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打父屁屁至射、攜父上早朝,龍椅深情歡吻插花侍舔
趙殊小打小鬧戲玩著花煜,改變策略后,他已在她股掌間,任她jianyin、戲褻…… 她卻不急于將事兒辦到底了,這時分各種褻玩,身心皆大有趣味,也讓花侍郎被欲網盤得更緊些,要不花侍郎會跑,她這爹爹心思頗重,她要花侍郎習慣各種戲褻,受用這種歡愉,彌補多年曠憾。 —————— 小年時,胡應楓來看花煜。 花煜甚是高興,依然在小園子里張羅茶點待客。 胡應楓來道別,雖已傷愈,身手大不如前,不勝任影衛(wèi),領了撫恤銀子,離京隱姓埋名,看著他臉上那道刀疤,“侍郎不應當刺傷無上皇的,她中一刀,定要討還一刀?!?/br> “男子卑微,但也非無血性?!彼丝诓?。 “卑賤就該安分,賤命才能少吃點苦,侍郎?!迸d許看到他毀了容,實在忿忿,胡應楓叨叨了他許久,原本俊雅無雙,登頂后宮,怎生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天是她們的,莫犟,溫順聽話?!?/br> 他有意規(guī)避賤字,友人卻一再撕醒,有些兒話不投機。 送走胡應楓后,他甚落漠,唯一的友人遠去,陸紫又去了蕃地。 趙殊回來見他興致低落,連好吃的蜜汁烤rou也吃得怏怏,洗漱后早早鉆進龍床。 她邊批折子邊叫蔡如來說些瑣事,老鬼蔡如說今兒有人來探望侍郎,侍郎還送了人襲貂衣。 貂衣?那可是陳王從番地寄來的,男女各兩襲,純白不夾一絲雜毛,大寒天出外,里面只需穿件單袍,她甚中意,亦喜男女兩襲甚搭配,雪中一站,仿如一對玉人。 洗漱后,她遣退宮女。 挽起床幔,見花煜身著紅色小肚兜、戴著yinjing小裙袍躺著發(fā)呆;如今,父女倆床榻相擁而眠,已成習慣,人后、床榻上,她暫時免了他一應縟禮,比平常民間夫侍還隨和,待吃了他后,有妻夫帝后之實,再立規(guī)矩。 花煜高高頎頎著個小肚兜也成習慣,衣短腿長,衣艷膚白,更顯長身玉立、倍添俊魅,叫人一看,就想壓倒cao弄得他慘噴些兒白液來配這身小紅艷。 “今兒做甚,這般累?”她若無其事關慰。 “看書,畫了會子畫。” 她轉頭看他,“這般就累了?” “畫的工筆,費神些?!?/br> 她挑了挑眉,抬腿上床,似要躺下,花煜正奇怪為甚不放下床幔,整個人被她拽起來,頭往下倒俯著懸在床邊,腿腳無力在床上撲騰,胯腹壓在她腿上、白花花的臀正好迎著她。 “今兒做了甚?畫甚工筆?人物?風景?”她壓制他后頸,不上他抬起身來。 “……”他尋思著哪句話踩著點,給她借口訓罰他?最后選擇了老實交代,“胡、胡應楓來道別了?!?/br> “之前為甚不說?還撒慌畫工筆費神?”她半瞇眼賞看幾條交錯的紅肚兜系繩搭在他白皙的背上,頗有yin味,兩瓣豐潤了些的臀兒隨著雙腿撲騰晃晃蕩蕩。 “……”實說也沒甚,只是心緒不佳,怕她多想、偏越多慮多失。 “嗯?”一聲脆響,他左臀挨了一巴掌,“女兒要打爹爹屁屁,罰爹爹撒謊!” 【啪、啪、啪】,連續(xù)打了他幾掌,脆生生的響、灼灼的疼,女兒怎能打爹爹屁屁呢,這話又叫他羞臊得無地自容,可、他確實也撒了謊,他懇求:“換、換打手掌。” “爹爹這般壞,只能挨打屁屁,”她左一掌右一掌,臀rou布滿指痕,一片紅艷,“花侍郎,年過而立,俊雅無雙,文彩斐然,卻穿著小紅肚兜、戴著yinjing裙袍被女兒打屁屁,羞不羞?臊不臊?” 她繼續(xù)言語羞臊、撩撥他。 他心頭、臉上羞臊得似火燒火燎灼疼起來,小紅肚兜、yinjing裙袍這些物事莫名刺激得他的灼疼燥燥然轉了個彎,她越羞辱、越煽打,他越思緒緋緋; 思緒一轉彎便不可收拾,總往緋靡的方向奔赴而去,任他怎生拉也拉不回; 她便聽著他咬牙悶泄出來的呻吟變了味、手掌觸到的肌膚sao燙、壓蹭在她腿面的雞兒硬了起來…… “爹爹竟然被女兒打屁屁、打得勃起?”她得意又興奮的一個極重的巴掌脆脆打下,紅靡靡的臀rou晃了幾晃,隱隱可見臀縫里小菊花和yinnang皮兒;紅的紅、粉的粉、紫的紫,各種色兒透著膨勃的撩誘; 一聲婉轉又壓抑的悶哼“哼嚶”、好聽極了,那根雞兒yingying硌著她的腿,“爹爹還不認錯?sao爹爹是貪戀被女兒打得舒服?sao爹爹是想被女兒打射?” “唔、嗚,沒、沒,”他猛搖頭,“錯、不該撒謊;” “sao爹爹既然認錯,就得挨女兒打屁屁,”——理都是她養(yǎng)的,她說打就真的打,一下比一下脆重,“穿紅肚兜的翰林侍郎sao爹爹的sao屁屁生來就是挨女兒打的。” 她偏偏每一句都自稱女兒、稱他為爹爹。 穿紅肚兜的翰林侍郎sao爹爹?天吶,臀rou灼疼得像在燒,羞恥和莫名奇怪的興奮又瘋狂像浪濤般擊襲他的神識、化成劇烈的yin欲和變異的求虐欲望,他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張開嘴大聲重喘,“嗬嗬……” 邊喘邊挺起屁屁,像索求更多、更重的虐打,以滿足他的sao欲。 “真是sao爹爹,朕便滿足你這個sao臣子,左右各再重掌二十,”她繼續(xù)煽打他的腫臀。 sao爹爹、sao臣子這些稱喟像把奇怪的沾了春情粉的鍥子,往俊雅端方的花侍郎心里鉆,腫臀似已不再疼痛,只有過癮、火燒燒的燙,燙進yin心、燙進與臀股相聯的大yinnang、硬勃yinjing…… “嗬!嚶!哈!要……” 最后一記重煽,十幾股灼液、隔著中褲依然讓她感到灼燙,她的sao爹爹真被她按在腿上打屁屁打射了! 他趴在她腿上虛弱的喘。 他身子還沒完全恢復,這般褻玩只能適可而止,她攬起他,將他轉過身子,他羞得抬手遮臉,可愛得緊。 攬抱著他,入睡前她問,“為甚心緒不佳?因他要走?” 大腦袋埋在她頸窩里,不再選擇撒謊,免得說多錯多,惹來更不可想像的訓罰,“他說男子卑賤。” “嗯?”昏昏燭光下,她半瞇了眼,“你認為男子不卑?” “卑而不賤。” 她舒了眉眼,接口道,“sao而不浪?” 啊,他在她頸窩搖頭磨蹭,像頭大狗…… 過了小年,政務不忙,早朝不過是議些祈福之類的事。 過了兩日,四更天,趙殊把睡得迷登登的花煜拉起來,一起到了太和殿,只見龍椅四周豎起一圈金紗幔。 無上皇在位時,并不在太和殿早朝理政,這里只用于各種大典。 先帝趙思冊封花煜為后的慶典便在這里,大典后,趙思將早朝也改在了這,據說,當時,無上皇氣得七竅生煙,她這個長女一步步將她維持的推翻。 文武兩序長跪行禮,花煜隨著趙殊掀開紗幔,女帝坐上高高的金鑾龍椅,花侍郎垂首下跪行禮。 “平身!” 、 “謝陛下。” 階下一片窸窸窣窣響,應是文武兩序大臣起身,花侍郎依然趴跪著。 女帝端肅道,“朕有些兒不適,豎起紗幔,你們且議些不要緊的事兒,我聽著?!?/br> “陛下吉祥。初九祈?!倍Y部尚書率先道。 趙殊將跪趴著的花侍郎拉起來,竟將他拉進龍椅同坐,花侍郎大驚失色,剛要出聲嘴即被堵住——兩瓣柔軟濕暖的唇堵磨著他的薄唇,將他的下唇瓣含起、不輕不重吮吻; 驚慌、惶恐伴著輕微的興奮,花侍郎瞪著金紗幔外,大臣們正議著正月初九祈福大典,紗幔里龍椅上,她們的女帝卻在和她的爹爹深情吮吻,她們會看到這驚駭俗一幕?看到會如何?舉朝皆驚? 無上皇又會掀起風浪了吧? 他全身漱漱發(fā)抖,她卻吻得更動情、將那瓣唇含吻、噙弄得濕透了方放過轉向上唇瓣,深情得他如要溺亡、倏的她又扣著他的后腦勺舌兒長驅直長、狂亂攪弄他的軟舌; 他無辜的張著嘴,唇腔如心湖一般被攪得一團亂,連軟舌都似無處安放; 更亂的陸續(xù)杳至,她扯開他的長袍,解開yinjing小裙袍,握起他的yinjing揉搓擼弄,他才醒悟為甚早上不讓他穿褲子只讓他套著個yinjing小裙袍? “呃,”剛發(fā)出一點聲響,他急急忍住,她唇角極壞的勾起,狂吻又轉為深情吮吻,手卻越壞的撩撥他,小指勾撓著他的馬眼,食指抹弄冠溝,倏的疾速擼弄…… 他劇顫著虛弱、失神癱靠著龍椅背,衣衫不整,被女兒吮吻、擼玩…… 而階下大臣們,依然熱議政務…… 她半側壓著他,一手捻玩他的乳蕾,一玩擼玩他的名器至挺昂如棍,從袖兜里掏出一枝臘梅,枝桿已事先削細磨滑,邊深情吻他、邊緩緩將枝桿插入他的馬眼; 不適、奇怪的刺激、摩擦酥歡快感砸得他暈沉沉,不知感受哪種情緒和官觀先; 臉色菲紅、迷離看她,他似無助哀求、又似完全無奈臣服,咬唇使勁忍著發(fā)出吟喘,十足任人擺弄的可口, 她輕撫他的臉,強制他低頭看,在他耳邊說著讓他羞恥極的yin語:“爹爹有一根世上最美、最適合插花的yinjing,有一個最喜歡、最擅長往爹爹yinjing插花的女兒,朕說得可對。原來花侍郎的花是馬眼長花的意思?” 說完,轉頭看向紗幔外,“禮部的詳案,朕昨晚看了,再從簡些?!?/br> “尊旨?!倍Y部尚書嗓子頗大,把他嚇得挺胯挺縮臀,馬眼上的臘梅枝桿顫了顫,枝桿磨擦著他的馬眼,激流般的不適與快感齊飛,射意飛竄、他馬眼口擠出幾點濁液,襯著紅梅,靡美之極。 她搖頭嘆賞,一手撫玩他、抽插枝肝,和他接吻,不時抬頭回應幔外階下各部; 她倒是從容不迫,他卻是被涌到嗓子眼的驚慌、各式褻玩弄快感高潮堵得喘不過氣,如死魚般張著嘴、吞食她津液,聽她各式言語羞辱,“爹爹確實卑而不賤,都坐龍椅上被朕褻玩,哪會賤呢?sao爹爹?” 原來,拉他來龍椅上yin亂,是因那晚他的心緒不佳? 他看她的眼似更迷離,欲動情也動,被臘梅桿堵住的馬眼不時擠泄出幾滴濁液,顯示他的高潮快感已到了極界; “此處是先帝封你為后的地方,如今在此做出這樣背德的事體,是不是特別刺激、欲歡?”她幽幽看他。 他臉色一片發(fā)白。 不讓他泄精,她將他yinjing小裙袍松松套在根部的裙繩一拉、一扣,那裙袍瞬間成了個鎖陰桎祻的小器具,緩緩將臘梅枝從他馬眼里抽出來。 他劇烈一顫,被堵住的射意將yinjing憋成深紫色,死命咬住唇,還是xiele一聲壓抑的呃,她重重咳了幾聲,掩蓋過去; 她倒總在他耳邊控制自如低聲說些yin話,他卻一句哼喘也不敢發(fā); 看著紗幔外,他慌亂、興奮、羞恥交錯疊起;耳邊又響起她悠悠耳語:“爹爹,侍舔!” 她端坐好,將他拽至椅下,他軟軟趴跪好,將頭伸進女兒裙袍下,她今兒上朝竟然也沒著任何褲子,一灣柔嫩早已潮濕; 他如那天侍浴時她命他那般伸出舌頭撩舔(見上章),吮吸,將舌頭竭盡所能探入花xue,撩舔xue壁,吮食掉所有yin汁,一滴也不敢放過,哪怕還沒滴滲出來,還在花xue里頭的,也讓他吮吸出來…… 又移向那顆小花蒂,百般吮吸、撩舔、扯晃,竭盡所能侍弄,花xue口一泄出yin汁來,他即馬上移下來吮吃掉,賣力而盡職;當然,身下被綁束住的yinjing也折騰得他夠嗆,卻是不敢因此怠慢了侍舔,只是蹙緊眉忍著; 她端坐聽政、定奪,裙袍下她的爹爹賣力的侍舔,爹爹的舌頭、唇瓣皆濕暖有力…… 舒歡得她腿根輕顫,這花侍郎也頗為聰明、上道挺快,以后每晚都得讓他侍舔,不,是要總帶他來上朝; 直到快下朝時,她將他拉起來,抱著他低聲問:“爹爹給女兒舔得可累?” 明明問可累就行了!總要這般說yin言yin語。他羞嗔的白了她一眼。 “退朝吧?!贝蟪紓児矶耍е^續(xù)在龍椅上深情接吻…… 年底宮宴多,她總得喝上幾杯起興,花侍郎便總在樂華宮廊下候她歸。 停車前,她便已掀開簾幔一角,看到他張望的臉、焦急的眸眼,她眼里漬開nongnong的笑意,下車后,她醉得像站不穩(wěn),靠在他身上,手從胸一路摸到胯下,輕薄他。 喝他親手調的花蜜水,受用他拿著溫巾為她敷頸,各種細心、親昵的照顧。 這樣的夜晚,讓她有奇怪的恍惚和自洽,似慈父、亦似夫侍后君在宮中候她歸,也不過是多添了一口人,卻大不一樣。 她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和穿著露陰、露乳或干脆系著小肚兜的他一起用膳,每天都在兩種選擇間頭疼。 “莫喝多,”他心疼極。 入睡著,她扯過他攬在懷里,手輕捏他的乳首,“今兒何大人抱著還在吃乳中的娃娃過來,那侍子也跟隨來,喂乳時甚是好看,爹爹如何才能有乳?” “沒、沒乳,不會有乳!”他急急避開,她又動甚壞主意,他本已命定今生孤寂,她總來撩起萬千漣漪。 “朕想看爹爹乳娃娃,想喝爹爹的乳汁。”她似醉了般咕囔。 他:…… 她又咕囔:太醫(yī)還沒能配出好的藥脂來。 他輕聲回:無防的。 她卻想,是時候,把吃他提上日程了,吃完后,好好立規(guī)矩!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