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翹起屁股被醫(yī)生戴著手套檢查rouxue里面的情況)
“說了讓你別動!” 南行燈一點都不客氣,他收回手掌,暗自回味了一下掌心細膩彈嫩的觸感,表面上卻嚴肅極了,架勢好像是嚴父在教育兒子。 他的表現(xiàn)太正經(jīng)了,以至于讓人完全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去,少年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他身體緊繃,嘴唇張了又合,最后十分羞愧地回應(yīng)道:“………抱歉。” 這種幾乎可以稱之為單純的回應(yīng),讓南行燈都被撩得有點受不了,他瞇了瞇眼睛,掩飾住了眼底的貪婪神色,然后皺著眉頭說:“不用,我待會過來看體溫,順便幫你清理一下。你們要是有什么想說的,現(xiàn)在也一次性快點解決?!?/br> “我知道,麻煩你了?!?/br> 蘇半白接了他的話茬,眼神卻一直落在少年柔軟的發(fā)梢,和他發(fā)紅的耳廓上。 南行燈很明白適可而止的意思,也能看出來這位青年老師似乎對少年有點意思,他干脆利落地退出了這一片小空間——反正等到待會兒體溫測出來,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和少年單獨相處。 南行燈退場了,這里就只剩下了蘇半白和臨安兩個人,本來還能勉強維持著平靜的氛圍頓時變得非常尷尬,臨安把臉埋在枕頭里裝死,挺翹飽滿的臀部被襯衣欲掩又遮地蓋住了一點,一支溫度計從被捏出手印的臀rou間伸出來,yin蕩得讓人口干舌燥。 蘇半白本來在看少年緋紅的耳尖,看著看著,目光就忍不住下落,在看到少年挺翹臀瓣的時候,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來他漂亮yin靡的rouxue。 那會兒肖長空把他的roubang從少年xue里拔出來的時候,蘇半白把少年的rouxue看得清清楚楚,他還看到了少年挺在胸膛上,楚楚可憐的兩顆嫩紅櫻桃,那兩顆櫻桃顫巍巍的,又可憐又可口,讓人看一眼就想嘬住狠狠吸咬,讓少年疼得叫出聲來才好。 思緒在無形中就朝著yin靡的方向一去不復(fù)返,蘇半白控制不住地意yin了半晌,才艱難地把翩飛的思想拉了回來,開口道:“………肖長空的事情,我很抱歉?!?/br> 少年趴在床上的身體頓時一僵。 臨安在心里勾起了嘴角,表面上卻沉默得像是一塊石頭。他偏過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沒事,謝謝您把我?guī)С鰜?。?/br> 他頓了頓,攥緊了拳頭,又用艱澀的聲音說:“麻煩您………忘了這件事?!?/br> 蘇半白看到少年攥緊的手掌,心里也狠狠一沉。這個學(xué)生從入學(xué)以來就一直表現(xiàn)得極其優(yōu)秀,這么一個要強驕傲的人,現(xiàn)在卻被一個同性……… 不管換誰碰到這種事情,估計都接受不了。 蘇半白很想說點什么,但是他又很清楚臨安這會兒的心理,少年估計根本不想再想起和這件事相關(guān)的任何東西,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別人。 而蘇半白現(xiàn)在能做的,大概也就是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少年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擊,而蘇半白卻什么事都做不了,這讓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兩個人就這么尷尬地沉默著,直到蘇半白來了個電話,是教導(dǎo)主任在巡查的時間發(fā)現(xiàn)他不在,叫他回去。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早晨最后一節(jié)課,是蘇半白教的語文,教導(dǎo)主任的聲音不小,連臨安都能清楚地聽到。等到蘇半白掛了電話,他就主動開口,說:“今天麻煩您了………我這里一個人就好?!?/br> 臨安明確地表現(xiàn)出了“我想靜靜”的情緒,蘇半白也只能尊重。 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說:“你存一下我的電話號,從今天下午到周五的時間我都給你請假,你的課程進度一直是超前的,不上課也沒事。要是哪里不懂,我會幫你補課………” 他說到最后欲言又止,想說如果肖長空再去sao擾他,就讓少年打自己的號碼,但是頓了頓,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戳人傷口,最后又對著臨安安頓了幾句,就匆匆忙忙趕去上課了。 蘇半白終于走人,臨安也有了幾分滿意,有第三個人在場,可不方便讓他和南行燈發(fā)生一些超出醫(yī)患關(guān)系的事情。 南行燈之前幫他“檢查”的時候,手腳就很不老實,而他本身的人設(shè)也很有幾分恣意放縱的感覺在。他這會兒一個人待在校醫(yī)務(wù)室,整塊區(qū)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南行燈要是不對他做點什么,就有點對不起這樣的條件了。 事情也和臨安所料的不差。 蘇半白前腳剛走,南行燈后腳就進來了,臨安剛剛想撐起身體,想到之前那一巴掌,頓時就又頓住了,抿著嘴唇趴在床上。 南行燈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他壓下心里的校醫(yī),一臉冷漠地把溫度計從少年rouxue里抽了出來,看了看溫度,說:“三十八度六,不算高燒?!?/br> 溫度計本來就一直抵著臨安rouxue里的敏感點,南行燈這么忽然一抽,頓時就讓他忍不住夾了夾rouxue,一股空虛感從rouxue里彌漫上來,加上敏感點一直被挑逗,卻不被滿足的瘙癢,讓臨安整個人都變得十分難耐。 但是他畢竟還有一個系統(tǒng)宿主的基本素養(yǎng),雖然身體非??是?,表面上卻還是一副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先對南行燈道了一聲謝,又因為之前那一巴掌長了些記性,說:“………謝謝,我吃點藥就行了,請問我現(xiàn)在能走了嗎?” 他抿著嘴唇,偏過臉去看還在端詳溫度計的南行燈,南行燈接觸到了他的眼神,卻半點都不為所動,說:“不行?!?/br> “………………” 臨安皺了皺眉,他頓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勉強拉著襯衣下擺擋住粉通通的精致roubang,他皺著眉頭,說:“………您也說了不算高燒,我吃感冒藥就能好?!?/br> 他抿了抿嘴唇,繼續(xù)道:“我不覺得我有留在這里的必要?!?/br> 他表現(xiàn)得迫切地想離開,但南行燈卻不會就這么把到嘴里的肥rou放過去。他冷漠地看了看少年光裸的長腿,說:“現(xiàn)在不算高燒,待會兒估計就要是了,然后再被送到我這邊嗎?麻不麻煩。你知不知道男性性交,jingye留在體內(nèi)是會導(dǎo)致發(fā)燒的?你本來狀態(tài)就不行,我可不信你回去會去碰自己的那地方?!?/br> 他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直接把蘇半白之前想掩飾的情況直白地揭開。臨安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更多出了一份狼狽和不堪,他張了張嘴唇,似乎想反駁,但是最終也沒能說出一句話,只能沉默下來。 南行燈把溫度計裝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態(tài)度正經(jīng)得就像是什么物品,他甚至故意露出了一點不耐煩的神色,好讓少年松懈防備:“行了,屁股翹起來,我得檢查一下你到底受傷了沒有,然后幫你清理干凈。等弄完了,我去給你開點藥,你就可以走了。” 臨安是個老油條,一聽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已經(jīng)樂得開花,滿意得不能更滿意,但是表面上依舊露出了難堪的神色,他抿著嘴唇,低聲說:“………我自己會做,麻煩您直接給我開藥就好。” 南行燈嘖了一聲,皺起了眉毛,說:“事兒怎么這么多,到底我是醫(yī)生還是你是醫(yī)生?我見過的病人多了去了,你打的什么心思,覺得我會不知道?還有一節(jié)課的時間,我中午還約了人,你能不能快點,早點看完早點下班,你不著急,我還有事要辦?!?/br> 他說話間的重點全在自己身上,關(guān)心著什么時候能下班,表現(xiàn)得比鋼鐵直男還有鋼鐵直男,一點都沒露出自己心底的貪婪欲念。 這種直得能讓姑娘流淚的態(tài)度,反而讓人心里有些松懈,覺得自己對于南行燈來說只是一份工作。臨安臉上露出了一點動搖的神色,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抱歉,麻煩了。” 他有點兒猶豫地轉(zhuǎn)過了身,皺著眉頭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忍耐著強烈的羞恥感,跪在床上,上半身趴伏下去,把挺翹圓潤的屁股翹起來,對著南行燈露出緊張得不斷收縮的粉嫩rouxue。 南行燈看著主動送到他嘴邊的鮮美rouxue,下邊的roubang簡直漲得發(fā)疼,他裝模作樣地掏出手套,戴在手上,命令道:“你屁股上rou太多了,自己掰開一點,方便我檢查?!?/br> “………………” 臨安咬了咬牙,羞恥得滿臉通紅,他僵硬了片刻,才按照南行燈的指揮,自己掰開了臀rou,讓rouxue毫無遮攔地呈現(xiàn)在南行燈眼前。 真是好騙。 南行燈看著少年羞恥得通紅的漂亮面孔,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對方實在是太好騙了,在這方面簡直單純得有些過分,讓他都有點愧疚利用了少年對他的信任。但是在除了愧疚之外,他更想現(xiàn)在就掏出roubang,握住少年的腰,狠狠cao進去,看著他臉上露出驚愕崩潰的表情,那種滋味絕對會非常之好,會是他之前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 不過想歸想,南行燈還是想把這盤甜美誘人的蛋糕慢慢品嘗,他在少年嫩紅的rouxue上按揉了一會兒,直到一股濕潤感染濕了手套,紅嫩的rouxue也開始一張一合,才慢慢地探進去了一根手指。 手指的觸感和粗糲的布料是不同的。 這種怪異的觸感又新奇又古怪,rouxue里的嫩rou格外的嬌嫩,幾乎連手套的紋理都能感覺到,粗糙的布料磨過rouxue內(nèi)壁,讓每一寸內(nèi)壁都變得酥癢不已。 臨安被粗糙的布料觸感磨得幾乎快承受不住,眼眶里都溢出了淚水,rouxue里都yin水更像是水龍頭似地開始流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夾緊rouxue,卻被南行燈強硬地撐開,另一根手指也沒了進來,在他的rouxue里四處探索。 “這里疼不疼?” 南行燈一本正經(jīng)地在少年的rouxue里按揉撫摸,表面上卻冷漠得一批,一本正經(jīng)地做出詢問。 臨安抿了抿嘴唇,他被南行燈的手指弄得酥癢難耐,心里的呻吟已經(jīng)止都止不住了,但是表面上卻還要做出一忍耐的樣子,這會兒粗重地喘息了好幾歲,才艱難地開口:“………不、不疼?!?/br> 他拼命想把逼到了喉嚨口的呻吟壓回去,但是卻怎么都壓不住,剛剛回完兩個字,就“嗚”地一聲泄出了兩聲呻吟,聽得人心里癢得厲害,很想讓他張開嘴,大聲地呻吟出聲,甚至說一些yin蕩下流到了極點的yin聲浪語。 南行燈是個斯文人,他心里已經(jīng)恨不得要把少年按住cao翻了,但是卻強行壓著欲望,又慢條斯理地伸進去了第三根手指。 他的手指非常靈活,也很有技巧,修長的指尖在緊箍的rouxue內(nèi)部四處摸索,好幾次有意無意地擦過少年最敏感的那個點,又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似的挪開。 他每一次擦過那里,少年就會悶哼一聲,顫抖著夾緊rouxue,壓在底下可憐兮兮的roubang更會抖上幾下,顫顫巍巍地吐出一點yin水。 少年挺翹圓潤、嫩得幾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臀瓣,也會控制不住地跟著他的手指往上提一點,但這種不自覺的渴求行為往往只會持續(xù)十來秒,就會被少年反應(yīng)過來,強行壓抑住。 在南行燈看來,少年的反應(yīng)可以說是非??蓯哿?。 他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欲望,但是又很不敢置信似的,硬生生地把身體的渴求壓制住,這種生澀又天然誘惑的舉動,讓南行燈很想逼一逼他,讓他失去理智,被體內(nèi)的欲望沖昏頭腦徹底失控,變成只知道求歡的yin獸。 少年以前估計還不懂一直被人撩撥又不予滿足是什么樣的感覺,但是今天過后,他就會有這方面的體驗了。 南行燈自以為自己是捕獵的獵手,不緊不慢地撩撥挑逗,隔上十幾秒就要問一聲“這里疼不疼”,逼著少年忍住呻吟的欲望說話,然后假裝無意似的去蹭一下少年的敏感點,聽他在一瞬間壓抑不住的沙啞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