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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江南一枝春在線閱讀 - (一)馴貓記(h)

(一)馴貓記(h)

    赫連兀躺在窄窄的榻上,聽到窗外嘈雜的人聲。中秋之夜,連大漠也熱鬧起來,歌舞絲竹聲裊裊,飄進(jìn)客棧掩著的窗戶里。

    他雙眼茫茫地盯著頭頂上的橫梁。過了良久,有人敲了敲門,大抵是客棧的伙計。

    門被微微推開一點,木門擦過地板的聲響尖銳,叫他一下醒過來,沒有聽到伙計的話,卻是想起了自己此時的處境。

    赫連兀猛地掙扎起來。他自小與野獸搏斗,后又習(xí)武,從未覺得自己有如此無力過。

    雙手被一條絲巾緊緊縛住,系在一旁的梁柱上。薄被下的身軀一絲不掛,因為他的動作,腳腕上綴著的鈴鐺作響。

    赫連兀的動作一下僵住了。

    好在伙計沒有再進(jìn)一步。

    他被柳云歸攔住了。

    柳云歸悄無聲息地走到他的面前,彎腰捧起他的一縷長發(fā)。

    赫連兀是胡人長相,一雙眼睛像是貓兒一樣,碧色的像一汪水,頭發(fā)也是微卷的。柳云歸坐在榻旁的馬扎上,盯著他的白發(fā)看了會兒,才啞著嗓子說:“怎還是這么不安分。”

    柳云歸穿著黑衣,頭發(fā)簡單地扎了起來,也不戴發(fā)簪,腰間別了一柄刀。他看上去溫潤,只是聲音有些古怪,很是低沉嘶啞,像是被火燙過。

    赫連兀凝視著他,聲音顫抖,“你到底是誰?”

    他的官話說得本就不標(biāo)準(zhǔn),帶著一點口音,因顫抖而更明顯了。赫連兀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貪婪地含著玉勢的下身。

    柳云歸笑了一下,握住被赫連兀后xue含住的玉勢,緩緩地再捅進(jìn)去一些。赫連兀發(fā)出嗚咽,不自覺地伸直腿,整個身體都泛起紅。神色既震驚又沉迷。柳云歸捏著他的一側(cè)乳尖,指甲輕輕刮過上面的小孔,湊在他的面前,問道:“舒服嗎?”

    赫連兀面色冷峻,腰卻難耐地動了一下。他眼中有粼粼的水光。原先堪堪卡在xue口的玉勢破開層層軟rou,搗到很深的地方。

    赫連兀夾著腿,小心翼翼地蹭了兩下,面無表情。

    柳云歸卻看出了他現(xiàn)在委屈又難受。

    一段日子下來,柳云歸也知道了赫連兀的一些事情。他閉口不談想要取柳云歸命的人,卻在柳云歸的引導(dǎo)下,說了些關(guān)于自己的事。

    柳云歸知道他在草原上長大,小時被狼養(yǎng)大,后來才被撿了回去,學(xué)會做殺手,也看出他不通人倫,只知道自己身體不太對,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柳云歸同他說話,又將他扮作女子,藏在罩袍和防風(fēng)的面罩下,抱著他帶去聽人說書,看旁人如何,才叫他有了一些廉恥心。

    柳云歸碰碰他的臉頰。他身上帶著酒氣。

    “我還沒碰過你,哭什么?”

    赫連兀沉默著望著他。那淚倒不是委屈而來,只是身上的刺激大了些。柳云歸低聲笑了起來。

    赫連兀道:“這不算是……碰嗎?”

    柳云歸搖了搖頭。他原先只是用器物,未打算親自上陣。但此時,他摸著赫連兀并不柔軟的頭發(fā),忽然改變了主意。

    “你的頭發(fā)為什么是白的?”

    “是,是功法的緣故……嗯,你——”

    赫連兀劇烈地掙扎起來。原來是柳云歸在他說話時拔出了玉勢。軟rou沒有挽留住玉勢,卻迎來了手指。柳云歸兩指并攏,在他的身體里摸索起來。

    “這才叫碰你。”柳云歸說。

    他房間里燭影綽綽,月光透過支著的窗戶漏進(jìn)來。柳云歸抬起頭,看到一輪圓圓的月亮。江南的月好像不是這般冷清。柳云歸嘆了口氣,面容也柔和一些。

    “我知道你是十二樓的人,也知道你任務(wù)失敗,離了這里就活不下,不如跟著我,我保你平安。”

    他抽出手指,伏下去,抱住了赫連兀。

    赫連兀在他的懷中僵住了。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著他,像抵著火。他似懂非懂地點頭,又搖頭。

    “我要完成任務(wù),不管我是死是活,”他很認(rèn)真地說,“但是我好像并不是很想殺你?!?/br>
    柳云歸按著他的頭,將他的臉埋到自己的胸口,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

    “你還什么都不懂。”

    赫連兀是柳云歸在半個月前抓住的。

    他在大漠隱居了幾年,前不久才來了龍門峽口,在這里住了些時日。

    赫連兀藏在他在客棧的房間中,要來刺殺他的,被打傷。柳云歸掀了他的兜帽,摘了他的面具,才發(fā)現(xiàn)這袍子下是個美人。

    赫連兀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胡人相貌早熟,因而他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比看起來還要再小些,肩還不及成人闊,揮刀的力氣卻很足,內(nèi)力渾厚。他是個厲害的刺客,只可惜面對的是柳云歸。

    赫連兀被關(guān)在屋里。柳云歸只給他喝下了軟筋散的米湯,又將他綁得牢靠,不允許他輕易動彈。幾天下來,他也沒了動彈的力氣,手腳發(fā)軟,只能任柳云歸施刑。

    柳云歸不是擅刑訊的人,他起先掰斷赫連兀的手指,沒想到赫連兀是個硬骨頭,眼色沉沉的,一聲不吭。

    他不畏痛。柳云歸搶了他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他也渾不在意。柳云歸有些煩惱,打了幾下,就收了力氣,鞭子輕輕地打在赫連兀赤裸的胸膛上,似是碰到了什么,赫連兀發(fā)出一聲悶悶的輕哼,好像十分舒服。

    柳云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似是知道了他的弱點。

    赫連兀的身體長得極美,并不比他的臉差。皮膚摸上去滑膩,像是羊脂玉。柳云歸褪了他的褲子,才發(fā)現(xiàn)他前面的那根長得有些細(xì),下面還有一條小縫。柳云歸一碰,那兒就顫顫地吐出水來。

    柳云歸看了半天,還是決心將他當(dāng)個男子,做起這些事來,也不會太遭良心譴責(zé)。他將那水抹在赫連兀的臉上,又卸了他的下巴,將手指捅進(jìn)去攪動。

    赫連?!斑磉怼睅茁?,說不出話來。

    柳云歸道:“派你來的人怕是沒有跟你說過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天下頭一號惡人,連清濁谷都不愿收我,也就只能來此處避避風(fēng)頭了?!?/br>
    他說著,又去捻赫連兀的乳尖。那里早早地立了起來,可赫連兀還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樣。柳云歸捏著鞭子,掰開赫連兀的腿,拿著鞭子,輕輕地抽了一下。

    赫連兀腦中閃過白光,腿無意識地蹬了兩下,軟綿綿的。他瞪著柳云歸,恨極了,也怕極了。

    “你沒碰過這?”柳云歸問。

    赫連兀的手攥緊了,依舊是有些懵懂的模樣。

    “你說……哪里?”

    這是柳云歸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

    像個孩子,柳云歸想,也許不該對他如此苛刻。如若是多年前,他是不會這般對待他的。而現(xiàn)在……

    赫連兀被他綁在桌上,小腿和大腿被捆在一起,只能無力地動了幾下,只能任人宰割。

    柳云歸伸出手,捻了捻那處,又稍微用力按了幾下,探進(jìn)去短短的半個指節(jié)。那處又窄又濕潤。柳云歸看了眼周遭,最終還是拿了那鞭子,只用鞭子的柄,沾了些療傷用的膏藥,就往里面送,慢慢地磨進(jìn)去。

    粗糙的木柄碰過的地方,有古怪的感覺。赫連兀喘著氣,白著臉,好像一尾毒蛇鉆進(jìn)他的下體。他胡亂掙扎,失了章法。沒有人教過他此時該怎么做——那些女刺客也許學(xué)過??伤吘共皇钦嬲呐?。

    柳云歸看他面色潮紅,不知是難受還是歡愉,那股怒氣下去了些。他只是想,也許赫連兀,是那人派來的?

    他在赫連兀身上找到一朵墨蓮紋身,自然知道他是十二樓的人。十二樓的刺客不是那么容易請動的,又是誰要費心殺他?除了那個人,他想不出第二個了。

    柳云歸嘆了口氣,他說:“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就放了你,也可以護(hù)你周全?!?/br>
    赫連兀不說話。他完全失了神,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他狠狠地瞪柳云歸,精致的眉眼卻帶了點春色。

    柳云歸又將鞭子同進(jìn)去一節(jié)。手柄不長,現(xiàn)在被整個含住了。韌性極佳的短鞭垂著,是一道弧線,晃了晃,像是赫連兀長了一條尾巴。

    柳云歸抓住鞭子,慢慢拔出來。xuerou殷勤地挽留,鞭子卡在半途。柳云歸不去看挺立了的硬物,只是揉了揉xue口的軟rou,隨后一狠心,將鞭子完全地拔了出來,帶出來一些透明的水。

    赫連兀本就受了傷,加之藥物和饑餓,初次歡好,竟暈了過去。

    柳云歸拎起一壺水,本來想澆在他臉上,最后嘆了口氣。

    “算了,”他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在做什么?”

    他去叫伙計搬一桶熱水來。時間還長,他總是會弄清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