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了太后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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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朝,帝崩,大亂。 攝政王強扶幼子上位,與太后、內(nèi)閣大臣共理朝政。 春寧殿,太后居所,宮女皆垂手侍立于殿外,殿內(nèi)偶有笑聲傳出。 “你還是應該多過來些,這么大的后宮,就我一個人,整日也是無聊?!碧髣冮_了橘子遞給攝政王。 攝政王雙手接過,微微側(cè)身躲過了太后將要倚靠過來的身子,“臣明白了?!睌z政王可不傻,這太后的話他聽明白了。 毅勛喘了口氣,不禁覺得當初自己真是慧眼識珠,皇帝年幼不足為懼,先前還曾擔憂過太后干政,這太后本是小戶人家的女兒,自幼生活在鄉(xiāng)下,一朝進宮也是撞了大運了,少教又無半點城府,偏還性yin,毅勛心想這女人和尋常女人并無兩樣。 回到王府,毅勛著人找了不少的舞姬和戲子,送進了宮,又暗中找了一個有奇技的男子,名叫旬虎,并加以調(diào)教,偷著送進了宮,但卻并未告知太后,只對旬虎說讓他看準時機辦事。 毅勛叫他去一是為了讓太后無暇朝政,二是為了挑撥太后和皇帝的感情,如此一來毅勛便可高枕無憂。 旬虎是個粗人,但生的好,人高高大大的,剛?cè)豕谑锇肃l(xiāng)的寡婦就都被他搞了個遍,后來因為和人家媳婦偷情被抓了,才逃出來家鄉(xiāng),不過也是花名在外。 他進了宮,偽裝成太監(jiān),靠著毅勛的暗中幫助,很快就調(diào)到了春寧殿服侍,他雖膽大但心細,知道這種事一個不小心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故而一直都沒敢貿(mào)然行動,直到來年的春天。 三月初,夜風里夾雜著槐花的香甜,宮里貴人多,養(yǎng)的貓兒也多,到了晚上無人之時,母貓的嚎叫讓人心里發(fā)癢。 旬虎早就摸清了春寧殿的人手排布,又使了銀子支開了殿內(nèi)的侍人,等著夜深。 貓叫又叫起來了,讓人不得好眠。 旬虎一步一脫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每一塊肌rou讓人為之震顫,他悄悄的接近太后的臥榻,還沒靠的太近,就聽見里面的嗚咽聲,旬虎是情場老手,心下已經(jīng)有了七分的把握。 他一把抱住了太后,捂住太后的嘴,身上的溫度就要把饑渴的太后燙熟了,但旬虎沒想到,太后竟然不從,旬虎不甘心用下身狠狠的撞了太后幾下,他明顯的感覺到太后的腿都軟了,他心下了然知道這只是這女人惺惺作態(tài)而已。 旬虎忽然撤手,抱著衣服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留給了太后一個足以辨認出他是誰的側(cè)臉。 旬虎成功了,以后的一切都將由他主宰了,這個王朝也勢必會因為這一夜而不同。 翌日晨起,太后在侍女的服侍下走出了大殿,旬虎站在遠處看她,她比尋常人好看的多,站在陽光下美的不可方物,他一想到這樣的人將會屬于他,他的內(nèi)心就無限澎湃,甚至連身下都激情萬丈。 他故意露出馬腳,讓太后看到他,果然太后叫住了他。 旬虎跟隨太后走進殿內(nèi),跪在下面不發(fā)一言。 太后屏退了眾人,對他說:“好大的膽子?!?/br> 旬虎心想老子可不只是膽子大,但嘴上說的卻是:“奴才知錯。” 太后輕哼了一聲,又讓旬虎給她捶腿,旬虎雖然不懂如何伺候人,但挑逗人的功夫卻是一流的,一雙大手輕輕重重,讓太后嬌喘連連,一雙杏眼脈脈含情。 旬虎心想老皇帝真是不識貨,要他是老皇帝定要狠狠磋磨這個小蕩婦。 就在一切都剛剛好的時候,旬虎又一次撤了手,這是欲擒故縱,可是就連這樣簡單地把戲,太后都看不破,還一個勁兒的往旬虎身上倒。 旬虎接住她的身子,一雙手更加不老實了,自下而上,雖然隔著外衣,但旬虎也能想到里面的身子該有多么的美妙。 可現(xiàn)在是青天白日實在是不方便,旬虎摸了一把太后的胸,磕了兩個頭告退了。 午后,他就成了春寧殿的大總管,貼身服侍太后,一時間風光無量。 旬虎已經(jīng)視太后為盤中餐了,他要征服這個女人,最后征服這個國家。他在太監(jiān)的隊伍里混了半年之久,知道了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辛,旬虎拿到了一些補藥,是那些太監(jiān)專門給宮女們喝的,一種能讓人心生蕩漾的神藥。 旬虎要好好熬一熬太后,讓她在欲海里沉溺,只有這樣他才能更有把握。 他把這些藥下進了太后的飲食之中,每天晨起他都能發(fā)現(xiàn)太后濕漉漉的床榻。 太后看向他的眼神也越來越熾熱,旬虎覺得時機快到了。 自從旬虎當了總管之后,春寧殿一半時間都是不用人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們都樂的自在。 又是午后,殿內(nèi)有細微不可聞的呻吟聲,細細往內(nèi)探去,寢殿內(nèi)的帷幔一層一層,聲音也逐漸加大,隱約可看出兩個人的身形,太后衣冠不整而旬虎穿的嚴絲合縫,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太后花xue,又握住了太后秀氣的roubang,他輕聲說:“沒想到我端朝的皇太后,竟然是個雙性?!?/br> 旬虎的手比較粗糙,幾下就讓太后射了出來,太后痙攣著癱在旬虎的身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可是前面一爽,后面就越發(fā)的空虛了,他抓著旬虎的手不停地往花xue里送,可旬虎就是不進去。 就在這時,聽見外面的小太監(jiān)通傳:太皇太后駕到。 這太皇太后也就是當今太后的婆婆,平時一直深居簡出,不知道今天怎么過來了。 太后慌慌張張的穿衣服,旬虎也趕忙躲了出去,但等到太后出來接駕的時候,還是不合禮儀,太皇太后不怒自威,說道:“太后如今是越發(fā)的懶散了,不晨昏定省也就算了,大中午的也衣冠不整,如何為人表率!” 太后只能急忙認錯,又賠了很多好話。 “今日,哀家過來就想提醒你,皇帝還小,你多留意些,不要整日享樂!”太皇太后說完,就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氣的太后在屋子里大哭,旬虎趕忙上去安慰,只不過最后也是安慰到床上去了。 晚上,太后把人都支走了。 旬虎悄悄溜進來了,那藥太后已經(jīng)吃了一個多月了,一日比一日出水多,有時候就連坐著都能把墊子打濕,旬虎覺得是時候了。 太后寢殿里早都脫得一絲不掛了,旬虎一進來,他就貼到了人家身上,一雙玉手,在旬虎的身上逡巡。 旬虎脫掉衣服,還沒等他說話,太后自顧自的吮吸上了他的那物,吃的嘖嘖作響,過大的尺寸讓太后來不及吞咽口水,以至于他的下巴上、前胸上反著糜爛的水光,太后的一雙奶子,在雙性中算得上大了,可是旬虎卻覺得有些乏味。 旬虎覺得差不多了,將人從地上抱起,沒有過的前戲金槍直搗黃龍,太后舒服的發(fā)出了一聲叫喊,旬虎立刻將他的嘴捂住,雖說這殿內(nèi)無人,可終歸是隔墻有耳。 太后守寡三年,可先王在的時候?qū)λ膊簧鯇檺郏质莻€雙性,饑渴太久了。 如今久旱逢甘霖,一時間只覺得人在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