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母子的性愛游戲中第一章
喂!阿文?。∧阏J為母親是如何把你拉拔長大的呢?當你出生時,母親曾經(jīng)出血過多,差一點就死掉。那時候我就曾拜托醫(yī)生“我自己沒有關系,但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救肚里的孩子”,于是,我陷入了昏迷當中,直到醒過來時,你已經(jīng)是躺在我的旁邊,并且睡的很熟。” 文志是我的生命。 當告訴他這些話時,文治好像是正要上高中。 當文治第一次聽到我的這番話時,他可是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 并非僅僅是這樣,丈夫文造從以前就很花心,老是在外邊亂搞女人,而且經(jīng)常有女人打電話來邀丈夫出去─快把你丈夫交出來?。?/br> 當我接到這種電話時,我實在是非常的悔恨,并且全身發(fā)抖,丈夫是個相當粗魯不講理的人,總是說─關于男人的世界,你女人懂什么?如果男人的身邊沒有一兩個女人的話,是無法工作的,我并沒有要強迫你相信我,但是,你只要乖乖的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他都是用這套話來壓我,好幾次都是我?guī)е闹闻腔苍谧詺⒌倪吘?,然而什么都不懂得文治只是一邊舐著我買給他的棒棒糖一邊問道∶“母親,我們要去那兒?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啦?!?/br> “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對于五歲的文治來說,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吧,但是,即使沒有對他說的很明白,對于一個懂事的小孩,早已經(jīng)是能夠看的出來母親的心事。 看著他那天真無邪的樣子,我也的確不想就這么死去,也曾想過一個人去自殺,但是,我怎么狠心留下文治一個人呢? 當我決心要去死時,每次讓我打消念頭的人總是文治。 文治是我的寶貝。 文治是我的生命。 文治也終于上了大學,有著健壯的體格,即使我們二人一起去散步,他的身材也較丈夫來的高,連我都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到熱鬧的場所去時,那些回頭看我們的人們眼神,彷佛是認為就是那種有錢有閑而帶著年輕情人的闊太太。 當我告訴文治這種情形時。 “那么,我就繼續(xù)演下去吧,不是很有趣嗎?” 文治非常高興地大表贊成。 當我們一起去京都旅行時,飯店的小弟曾經(jīng)喊文治是年輕的“先生”。文治就藉這個機會,故意在別人面前夸大動作的表現(xiàn)出是我的護花使者,替我整理一下衣領,然后就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當有時有女孩打電話來給文治時,我就會認為是要奪走我的文治。 文治不在家的時候,有電話來只要一聽到是女孩的聲音,我就連回都不回地就將電話切掉,也曾經(jīng)很不客氣的詢問對方─你到底和文治有什么關系?拜托你不要纏著文治好嗎? 事情過后,文治抱怨說∶“你太可怕了,我的班上同學都不想再打電話給我。 拜托你問問她們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好嗎?” “因為,我以為是有那個女人要搶走我的文治啊!” 那個女孩的確是文治的同班同學,打電話來是想要拜托文治將上次的筆記還她。然而我的內心,由于有著強烈的妒忌心變得非常的急躁。 (文治是我的孩子,我不會將他交給任何人,如果文治從我身邊離開的話,那我該怎么辦才好呢?)就是這種想法一直留在我的腦海里。 丈夫依然是以出差為藉口,而常常在外面和女人鬼混,回家的次數(shù)比以前更少,于是,我便將這種焦躁轉移到對文治的注意和關心。因為我害怕接著丈夫之后,文治也會被別的女人奪走。 結果,我成了一個有神經(jīng)質的女人。 雖然,文治已經(jīng)是長大了,但是在我面前文治仍然是和十幾年前的小孩一樣。 “母親,明天我要去旅行。” 當我聽到文治這么對我說時,我知道他要和誰去旅行。 目的地說是信州,要在湖旁一條街─上諏訪住一晚,然后到霧峰等地走一走再回家。從文治那種心神不定的樣子來看,一定是生平第一次要和女孩去旅行。 當文治這次旅行回來之后,他就再也不是屬于我的孩子了,想到此,我的心就變得更加的著急。 他說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所以今晚早就要去睡覺。當我洗完澡之后,便到他的房間去看看他。我這時候穿的是和丈夫在新婚旅行時所穿的高級便服,而且,灑上了很久沒有用的香水,我知道年輕的男孩會被香水給迷住。 當我打開房門時,房間中的電燈已經(jīng)是關掉了,但是收音機的音樂仍然在放著,文治好像還沒有睡的樣子。 “文治,你睡了嗎?” “還沒有,母親,有什么事嗎?” 當我站在門口時,藉著走廊的燈光,我身上所穿的便服透明可見,同時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的身體。 “喂,文治,你是第一次和那女孩對吧!你們并不是要去旅行吧?” 天生有著老實個性的文治,只要一發(fā)生什么重大事情時,一定會向我報告的。 所以,我非常的清楚文治在了解女人的身體之后,到底會出現(xiàn)怎樣的反應。 感覺不出來真正是要去旅行,那種打從心理高興的神情。我知道那種要和女孩上床的喜悅是比到達旅行的目的地要高興多了。 “和女人上床,對男孩以及女孩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事。當時的印象都會很深刻的留在二個人的記憶當中,如果搞砸的話,對男孩來說,可是一生的恥辱,作為母親的我,為了要讓兒子長大成人,一定要幫助你能夠和女孩在初次的性交經(jīng)驗上成功。母親我呢,不想讓文治蒙羞。因為,文治的恥辱就是母親的恥辱。怎么樣? 讓我來教教你吧?” 我想一定會遭到文治的拒絕。 結果,文治什么也沒說,只是躺在床上,眼睛睜的和盤子一般兒,一直盯著我的身體看。 我馬上就躺在文治的旁邊。當然,我的便服里什么也沒有穿,當縮入他的棉被中時,整個便服往上卷,皙白的大腿碰觸到文治的大腿。 這時候的我,與其說是身為人母,到不如說是以一個女人的身分來展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