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車夫艸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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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shí),外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葉清蕊半跪在被褥上,纖細(xì)的腰肢被如鐵粗臂緊緊勾著,豐滿椒乳被男人的大掌托住揉捏,男人熾熱的唇舌在她脖頸、后背不停地吸吮啃咬,用力得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般。 還有身后烙鐵似的撞擊。 一記比一記深、一記比一記狠。 “啊——啊——” 她似痛非痛、似哭非哭地高聲呻吟著,隨著男人cao弄的頻率一聲一聲的。 男人插入的力道太大,撞得她整個(gè)人不停往前,又被腰上鐵臂拽住往后迎上那烙鐵般的粗硬。 “啊——嗚嗚——” “夫人……”男人咬舐著她優(yōu)美的蝴蝶般的肩頸部,粗嘎的聲音含糊不清道,“夫人……” “啊——”葉清蕊有些嗚咽,“嗚,疼——啊——” 男人似有不忍,狠狠揉了揉她的椒乳,終于放慢些速度,喘著粗氣道:“那奴才慢些……” “嗚……”葉清蕊抽噎了下,“膝蓋疼……” 男人怔住,顧不得別的,急忙抽出粗壯硬物。 “啊——”葉清蕊下意識(shí)縮了縮xue口,“嗚嗚——” 男人忙安撫她:“別急,奴才看看你的膝蓋?!毙⌒牡胤畔氯~清蕊,翻過她纖細(xì)柔美的軀體,讓她正面對(duì)著自己。 這般赤身裸體的……葉清蕊咬唇,羞澀地垂下眼,雙手不自覺去捂胸口和下體。 男人卻未察覺,只惦記著她說膝蓋疼,視線第一時(shí)間落在她的膝蓋處—— 原本白皙可愛的膝蓋窩,此刻卻被印出深深的紅痕。 男人心里一顫,再一看床上竹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憐惜不已地握住那纖細(xì)白嫩的腿,俯下身,啜住那多了紅印的膝蓋,輕輕舔舐。 “啊!”葉清蕊正自羞澀呢,膝蓋上陡然傳來濕濡,忙不迭睜眼看去。 卻只看到男人雄健結(jié)實(shí)的肩背,和烏黑的發(fā)。 而自己被握住抬起的腿懸在半空,男人正站在自己雙腿間,姿勢(shì)實(shí)在是…… 太yin蕩了。 她嚶嚀一聲,立馬閉上眼睛——她葉清蕊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今日怎么會(huì)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男人動(dòng)作一頓,突然俯身靠過來。 黑影襲來,葉清蕊嚇了一跳,急忙睜眼:“你——唔——” 話未出口,便被男人厚實(shí)的大掌捂住。 男人也不說話,一手捂住她,另一手往外室一揮。 一陣風(fēng)過,“呼”地一下,屋里唯一一盞燭臺(tái)被熄滅了。 葉清蕊驚慌不已,急忙去推他的大掌。 男人再次俯下身,附到她耳邊,氣聲般道:“別鬧,有人?!?/br> 葉清蕊登時(shí)不敢動(dòng)了。她如今赤身裸體,還被這男人……哪里敢讓別人看見? 燭火熄滅,屋里又安靜,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便格外清晰。 何來有人?葉清蕊正想問—— “咦?怎么沒火了?”外頭傳來夏至的聲音,還有收傘的動(dòng)靜。 葉清蕊登時(shí)慌了。怎、怎么辦?夏至回來了。 男人卻紋絲不動(dòng)。 門外的夏至似乎將傘擱下了,然后走到門邊:“夫人?誒?門怎么閂上了?” 葉清蕊:…… 她忿忿瞪向身上男人。這廝早有預(yù)謀的吧?連門都閂了??! 屋里黑漆漆的,也不知男人是不是看到她的動(dòng)作,似乎輕笑了下。然后,整個(gè)人壓了下來。 炙熱的皮膚貼到身上,激得葉清蕊渾身顫了顫。 外頭的夏至微微揚(yáng)聲:“夫人?夫人您睡了嗎?” 葉清蕊想說話,男人卻陡然低頭,咬住她的左側(cè)椒乳。 被疼愛了許久的椒乳已微微發(fā)麻,一接觸到那濕濡炙熱的唇舌,卻立馬敏感得立起小凸。 葉清蕊差點(diǎn)呻吟出聲。 好在男人的大掌一直牢牢捂住她的嘴。 外頭的夏至似乎自言自語:“看來是睡了?”嘆了口氣,“也是,累了一天,該歇歇了。” 她停了片刻,轉(zhuǎn)身離開。 然后是打傘聲,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 葉清蕊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夫人……”壓在身上的健壯男人終于松開她,邊舔弄著她的柔軟,邊含糊道,“我們有一整夜的時(shí)間……” 葉清蕊登時(shí)柳眉倒豎:“放肆,你與誰說話?我現(xiàn)在累了,要休息,你給我滾出——啊——” 炙熱粗棒突然闖了進(jìn)來,葉清蕊的話未說完便變成呻吟。 “王八蛋——”葉清蕊又羞又氣,忍不住怒罵了句。 此刻的她下身仿佛被嵌入一根烙得炙熱的粗硬鐵棒,身上又被男人健壯的身軀壓著,雙腿被迫羞人地大張,姿勢(shì)實(shí)在羞人得緊。 “夫人……”男人不動(dòng),不知何時(shí)滑落至她腰后的大掌輕輕揉捏她的豐盈后臀,“你當(dāng)真要奴才滾出去嗎?” 葉清蕊氣急了,抬腳去蹬他的粗壯大腿,手也握成拳去捶他的胳膊肩膀。 “嘶——”男人當(dāng)即倒抽了口氣,“你這妖精!” 葉清蕊:? 男人不說話了,雙手一托,就著相連的姿勢(shì),將她整個(gè)人抱起。 葉清蕊低呼一聲,攬住他肩膀。 下一瞬,她便摔入床鋪里側(cè)的錦被里。 托在她臀下的大掌狠狠捏了她兩把,男人帶著警告的聲音道:“您才剛破身,別盡招奴才!” 葉清蕊:……? 男人俯身過來,輕輕啃咬著她小巧的耳朵尖,低聲道:“奴才溫柔些,您明兒才會(huì)好受些。” 說著,他身下果真慢慢地動(dòng)作起來。 拔出些許,輕輕插入。 那炙熱的粗硬還在里頭攪弄一番。 再拔出些許,慢慢插入。 “啊……”葉清蕊哆嗦,攀住他肩膀的手不自覺用力。太、太癢了……磨人得很。 男人一手撫弄著她的大腿,另一手則狠狠揉捏她的俏臀,身下卻只是慢條斯理地抽插攪弄。 可惜,那粗重的喘息透露了他的壓抑。 葉清蕊更是被磨得渾身顫抖,雙腿不自覺圈住他:“啊……” “夫人……”男人喘了聲,攫住她的桃花唇狠狠吮了兩下,“您喜歡奴才這般cao你嗎?” 葉清蕊咬了咬唇,身下的瘙癢讓她難耐不已,她忍不住挺起腰肢,將豐盈椒乳往他健壯的胸膛上磨。 男人本就是憋著性子放慢速度,葉清蕊這一舉動(dòng)無疑火上澆油。 他嘆了口氣:“明日您可不要怪奴才……” 葉清蕊還未說話,臀下大腿處的揉捏便陡然停住,男人的大掌仿佛鐵鉗般鎖住她,然后—— 狠狠插入。 “啊——”葉清蕊被撞得往后仰。 “奴才要cao死你!”男人粗喘,“你這妖精!” 炙熱的粗棒拼命地撞向那淋漓xue口。 飛快抽出,狠狠插入。 “啊,啊,啊——”葉清蕊被撞得起伏不定。好快……好硬…… 她要被撞飛了。 攀附在男人健壯肩背上的手指不自覺用力。 男人打樁似的cao她。 “啊,啊——”葉清蕊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好粗,好用力…… 太爽了…… 男人也爽得頭皮發(fā)麻。身下拼命c(diǎn)ao弄,嘴里還喘著粗氣:“天啊,夫人你的水好多……好濕好軟——草——好爽——” “啊——啊——” “夫人,爽不爽?”男人直接抱住她白皙的大腿,跪在她腿間拼命c(diǎn)ao弄,“爽不爽?奴才cao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啊——”葉清蕊已經(jīng)丟了魂。 “夫人——”男人脖子青筋虬結(jié),用力得仿佛要把身下這人cao死過去,“奴才要cao死你——” “嗚嗚——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記尖叫,葉清蕊徹底昏死過去。 男人嚇了一跳,剛要探身查看,身下粗棒便被熱流淋了個(gè)透。 男人:…… 這是舒爽得暈過去了? 沒了神志的夫人,這性事頓時(shí)有些索然無味。 男人嘆了口氣,再次cao弄了幾十下,便放松精關(guān),全泄進(jìn)她身體里。 *** 八月末了,晨間還是有些涼意。 睡得迷迷糊糊的葉清蕊翻了個(gè)身,想將薄被往上拉一拉—— “嘶——” 渾身酸痛激得她瞬間醒過來。 床帳拉得密密實(shí)實(shí),微微透出的縫隙可見外頭已然天亮了。 還是熟悉的纏枝牡丹床帳,還是熟悉的天水碧游魚戲水被…… 就是,她怎么渾身光溜溜的? 葉清蕊有些茫然,伸起胳膊—— “嘶!” 她瞪大眼睛,看著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青紫。 還有下體的酸脹麻痛。 昨夜里的荒唐瞬間涌現(xiàn)。 葉清蕊唰地翻開被子,低頭一看……好家伙,她渾身上下還有完好的地方嗎? 艱難地爬坐起來,葉清蕊只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連大腿根都遍布青紫淤痕。 她氣急敗壞,張嘴就想喊:“夏——”等等,她還沒穿衣服。 葉清蕊爬到床沿,掀開床帳往外看。 外頭天色大亮,連昨夜里的雨都停了,怕是已過巳時(shí)。 一套干凈的衣裙掛在床邊衣架子上。 看情況,夏至已經(jīng)來過了?那她…… 葉清蕊動(dòng)了動(dòng)下身。清爽得很,半分都沒有昨夜里的濕滑泥濘。 難道是夏至? 不,不可能。要是這丫頭,怕是早就驚慌失措了。 再看那衣架子,果真沒有肚兜褻褲。 那……是那男人? 想到那粗蠻的男人,葉清蕊臉上登時(shí)冒出熱意。 她咬了咬唇,艱難地下床翻肚兜褻褲穿上,再套上衣裙。 全部穿妥,她都出了身薄汗了。 然后喚道:“夏至?” “誒!”屋子外頭的夏至聞聲進(jìn)來,笑道,“夫人睡得可熟了,早上喊您都不肯起呢?!?/br> 葉清蕊張了張嘴:“扶我出去?!?/br> 夏至嚇了一跳,急忙過來扶她:“夫人您生病了嗎?” 葉清蕊搖頭:“無事,只是累著了?!?/br> 夏至打量她幾眼,確定她臉色紅潤(rùn)如常,甚至嘴唇還比往日艷麗,松了口氣。 在夏至的伺候下洗漱完畢,葉清蕊斜倚在臥榻上,深吸了口氣,冷聲道:“去,把大成那廝給我叫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