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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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現(xiàn)在是大姑娘了,見天兒跟隔壁那小子家去,人怎么說啊?” 難得來一趟的姑姑,正碰見了跟陸劍堯家出來的沈信。 想著快要過中秋,所以來看奶奶,結(jié)果就讓她看到這一幕,隨即拉長了臉。 姑姑就站在院兒里扯著大嗓門高聲說,生怕陸劍堯跟家里聽不見一樣。 沈信的好心情戛然而止,臉沉下來,背了書包勁兒勁兒的進(jìn)了門,全然不顧姑姑在身后叨叨什么。 “大姑娘家的,見天兒跟人家鉆,人怎么說你???” “你好歹是司令的女兒,他什么來路???真是?!?/br> “少說兩句吧。飯桌上還不消停?!蹦棠桃娚蛐懦聊皖^把飯,也不想自己女兒一個勁兒跟飯桌上數(shù)落自己的孫女兒。 “少跟那種小子摻和,將來名聲壞了,誰要你???不嫌給家里丟人嗎?” “哪種人?現(xiàn)在到底誰給家里丟人,恐怕丟人的不是我吧?!鄙蛐欧畔峦耄籽蹆汉凸霉藐褡?。 “沈信?!蹦棠虅裾]。 “你為了那樣的人,和我犟嘴?沈信,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他媽若不是爬了錢政委的床,能住到咱們家隔壁?” “您怎么說話呢?那我爸呢,跟那女的勾搭在一起……” 后面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姑姑一耳刮子扇了上來。 “那是你爸爸。”姑姑氣到發(fā)抖,卻又后悔自己動了手。 “我沒爸爸?!彼齺G了碗,氣鼓鼓的跑了出去。 “沈信!你說你,干嘛打孩子呢?” 姑姑懊惱地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一頓飯吃得呦…… “就為這,你就挨了打?” 陸劍堯看著沈信微微紅腫的一側(cè)臉頰,嘆了一口濁氣,點(diǎn)了煙跟臥室的沙發(fā)上抽起來,默了半晌,走到她眼前兒,她倔強(qiáng)地咬著嘴唇,眼圈紅了,眼淚跟眼眶子打轉(zhuǎn),陸劍堯無奈,揉亂她的頭發(fā),開了冰箱去了冰袋輕輕貼上她的臉頰兒。 “嘶,” “忍著點(diǎn)兒,不消腫,明兒怎么上學(xué)啊,” 他就跟她眼前兒蹲下身子,叼著煙,修長的胳膊伸了,捂住她臉上的冰袋。 “我自己來。” “太冰了,我拿著吧。”他深邃的眼睛就這么溫柔地看著她。 “為我和家人吵架,值嗎?”半晌,問了這么一句,聲音低沉暗啞。 “跟你沒關(guān)系?!彼狡鹱?,微皺的眉毛無比可愛,將臉轉(zhuǎn)到一邊,又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撫著另一側(cè)歸回原位。 “別動?!?/br> 烏黑的頭發(fā)遮住一只眼睛,就這么跟地上蹲著,手里夾著香煙,青煙裊裊,他穿著黑色的背心兒和短褲,高大的身軀即便就這么蹲在自己身前,也絲毫不覺得矮。 鼓脹的肌rou被背心緊緊包裹著,胸肌凸起,漂亮的肱二頭肌和蜜色結(jié)實(shí)的手臂,沈信就這么凝視著他英俊的臉。 “別再為我挨打了?!彼豢跓?,吐出來,手指夾著香煙,淡淡地說。 她氣鼓鼓的拒絕回答。 “心疼?!?/br> 聲音微乎其微,但沈信還是聽了個仔細(xì),她不可置信抬起頭,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他,他猛地起身,拿著香煙的手越過她的腦后,英俊的臉貼上來,輕輕吻上她的嘴唇,輕柔得像是羽毛,唇角有香煙的味道,新長的胡茬,輕輕扎在她的人中。 他親了她。 短暫的觸碰,他隨即離開,低下頭繼續(xù)吸煙,心胸起伏的厲害,隨即叼著煙,不自然的抬眼看她,臉上有些不自然, “你那是什么表情?這么認(rèn)真?沒親過嘴兒?。俊?/br> 他明知故問,她自然是沒和別人親過,卻還是要這么問,好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 沈信紅了臉,心胸起伏的厲害,長發(fā)垂在胸前,大眼睛忽閃著,雙手不自然的捏著自己的裙子。 “我……” “沈信!”姑姑進(jìn)了陸劍堯的家,看到他們靠得極近,沈信連忙站起來。 “回家?!惫霉枚嘤嗟脑挷幌攵嗾f,沈信不想讓跟陸劍堯和姑姑鬧得不愉快,丟人現(xiàn)眼不說還讓陸劍堯難做,她看了看陸劍堯,隨即出了他的臥室,跟著姑姑離開。 姑姑一身夏常服,就這么盯著陸劍堯,陸劍堯收了煙在身側(cè),向姑姑微微點(diǎn)頭致意。 姑姑設(shè)么話也沒說,箍著沈信的肩膀,和她一道兒回去。 姑姑看了陸劍堯的眼神兒就像是看那些當(dāng)兵的,警戒和提防。 大院里的高干但凡家里有女兒對家里的警衛(wèi)員都無比的提防,生怕一個沒看牢,讓人染指,惹出笑話和麻煩。 陸劍堯在姑姑的眼里就是只臭蟲,覬覦大院,攀高枝兒的臭蟲,和他那愛爬政委床的母親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