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赤雞!腐女隔墻聞男搞
因為職業(yè)關(guān)系,無面客最擅長觀人面貌,可說是過目不忘。想必仙盟大會,他一定也混在其中,哪怕隱匿于不起眼的角落,但一定仔細留意過每個人的面龐。 連他都說,除非把襲涼風的臉皮剝下來……唉,想必這塊顏值天花板,是牢牢焊死在鵝毛峰的峰頂,無人可以撼動的了,不可能找到替代品。 而眼下,對于劉芒芒來說,最好的策略唯有……當然是與她的“未婚夫”,行魚水歡好。 因為梅南枝的加成系數(shù),再怎么也比普通人高。若是與南枝“互動”,就可以同時兼顧生存策略之二的“拉攏盟友”,以及生存策略之三的“強大自己”,這兩個目標,可謂是一舉兩得的上上之策。 而且身為“未婚妻”,劉芒芒與他茍且,也算是天經(jīng)地義,不會令人起疑,她是另有目的。 除去南枝像曲別針一樣,彎得有點兒定型的性向,比較棘手以外……論顏值,論人品,都是劉芒芒能接受的人選,無奈中最好的選擇。 再說,如果真能設(shè)法讓他喜歡上自己,說不定就能幫他躲過,注定要愛上渣男襲涼風的那一劫…… 嗯,決定了!就算彎成了回形針,老娘也要用自己的魅力,親手把他給掰回大頭釘! 劉芒芒腦中的芒果卡通人,一腳踩上了小板凳,身后放著萬丈光芒,信誓旦旦飄舞著頭巾道。 “教主?教主……”無面客還在提著猥瑣的笑,期待劉芒芒的答復(fù)。 劉芒芒恨不得一腳踹爆他的蛋蛋。但看在他,是目前自己唯一可用的手下份上,劉芒芒只得裝出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寬容來,一揮袖道:“你先退下吧,繼續(xù)監(jiān)視鵝毛峰上的每一個人,隨時做好再換身份的準備。” “是!屬下遵命?!贝蟾抛灾葡嗪螽愋跃壊?,那張假臉上,倒也沒顯出失望來。無面客作了一揖后,便退出了劉芒芒的視線。 而現(xiàn)在,她不得不做的就是…… 劉芒芒跑到銅鏡前,在變形的“哈哈鏡”里,勉強重拾了自信,整了整衣衫和發(fā)型,向著南枝的臥房飄過去。 * 這真叫“歡天喜地勾郎來,心驚rou跳把墻貼”。劉芒芒沒想到,自己才花枝招展地飄到梅南枝的房門口,襲涼風早已經(jīng)先她一步進房去,兩男人正在里頭茍且! 靠,怎么忘了,人家的交通工具比你先進啊喂!根據(jù)劉芒芒自己的設(shè)定,襲涼風的“清漪步”,是馭空飛行的天下第一。飛行路線長,飛行速度快,且飛行過程穩(wěn),堪比玄幻文中的波音747。 也就是說,人家在天馬行空的時候,她還在蝸牛漫步。等“十一路車”(雙腳)開到站的時候,她家清純可人、秀色可餐的南枝,早已淪為了渣涼風的胯下之臣! “再高一點……南枝,這里,再抬得更高一些,這樣才好動起來……” 神?馬!已經(jīng)開始“動”了咩!劉芒芒雙眶奔淚,趕緊湊到門上去聽。 然而白天不似夜間,夜里有綽綽的燭光映照出人影。可憐她什么也看不見,只好側(cè)著耳朵,使勁往門上貼,都快貼成無縫烙餅了,腦海中自然而然接收到了畫面。 房中的南枝,半個身子婀娜地匍匐在木桌上,翹起圓白的rou臀,兩瓣屁股如同被剝開的嫩蒜一樣,叫襲涼風的大手掌控著,里頭含著蠢蠢欲動的一根粗物。 另一只使壞的手,抄過細軟的后腰,環(huán)到前端去一提:“再高一點……南枝,這里,再抬得高一些,這樣才好動起來……” 無骨般的柔腰,牽動著豐腴的白臀,被迫抬升至方便襲涼風進入的高度。rou柱打算在峽谷里肆意妄動,然而從未嘗過歡事的xiaoxue,卻害怕得如同亂顫的菊蕊。 “不、不行……進不去的、嗚嗚……進、進不去……”當然是南枝抗拒的聲音。 “不礙事,可以的。信我,定然能進得去……”可惡的襲涼風,竟在誘哄良家婦男墮落,“來,左邊一點……對,對,試著自個兒動一動……” 粉蕊在兇柱的誘逼下瑟瑟發(fā)顫,收得精致而狹窄的菊口嫩rou,一下下接受著大guitou的試探和強吻,想反抗又不敢,想逃離卻不能…… 哦,這畫面太赤雞!劉芒芒閉上眼也沒有用,GV就在腦子里上演,音軌透過門縫鉆進她的耳朵…… 不行,我必須要進去阻止!腦中的正義使者說。 再聽一會兒再聽一會兒嘛~你寫小黃文,不就是為了這一刻的享受?留著哈喇子的小惡魔說。 此刻你親手選角的小電影,就在里面真真實實地發(fā)生著,這一刻不是夢!你腐了多年的夢想,終于要實現(xiàn)了! 聽樣子他們是你情我愿,你家小受也樂在其中。你現(xiàn)在闖進去,不是親手破壞了梅南枝的性福嗎? 襲涼風渣是渣了點,可床上功夫厲害,那也是不爭的事實,梅南枝肯定會欲罷不能……小惡魔幾乎要把劉芒芒說服了。 “啊……太、太粗了!不、不行……”梅南枝忽然叫了起來,“好痛!嗚嗚、痛!” 劉芒芒似乎看到了梨花帶雨的一張臉,委委屈屈地扭過來,想對肆意頂入他窄道口的巨柱說“不”。 無辜的菊口,被迫容納著粗物的侵入。因緊張而縮到極致的恥口,像是小嘴咬住了糖棍,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ㄔ谌肟谔幍膔ou物兇相畢露,毫無耐心地突浮著青筋,想要忽視身下人的疼痛,無恥地整根挺進。 你沒聽見他在喊痛嗎?停啊,停下來啊,你這混蛋! 可襲涼風那個禽獸,到了這一步還在連哄帶騙地說:“沒事的,更濕軟一些,就能進得去……讓我來助你,這處多涂抹一些水,潤一潤便可……” 劉芒芒忍無可忍沖進去的前一秒鐘,腦海里都在上演著:襲涼風猥瑣舔指,將唾液蘸在指尖,沿著被rou物撐開的恥口媚rou,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混蛋!你放開他!”——呃! 推開門后的情形,與她想象里完全是兩幅畫面:二人衣衫完整地立在桌旁,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與羽毛頂著的一張薄紙,因劉芒芒的魯莽打斷,而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一起跌落的,還有劉芒芒一瞬間垮掉的表情。 梅南枝見她來了,欣喜地奔過來道:“芒芒!襲、襲兄正在……在耐心教導(dǎo)我飛……飛羽術(shù)呢!襲大哥可真、真……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