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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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 清晨,阿秋提早來到寢殿。 目送左使大人匆匆離去,她大著膽子走到門前。沉重的殿門隔絕了內(nèi)里的一切聲息,她徘徊半晌,推開門溜了進去。 殿內(nèi)依舊空曠,因此顯得格外寂靜。 她輕手輕腳向前走,直到呼吸聲依稀飄過耳畔,她腳步一停,循著聲音找過去。 偏廳內(nèi)軒窗緊閉,男人合眼側(cè)臥在榻間。與此前不同的是,一床厚厚的冬被蓋在他身上。 柔軟的織物邊緣露出他小半張臉,烏黑長發(fā)從枕席間蜿蜒垂落,有絲絲縷縷黏在臉頰,被呼吸輕柔拂動。乍一瞧十分嫻靜美好的模樣,可縱使在夢中,他的睡顏也并不祥和——眉心一道淺壑、冷俊的眉和垂落的眼睫呈現(xiàn)出純粹的黑色,點綴在蒼白面孔上,過分鮮明的黑白對比反倒透出一種冷冽肅殺的意味來。 阿秋情不自禁向前一步。 就在這時,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誰?” 這是阿秋第一次聽見他說話。 他的聲線低沉優(yōu)美,只是裹挾著莫名的冷意,就好像……不想同你多廢半句話、多吐半個字似的。擱在眼下,恰似兜頭一盆冷水,瞬間將阿秋心頭火苗澆滅大半。 若阿秋細心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正在微微發(fā)著抖??裳巯滤緹o暇顧及這些,她滿心都被拯救者的一腔孤勇漲滿了—— “我、我是新來的灑掃丫頭……” 阿秋心跳如擂,話也說得磕磕絆絆:“我、我……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幫你!” 可沒等說完,男人冷冷打斷了她:“不需要,你滾吧。” 那張欺霜賽雪的面孔上涌現(xiàn)一絲倦意。阿秋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眸異常黯淡,像是……根本看不見東西。 一股憐惜之情油然涌上阿秋心頭,“我知道大人對你不好!她折磨你,我看到了!你——你想離開嗎?我?guī)湍?!?/br> “我說了滾!”男人忽然提高聲音,如冰塑霜凝一般:“滾出去?!?/br> 沒等阿秋做出反應(yīng),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姑娘,偷瞧別人的東西,也不曉得要避諱一下主人嗎?” 阿秋心里咯噔一下,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她慢動作一樣地回過頭去,就見左使大人披件長袍站在屏扇邊,平日里盤起的長發(fā)散落肩頭,略松散的領(lǐng)口依稀可見小段深陷的頸窩和一點雪白的胸部。 可縱使這樣,她依舊是端麗溫和的——這多得益于她那張端莊秀致的面孔,不笑是嫻花照水,當(dāng)微微睜大眼的時候,又憑空多出幾分純情可愛來。 此刻她就這樣微微睜大著眼,不知已聽了多久。 “左使大人——” 阿秋全身顫抖,僅余的一絲尊嚴(yán)和熱血不允許她撲跪在地上,“只是我的錯!和這個人沒有關(guān)系!” 嘴唇開合了半天,有些話她實在說不出,只能梗著脖子,“是我對不起大人,要殺要剮聽?wèi){大人——” “沒人值得你為他送命,傻姑娘?!?/br> 左使大人睫毛一垂,反替她嘆息起來。 阿秋錯愕抬頭,就見左使大人迤迤然向她走來,抬起手——阿秋下意識一縮,被冰冷的指腹觸碰到了眼角的淚。 大人在給她擦眼淚! 阿秋完全懵了。只能呆呆地聽著她的聲音:“命只有一條,隨隨便便給了別人,你可就沒啦。” 左使大人說完轉(zhuǎn)回榻邊,阿秋淚眼朦朧地看她俯身撫摸男人的臉頰,再開口竟微微帶著笑意:“你真該好好感謝你這張臉,不管變成什么樣子,都有小丫頭前仆后繼地想把命給你?!?/br> 阿秋抹眼淚的手一頓,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劈中靈臺,令她腿腳一軟。 原來大人一直都在。 死死盯著左使大人春風(fēng)化雨一般的美人臉,阿秋無法遏制的發(fā)起抖來。 關(guān)于左使大人的諸多傳言在腦海里打轉(zhuǎn)。她噙著淚看了一眼榻上蹙眉忍受撫摸的的男人,一個可怕的猜想在腦海漸漸成型—— 該不會,大人……大人她是故意—— 左使大人坐在榻邊,指尖停留在男人唇邊,像是想要摸上一摸,忽然抬起眼,合攏五指:“當(dāng)然?!?/br> 阿秋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自覺地吐露了心聲。 “你抖什么?我又不要你的命?!?/br> 像是想到什么,大人莞爾一笑:“有外人在的時候,他更敏感、叫得也好聽,說到這個,我反而要感謝你?!?/br> 阿秋張了張嘴,“所、所以您故意留下我,就是……為了折磨他嗎?” “折磨?”左使大人挑了一下眉,無聲地向榻上一掃,像是有點好笑:“原來你覺得這是折磨……罷了,你這樣想也無所謂。只不過,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呢?” “或許,他天生下賤,就是喜歡這樣被人對待也說不定呢?” 和風(fēng)細雨地說完,左使擺擺手:“同你講了這么多,我乏了,你退下吧。” 在榻邊逗弄了一會,左使轉(zhuǎn)過頭,卻見那傻姑娘仍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身邊。 左使身姿一變,優(yōu)雅地迎上阿秋的視線。 “美麗的東西固然好,可這個,已經(jīng)是我的了?!彼χ?,執(zhí)起鏈條在掌間纏繞兩圈,用力一提,榻上人立即被拽得離開枕席,下巴微微揚著,黑發(fā)散落腦后,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她笑吟吟地轉(zhuǎn)向阿秋:“既是我的東西,你多看哪怕一眼,都要我首肯才行。” 阿秋與那清亮的目光對視,余光卻見她毫無顧忌地把一只手伸進錦被,不知觸碰到那里,男人小幅度地彈動一下,呼吸驟然加重。 清亮的眼眸徐徐彎起,“懂了嗎?” 阿秋再說不出話?;秀遍g眼前衣袖一揮,天旋地轉(zhuǎn),阿秋飛了出去。 —— 江笙撫過沈瑜額頭,將凌亂發(fā)絲攏向腦后,完整顯露出他的臉來。之后輕輕一吻落在他唇上。 “這次終于學(xué)乖了?!?/br> 沈瑜皺起眉把頭用力一偏,被勾住下巴扭回來,交換了一個濕潤綿長的吻。 “放心,我沒傷她性命,只不過略施小懲,這么說你滿意了?” 榻上人面無表情地閉上了眼睛。 江笙見慣他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懶得計較,兀自把手塞進沈瑜腿縫。冰涼的手被火熱腿根夾著,活像抱了個小手爐,她愜意地瞇眼,心甚至也因此柔軟起來。 “你今天很乖,我都找不到由頭來罰你?!?/br> 江笙笑著動了動手指,細膩的觸感勾得她忍不住往深處摸,直到濕滑的盡頭被觸碰,沈瑜腿一夾,嘴唇驀地顫抖,殘留在上面的唾液反射出yin靡的水光。 江笙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了過去。 “舔得濕一點,我好讓你舒服。” 沈瑜的表情空白一瞬,之后低頭含住了兩個指節(jié),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他皺著眉任由手指在口腔中翻攪,乍一看有些許溫順,直到手指啵地一聲離開,一掀被子,摸上了他的膝蓋。 他猛的向后一挪,但還沒躲開,就被一把按住膝蓋壓在了床上,鮮紅繩索將雪白的腿rou勒得微微變形,使他只能彎折雙腿、手腕緊貼腳腕,就像一只被撬開的蚌,稍一用力,便能將他最脆弱的部位攤開眼前。 江笙掰開他的雙腿,僨張的性器顫了顫,卻礙于金環(huán)的束縛只吐出一點jingye。她拎起性器撥到一旁,露出下面被掩藏的嬌小器官。 兩片yinchun已被藥膏浸泡得熟紅軟爛,向兩邊敞開,腫脹的陰蒂立在中央,被一個夾子夾著,一撥弄,下面的小口便失禁似的涌出清液。夾子尾端停了一只累絲蝴蝶,隨腹部起伏忽閃著翅膀,仿佛正在啄吻著陰部。 這是江笙的惡趣味,記得當(dāng)初第一次戴這個時沈瑜滿面冰霜,臉卻坦誠地有如火燒,看上去可愛到不像話。 江笙摘下夾子,拈住陰蒂揉了揉,接著向內(nèi)劃,往小口淺淺探入一指。沈瑜細微地彈動一下,繃緊腹部,內(nèi)里痙攣的rou壁登時嘬住了她。 “已經(jīng)這么濕了……”江笙低聲笑,”看來我剛才不該放那丫頭走的。有外人在,你就夾得更緊是不是?” 沈瑜跟隨插入的動作微微抖動著身體,牙關(guān)緊咬,半天才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藥膏的作用下,被插入的甬道敏感到可怕的地步,他清晰感受到身體是怎樣被撐開、進出,每一次摩擦都火燎一樣痛到他發(fā)抖,可痛楚過后,又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竄升起來,令身體本能地追逐更多。 這就是用藥的妙處。 江笙按住他抽動的腿根和臀部,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原本溫柔進出的手指稍作停頓,開始大開大合起來。 沈瑜瞬間發(fā)出崩潰似的呻吟,拖著綿長哭腔和鼻音。他臉上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然后猛地將臉埋進被褥,緊攥的指節(jié)泛出青白。 江笙靜靜望著他掙扎的模樣,眼底隱約有一星冷火在燒。 “沈君青?!彼徛鲁鲆豢跉猓淅鋯柕溃骸澳阌浀糜腥私羞^你情哥哥嗎?” 沈瑜猛地拱起身,宛如溺水一般高仰起頭??旄携偪竦卦隗w內(nèi)流竄,他緊緊夾著手指,吐出無聲的尖叫,之后陡然一個戰(zhàn)栗,跌回床榻,汗水順著眉梢眼角流進黑發(fā)里。 他沒聽到。 江笙譏諷一笑,闔上眼靜坐片刻,一絲淺笑又回到她頰邊。抬手一召,她握住飛來的茶盞,微燙茶水對準(zhǔn)敞開的腿間傾瀉而下。 殿內(nèi)響起一聲哀叫,隨即是在鎖在牙關(guān)中的含混呻吟。 江笙把淋漓的體液擦拭清爽,咔噠一聲,陰蒂夾落定,大塊艷紅膏體被送進爛熟翕張的小洞,涂抹均勻。 她拍拍沈瑜的臉:“好好含著,主人賞你的?!?/br> 誰知“主人”二字一出,含著手指的甬道竟驀地一緊,緊接著一股熱流洶涌而出。 江笙一愣,隨后笑出了聲。 “真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