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張公子白日宣yin 吳昌旭夜中龍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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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孟秋,烏團云影徘徊多日,終散了開來,露出一線天光。 柳州繞城河清澈透底,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日頭近暮色,天云端一線異色,須臾間成五采,上正赤紅如丹砂,下有紅光動搖承托。? 如此曠怡之美色,實不多覿。 張簡慢搖玉骨扇,信步閑游于街頭,極細的長穗子垂將朝下,隨著小幅度輕輕擺動。 近日張簡一行人正為一件事奔忙,可是勞身疲力,散財無數(shù)。謂之甚么事體? 卻是那日的美艷唱女,一夜承情,事后教她離了府門去??烧l知眾人輪cao過后食髓知味,意猶未盡,只遺憾再遇不到丹兒。吳章解等人唉聲嘆息,張簡亦悔得萬分,恨不能世上生出后悔藥來。 怎就教她離了開? 他行至巷頭,有一處新開的青樓倌,觀其客流,算不上豐滿,門前雖張羅紅火,與州中另幾處勾欄瓦肆相比,卻是略顯冷清,高下立判。 朱漆門頂,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兀自仨個字兒。 醉歡苑。 一人自門中走出,與他擦肩而過。張簡瞥了眼,面容俊秀,著一襲素衫,面皮兒生分,自沒留意。 張簡也不知自己為何偏想進去看看,或許他想“醉歡”一回,抑或只是尋個喝酒撒歡的場合。迎著虔婆的熱切目光,他抬腳跨入門中。 寢殿內(nèi)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地鋪白玉,內(nèi)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花瓣鮮活玲瓏,花蕊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 張簡著實驚了一驚,不曾想內(nèi)里別有洞天,此布陳富麗華美程度,與他府中比,竟似五雀六燕一般,相差無幾。 見張簡錦衣絲履,器宇不凡,虔娘忙堆笑著迎來,道:“公子,可曾來過此樓中?” 張簡回道:“卻是不曾?!?/br> 聞言,虔娘笑意便多起來,她道:“這便是趕了巧,前些日子收得一雌兒,哪堪貌美好顏色,一副好嗓兒,最善唱戲舞曲兒,昨兒個才調(diào)教好,將將放來接客,公子可要她侍奉?” 張簡實有些懨意,卻沒表露幾分。同是消磨時光,覿覿這艷雌兒又如何。他便道好。 虔婆引他上到二樓,推開房門,但聞沁香,不覿美人。 虔婆於是臉有怒容,口中罵咧:“賊蹄子,又跑去哪處sao浪?!?/br> 她滿面歉意:“公子,這......” 張簡其實并無生氣,不是他脾性好,可以說本就無多期待。 虔婆倒訝于張簡面無怒色,心中暗自松氣。 張簡信手一指窗外,道:“我去湖心庭中坐坐,上盞酒水來?!?/br> 虔婆應聲告退。 —— 當庭小院,一女子立于花叢旁,大有迷離、慵懶之象。手持一把長木勺,落至花兒上方,清水隨木勺緩緩傾倒,浸潤花草。橘紅暮光披于她身,仿若天上仙子,身披彩霞,降臨凡間,又似人間富麗花,動人心魄。一肌一容,盡態(tài)極妍。 晚日照紅衣,絳皓駁色,如癡如畫。 浸潤后的叢花紅色欲滴,然,再有鮮艷的花,亦艷不過澆花人。 張簡才跨幾步,覿到的就是這一副場景。 細風裹挾著清幽花香,拂將他鼻翼,心頭恍然。 此人形容與丹兒竟是極為相似,莫不是...? 要說這世間因緣際會,從來沒誰能算個準兒的。 也是趕了巧,四處尋她不得,卻在無意時尋覿了。 虔婆端了茶水來,遇此場景,方欲發(fā)作,覿張簡失了魂,便兩眼一轉溜,轉而堆笑:“公子,這便是新調(diào)教的雌兒,花名牡丹?!?/br> 李牡丹聞言回顧,覿到張簡此人,眼中泛起訝色,不過她很快作個萬福,道: “張大......” 瞥到虔娘眉頭輕蹙,她趕忙改口。 “見過爹?!?/br> 虔娘一雙眉這才松了開,她轉頭看向張簡,講道:“公子盡興。”又對著李牡丹這般說:“一個風月女子,哪兒這么閑懶?教你接客,跑來花園作甚?還不快快補救!侍奉好爹兒們,才是你的本分!” 又回頭對著張簡,笑意吟吟:“公子,新做的木樨荷花酒、紫角葉兒香酥餅,慢用?!彼龑⑹潮P置于石臺上,告退。 張簡方回神,向前踱了兩步。 “丹兒?” “是奴身?!?/br> 尋了多日的美人兒兀地現(xiàn)身,張簡還有些不真實。 “你怎會在此?” “前些日子奴本是自外地來投奔親戚,奈何時過境遷,表叔早已遷搬他處,奴無法兒,幸自幼善歌舞技藝,又無他技傍身,只得投身勾欄肆中供唱,作個賣弄顏色的唱女。如此便是由來,奴全當說與爹聽。” 張簡了然點頭,心中驚喜盡來。 “因著鴇母從外地來,對柳州勢力不甚了解,至此未能認出爹,爹勿作怪?!?/br> 張簡笑道:“你倒告起歉來。”旋即走過石臺處,拿起銀鑲雕漆酒壺,滿傾兩盞銀法郎桃兒鐘,喚李牡丹共飲。 日頭正斜,整一片天半開紅,昏昏黃黃,夕陽火紅暖黃地映照她身,正是: 暖雨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酒吃得熱了,李牡丹解下大紅焦布比甲,露出密合色紗挑線縷金拖泥裙子,以手扇風。張簡見她紗裙內(nèi)罩著大紅紗褲兒,日影中玲瓏剔透,顯出玉骨冰肌,不覺yin心輒起。見左右無人,把她提起,按在一張涼椅上,揭起湘裙,紅裩初褪,露出白瑩瑩皮兒上抖呵呵一點紅,顫顫盈盈一水間,咕嚕冒出甜膩yin液兒,浸潤股縫。 張簡看直了一雙眼,忙忙慌慌扯下褲帶,跳出好一團紫黑麈柄,扶著蛙端頂在牝口,道:“好兒,我知你只供唱,但你爹不是旁人,孝敬爹才是本分?!?/br> 這般道完,也不管她,研濡片刻,直截頂入牝中,送了幾送。須臾,那話兒昂健奢棱,暴怒起來,伴著水聲往來抽拽,皮rou碰撞聲噼啪作響。 李牡丹涎液自唇角漫下,口中呀呀噥噥,嬌嬌俏俏,顫聲不止。 “我的心肝,你達不愛別的,愛你好個白屁股兒。今日盡著你達受用。” “親爹,你可省的??罷,奴前番吃爹幾個弄重了些,緩過好久?!?/br> “胡講蠻說,那是甚么時日,如今多些日頭,還怕他難適應!我兒上頭小嘴兒告著求饒,下頭rouxue兒浪得淌水兒,你合該被cao!” 又過幾些時辰,李牡丹發(fā)絲垂亂,香云拖墜,額角粉妝半糊了汗津津,兩頰暈染紅霞,面目嬈嬈。 張簡賞著妓女yin蕩模樣,暗道聲妖精,樂極情濃,怡然感之,于是兩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牡丹在下躬股承受其精。良久,只聞得張簡氣喘吁吁,女人鶯鶯聲軟,都教藤枝上落得小鳥聽了去。 撇開張簡花園cao搗李牡丹不題,再說吳府這邊,吳昌旭自外城經(jīng)商回來,舟車勞頓,休整一夜后,神精氣爽。浸泡熱浴中,念起女色來。匆匆擦過身子,屏退婢女,正不知傳喚哪個,有人自上門而來。 你道是哪個?卻是靈秀前來端送羹湯,口曰“撫慰勞累身體”。 吳昌旭笑著道:“這倒好,再不必纏糾?!彼靻舅M來。 靈秀推門而入,款蹙湘裙,移步生花,輕巧巧地行進來。 吳昌旭抬眼便覿婦人,上穿沉香色水緯羅對襟衫兒,五色縐紗眉子,下著白碾光絹挑線裙兒,裙邊大紅段子白綾高低鞋兒,頭上銀絲髶髻,金鑲分心翠梅鈿兒,云鬢簪著許多花翠,越發(fā)顯得紅馥馥朱唇、白膩膩粉臉,不覺yin心輒起。教她放下湯盤,攙著她兩只手兒,摟抱在一起親嘴咂舌。 靈秀猜知今夜有戲,大喜過望。一面摳起裙子,坐在身上,一面嬌聲喘息:“老爺怎的恁般急,教奴羞答起來。” 吳昌旭只是笑,心知婦人內(nèi)里泛yin。 撇開熱騰羹湯,靈秀倒了杯涼酒,噙住哺在他口里,然后纖手拈來一個鮮花篷子,與他吃。吳昌旭道:“澀剌剌的,吃他作甚么?”旋即攤開婦人羅衫,露出美玉無瑕、香馥馥的酥胸,緊就就的香乳。揣摩良久,以口舐之,調(diào)小道:“不若吃它,香馥馥軟乎乎一團紅rou,滑口兒?!?/br> 靈秀嬌羞著:“快罷口,講得甚么話兒。” “只怕你愈聽愈爽浪?!?/br> 二人彼此調(diào)笑,曲盡“于飛”。 一樁春事兒畢,兩人錦被中廝磨。 “?。 ?/br> 吳昌旭害了一驚,“怪叫甚么?” 靈秀窩著粉頸,遲緩著道:“無...無甚事?!?/br> 吳昌旭道:“快說?!?/br> 靈秀嚶嚀兩聲,引著他手往下走,他只摸到一團濕漉漉。 吳昌旭掀開被子一瞧,原是靈秀體內(nèi)元精泄出,和著yin水兒往外淌,淌濕一圈兒股下鋪蓋面兒。 紅rou冒白液兒,又有一叢蓬蓬黑草亂入,此場景直沖擊吳昌旭眼眸,胯下一乎疲軟rou團自又立起,一下下跳動。 靈秀沒等精水淌將干凈,又迎來老爺?shù)膱杂舶糇?,口中嗚?“達達,奴的親達達,你只顧?到幾時?才將歇著,怎的又來反覆?” 吳昌旭道:“我自再續(xù)cao你,你當奈何?” 靈秀忽地哭道:“此間燈火通明至半宿,教旁人瞧覿了,背地里罵舌頭,在你跟前唆調(diào),奴不想作沒臉沒皮的賊yin婦!快快丟與我,早些歇息罷!” “誰敢罵你,你說與我聽,我教訓他。” 靈秀吸著鼻頭:“奴好似聽聞,是五妹兒房中小廝兒,叫甚八寶的,提了一嘴,何時日不記得,是有這事兒的?!?/br> 吳昌旭怒道:“好她個yin浪小囚,教得甚么小廝兒,看我明日敲打她一番,你且寬心?!?/br> 幾句話把靈秀窩盤住了,靈秀止住哭啼,再口不談,漸漸得了趣兒,浪叫起來。 那話兒攻勢迅猛,直搗得她骨軟筋酥,酣暢淋漓,纏綿床褥,一夜繾綣旖旎,自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