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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tǒng)宿主被灌滿的日?!究齑吭诰€閱讀 - 校園(發(fā)出聲音被老師發(fā)現(xiàn)異樣帶回教師宿舍,心機老師故意打開跳蛋闖入臥室)

校園(發(fā)出聲音被老師發(fā)現(xiàn)異樣帶回教師宿舍,心機老師故意打開跳蛋闖入臥室)

    嗡、嗡嗡、嗡嗡嗡——

    跳蛋以新的頻率震動起來,同時還在在臨安體內(nèi)上下彈跳,就像是一只尺寸小巧的玲瓏roubang在臨安xue里狠cao,同時露面的另一位男主完全不知道自己學生體內(nèi)的跳蛋已經(jīng)為他奏響了一支出場曲目,他正和肖長空對峙,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肖長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大了,能不能學點好的!”

    蘇半白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他盡力讓自己的語句顯得溫和一些,但是一想到之前在監(jiān)控室里仔細觀察時查看到的景象,就有些按捺不住脾氣。

    沒錯,監(jiān)控室。

    自從那天在監(jiān)控室里看到了少年被肖長空按著狠cao的情景之后,蘇半白便用最快的速度銷毀了這一段監(jiān)控錄像,雖然他自己有心保存一份,但最終,蘇半白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決心要護好自己的學生。

    他之前就覺得肖長空要臨安幫他補課很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雖然同行的還有一個寧月月,但蘇半白依舊壓制不住自己的擔憂,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守在了監(jiān)控室里,準備細細觀察兩人之間的情況。

    之后,在左等右等都等不見臨安過來的情況下,蘇半白有些焦慮地給什么都不知道的寧月月打了個電話,側(cè)面催促著兩人出了門,隨后,他就在監(jiān)控里看到了姿勢怪異的學生。

    少年雖然竭力保持了正常模樣,但是他走路的姿勢卻依舊顯得有些古怪,要是正常人看見了,可能也就往他身體不舒服的地方猜,但在知道他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的蘇半白看來,他明顯是………碰到了某種帶著曖昧色彩的事情。

    很可能是剛剛被cao過,后面還在痛,所以走路姿勢才會那么古怪。

    而在那時,最讓蘇半白確定這種猜測的源頭也正走在少年身邊,一路上手腳都不干凈,要不就是摸摸少年的屁股,要不就是摟摟少年的細腰,而少年的反應也一直都是排斥且不耐的,這讓蘇半白根本不敢耽擱,在確定他們到了教室之后,就連忙動身趕了過來,剛剛過來,就看見肖長空帶著笑把玩著什么東西。

    他沒玩手機,就帶著一臉讓人看了就想抽他的曖昧笑意轉(zhuǎn)著那只小玩意,同時還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甚至連蘇半白過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

    有前車之鑒在那擺著,他這幅模樣在蘇半白眼里別提多鬼祟了,蘇半白當即就被他手里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識地覺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一開始還想壓著情緒,問問肖長空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東西,結(jié)果情緒沒藏好,被肖長空聽了出來,無法無天的校霸當即就和他嗆起了聲,甚至發(fā)起脾氣,一腳把教室門生生踹開!

    這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么沒有長進!

    之前還對自己的同學做出那種事情!

    而且現(xiàn)在還不愿意收手,看他之前在監(jiān)控攝像頭里的反應,擺明了就是還在糾纏人家,蘇半白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脾氣也就再壓不住,語氣也變得冷厲起來。

    他發(fā)現(xiàn)肖長空有心想要把那小玩意藏起來,在爭執(zhí)間甚至已經(jīng)把它塞回了兜里,頓時想看看那是什么玩意的想法變得更強烈,雙方都不愿意退步,氛圍幾乎一觸即發(fā),似乎下一瞬就要打起來。

    遭遇無妄之災的寧月月已經(jīng)緊張地站起了身,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少年,就發(fā)現(xiàn)對方神色僵硬,但是依舊死死坐在原地,甚至連身子都沒有轉(zhuǎn)過去。

    也對,想想肖長空的狗德行,再看看臨哥之前的狀態(tài),他含著的跳蛋可能………

    寧月月只是想了想,臉就忍不住紅了,她又氣又羞,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還在和蘇半白對峙的肖長空,恨不得他們現(xiàn)在就打起來,最好讓肖長空被痛毆成一只豬頭!

    然而打起來是不可能打起來的,起碼在蘇半白還以為寧月月對所有的情況一無所知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在她面前打起來的。

    但不打起來歸不打起來,兩人依舊互不相讓,蘇半白厲聲呵斥,讓肖長空把自己鬼鬼祟祟藏的東西交出來,肖長空則毫不客氣地譏諷回去,但手卻已經(jīng)藏在了兜里,怕蘇半白不顧身份地動手來奪。

    他倆越吵越兇,肖長空本想把遙控器的開關(guān)給關(guān)了,免得臨安受不了跳蛋的折磨,在寧月月面前發(fā)出聲音,結(jié)果蘇半白不知道腦補了些什么,伸手想要來抓他的手臂,肖長空往后一躲,以為蘇半白要和他動手,毫不猶豫地往蘇半白肩膀上用力一推!

    蘇半白被退得一晃,差點撞在桌子上,他沒料到肖長空居然敢和他動手,一時都快氣得笑出來了,寧月月看他們似乎真要打起來,已經(jīng)開始麻溜地收拾東西,同時拉了拉臨安的手臂,低聲道:“臨哥,我們先走………?”

    雖然她心里很希望兩人打起來,然后看蘇半白把肖長空痛毆一頓,但是畢竟她臨哥還在這里,看著似乎又比較難以行動,被誤傷到就麻煩了。

    而且寧月月本身對蘇半白的印象也很好,情真意切地覺得蘇半白是個好老師,她也怕蘇半白打不過肖長空反被毆打,只想去叫保安過來。

    毆打老師,肖長空再怎么囂張也該得消停一會吧?說不定還會被家里人勒令反省一段時間,寧月月的小腦瓜子轉(zhuǎn)得嗖嗖的,如果不是不會輕功,她恨不得提起臨安就從窗戶一個大鵬展翅。

    好一個女主,茍是真的茍。

    臨安對這個小機靈鬼贊嘆不已,但贊嘆歸贊嘆,表面上他依舊是一副忍耐模樣,只是微微搖頭,壓低聲音勉強開口:“后門沒開………我們、現(xiàn)在出不去,你往后躲一點?!?/br>
    他說話說得很艱難,喘氣聲都變得明顯起來,跳蛋的控制器需要長按五秒才能關(guān)閉,肖長空剛剛沒按夠時間,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叫臨安體內(nèi)的跳蛋開始不斷地變動頻率。

    之前震動頻率穩(wěn)定的時候,臨安還能借著挪動身體、收縮后xue來得到自己可控的穩(wěn)定快感,但是等到跳蛋開始隨意亂震亂蹦跶,臨安頓時就變得“苦不堪言”。

    他不知道這只跳蛋到底什么時候能頂?shù)絩ouxuesao點處、用凸出的顆粒碾在那一小塊地方上狠力震動,也不知道它下一秒會不會變得力道輕柔,溫柔得像是一陣潮水似的撫慰過酥癢的xuerou。

    跳蛋的頻率越隨意越混亂,快感的刺激就越出其不意,臨安在上一秒可能才被這只玩具用最強力的震動狠狠cao了xue心,下一秒就有可能迎來遲緩的、由緩到急的漸進頂弄。

    這樣的感受,反而帶來了某種像是抽獎一樣的刺激感,臨安表面忍耐著,實際上心里卻已經(jīng)挨不住地想要把屁股撅起來追尋快感,他被折磨得連眼里都帶出了水意,臉色更是抑制不住地泛起潮紅。

    “蘇半白,你不要太過分了!”

    “到底過分的是誰?!肖長空,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說的,你真就一點都不知道放在心上,一點都不知道學好!”

    “臨哥,要不我………報警?”

    寧月月不敢自己躲遠,她畢竟是女孩子,看見兩個成年男性針鋒相對就心里發(fā)怵,但是也不敢讓自家臨哥一個人蹲這兒,萬一他們一個不小心,波及到他了怎么辦?而且臨哥身上還戴著那什么玩意,這東西要是叫蘇老師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辦?

    雖然臨哥是受害者,可是………

    寧月月只是稍微一深想,就又忍不住眼眶發(fā)紅,差點沒挨住,流下兩行眼淚水子,她拼命忍了忍,才把眼淚憋回去,在臨安低聲否決了報警的提議之后,幾番猶豫,終于心一橫,顫巍巍地原地立正,畏畏縮縮地湊近兩人,左右看了看,選擇看上去身形修長些的蘇半白。

    “蘇老師——”

    話說一半卡住。

    寧月月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勸架,只能干巴巴道:“肖長空………同學,是怎么了嗎?如果沒事,那、那我和臨安………換個教室?”

    言下之意:我們能不能先撤,你們之后再請繼續(xù)。

    “抱歉………”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肖長空知道臨安喜歡寧月月,恨不得把寧月月送上航空母艦送往外太空,蘇半白則顧忌“毫不知情”的寧月月,和之前被小輩強jian的學生,想著臨安和寧月月能先走當然最好不過,可惜舅甥兩人在此時此刻依舊毫無默契,氣氛頓時更惡劣。

    他們在那兒咬牙切齒,臨安則被折磨得夠嗆,心說有這力氣在我身上泄出來不好嗎?有什么事是在他前后兩邊較量一場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場。

    他rouxue里被嗡嗡亂動的跳蛋折磨得酥麻不已,又總不能磨到那一點上,這種無意義的對峙在臨安看來純屬資源浪費,于是他恰到好處地弓起身體,整個人都趴伏在了桌子上,瘦削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唇齒間更露出了一兩分抑制不下去的悶哼。

    動靜不算太大,但是卻已經(jīng)極明顯,肖長空的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地朝他躥過去,蘇半白本想阻攔,想想少年可能難受得厲害,忍了忍,還是沒阻攔,但也和肖長空連了個前后腳。

    他有心維護少年的體面,于是有意無意地幫少年遮擋身形,同時想要把寧月月打發(fā)走:“臨安的身體好像不太舒服,今天可能沒辦法給你們補課了,你先回去上晚自習?”

    這怎么行,臨哥還帶著跳蛋,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寧月月執(zhí)意想要給臨安打掩護,她勉強露出個甜笑來,開口道:“老師你先和肖長空繼續(xù)說事,我今天的作業(yè)什么的都寫完了,但是有些地方實在是不懂,我先和臨安去隔壁教室吧,也不耽誤你們?”

    “可是他看起來身體不太舒服………”

    寧月月:“那我?guī)メt(yī)務室!不麻煩老師耽擱您的時間了!”

    女主的護崽之心熊熊燃燒,臨安略有無奈,有意無意地開口,道:“月月………”

    他喘了一聲,身體緊繃住,整張臉都透出曖昧的暈紅,眼里水盈盈地蓄滿了淚珠,眉頭似乎是因為難受緊緊皺著,看上去又可憐、又曖昧,只想讓人捏著他的腰,輕聲細語,或者惡聲惡氣地逼問出他為什么難受才好。

    或者再加一把火,讓他難受得更厲害一些。

    這幅天然的色欲模樣,引得蘇半白下意識地喉間一干,他略帶癡迷地看向少年紅潤的嘴唇,只想吻上去,逼得他喘不過氣、說不出話,讓那雙素來冷淡漠然的漂亮眼睛里淌下淚珠。

    肖長空已經(jīng)深入品嘗到了少年唇舌的甘甜鮮美,這會兒也看得下身發(fā)緊,幾乎沒忍住現(xiàn)在就硬起來,他忍了忍,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摸進兜里,卻被眼神尖利的蘇半白一把抓住。

    他們明爭暗斗的,跳蛋根本關(guān)不上,臨安小小地吸了好幾口氣,才艱難地說出話來:“你先回去上課,我——唔、我之后、之后………給你發(fā)解題過程、嗯——”

    他幾乎抑制不住呻吟了,整個人都抖得厲害,雖然臉色依舊滿懷欲色,神情卻露出一絲絲抑制不住的慌亂。

    寧月月看得心里一酸,她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什么,最終卻還是把話咽了下去,勉強道:“那、那………好,我先回去上課?!?/br>
    臨哥明顯不想讓她知道他身上現(xiàn)在在發(fā)生的事情,寧月月不想他難堪,只能被支走,但她又怕蘇半白發(fā)現(xiàn)什么,有心想要把蘇半白也帶走,最后努力了幾次都無果,只能帶著滿腔憂慮出了教室,然后開始瘋狂地給自家臨哥發(fā)消息。

    表面上是發(fā)自己不會的題,實際上卻是在無形暗示:哥,你妹就在這里!只要你叫我一聲,我單槍匹馬也會去救你的!

    然鵝她千算萬算都預料不到,臨安的手機正躺在宿舍床上,隨著她的消息發(fā)出叮咚叮咚的聲響。

    早有各種防備的臨安屈著身體,他在寧月月出門之后,頓時就再抑制不住,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小聲喘息,把整間教室都熏染上了曖昧的氛圍。

    蘇半白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怕讓少年想到什么惡劣的情況,盡量把語句放得溫和:“臨安,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唔——沒有………”少年似乎是羞恥至極地撇過了臉去,眼里的水光欲滴不滴,他避過蘇半白的眼神,表面“隱秘”地向肖長空做出暗示,同時下意識地想要遮擋反應明顯的下身,卻被蘇半白順著動作落下視線,看到他被小roubang頂了起來的襠部。

    “你………”蘇半白頓時意識到了什么,喉嚨間干渴得不成樣子,甚至已經(jīng)隱隱起了一點反應,他帶著怒意看向自家不成器的小輩,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厲:“拿出來!”

    肖長空咬了咬牙,他本來只想在寧月月面前和臨安玩玩情趣,無形昭彰一番,卻沒想到撞到了蘇半白手里。他皺著眉頭,實在不想把遙控器交到蘇半白手里,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出來,準備長按關(guān)閉。

    “東西給我!”

    蘇半白卻毫不猶豫,劈手就把遙控器拿了過來,然后皺著眉頭關(guān)掉,肖長空頓時滿懷不虞地看向他,滿心憋屈,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又帶著愧疚看向臨安,卻被少年咬著牙避開。

    “我?guī)恪碧K半白本想要說:我?guī)闳メt(yī)務室休息,想了想那兒人來人往,又轉(zhuǎn)了個口風:“去我那邊休息,你要是想,這段時間都能住在我那里?!?/br>
    以防止被肖長空sao擾。

    這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肖長空張了張嘴,想到自己的斑斑劣跡,總感覺承諾什么都顯得有些無力。

    但他還是努力發(fā)出了最后的掙扎:“以后………我不會這樣了?!?/br>
    不會再玩這些花樣,但是該cao還是得cao。

    這句未盡之言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出來,但是顯而易見,不論是蘇半白,還是臨安,都沒有信他的鬼話,臨安抿著嘴唇,他在跳蛋停止造作之后,抑制不住的呻吟聲終于勉強停住,但是起了反應的小roubang卻依舊直戳戳的挺著,臉上的暈紅和眼里的水意也無法消退。

    他似乎是羞恥極了,耳朵連帶著脖頸都被羞得粉通通的,又像是壓著火氣,看也沒看肖長空一眼,只是低聲說:“………謝謝老師。”

    “沒事,我先帶你走,還是………?”蘇半白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得干澀,他也有意不去理會肖長空,只是擔憂地往少年雙腿之間撇了一眼,又飛速地挪開視線。

    這個話題尺度實在是有些高,少年抿著嘴唇,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肖長空看著他們這幅亞子,又心虛,又冒火,還有點垂頭喪氣的委屈,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又重復似的開口:“以后我不弄這種………對不起?!?/br>
    最后三個字,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在說話似的,但教室里實在是太安靜,于是這話還是被人聽清了。

    然而聽清了也沒什么用——蘇半白只是略驚詫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自己這個外甥竟然還有低頭的一天——就又挪開了視線,熊熊怒火依舊沒有消減,而少年則微微皺眉,但因為自己現(xiàn)在的狼狽模樣,依舊帶著勉強壓制的深深怒氣。

    他抿著嘴唇,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勉強等到反應消退,就被蘇半白攙住身體,雙腿發(fā)軟地往蘇老師的教室宿舍里去了。

    一路上跳蛋當然又是一陣作亂,臨安一副已經(jīng)被消磨得走不動路的樣子,他微微皺著眉頭,臉色暈紅,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一開始他還不要蘇半白幫忙,沒走一段路,就差點從樓梯上載下去,把蘇半白嚇得心臟砰砰直跳,不敢再讓他逞強。

    肖長空一路上都在后面遠遠跟著,很難得地覺出了愧疚的情緒,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自己喜歡的對象到底是誰,根本不敢像是之前那樣,毫不猶豫地用手機里拍下的照片威脅對方,反而開始反思自己做得是不是太過分了。

    在看到少年故作無事的模樣之后,他的神色便慢慢失落,就像是耷拉下了耳朵、垂頭喪氣的大狗似的。

    他的確是………做的太過了。

    肖長空的大腦里清理出了黃色廢料,頓時開始生出純情初戀該有的患得患失和驚慌,他眼睜睜地看著蘇半白帶著少年進了獨立公寓——沒錯,教師是有獨立小別墅的——隨后在外苦惱不已。

    苦惱的青春期狼狗被臨安毫不猶豫地丟在了外面,他有心品嘗一下二號男主的味道,受到了強制凌虐的學生腳步發(fā)軟,幾乎無法獨立行走,蘇半白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讓少年坐到床上,才猶豫了一下,低聲問:“你是不是………”

    他想到自己的猜想,喉嚨頓時變得更干澀,連聲音都帶出了暗啞的味道:“被他………放了什么東西?!?/br>
    他生怕刺激到幾次三番遭到小輩欺辱的少年,語氣又低又緩,又小心翼翼,然而這種事情,語氣再怎么溫柔無害,說出來的語句都能讓人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少年竭力保持臉上的鎮(zhèn)定,但是終究還是露出了一絲惱怒的神色:“………嗯。”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羞紅的粉嫩色澤一直從白玉似的耳垂鋪到精致好看的鎖骨,再下面的地方蘇半白一分都看不見,但他曾經(jīng)見過少年赤裸的身體,這會兒幾乎能臆想出他衣物下面的風景。

    思緒一旦放飛,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拉不回來了,蘇半白幾乎快壓不住自己的反應了,他略帶狼狽地干咳了兩聲,開口道:“………那你先取出來………之后,之后再喊我,我?guī)闳ピ∈??!?/br>
    “………嗯,謝謝老師。”

    少年的反應也格外的不自在,他挪開視線,定定地盯著干凈的地板,蘇半白便退后幾步,拉開門暫時出去了。

    臨安用眼神余光在臥室里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隱藏的攝像頭,但也沒有松懈,他披著自己的人設(shè),臉上露出了一點遲疑和羞恥,在短暫的停頓之后,還慢慢地解開了褲子上的紐扣,拉開拉鏈,把長褲褪到膝蓋部位,皺著眉頭、抿著嘴唇,伸手探索到xue口的位置,慢慢地探入了兩根手指。

    “嗯——”

    他發(fā)出了一聲輕緩的低吟,然后帶著滿面暈紅在后xue中試探起來,在指尖碰到跳蛋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往里一推,又收縮后xue,把它往里吞了一些。

    要是真能自己弄出來,他還怎么讓蘇半白過來幫忙?

    臨安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跳蛋碾過xue心的敏感點,刺激得他輕輕喘氣,屬于自身的手指修長又纖細,上面沒有繭子,皮膚異常細膩,雖然沒辦法帶給xuerou粗糲的摩擦快感,但是技術(shù)在那,指尖在xue壁上輕輕搔刮、揉按,沒幾下就讓剛剛熄火的小roubang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起了反應,少年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羞恥,他伸手把精致的粉白roubang往下壓了壓,卻沒壓下去,粉通通水當當,簡直像是玉器似的小roubang倔強地立起來,馬眼處還緩緩地滲出透明的水珠。

    少年頓時進退兩難,他的神色微微發(fā)沉,似乎是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這么敏感,在猶豫了一小會兒,又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讓小roubang消下反應之后,只能咬牙無視了不聽話的漂亮roubang,轉(zhuǎn)而略帶焦急地想要把跳蛋從rouxue里扣出來。

    幾次嘗試之后,他依舊沒有成功,少年微微皺眉,想到可能是姿勢的問題,于是抿著嘴唇跪到了床上,把挺翹的rou臀高高撅起,一只手從后面探過去,再一次探入rouxue當中。

    這樣的姿勢的確省力了不少,少年撅著rou臀,一只手趁著身體,一只手試探著往rouxue深處摸索過去,和roubang一樣顏色粉嫩的rouxue里溢滿yin水,手指探入時,就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少年咬著牙,因為幾番不得而把眉頭皺得更緊,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下意識地擺動腰肢,rouxue貪婪地追逐著手指的動作汲取快感,yin水一絲一縷地從手指間流淌下來,把整個臀縫都染得亮晶晶,又慢慢從臀縫間滴淌到囊袋、柱身,最后匯聚在guitou處,逼得少年為了防止弄濕老師的床鋪,只能收回探在rouxue里的手指,擦拭去流淌下來的透明yin水。

    “唔………”

    他又把rou嫩粉白的屁股又翹得更高了一些,把臉埋在手臂間,伸手繼續(xù)探索rouxue里的跳蛋,想要把作亂的東西拉扯出來,少年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已經(jīng)顯得過分yin蕩,只要門被推開,腿間的風情便展露無遺。

    橢圓形的跳蛋絲毫不做配合,它越滑越深,被貪婪的xuerou吞吃到極深的地方,那是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區(qū)域,敏感得不像樣,大大小小的顆粒毫不憐惜地在上面碾壓著,讓少年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喉嚨里也發(fā)出了幾聲低低的嗚咽。

    他越焦急,越想要把跳蛋從rouxue里面拿出來,就越不得其法,把跳蛋吞得越深,少年滿身是汗,松柏雪色一樣的冷香氣清晰濃郁,又不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這股冷香和yin水清甜馥郁的香氣糾纏在一起,讓人只恨不能嗅聞到更多。

    “唔——太、太深了………”

    少年發(fā)出帶著焦急的低吟,聲音里含著一絲絲的泣音,這樣的曖昧聲音和讓人癡迷的香氣一起傳到房間外,讓在門口等著的蘇半白心跳加速、身下也控制不住地抬起了頭。

    他全身都在發(fā)熱,這樣的熱潮一股一股地涌到腦海里,讓某些底線緩緩后移,蘇半白徘徊不定,猶豫了又猶豫,終于在無意識摸索到了那只小巧的遙控器的時候下定了決心。

    就這一次………

    他像是醉了酒似的,在心里喃喃道:就這一次………

    蘇半白一邊慢慢地說服自己,一邊進了另一邊的書房,他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把遙控器丟到地上,推下幾本書,讓那幾本厚重的書籍壓在那只遙控器上,隨后他手動把遙控器按開,大步離開書房,如愿聽到了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喘:“唔——!”

    少年的聲音里帶著不自知的媚氣,蘇半白只是一聽,就能想象出他被跳蛋欺負時猝不及防的愕然與他受驚之下惑人的神態(tài),他滿心火熱,謹慎地將自己壓不下去的大roubang藏好,才一把推開門,焦急道:“怎么了?!出什么………”

    最后兩個字在盛景的沖擊下消弭在唇齒之間,蘇半白眼神下落,正看到少年挺翹圓潤的rou臀,粉白的xue口里還含著主人兩根纖細的手指,白襯衣因為姿勢下落了一截,露出細白的,又帶著一點肌rou紋理的好看腰身。

    yin水從少年的rouxue淌到大腿之間,他神色驚慌,又帶著些羞恥與不知所措,兩人的視線直直對上,蘇半白喉結(jié)滾動,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用最后一點理智,沙啞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