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要訓服他!(父女線,頸圈跪爬隨行、鞭打)
趙殊的狂喜歡欣沒能支撐到她回到樂華宮、向父親花煜一問究竟為甚他從不受寵,卻會有母皇因?qū)櫵蛔屗a(chǎn)不惜親自生產(chǎn)的荒唐謠言,情緒便從狂喜巔峰一頭栽落,在她見過影衛(wèi)司的頭兒王藍后…… 窗外又是夕陽漫天,花瓣、樹葉、亭臺樓閣沐染著橙霞金光,還有西窗前握著拳頭的她;他、竟跑至冷宮門口私見敵邦策反探子? 她可是他的女兒…… 眼神迷茫中蘊著nongnong的哀傷,細看,真有幾分像花侍郎。 眨了眨眼,眼皮頗重,眼框頗酸,她緊握的手中團著一蠟紙條,那是影衛(wèi)從截下的信鴿身上取下的。 多么希望,他是被人冤陷的,可她識得那和他本人一般俊雋的字; 【圣上生于夕陽漫天時分】,他漾著夢幻般的笑說這話的樣子,如在眼前。 從他下午失控真性情流露下躲開她的手(見上章),她猜他說這話時、即戴上頸圈和貞cao帶那天起、他對她一切溫順、醉態(tài)迷蒙、和她聊說故鄉(xiāng)江南、主動去接她下朝回宮都是刻意與假裝?! 私下通敵叛國?他要毀了她的大景朝? 他怎能起這樣的心思?怎能做出這般事體?! 他心里真的從來就沒有過她?——作為女兒的她?或者有過曖昧之親的其它? 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心?他甚至有意不自稱臣,如此有心機的賤男子,難怪她們總說他不祥、禍害朝綱! 他難道不知道,她若亡國被俘,會遭受何樣凌辱? 不、他知道,他是探花郎。他必定也知道,上有五個皇姐的她,皇位得來有多不易? 先帝趙思共有十女三子,由于父后花煜被廢,究起真來,她連嫡皇長女都不算。 最大的三個皇姐都大她六歲,其它兩個也大她足有五歲,皆是貴君所生,幾個貴君皆出身門名,知事、識體、俊慧。 可她,最為特別,因她是女帝趙思十月懷胎所生! 卻因此最不受無上皇待見。無上皇最喜她大皇姐與二皇姐,三皇姐則和皇姨們最好,皇姐妹間風云暗涌,誰都卯著勁盯覷東宮儲位。 這份特別給她招來甚多敵意和孤立,皇姐們各自為戰(zhàn),唯獨在對付她上出奇團結; 這份特別并沒讓她得到趙思更多的溺愛,趙思將她丟在樂華宮,配了乳母和幾個嬤嬤,她稍長后為她尋來謀仕教她權媒、許她至國子監(jiān)隨太傅們習史、上較場習馬術、弓箭,但極少召見她。 自小她甚羨慕皇姐們頻頻被母皇召見、考功課、帶出去狩獵,更羨慕姐妹們有父君周全照顧,他們不時會制作糕點、央人寫些詩詞,華服輕妝求見皇上,說是皇女特別為母皇所制,趙思笑納,看心情將貴君留宿于寢宮。 她在孤寂和敵意中長大,學著自保、出擊…… 她總想,若她的父后尚主東宮,定會如皇jiejie們的父君那般,陪她長大、幫她籌謀。她將在母皇那得不到的關愛渴盼,遙寄于冷宮里那個廢父后: 他定會對她更好?! 畢竟、他是慈父。 她輕嗤,笑她自己?!笑她天真愚蠢的期待?笑她情意全錯付…… 她歡喜他。 一眼萬年的喜歡!每一眼、都萬年的喜歡! 俊雅、怵慌惹虐,輕顫拒絕侵吻、唇瓣卻詭異的回應、含著她的舌兒、俊眼緊闔如有悲意也有癡迷…… 他是如此特別,明眸煜燦如星,時刻總在掙扎、詭異的疏離,寂寥得只能自言自語,因同僚來探望他而大喜或童,俊雅雋致拒欲,卻有根醬紫色欲氣沖天的名器飛雁,貌似雅弱,卻十年寒窗年少一舉高中探花,氣質(zhì)繁復得叫人看不懂; 細究時已不覺甚著迷。 她愿舍棄天下美色俊男,獨寵他一個,讓他當她的隱性江山俊后,雖無名份、也不對外喧嘩,后宮從此只他一個! 在三夫四侍的大景朝,這種獨寵夠了吧?! 若可以選擇,她也想不歡喜他!孝敬他便是。 她不是沒有掙扎過,在不為人知的暗夜,瘋斥自己的荒唐,可每一回他一身俊雅絕色、慌怵惹虐落進眼里,她又瘋癲入骨,想深深占有他,將他拆骨入腹,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用愛、欲,將彼此套牢,推入黑淵糾纏終生。 他應該懂她的,懂她的瘋情、懂她的掙扎,若父女真連心的話; 若懂,便在這嘈嘈俗世、做一對背德鴛鴦,又怎的?天打雷劈,便抱著一起赴死,在這濁世以最污濁的方式互慰寂寥,怎的了?! 可他不懂!他心里沒她。他甚至、想滅她的國、想看她成為階下囚被凌辱、看她死?! 錯付了?到底一切全都錯付了! 纖長的指甲插陷進掌心,鮮血滲透那團蠟紙。 窗外天色漸灰,夜風起;沒她允可,宮女沒敢進來點油燈,她整個人隱匿在黑暗和不時閃出云層灑照進來的昏茫月光中,心、比夜風更涼冷幾分,也如周遭一般幽茫; 【因循光明正大、血液中、全方位的掌控和訓服】(下午陳映所言,見上章) 那么,來吧,虎毒尚不傷子,你既不將我視為至親,心存狠毒,那我也不必將你再視為父親,諸多顧忌; 天生卑賤的男子,頭生反骨的花侍郎,訓到你服!訓到你失智、失神魂! 她要他主動爬過來卑賤求賜歡、求死…… 到時我若還對你有意,便幸了你,若無意,便將你賜予牢里的男、女囚犯。 她站得極直,宛如她登基那一天,居高臨下傲視跪拜的百官。 忘了、那時她可有轉(zhuǎn)頭望向冷宮方向?似有。她想下一回見親時他應該為女兒登基稱帝而狂喜、她會跟她求些甚?可他見她時還不如見一根雞腿忘情激動。 緩緩轉(zhuǎn)身,摸出火折子,引燃蠟紙條,點上油燈,找出上回從花煜頸圈解下來的鐵鏈索,走出書房。 花煜已退去披風、衣衫等,只戴著頸圈、貞cao帶,依然抱膝坐在窗前長榻上。 她撩過他看著窗外發(fā)呆的臉,盯視他從茫然瞬間切換迷蒙輕笑的眼,心里一沉,卻還是問他:“可有話與朕說么?”——最后一個機會了,花侍郎,坦白吧?! 他眨了眨眼,“用膳了么?” “用了?!彼龑⒛氰F索鏈扣在他頸圈上,“出去小花園溜溜消食?” 他起身。 “跪爬隨行?!彼淅涞牡?。 他聽話的掌膝著地。 她牽他走進訓戒室,他全身輕顫,她面無表情走向器具架,挑了一根小短鞭,那是真正的馬鞭,又挑了根特制撩歡鞭。瞄了眼邊上的發(fā)情粉;——鞭頭沾發(fā)情粉,抽打至皮開rou綻,受罰人會生生癢死、從外到內(nèi)。 下回再用吧。 他的膝蓋手掌不時總壓著垂下來的長發(fā),她拿起剪子,毫不猶豫將他那頭出冷宮后被她讓人熬制與他喝的湯湯水水養(yǎng)得柔順、不再那么毛燥的及腰青絲剪掉一大截。 【身體發(fā)膚,受之母父】,他怔怔的看著地上的發(fā)絲。 “再剪短些?”她用剪子在他脖際邊比劃。 他搖頭,又點頭,“都可。” “走吧”,她也不給他將發(fā)尾修齊整,牽著一頭長長短短像剛被狗啃過長發(fā)的他,走向花園,不走鋪鵝卵石的小徑或青石板路,專挑沙石地兒走。 膝蓋很快被沙石磨破,沙石地上一串串血漬,他越走越慢。 小馬鞭、和特質(zhì)撩歡鞭輪流抽向他,小馬鞭抽向他背臀,撩歡鞭輕輕抽過他爬動的大腿側、臀縫和大yinnang,一聲重喘緊接伴一聲輕吟,伴著夜色深處蟲鳴蛙叫,扯得她心頭燥亂亂。 雖然他身體各處刺疼、灼痛之極,yinjing還是被撩歡鞭掃過各敏感處刺激得勃起,yinjing甫一勃起便被貞cao鋼籠箍得生疼,他頭冒冷汗,不得不停下來。 她折起撩歡鞭,拿覆著粗毛的鞭柄頭在他臀縫、會陰處上下刷動,將兩顆大yinnang表面全搓刷了個遍,用鞭尾輕巧的撩打大yinnang; 他全身劇顫如抖,咬牙泄出細碎的哭吟,欲持續(xù)勃起的yinjing被貞cao鋼籠箍疼得在如此刺激下生生疲軟。 他幾乎疼暈過去,臉色蒼白如紙。 可她竟沒聽到他一聲求饒,她不禁嘆賞之極,訓服這事,遇見太軟蛋的也沒趣,貌似瘦削雅弱,可竟是好對手? 臀背上小馬鞭痕、鞭鞭見血,嫣紅的鞭痕、血絲在白皙如脂玉的皮rou上縱橫交錯,月色下透著殘虐的美,她半瞇著眼賞看,心頭微疼。 沒事,疼著疼著就麻木了,父女都這么想。 她蹲下看血珠從他背上滑下,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細沙凝成烏黑血團,有螞蟻爬過來,她竟閃過將螞蟻捉起來、放在他傷口的念頭。 情愛是一杯苦毒酒。 怨恨深重,情愛紙輕。 雖然年過而立、卻從沒被疼寵過的花侍郎,對情愛的知解未必比她多?父女一般的無知?在這事上? 她挺想問問陳相十七八歲時可懂?如何懂得的? 天生尊貴,并非就天生事事順暢,呼風喚雨、豪取強奪不來一人心,天生尊貴,亦非人人便愿意將心愛她。 月亮又穿入云團里,再次鉆出來時,她真的捉了只螞蟻和一把細沙,放在他后背的鞭傷上。 “嗬,”他驚呼。 “花侍郎,你是頭狗?!?/br> 他臉上又現(xiàn)俊雅絕色癡幻的笑,“從前,江南鄉(xiāng)下家里養(yǎng)了頭大黃,出來時,它跟我跑了好長好長的路,圣上定會歡喜它?!?/br> 唔,還是想著那江南故鄉(xiāng)?!罢f,你是圣上的狗,你將馴服于朕,身心皆屬于朕,以朕的喜樂為喜樂、悲傷為悲傷。” “臣是圣上的狗,臣將馴服于皇上,身心皆屬于皇上,以皇上的喜樂為喜樂、悲傷為悲傷。”他抹著汗重復。 是的,他必須馴服于她——她會訓到他服!包括、且不限于暴虐或有技巧的各種訓罰、訓戒手段。 除了鞭子抽打著rou時會重喘輕呻吟,其它時間他都咬牙挺著,也不求饒,膝手著地,緩慢爬行,盡量跟上她的步伐,像狗一樣貼著她隨行。 長廊下,劉意捂嘴、瞠目。 他抬頭看向劉意,緩緩綻開稍瞬即逝的獰笑,朝她作了一個嗷哈的嘴型。 劉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盡管花侍郎如下午那個俊美少年一般,頸上的祥云頸圈竟詭異的襯出如許貴氣、禁欲色氣,可她就是覺得他更像那個難馴的藏獒男;他要搞甚鬼? 她無比后悔下午帶他回樂華宮時,多嘴刺激他皇上去壽寧宮、一會還會宣他過去,一頓大型訓罰跑不掉。這絕對是招臭棋,她以為皇上是與無上皇問安、示好去了。 趙殊也在看她,牽著爬行的花煜緩緩走向她。 “自己爬回寢宮,已備好藥膏和清水,自己抹洗、上藥?!痹缜?,趙殊會為他宣太醫(yī)、甚至親自與他上藥,可他既無心,便也不配享用這些體貼了。 花煜聽話的拖著長長的索鏈,轉(zhuǎn)頭緩緩爬向?qū)媽m,背臀鞭血淋淋,臉上笑意越來越濃,老劉意,是時候告別了,從前你沒少搞事…… “北疆軍情奏折為甚丟了不上報?”趙殊冷視劉意。 “皇上、冤、冤枉,那是、應、應是花、花侍郎私藏起來。他、他總亂藏物事?!壁w殊冷眼如刀,似將老劉意完全穿透,這是一頭比藏獒更幽狠的狼!被花侍郎的獰笑嚇得慌亂的劉意一急把【應是】說成【那是】。 趙殊輕嗤。 “皇上、皇上,花侍郎總私藏物事,容老奴去找找。”適才還見著那片奏折角窩在書案畫卷紙桶里,劉意垂死掙扎。 劉意愴惶奔進寢宮直奔書案前,一臉驚懼。——適才還在的奏折當然已不在畫卷紙桶里?。ɑ习l(fā)現(xiàn)奏折事見23章) 趙殊揚了揚眉,身邊,都是鬼! “皇上,在的,適才、適才還在的!”老劉意慌不擇言。 劉意被縛帶下去,趙殊連夜親自審問。 花煜仔細抹洗、上藥,背的鞭傷夠不著,他把藥指涂在柱子上,一邊用傷背蹭著柱子一邊癡笑,自言自語:【花侍郎像野豬在蹭樹,別了老劉意,一個一個來,花侍郎、莫怕,殺!】 【可、花侍郎好疼】,他癟起臉說,身、心都疼…… 【疼才能活下去,活下去】;他又說。 從前,冷宮挨餓受凍,不時被追殺,堅持、只為一年見他唯一的女兒一回…… 他抬頭望向突然亮如白晝的窗外,走過去張望,只見一堆宮女執(zhí)燈、侍衛(wèi)將下午漱泉殿那個行刑架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