從椅子上披了件加絨的睡袍,此刻站在門后還有些發(fā)抖。 “對不起,凱哥,昨晚上是我會錯意了……” 青年抿了抿桃色的唇,垂著眼眸盯著門上的把手,半天才說了這么一句話。 男人右手臂橫著撐在旁邊的墻壁上,然后將額頭枕在手臂上,深呼吸了一口氣。被人吵醒的低氣壓和身體上的不舒服都令他想殺人,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后,悶悶的聲音從手肘之間傳了出來。 “滾,老子不想見到你?!?/br> 青年纖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從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兩盒藥,遞給了男人。 “這是退燒藥和……消炎藥,我想著你可能沒……” “滾你娘的退燒藥!我他媽又沒發(fā)燒!馬上把你那半邊屁股挪出我家!然后麻利地滾!別逼我動手打人??!” 連凱一聽他居然還給他送藥來了,頓時火冒三丈,“啪”的一聲打掉了青年遞給他的兩盒藥,推著陳墨笙往門外趕。 “凱哥,你發(fā)燒了?” 一接觸到男人的手心,他便被那不正常的高熱嚇到了,青年反手抓住連凱的手臂,剛才還滿是失落內(nèi)疚的眼里這會充滿了擔憂。 緊接著,他伸出手背去試連凱額頭上的溫度。 果然還是發(fā)燒了…… “臥槽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摸我頭,你滾不滾?不滾我……” 連凱立馬揮掉了青年放在他額頭上的手,眉毛都立了起來,他蓄力想朝著門口那人揮一拳,卻被那小子頭一歪躲過了。 男人怒火蹭蹭往上漲,他照著那小子臉面又快速地出了一拳,想讓他見識下他連凱的大鐵拳,不料這一拳又被陳墨笙躲了過去。 然后他的拳頭便落在了一旁的門上,瞬間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過道里的聲控燈立馬亮了一大片。 “cao老子的手!” 連凱立馬收回手,寬大的指節(jié)迅速紅了一片,這一拳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堅硬的門上,脆生生的痛感立刻傳遍了全身。 “凱哥,你沒事吧?” 青年沒料到這么一出,看著男人皺著眉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他的臉色瞬間變慘白,他急忙伸出手去扶。 “干!別動我!臥槽!!” 屋漏偏逢連夜雨大概說的就是連凱了,一系列糟心事之后他只想安安靜靜地捂著手靠著墻等手上那陣疼痛過去,沒想到對于青年伸過來扶他的手反應過大,他一激動往后退時踩住了自己的靴子,“砰”地一聲坐在了鞋柜上,而那個有點年頭的鞋柜,居然被他這么個渾身肌rou的大漢坐塌了…… 一聲巨響過后,連凱坐在一堆破木板和鞋子中懷疑人生。 “凱……凱哥?” 后來…… 后來?后來連凱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管一臉愧疚外加手足無措的傻站著的陳墨笙了,他坐在破木頭堆里,開始覺得自己的頭上有星星在飛。 等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扶到床上躺著的時候,脫了那身黑大衣的陳墨笙穿著一件墨綠的高領毛衣,端著一杯溫水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床前。 經(jīng)過了剛才那一出,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管青年拿的是什么東西了,也管不了他為什么還在自己家里。 連凱暈乎乎地被人塞了幾粒藥進了嘴里,緊接著溫熱的水淌過舌尖,流過干澀的喉嚨,滑進了胃里。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的意識沉沉浮浮,睡睡醒醒。每次醒來都會有一杯溫熱的水遞到他嘴邊,額上永遠疊著塊冰涼的毛巾…… 男人燒的很厲害,他自躺下床的那一刻,身體便如灌了鉛一般沉重,還不斷地散發(fā)著高熱,迷糊之間房間里似乎還來了個人,他模模糊糊地能聽到人說話,但聽不真切。 后來他便陷入了黑暗的泥塘里,徹底對外界沒了感知。 天亮的時候,連凱醒了,并且肚子里發(fā)出了一聲悠長的饑鳴。 他發(fā)現(xiàn)眼睛干澀的很,嗓子也跟冒了煙一般火辣的疼。身上那種沉重感倒是沒有了,除了頭還有些隱隱作痛外,也輕松了許多。 動了下眼珠子,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敷了塊濕毛巾,毛巾貼近皮膚的這塊已經(jīng)被自己的體溫捂熱了。 他伸出手來想拿掉額頭上的毛巾,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背上扎著枚針頭,針尾連著一根輸液管,順著輸液管往上,是一個還有小半瓶液體的輸液瓶。 怎么回事? 連凱猛地坐了起來,四下張望,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床頭柜上靜靜地立著幾瓶藥,垃圾桶里丟了幾張醫(yī)用膠帶和兩個空的輸液瓶。一張椅子被人搬到了床前,一臺筆記本電腦合著放在了上面…… 他記得昨晚,只有陳墨笙在這,這一切,難道都是他做的?他在這守了一夜? 后面那地方似乎也沒那么火辣辣的疼了,感覺就像是被上過了藥。 藥?他那地方被人上過藥了?? 正當他兀自猜測時,房門被人打開了,青年端著碗熱氣騰騰的東西進來了。 顯然他沒料到男人醒了,怔愣了會后,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尷尬來。 連凱也異常尷尬,還真的是陳墨笙。 “凱哥……” “你……” 兩人尷尬了會后,居然同時開了口。 連凱吸了吸鼻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小米粥的香氣,他的肚子不適時地咕嚕了一聲,打破了這雙重尷尬。 男人這會尷尬的簡直想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他及其不自然地用另一邊手碰了碰鼻子,眼神左右遛達,就是不正眼看陳墨笙。 “這輸液……怎么回事?” 他硬梆梆地詢問出聲,肚子里已經(jīng)沒了火氣。 青年一聽,就知道他多半是不氣了,熬了一晚上的疲憊頓時一掃而光,烏黑的眼眸又開始聚集了光亮,看著男人的視線深沉,柔靜,就像一池清澈的湖水。 “昨晚找的一個醫(yī)生朋友幫忙輸?shù)囊骸!?/br> 陳墨笙端著米粥走進來,把碗遞給了男人。 昨晚他發(fā)現(xiàn)男人吃了藥也不管用后,急急忙忙打電話給周信,把他從被窩里拖了起來。等到周信趕來時,連凱已經(jīng)燒的昏昏沉沉了。 別看周信吊兒郎當?shù)?,他可是個醫(yī)生,嚴肅地責備了一通自己的好友后,他才拿出自己的診箱,著手給連凱退燒。 將近凌晨四點的時候周信才回去的,而陳墨笙則是老老實實地守了連凱一夜。 “你,整晚都在這?” 連凱看著青年遞過來的小米粥,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怒氣雖然已經(jīng)消了一大半,但是某個地方依舊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他看到青年微微點了點頭,心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連凱猶豫了下,接過了青年遞過來的碗,小米粥被燉的軟軟糯糯的,用勺子攪拌了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我見你廚房里有米,想著你醒了可能會餓,所以熬了點粥,你想吃什么我可以下去給你買?!?/br> 陳墨笙見男人遲遲沒有喝,以為他嫌棄,急忙開口。 聽他這么一說,連凱抬起了頭打量了下他,青年還是昨晚那身毛衣,中分的劉海有些凌亂,下眼瞼下掛著淡淡的烏青,臉色鐵青,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 這人本來就白,這會慘白的跟個僵尸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墓地里跑出來的。 “不用,我這沒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br> 經(jīng)過他這么一頓cao作,連凱再對人怒目相對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之前醉酒這件事也賴他。但是完全沒有氣那也不可能的,他又不是圣人,平白被人上了還撿了身痛,他一年四季都是個不會感冒發(fā)燒的主,拜這人所賜,他難得的發(fā)燒了,就這樣還想對他喜笑顏開那是不可能的。 陳墨笙一聽,眼神瞬間暗了下去。他抿緊唇,嘴角向下撇成了一條線。 “你的水還沒輸完,等這最后一瓶輸完了我再走?!?/br> “真不用,一會我自己拔了針頭就好,你走吧?!?/br> 青年沒有回他,只是站在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里透著淡淡的委屈。 不是,你委屈什么啊?! 連凱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把老子cao出病的可是你!爽的也是你??!在這委屈巴巴的好像被上的那個是你一樣,老子都不打算計較了你上趕著找打!要不是還在扎著針,我還能讓你站在這嗎??!能有點眼見力,麻溜地滾嗎??。?/br> 這邊男人腦子里的彈幕彈的飛起,說出來的話卻是和想的大相徑庭。 “你要是想等就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