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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為天(女尊)在線閱讀 - 4、總挨罰的阿竹(罰帶貞cao籠舔吻、湖畔罰跪)

4、總挨罰的阿竹(罰帶貞cao籠舔吻、湖畔罰跪)

    忙活了一天,陳相終于回了府。

    今個真是累得夠嗆,比上朝討論軍情要務還累,陳映直接走進浴房,脫下褻褲,褲襠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濕液。

    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觀圣上秀選的產(chǎn)物,幾十個秀男在面前同時賣力搔拂性器獻媚求寵,怎能不濕?

    還濕滑的粘液么,則是她回府路上馬車里褻玩跟劉意要來的落選小家伙新舔的,那小家伙果然甚是可愛,唇珠可口香甜。

    “大人,今兒個讓哪個來侍浴?”侍女小青在淋浴間簾外請示。

    “阿竹吧?!迸葜鴾責崴年愑炽紤械恼f,裸露在水面外的長臂、緩緩揉洗頸脖香肩的纖纖秀手漫美有力。

    熱氣氤氳中肌膚白中透紅,幾不見毛孔,同僚皆戲傳陳相以男子精水美顏強身,陳映總笑而不語。

    “大人最是疼寵阿竹了。”小青捂嘴偷笑。

    陳映垂眸思量,是嗎?想不出個究竟。家里侍人小侍一多,話事也漸多。正夫顧良整日念佛,側夫盛涵性格軟糯,她忙于公務、酬唱、看書、欲歡,這一攤子家事也頭疼得緊。

    “將大人帶來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軒,讓阿梅先給他講講規(guī)矩?!?/br>
    小青撅了撅了嘴:“那個小家伙啊?嘿,他說他不要在相府,他說他要回宮里去?!?/br>
    陳映臉色微沉,“那就帶到訓戒房里睡小鐵床?!?/br>
    有好戲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進來時全身光溜溜不著一物,人如其名,身材極修頎勻稱,又兼極白皙,襯得胯間恥毛特別烏黑、偏性器卻是極周正的淺rou色、勃起時大guitou特別嫩亮,又雅又欲。

    盡管已看慣了,陳映還是眼露欣賞意,家里阿竹、阿菊皆屬這種雅欲上品,可惜去年阿菊染疾沒了,臨去前握著陳映的手一句句阿菊舍不得大人啊、令人傷心斷腸。

    阿竹沒有阿菊的討喜會來事,容顏雖俊雅但氣性太過雋淡清冷,時常叫人想疼他嘛也不知怎么疼好。

    這四個侍人,她特許見她無需跪禮,阿梅阿蘭都執(zhí)拗的行禮,從前阿菊是蹦跳到她跟前,作揖后大著膽子拉起她的手討喜撒歡兒喊大人,只有阿竹也不行禮也不撒歡,杵那淺笑,卻偏就像株西窗前的竹兒,有意思得緊。

    “大人又想起阿菊了?”阿竹走到浴桶邊,修長有力的手指按捏陳映的香肩。

    阿菊走后,最懂她的便是他了,但又如何,她一見他便總想起阿菊,那人走得真是值,他想;垂眸看著水氣中大人挺聳的椒乳,眼里貪戀味兒濃烈。

    “進來吧。”她說。他入府不算最久,卻似總能猜到她的心事?但就是不夠聰明,有些話實沒必要說出來。

    他沒有馬上跨進浴桶,繼續(xù)按捏了幾下、又從五斗屜里取了兩條絲絹后才跨進欲桶里,跪著用絲絹邊給她抹洗邊低聲問:“新來了個小家伙?直接當侍人?”

    本來半瞇著眼養(yǎng)神的她倏的抬起眼射看他。

    他垂首,顫言:“竹奴知錯了?!?/br>
    她瞥向墻上的貞cao帶。

    他似想說什么終究沒說,緩緩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貞cao帶,將性器放進鋼籠套中,系緊皮革帶,走回浴桶,跪著雙手遞上鑰匙。

    檢查了下皮帶、鋼籠,她頗滿意,指了指乳首,他跪得更近了些,低頭用靈活有力的健舌一下一下撩舔陳相大人的乳蕾,微粗的舌面帶來舒爽的觸感,她仰頭枕靠桶壁上的靠枕,閉眼舒服的呼了兩口長氣。

    辛苦勞累,回府就得讓侍男們侍候、放松身心,也不知圣上怎么想的,放著大好的秀宮竟三日不去臨幸、享用?最不該斂收的就是尋歡作樂的身心欲望。

    她微微抬眼,摸了摸阿竹俊雅之極的臉,“阿竹舌功越來越好了,助阿梅訓導新來的侍人吧?!?/br>
    撩舔二字說著簡單,輕、重、緩、疾、刺、挑、撩、晃、搖、抵以及各種yin技組合皆有不同講究,不同場景應用的技能效用也各不相同,如此時,應以能讓大人舒緩舒服為主,性事侍歡中則不然,那時應讓大人升騰起暴綻的乳蕾快感。

    這些,都是他用心琢磨、深情踐行觀察所得,他才不愿意教給新來的侍人,他繼續(xù)撩舔,并不應答,繼續(xù)侍候大人的乳蕾。

    大人的乳蕾有淡淡的甜香,蕾rou嬌嫩微彈,被他舔得艷亮艷亮,煞是好看,他心頭砰砰砰的跳。

    全無阿梅的得體,也當真不聰明,竟不懂她在給他前程?協(xié)助管事,是扶為小夫、側夫的必經(jīng)之路,難道一輩子當個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她拍了拍阿竹的臉。

    又撩舔了十幾下后,他才含起她的乳蕾,薄唇輕柔的吮吸夾以微微左右旋動,邊撩舔邊抬眼偷偷覷看大人,瑰美慧氣,滿心都是澎湃的愛、和更澎湃的痛。

    他眉間深深皺起、額角泛出幾顆豆大的冷汗——這般跪浴桶中,挨著氤氳著熱氣、不著一物的大人,給大人撩舔、含吮乳蕾,他難免動情起欲,緩緩勃起的性器卻被狹小的貞cao鋼籠夾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睜眼覷看他,又閉上眼。

    薄唇含吮乳蕾的同時、他嘴腔里的舌尖靈活有力撩撫rutou尖尖,令她舒服得再次發(fā)出長嘆、臉色一片松馳受用,腦子里卻想起那個小五?若只是個有野心的秀男便好,若是受哪個指派這事手尾便長了些,眉頭輕蹙了蹙。

    “大人又想起公務了?阿竹再下些力氣可好?”他顫著聲兒請示,貞cao鋼籠里的執(zhí)拗膨勃的性器生疼得越來越厲害,但還是想讓大人更舒爽些,莫泡著澡還想那煩心的公務,公務哪里有個盡頭。

    她微微頷首,唇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小角度。

    心里欣喜,隨著吮吸越發(fā)用賣力,大人舒服的喘息聲漸起,身體卻更如浸水火中,性器越來越尖銳的疼痛讓他難受得俊雅的五官瞥蹙得變形,額角的冷汗蜿蜒成水線沿著白皙臉頰流下。

    貞cao籠套里的性器憋疼得他終于泄出了難耐的呻吟,俊眼蒙起霧水。

    她半瞇著眼抬起他的下巴,“如何罰你好呢?阿竹。”

    “竹奴錯了,家主、大人恕罪。”汪著層霧水的雅雋眸眼被迫直視大人,長睫顫如被可憐斷腳的蝶翼,眼神憐中帶哀、哀里透怨、怨中有倔雜亂得敏思的陳映都辯不出頭緒,他臉上濃釅的不屈服讓她更為惱怒!

    聲音顫碎得不成樣子,那層霧水被擠成大滴的淚滑出精雅的眼角,他還是沒將那句【阿竹定調教好新的侍人】說出口。

    “去花園湖邊跪著吧,就這么去?!标愑硴]了揮手。

    “大、大人……”剎間臉色蒼白、薄唇哆嗦,這訓罰太重了,湖邊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來來往往,大人從前怎么訓罰也是在訓戒院里。

    他連連磕頭,頭磕進溫水里,鼻子里嗆出血水來卻還是沒說出那句話。

    湖心亭備宴的阿蘭望著湖邊裸跪的阿竹,“一身子羞怯恥怨心早就去掉了。怎罰得這生重?”

    “做好自己的事。是他性子犟扭,他若有你半分聰明、有阿菊半分討喜,也不致于混到今天這般,四大侍人之一還戴貞cao帶精裸湖邊罰跪,丟我們梅蘭菊的臉?!卑⒚防溧?。

    阿蘭不接他刻薄的碴,只道:“梅哥兒,你怎不說有你半分得體知進退。”

    “我算甚,”話是這么說,阿梅還是臉泛得色。侍人中他唯一兼管事,定最快被扶為小夫。

    “陸大人到了,還把她的小白帶來了。”小侍金桂跑來通報。梅蘭兩人的神色同時黯了下去。

    戴著貞cao帶裸跪的阿竹,早被過往飛來的探詢、恥笑的眼刀刮麻木,俊雅的臉上紅了白、白了紅,現(xiàn)在只有沉沉死灰。陳府里已多時沒有這樣公開的羞辱式訓罰。

    陳映將京城大賈陸紫身邊的小白攬進懷里,當眾撩起下巴一通調笑,陸紫笑著牽起陳府的小侍綠柳的手問如今來月事可還疼么?賓主相見甚、歡。

    宴席上,小白已光溜溜靠著陳相大人,性器正被陳相大人憐弄著,小喵一般的小臉瞥得通紅。

    “多日沒見你家小白,一見依然如故,今晚留下陪我吧?!标愑橙嘀“啄浅溲哿恋梅汗獾拇骻uitou,尾指卡在冠溝處摩挲,指縫夾玩刮蹭他突然出的傘沿,她實在老道,捏弄的全是致命敏感點,饒是經(jīng)陸府訓導出來的小侍也受不住太多時的捏弄。

    小白已失持的挺起腰胯,“大人,怕是要射了,莫臟了大人的衣袍?!?/br>
    “換別人,那得好好的罰,小白弄臟,大人歡喜呢?!标愑尺叾盒“走吅完懽媳驯M歡。

    陸紫見怪不怪,這些朝庭大人們在朝上一派正經(jīng),散了朝哪個不是三夫四侍風流為歡。她和陳映性癖最為相投,又是世交,經(jīng)常相約yin樂、互換小侍、侍人。

    陳映占了人家的小白,示意阿蘭、綠柳好生侍候陸紫大人,陸紫將白嫩的富貴手伸進阿蘭前襟,捏搓起他敏感的乳首,睡過阿蘭好幾回的她,已知阿蘭乳首甚是敏感,縱已不是第一回這般,在大人面前和別人交好、阿蘭還是有些扭捏。

    見阿蘭并不十分熱絡,陸紫望向風景秀麗的湖邊,“我倒想阿竹陪我呢,每回來阿竹都在挨訓罰,一直沒機會吃一口阿竹,瞧身板跪得筆直,不服著,要不過陸府我?guī)湍阌栍枺繐Q小白陪你?!?/br>
    大人一直頗喜小白,阿蘭和阿梅都在想這回交換莫不是長期的了?

    哪知陳映揚眉冷笑,“笑話,我還需要你幫我訓侍人了?”說完用眼角憋了眼遠處的阿竹,又看向阿梅。

    說者無心,侍宴旁聽的阿梅如遭雷轟,俊臉怔忪。

    每回陸大人過府、為歡終宵,阿竹總在挨罰,每回大人攜他們過陸府、為歡終宵,阿竹也在挨罰,從不曾隨從,阿竹就從不曾侍過宴。阿竹也沒參與上、散朝路上的輪值侍歡,從沒出過府。

    阿梅走向湖邊,扶起阿竹,遞上手絹,給他披上衣袍,“為甚受這么重的罰?”

    “要我?guī)湍阌柦湫聛淼氖倘耍也惶珪f話你也知道,哪會教人。”阿竹接過手絹,抹去臉上的虛汗,半真半假作答,在阿梅的攙扶下一步步沿著湖邊鵝卵石徑走向瀟湘館。

    阿梅腦子里再度轟然作響,半瞇著眼看著渾萼的阿竹,這笨蛋,連大人要讓其協(xié)助管事、扶為小夫都不明白?大人專寵這么一個蠢貨?

    阿菊沒了后,大人消沉了好一段時間,除了新來的不聽話的小侍偶受訓罰,府上公開的訓戒諸事都歇了,以致于他們都忘了受訓罰的函義,竟都以為、阿竹性子犟扭挨的罰。

    侍人、小夫扶為側夫時,挨罰、受訓紀錄將作為憑證,昭告家眾其有多受妻主寵愛,有多光風體面。

    可大人多久不曾訓罰過他?大人更從不曾訓罰過小夫林涵、側夫盛洋,更別說那個正夫顧良。橫來豎去,總是阿竹在挨罰。

    最受大人專寵的、掂記的不是阿菊,而是這個犟扭傻蠢的陳修竹。

    趁跪了大半天腳軟腿軟的阿竹抹著虛汗,阿梅將一枚小石子踢至阿竹腳下,踩了個正著的阿竹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膝蓋骨重重撞跪向鵝卵石地面,疼得臉剎時全白了、站也站不起來,他原本便有腿疾,一直藏著,怕大人知道了嫌厭趕他走。

    這一幕,逗捏著小白性器的陳映沒看見,倒是讓陸紫全瞧在眼里了,有意思,丞相大人這府上家事也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