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逼父穿貞cao帶、戴頸圈
此刻,用過晚,花侍郎被女兒剝光,一身精赤瑟瑟發(fā)抖和女兒站在一架子訓(xùn)戒器具前。 透露他并不知曉又犯了甚錯驚慌失措的眼神,以及對女兒總要強制施予他的并不合適出現(xiàn)在父女間的訓(xùn)罰訓(xùn)戒的羞恥赧顏,都更倍加惹人訓(xùn)虐。 他、怎么如此、俊雅又好虐呢? 身子豐潤了些,肋骨不再歷歷可數(shù),吊著條不小的軟rou和兩大坨大yinnang,rutou不管不顧的嫣艷著,皮rou恢復(fù)了些彈性、光澤,可以訓(xùn)罰了吧?鞭子?戒尺?亦或是乳夾?滴蠟?頸圈?似乎都不足以表征她此刻的忿忿和妒火。 她奇怪的盯視讓他更為慌懼,他抖著往后退,慌溜溜覷看向一排排訓(xùn)戒器具,這些,他并不陌生,她、她們曾狠狠用這些鞭打過他,那尖銳疼痛、不含絲毫情愛意味的訓(xùn)虐回憶像噩夢中永遠朝他狂吠猛撲的黑狗…… “不、圣上、臣是、臣是、不在這、離開、……”圣上,您不能訓(xùn)罰生父——這話如此難以完整敘述,緣于她的帝威、緣于他地位的卑賤、緣于他們間那些詭異的行止…… 可、他這連話都說不全的姿態(tài)、這吱吱唔唔卻也語意分明的話,只換來她從鼻子里發(fā)出的一聲輕嗤。 她緩緩梭視他,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嘖嘖,別人的俊雅偏清淡,他卻偏濃麗,卻又不能稱為俊美,那太脂俗,他濃麗中偏還挾著滿身風(fēng)華雋雅,眸眼一抬是半本經(jīng)詩,薄唇輕勾是一卷淺絳丹青。 沒回應(yīng)他的話,她淡漠看向器具架,掠過鞭子、戒尺等等等、眼光定在幾個貞cao帶上。 他更為慌懼瞪大了眼、臉色蒼白…… 嗯,就是這個了,必須是這個。 他如此俊雅絕色、還yin賤sao浪—— 帝相在漱泉宮泡溫湯時的一番話(見上上章),對彼此都有些后遺癥,陳相是次日一早快馬跑到玉蓮莊鎮(zhèn)看她的雅竹兒,還演了出rou麻的從天而降的救侍戲,誒,誰讓她喜歡折騰。 年少女帝卻是輾轉(zhuǎn)難眠,從來,除了與皇姐妹撕殺奪取帝位、偶爾尋些歡欲事外,心頭毫無情愛波瀾,男子么,想要取來用就是,可這回是這般不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這世間,不外乎女人男子】【難得遇見稱心的男子,不防投其所好】 她沉陷進陳相套她的話后,有意為她加深營造的情思里。 既然他喜歡去翰林院應(yīng)卯,她不再排斥、甚至讓大學(xué)仕編排些關(guān)要的事兒給他做;他每天去翰林院時連腳步都透著輕愉。大學(xué)仕反饋,花侍郎才思越來越敏捷,孤僻漸少,與同僚偶有對談,經(jīng)史典故,信手拈來。 她既開心,也更悶悶,他寧愿與同僚對談,也不與她言說一二。 這日,散朝后她前往翰林院接他,卻見高頎瘦削的他坐在石階上,迎著暖暖的夕陽余暉言說著什么,對身邊仰著的小臉。 那是個有著介乎女男間玲瓏和精致嫵媚的雙兒。 她暗示隨從不要聲響,緩緩走至兩人身后。 在雙兒莫瓣雌雄般俊美、近乎虔誠的景仰凝視中,他清潤聊說吃食,又旁征博引詩詞歌賦、說到用午時喝的老鴨芡實湯中的芡實,有詩曰,秋風(fēng)一熟平湖芡,滿市明珠如土賤,又說了些地方志典故。 雙兒仰起的眸眼充滿迷戀欽賞,“怎知曉如此多?” “文官怎能不知曉各地人文風(fēng)物?!彼麄?cè)抬頭、看紅墻黃瓦飛檐輕吻漫漾的橙霞,不知想起什么,唇角竟有絲難得一見的輕勾,比起他的秩麗俊雅,漫天云霞竟似遜了幾分。 雙兒癡癡看他。 她緩緩離開。父女倆同乘輦駕回宮,依然一路無話。 面上不露聲色,心里怒妒狂燃,她。 他撩起一角窗幔,只顧看窗外漫天黃昏云景,側(cè)顏綿密眸睫斜飛,眨眼時如撲閃在她心頭,癢癢,妒火便也更旺。 放下窗幔時,他明顯瑟縮了一下,哼,他知道風(fēng)暴即將兜頭而至?那便是明知、故犯? 她對他那么好,投其所好,可他完全辜負了她的好意,一旦放飛,便露出yin蕩本性? 她抬手從工具架上拿下一個大碼的貞cao,想了想,又放回去,拿了個貞cao籠更小的,朝花侍郎緩緩走來,“花侍郎,你該穿戴上這個了?!?/br> 他神色大變,臉色蒼灰,噔的跪下,急急辯解:“圣上、臣、沒有、臣毫無、使不得……” ——貞cao帶訓(xùn)罰一般適用于: 一是非交歡時、未經(jīng)妻主同意擅自sao賤勃起,妻主可能會施以短暫的佩戴訓(xùn)罰,用狹小的籠套箍裹勃起的yinjing的疼痛,讓其長記性,消減yin性,這種訓(xùn)罰雖也小虐身,但戲謔意味還是多些(第4章,陳相罰阿竹) 此時,他的雞兒乖巧極了,軟軟綿綿并無任何勃起跡像,那么、她是要對他強制施行——可怕的長期訓(xùn)罰? ——長期佩戴貞cao帶規(guī)戒訓(xùn)罰,除了與妻主同房承歡外不得摘下,旨在提醒夫侍、你是一個水性揚花的sao賤貨,時時瑾記守規(guī)守貞,訓(xùn)罰和羞辱并施。 這是對男子極大的羞辱,當(dāng)夫侍是個見人就挺著腰胯想挨cao弄的sao賤貨,必須將欲歡的器具鎖套起來才行,對男子身、心雙重肆虐,將男子的尊嚴踩于腳下蹂躪。 有那長著雙滟漣桃花眼的夫侍自過門至死,一輩子都被嚴訶的妻主訓(xùn)戒佩戴此物,甚至下葬都不予取下,入殮時族長還掀開其壽衣示眾,以昭家風(fēng)清嚴。 花煜腦子里轟隆隆作響,不管哪一種貞cao帶訓(xùn)罰,作為女兒、她都不適合對他這個慈父施罰。 從沒有女兒訓(xùn)罰爹爹戴貞cao帶!哪怕母親先逝,怕年輕父親不守男德,女兒們也不過是罰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戴上面紗、深院任勞任怨持家,死了報官,討個貞節(jié)名聲、留芳鄉(xiāng)里。 她不以為然冷嗤,有甚不可以?男規(guī)不也是她的禮部制訂的? 他如此俊雅絕色、還引蜂惹蝶,不戴上貞cao帶怎了得? 他苦惶惶看她,冷宮十余載,解決饑凍、活命要緊,哪里顧得上身體欲念?他幾乎懷疑自己已患無欲之疾。 “臣非……、臣沒有!”他不是yin蕩男子、一點也不水性楊花,可、這解說的話語同樣令他極度羞恥; 他悲痛得說不下去,無力的劇抖、俊眼闔閉,薄唇緊抿得有些微下垂、一直掙扎求生的他頭一回恨不得一瞬白頭…… 沒有?她親見那雙兒眉眼帶勾看他,親見他如孔雀開屏般淺笑、聊說,剛從冷宮出來、剛養(yǎng)豐潤了些,便耐不住yin心寂寞?和天生yin媚的雙兒眉來眼去勾搭?聊說甚地方人文風(fēng)物?怎么不見他對她聊說? 看向工具架上的鞭子、戒尺,深諳訓(xùn)戒的她明白,女人要強勢訓(xùn)戒、cao弄到男子服氣、依賴貪歡戀欲,并不難,但cao不來、訓(xùn)不來一個活靈活現(xiàn)、談天說地的他…… 必須對他的欲念、性器施行最嚴訶的約束;斜飛入鬢的美目瞳孔斂收,主意已定,便戴著這玩意兒吃喝拉撒、點卯去吧…… 將貞cao帶鐺啷一聲扔在地,她不止要訓(xùn)戒他,還要重重羞辱他!懲罰他對別人旁征博引孔雀開屏,她冷冷斥令,“穿上!從此不得脫下!” “圣、上!求……”不能這樣羞唇他!他全身劇顫,悲痛的重重磕頭,第一聲前額碰地乒的聲響,她即抬腳抵住他的額頭!她不許他傷害自己!傷害、羞辱他只能是她! “穿上!”白皙下腹、烏黑恥毛黑森林中窩著根淺醬色軟rou條,無辜乖巧,更添憐欲,她半瞇眼賞看,他是如此可口,真引她瘋狂,戴上吧、也能阻止她進一步邁向深淵。 “臣從來自律,先、先帝都不曾施此訓(xùn)罰。臣不、不該受此訓(xùn)罰?!鼻邦~一抹嫣紅輕腫、兼有她鞋印的他苦顏哀求。不、不要…… 先帝不曾?她就不能做了?她輕嗤。 繼而美目微亮,先帝不曾??!!哈哈,甚好,她終于找到一件母皇不曾在他身上先下手的事兒了,“正好,那就朕來做吧。穿上!” 她撩起他的下巴,他似不想再丟人又慟心傷肺傷身的嚎啕、毫無用處的悲泣?那凄苦、無奈、委屈、屈辱的淚汪在俊眸里,就是沒往下掉,嘖嘖,可這付隱忍的模樣更該死的、撩人虐弄?。?! “你自己穿上?還是朕宣翰林院大學(xué)仕來給花侍郎穿?”她森森的笑。 他即瞬伸出顫抖的雙手,拿起那付貞cao帶,終于還是癟著嘴無聲的哭了,為甚要讓他受盡這一而再非人的屈辱、羞辱,太苦了…… 氣聲啞啞、的哀嚎,撕人心肺…… 她看著他頹坐在地上嘛嘛的張著嘴、不停的拉出大大個唾泡泡,竟有些、想虐笑,她真不是人,她想;可,為甚要做人呢?假如不做人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人的身、心,也無不可,得天下,卻得不來一人心…… 把軟綿綿毫未勃脹的性器放進貞cao鋼籠時他微微怔忪,鋼籠太小,性器放進去堪堪好,但他日間邁開腿走動、蹭動,性器和鋼籠壁會頻繁磨蹭—— 這不止無法規(guī)戒欲念,這簡直是在引惹欲念,撩誘他頻繁勃起、yinjing在狹小的鋼籠里無法遵從欲念昂勃、只能生生被裹夾得劇痛、疲軟、走動或勞作時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她不僅在訓(xùn)戒他、羞辱他、她是殘忍虐他、折磨他…… 他的心扎扎的痛,他的小殊兒啊…… 牽她的手,去集市買棉花糖,是自她出世后他一直竊竊私懷的不切實際的甜美夢想,于如今、只要她愿意,可以的、不是嗎?她已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女帝。 甜美夢想如泡泡蹦裂,如今她確實已是能為所欲為的女帝、包括對他為所欲為的殘虐羞辱…… 見他看著過小的鋼籠怔忪,她斜勾揚的眼角、唇角同時勾出靈動飛揚欣悅的笑。她等他啞哭著求她、換一個?那、就太有趣了,訓(xùn)罰變成小情趣? 他把求她【換一個】的念頭生生吞下,他知道她不會同意的。她、比她、她、她們還蔫壞幾分。 顫著手、他將那條并不細小的軟rou小心翼翼放進鋼籠,扣好鎖扣,穿好腰帶…… 看著自己下腹長出來的丑陋又詭異的物件:深褐色皮革緊箍他瘦削的腰,突出的小鋼籠從他胯下恥辱的冒出來,這是羞辱他身心的標(biāo)志——他的女兒賦與的。 眼淚不再從眸眼里滑滾出來,凄悲的神色漸退去,臉、身上的任何靈動皆已不在,仿佛有什么從他身上抽離了…… 他掙著跪起來,最虔誠的前額著地、雙手高抬、捧著鑰匙奉給她、他的女兒,她淡淡接過鑰匙,他緩緩僵直起身子。 看著他詭怪的下身,那條淺醬色rou條被鎖在小鋼籠里,鋼條間隱隱綽綽一縷縷淺醬色皮rou極誘撩惹人?就算她早已看賞過多次,此刻卻恨不得扒下鋼籠看個究竟。 瞥向他布滿淚痕卻已趨麻木的俊臉,她的心又空空的,那個剛恢復(fù)靈動些的人、似乎比剛出冷宮時呆滯兩分。 明知這個鋼籠對他頗大的雞兒來說會制造不少麻煩、帶來不少虐痛、他還是沒求她換一個! 或者他就喜歡受虐吧。這賤蕩男人!懊惱再度襲向她。 她起身從工具架上取下一個皮革頸圈,粗暴的套向他頸脖,“往后,在寢宮里便戴著這個!” 連躲都來不及,他頸脖被套上一個祥云皮頸圈,她手里握著拇指粗的鏈索,獰視他…… 他完全怔懵、驚嚇、失措的摸著頸上的皮革頸圈,呃呃哀喘、癱在她腳下…… 【哐啷】一聲,鏈索掉在地上,她忿忿瞪了她父親一眼、疲憊不堪走了出去。 花煜覺得自己活、像個怪物——比在冷宮挨餓受凍、最苦時吃樹葉沙土維生時更不像個體面人——他拖著鏈索、挺著貞cao籠緩緩逃離這間對他來說如惡夢一般的訓(xùn)戒室…… 那晚,他拖著索鏈、戴著項圈和貞cao帶,縮成一團,在龍床上,癡呆入睡。 她蹲在床榻前,用近乎迷戀的眼神描摹他的五官、赤裸的身體、瑟縮的體態(tài)、呆滯頹茫的神色: 白皙得病態(tài)、瘦削的身子,嫣紅的乳珠,和這深冷、像征訓(xùn)戒、訓(xùn)虐、羞辱的器具是多么、般配?! 祥云皮頸圈襯得他的頸脖更加秀頎、瘦頎屈縮的腿間隱見貞cao籠里淺醬色rou條,卷曲的烏黑恥毛從貞cao皮革帶間可憐又倔強的冒出來—— ——他渾身散發(fā)著別樣的凌虐美…… 她的心,也扎扎的痛…… 從密睫間看她緩緩起身,離開寢宮,他眼神哀慟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