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顧娘自從與世子有肌膚之親后便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一發(fā)不可收拾,而世子也縱容她由著她對自己為所欲為。這是為何? 原是世子與顧娘初顛倒烏云的那晚世子做了一夢。夢中他是一株在山野常見的雜草,開著許許多多紫色的小花長在一叢藍色的繡球花身旁。 他正奇怪方圓幾里除了它們之外竟再無其他植株,就見一只杜鵑鳥飛到那叢繡球花上口吐人言:“這勝紅薊能于此處扎根也是神異而你竟也自損修為由得它在此生長?” 繡球花沒有回應,杜鵑鳥便歪頭感嘆:“你既是無心那及使它這一生只能作為普通雜草度過卻能不經(jīng)風霜,這是欠了你天的的人情啊?!?/br> 夢的最后世子聽到了繡球花的聲音,它笑罵道:“你盡胡說八道?!蹦锹曇艟古c顧娘有三分相像。 若真是無心勝紅薊又怎會在此發(fā)芽? 夢醒,世子轉(zhuǎn)頭看著仍在憨睡中的顧娘眼中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柔情。 “算我欠你的。” 世子的這句話便為他日后荒唐到白日宣yin的一段時日拉開了序幕。 仗著顧娘的術法,他們?nèi)找箯P混世子府內(nèi)的眾人卻無一人察覺異樣…… 這是他們有肌膚之親后的第四日,顧娘正在目睹他灌腸。 因著顧娘的關系如今的世子是不需要對內(nèi)部進行清潔的,他做清理不過是為了滿足顧娘的好奇。 她看著他一點點鼓脹起來的腹部面露驚嘆:“公子你好厲害。” 世子輕笑:“那顧娘你喜歡嗎?” 汗水浸濕了他的長發(fā),一縷發(fā)絲粘連在了他的臉頰上。 顧娘拂去他臉龐的發(fā)絲,親了一下他右嘴角下的小痣:“我自是喜歡的?!?/br> “是喜歡嗎?是不是感覺被撐圓了的腹部怪異極了?”世子注意到顧娘躲閃的目光暗自猜測,熱氣漸漸涌上腦門。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在自取其辱。突然,顧娘的問話打斷了他,“嗯?”顧娘聲音太小,世子并未聽清。 顧娘深吸了口氣,“公子,你想不想試試產(chǎn)奶的感覺?” 世子惱羞成怒:“你給我滾!” 顧娘把頭埋在世子頸窩,吐氣如蘭:“哎呀,公子試試嘛,試試嘛會很舒服的。” …… “公子現(xiàn)在的模樣就像懷了我的孩子一樣。” …… 顧娘如愿以償?shù)奈故雷映粤说に帯?/br> 白色的奶漬打濕了世子的胸膛,朱紅色的rutou還在不斷溢出奶珠。顧娘著迷的看著這一幕。 “別看了。” 世子赤裸著上身仰面躺在床褥之上,他右手手肘遮住自己的雙眼另一只手抓著顧娘的手腕。 “沒什么好看的?!?/br> “嗯。”顧娘應道。眼睛卻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的胸部。世子本來就白,白色的奶漬在他身上呈現(xiàn)出半透明的質(zhì)感,微微鼓起的胸部只有橘子大小,內(nèi)里的奶液很快便停止了外流。 顧娘還未盡興,捏了捏他rutou兩旁的乳rou,世子悶哼了一聲,奶便又開始向外流。因為世子是平躺的所以它流得并不湍急,世子想起身顧娘阻止了他,她擔憂世子起來后奶很快就流完了。 世子暗罵了兩句卻也順從的躺著。世子身下的那物在他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xiele兩回。顧娘摸了摸濕潤的褥子嘴角露出壞笑。 “明明就很舒服嘛。” 世子不應,抓著顧娘手腕的手力氣又一次加大…… 簡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