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6 那只該死的黑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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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沒有什么收拾行李一說,森咬著自己剛團好的黑色毛球,決定等黑貓回來揍他一頓,揍完就走。 可他到底是沒揍。 不是森突然心軟,主要是黑貓在今晚徹底發(fā)情了,跳下窗戶就直接撲到了森身上。 森別說揮爪子揍他一頓,他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被黑貓叼著后頸捅了進去。 黑貓的技術還和貓崽的時候一樣糟糕。 糟糕到森第一聲沒叫出來,就再沒叫出來過——因為又疼又漲,他疼得張開嘴也只能喘氣。 森氣得眼淚在眼眶里轉(zhuǎn)圈,仰著腦袋拿虎牙撕黑貓的舊窩。 你都要搬家了還非要cao我一頓再走嗎?! 黑貓仿佛聽到了森的心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cao了他一整晚。 而且越cao越熟練,只在最開始的時候有點生澀沖動,到后來就拿出了拍片般的耐心和細心,嘴上舔著森耳朵哄他,身后慢吞吞地戳著森,碾著rou壁一寸寸磨過去找那個讓他受不住的地方。 森被黑貓磨得耳根都軟了,耳朵抖了幾下就軟乎乎地平了下去隨他舔弄,撓在地面上的爪尖也收了起來,只拿rou墊狠狠地拍了兩下黑貓的前爪。 黑貓也不惱,甚至低下頭親了親森的爪尖兒,伸出舌尖來細致地舔舐了一番,又叼進嘴里拿虎牙珍惜地在上面咬了個不破皮的牙印。 黑貓確實是學習的一把好手,等到月色正好的時候,森已經(jīng)被完全cao成了一灘貓餅——舒服的。 連黑貓叼著他奶尖兒喝奶都不拿爪子去拍了,尾巴軟顫顫地卷著黑貓后腿,尾梢翹在半空,隨著黑貓的動作一抖一抖的。 森在失去意識之前在滿地清液塑成的鏡面里看見了一雙在月色中顯得格外溫馴的琥珀色眼睛。 那雙眼睛最外層是澄澈干凈的銀色,稍深些是溫潤忠誠的琥珀色,可最內(nèi)里卻是深淵一樣的黑。 像極了水手遇見塞壬那夜助紂為虐的深海。 他遇到的海妖塞壬用最溫馴柔軟的視線與皮rou給他唱了一年情歌,讓他和那個越來越胖的銀黑毛球一起連貓帶心一并安頓這片蓄意織就的濃霧里,再不聲不響的帶著霧離去。 留他像船被送到岸上。 第二天一醒,森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貓窩里,和第九區(qū)年久失修的破敗房屋不同,周遭是粉刷精致的墻壁和一塵不染的地磚,和他被遺棄之前異曲同工的智能貓窩和貓廁所,甚至窩旁還開著一瓶魚罐頭。 他扭著身子拿爪子和尖牙撕扯貓窩里那幾根黑色貓毛,動作間昨夜被射進他肚子里的jingye順著他的后腿往下淌。 那只該死的黑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 森在這個黑貓給他挑出來的新家里暫時住下了。 因為他的黑色毛球沒能帶出來,想再堆一個就只能在這個貓崽住過的房間角落找那點不起眼的黑色貓毛。 托這家人喜歡每天打掃衛(wèi)生這個習慣的福,這項原本在換毛季節(jié)簡簡單單的任務突然就艱巨且耗時了起來。 耗時到森找了幾天都沒找到多少,甚至有一天森大晚上的正半個身子鉆在柜子縫里伸著爪子夠毛呢,后臀上突然就被壓上來了一個淌著水兒的紅尖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熟門熟路的捅進去了。 剛直溜溜地豎起來的耳尖被來者拿舌頭卷進嘴里用虎牙磕了下,奶尖兒也被個毛絨絨的玩意兒掃得發(fā)癢。 森軟了耳朵,麻木地低頭往下看了一眼,就看見條黑乎乎的尾巴在他下腹竄來竄去。 察覺到森的變化,他身后的那只黑貓整個下腹都軟在他背上頗為親昵地蹭了他一下,同時埋在他后面的那個紅尖兒也找準了地方,一點都不惹貓喜歡的開始沖撞,帶著旁邊的柜子吱呀作響。 ……? 合著你把我扔這里來就是為了換個地cao我? 你擱這做什么美夢呢??? 森深吸了一口氣,氣得爪子在地上拍了好幾下,想扭過頭去把他屁股后頭的貓崽子給揍上一頓,又怕把這家人吵起來真成拍片現(xiàn)場,只哼哼著撅著屁股往后蹭,邊蹭邊壓低了聲音罵那只不要臉的黑貓,聲音恥得還沒他后面被插出水兒的水聲大。 森本意是想先從墻縫里出來再說,可黑貓往前撞而他往后蹭,強jian一下子就變成了合jian。 把黑貓蹭得不光沒起來還碾著他因為緊張而絞緊的xuerou又大了一圈,興沖沖地壓著他把他往縫里撞,森本來還有個肥屁股撅在柜子外面,這下被撞得柜子外面只剩了兩個猝不及防之下被拖著挪了一截的后爪爪尖兒。 森一時沒壓住嗓子叫出了聲,偏生這家客廳又大得很,他這一嗓子下去居然繞出了點回音來,回音把他的尾音拖得極長,柔軟得好像能掐出水。 他在自己軟得能出水的尾音里翹著尾巴拿尾梢抽整條貓都趴在他背上的黑貓的蛋蛋。 抽著抽著自己尾巴就被另一條黑尾巴繞起來了,嘴邊也出現(xiàn)了個黑乎乎的貓耳朵,那只黑貓正低著頭蹭他脖子,蹭得黏糊,整個下巴都蹭在他頸窩里。 森嘴里叼著黑貓耳朵磨牙,被撞得很了就從嗓子里哼出一兩聲。 那天黑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黏貓,又浪。 平時不要臉也不要臉的遮遮掩掩,這次不要臉的明目張膽。 上面蹭他脖子撒嬌,下面捅得森尾音都散了,把他擠在墻縫里日得叫都叫不出來了還不夠,還要叼著他兩只貓一起滾到貓窩里再戰(zhàn)一局,把他擠在窩里翻過肚皮來拿他紅尖兒當奶尖兒嘬。 當然奶尖兒也沒空著,黑貓吃著嘴里的看著鍋里的,看見流奶了就抬頭吸一口,還不準森自己拿爪子捂著,白爪子一捂上去就拿尾巴卷走。 合著真就叫的越甜撞得越狠?? 森收回思緒,盯著自己翻遍了所有角落翻出來的一小叢貓毛。 即使那天貓崽子來的時候森從他身上咬下了不少毛來,也還是太少了,壓根達不到滾貓球的標準。 他啪的一爪子拍上去,把自己辛苦翻出來的貓毛拍的滿天亂飛。 他帶不走那只貓難道還帶不走個貓毛球嗎?! 森撬開窗戶認準了方向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