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29年9月9日

    從戴桂琴家出來，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我問戴桂琴：「晚飯怎么解決？」

    戴桂琴說：「先回城里吧，mama去超市買點菜，回家給你做飯，你想吃什么？

    紅燒rou？還是吃點蔬菜？mama都會做?！?/br>
    我翻了她一眼：「你咋這么嘮叨？」

    戴桂琴不吭聲了。

    我看看四周，郊區(qū)人不多，商業(yè)自然也不發(fā)達，放眼望去，只看見街對面有

    個土菜館，招牌還算大的。

    「要不去那吃吧？」

    我指了指。

    戴桂琴：「這一帶不比城里，飯店檔次都很低哦，怕你不習慣?！?/br>
    我擺擺手，說：「走吧，嘗嘗這兒的土菜啥味道?！?/br>
    我們母子倆進店就坐后，一個服務(wù)員走過來，冷冰冰地把菜單往桌上一扔。

    我無奈地聳聳肩，拿起菜單順手翻了幾頁，這時候，戴桂琴忽然一把搶過我

    手中的菜單，壓低聲音說：「小偉，你一看就是外地人，在這不要亂點菜，人家

    會宰客的，讓mama來點?！?/br>
    我「哦」了一聲。

    接著，戴桂琴快速地點了幾個菜，價格都不貴，青椒炒rou絲、宮保雞丁、涼

    拌西紅柿，數(shù)量也不多，正好兩葷一素。

    「我cao，你這點的都是啥？太摳門了?！?/br>
    我抱怨道。

    戴桂琴：「哎，小偉，你聽mama的沒錯，咱們不能被他們宰了?！?/br>
    ……

    十分鐘后，菜上齊了，我一看那盤子，就沒什么食欲。

    我：「媽，反正也不急著回去，咱倆聊聊吧?！?/br>
    戴桂琴：「聊什么呢，你說?！?/br>
    我：「剛剛我琢磨了一下，我覺得啊，這附近環(huán)境實在太差了，啥配套設(shè)施

    都沒有，你那破房子呢，就更別提了……」

    戴桂琴：「你什么意思？」

    我：「不如把房子賣了吧，反正你現(xiàn)在天天跟我住?！?/br>
    戴桂琴想了想，面露難色地說：「其實……其實mama早就想過賣房，但這房

    子……唉……確實太破舊了，我想賣，可沒人買呀？」

    我：「這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同意，我自然有法子?！?/br>
    說罷，我拿起手機，發(fā)了幾條微信給公司小劉。

    戴桂琴瞧見小劉的頭像，她表情疑惑地問我：「你很信任小劉啊，怎么什么

    事都找他？」

    我：「嗯，他比我大不了幾歲，又是本地人，我初來乍到，肯定得找個靠譜

    的心腹。」

    戴桂琴：「你怕被副總們架空？」

    我：「有點，畢竟我歲數(shù)太小?！?/br>
    戴桂琴：「嗯，我懂，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一下子坐在老總的位置上

    ……唉，挺不容易的?！?/br>
    我放下手機，抬頭看了看戴桂琴，說：「媽，你明白就好，以后在公司里，

    你也得多幫我盯著點，明白嗎？」

    戴桂琴點點頭：「mama是沒什么文化，但mama可不傻。」

    隨后，我勉強吃了幾口桌上的菜，心思都放在和小劉發(fā)微信上了，我急著想

    把戴桂琴的老房子出手。戴桂琴吃得倒挺香，這幾盤粗制濫造的玩意兒她吃個不

    停，口口聲聲說「浪費就是犯罪……」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上班，帶著戴桂琴在周邊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吃喝玩樂，

    同時增進母子之間的感情。

    戴桂琴偶爾去公司呆幾個小時，裝模作樣地干點活，就回家陪我。

    某天下午，我瞇著眼睛，斜靠在沙發(fā)上午休。戴桂琴一絲不掛著跪在地板上，

    埋頭吸吮我的jiba。

    「媽，你換個姿勢，蹲到沙發(fā)上來，讓我欣賞欣賞你的大屁股，嘿嘿。」

    我yin笑著說。

    戴桂琴翻了我一記白眼：「你啊，真不害臊！」

    嘴上說著，可她還是乖乖地從地板上起身，兩腳小心翼翼地踩著沙發(fā)邊緣，

    站穩(wěn)后，她背對我，臀部朝著我腦袋的方向。我興奮地觀賞，戴桂琴飽滿的陰阜

    早已被yin水打濕，兩片脹得肥肥厚厚的小yinchun，朝我哈著嘴，中間是那一道黑糊

    糊的熟悉的yin縫。

    「對，就是這樣！」

    我很滿意。

    戴桂琴嘆了口氣，重新用小嘴含住我的guitou，舌尖輕輕滑過馬眼……我一邊

    享受她的口舌侍奉，一邊玩弄眼前這一只豐滿肥熟的大屁股。

    ……

    玩著玩著，突然手機開始震動，我拿起來一看，是公司小劉發(fā)來的微信。

    「媽，恭喜你啊，你那破房子，小劉找到買家了！」

    「哦，是嗎？」

    戴桂琴吐出我的jiba，轉(zhuǎn)頭看著我。

    「是啊，而且這個買家你還認識，你猜猜看？」

    「是誰??？我猜不到?！?/br>
    「哈哈！」

    我大笑起來，「不是別人，正是你的老相好，陳總！」

    戴桂琴一聽，臉色霎時間變了，她皺起眉頭說：「別瞎講，我跟他沒關(guān)系！」

    「怎么？陳總愿意接手你這破屋子，你還不樂意？」

    我嚴肅地說。

    戴桂琴搖搖頭：「小偉，mama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br>
    「為啥？就因為他cao過你？呵呵，我天天cao你，你還不是天天跟在我屁股后

    面?！?/br>
    「你們倆能一樣嘛？你……你別這樣說話，真難聽！總之，我不想再見他?！?/br>
    戴桂琴聳搭著腦袋說道。

    我見狀，莫名的心生一股怒氣，板起臉說：「陳總是我們在本地最大的客戶，

    咱們公司有一半靠他賞飯吃，見不見他，這可由不得你！而且我告訴你，戴桂琴，

    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是我媽了，就可以不顧公司利益，你沒那個資格！」

    自打和我確認母子關(guān)系后，戴桂琴這還是頭一回被我責罵……而且即使以前，

    她單純做我秘書的時候，我也沒說過這么重的話批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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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罵完之后，戴桂琴呆呆地看著我，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可我余怒未消，一把推開她，朝自己房間走去。

    ……

    后來我問清楚，陳總之所以想買戴桂琴的老房子，完全是出于一片孝心——

    他年邁的老母親住不慣城里的大別墅，覺得空空蕩蕩、沒有人氣，搬回鄉(xiāng)下老家

    住，陳總有不放心老太太一個人，于是就看中了戴桂琴在郊區(qū)的公寓，那里有小

    區(qū)保安，有鄰里鄰居，正適合老太太這種情況。

    我了解實情后，心里想：一個幫母親賣房，一個為母親買房，我和陳總都是

    大孝子?。?/br>
    這事基本上就定了。

    很快，通過小劉的居中聯(lián)絡(luò)，陳總主動打電話過來，向我報價。

    陳總：「小吳總啊，真沒想到，你對那老娘們兒還真上心，竟然還幫她賣房

    子。」

    我：「哎，咋說呢，她把我伺候的還真不錯！」

    陳總：「那咱明人不說暗話，100萬，她賣不賣？」

    我：「陳叔叔果然痛快人啊?！?/br>
    陳總：「好，那就100萬，成交！」

    我：「嘿嘿，謝謝陳叔叔出手相助?！?/br>
    陳總：「嗨，咱倆就甭客氣了，不過……小吳總啊，我?guī)湍抢夏飩儍哼@個忙，

    她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啊？」

    我早有預(yù)感陳總會提如此要求，沉默了一會兒，我支支吾吾地說：「這……

    陳叔叔，您有所不知，現(xiàn)在這老娘們脾氣見長?。　?/br>
    「哈哈哈」

    陳總在電話里笑出了聲，「那你更應(yīng)該把她送到我家來，你陳叔叔我別的不

    說，調(diào)教女人還是頗有一套的，嘿嘿！」

    我：「額……我盡量吧……」

    陳總：「你放心，給我三天時間，我保證把這老娘們兒制的服服帖帖！」

    ……

    和陳總掛了電話，我走出房間，把詳情轉(zhuǎn)述給戴桂琴。

    「100萬，錢不算少了！你也清楚，你那破地方根本不值這個價?！?/br>
    我忍住脾氣，最后一次勸說戴桂琴。

    戴桂琴一言不發(fā)，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我等了半天，瞧戴桂琴依舊不言語，便不耐煩了：「cao，就這么定了，這事

    我做主！」

    戴桂琴聽了，默默地垂下腦袋，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悲苦。

    事實上，我十分清楚，自己此舉可謂是出賣了戴桂琴，等于變相地把自己媽

    媽送給別的男人玩弄。但不知為何，對此我僅感到一絲絲愧疚，的感受，卻

    是腦海里想象的戴桂琴被陳總肆意jianyin、蹂躪的畫面，令我無比興奮。

    ……

    兩天后，和陳總約定了時間，他要當面和戴桂琴簽署房屋轉(zhuǎn)讓合同，地點就

    在戴桂琴的老房子。

    我原本打算陪戴桂琴一起去，但臨出發(fā)前，突然接到新客戶的通知，這是我

    剛剛談成的一筆生意，對方想請我去茶館坐一坐，我不想煮熟的鴨子飛了，只好

    硬著頭皮答應(yīng)。

    「喂，小劉，我臨時有事，你陪戴秘書去簽合同吧?！?/br>
    我吩咐道。

    戴桂琴很吃驚，她看看我，小劉同樣也很意外，他謹慎地問：「吳總，這…

    …這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的！」

    說完，我把保時捷的車鑰匙往桌上一扔，「我知道你rou絲一個，沒車，去，

    開我的車?！?/br>
    小劉喜出望外：「真的啊？吳總，哈哈，我做夢都不敢想能開保時捷！」

    我：「別廢話了，郊區(qū)路遠，你倆趕緊出發(fā)吧！」

    小劉興奮地點點頭：「好嘞！」

    臨走前，戴桂琴甚至都沒跟我打招呼，她垂頭喪氣地跟在小劉后面，踩著一

    雙8厘米高的高跟鞋下樓，背影漸漸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

    晚上，下班后，我沒有回家，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等待。

    遲遲不見小劉和戴桂琴回來，我雖然有些急躁，但強忍著不主動聯(lián)系他倆，

    我不能讓公司員工覺察出自己對戴桂琴的在乎，尤其是小劉，他曾經(jīng)在按摩店里

    和戴桂琴親密接觸過。

    7：00左右，小劉一個人回來了，至于戴桂琴，我心知肚明她現(xiàn)在在哪。

    小劉跟我簡單匯報了一下：戴桂琴已經(jīng)簽了字，陳總也隨即安排人打款，據(jù)

    說打進了一個陌生賬戶，不是戴桂琴本人的。合同簽署后，陳總心情大好，請他

    們吃了個便飯，陳總灌了戴桂琴很多酒，小劉沒喝，因為開車。最后小劉一個人

    回來，因為陳總跟他說，已經(jīng)跟我打過招呼，留戴桂琴玩幾天。

    他匯報完后，我板著臉，未作任何評價。

    「吳總，那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br>
    「等一下，」

    我叫住小劉，問道，「你覺得戴桂琴……她這人怎么樣？」

    小劉笑瞇瞇地回答：「人挺好的啊，性格溫柔，做事也認真?！?/br>
    我點點頭：「嗯，是不錯?！?/br>
    小劉看著我，略顯疑惑：「怎么了？吳總，是不是她最近沒把您伺候好？」

    眾所周知，小劉是我的鐵桿心腹手下，我啥事都不避諱他：「那倒沒有……

    前幾天我還帶她四處游山玩水呢?！?/br>
    「嗯，我聽講了……吳總，您有啥事盡管跟我講啊，我只忠心您一個人，而

    且……而且這戴桂琴，以前我跟她就有些交情，不瞞您說，她來咱公司之前，在

    一家按摩店上班，那地方我經(jīng)常去，嘿嘿?！?/br>
    「嗯」

    我話不多說。

    ……

    站在辦公室門口，我目送小劉下樓，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公司后，我立刻轉(zhuǎn)身回

    到辦公桌前，重新打開筆記本電腦。

    鼠標輕點某個攝像頭軟件——「內(nèi)部行車記錄儀」——通過這個攝像頭軟件，

    我可以隨時查看自己保時捷車內(nèi)的影像。

    自打知道戴桂琴曾經(jīng)在按摩店上班，小劉是又她的?？停揖湍麘岩蛇@倆

    人的關(guān)系。雖然戴桂琴已經(jīng)對我坦白了一部分，但直覺告訴我，其中還有隱情。

    今天我故意讓小劉開車送戴桂琴，其實早有預(yù)謀……

    點開記錄儀的車內(nèi)影像資料：車子平穩(wěn)地在路上行駛著，小劉坐在主駕駛，

    一只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時不時地換擋；戴桂琴坐在副駕駛，她穿著一套OL白

    襯衫、包臀裙，腿上裹著rou色連褲襪；去和陳總簽合同，戴桂琴打扮得挺正式。

    記錄儀播放了十幾分鐘，一直平淡無奇，直到車子在某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

    時，我終于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畫面——視頻中，戴桂琴正低頭看手機，小劉假裝

    伸手掛空擋，卻忽然把手摸向了戴桂琴的絲襪大腿；戴桂琴驚恐地抬起頭，看著

    小劉，眼神里充滿了不安；小劉yin笑著，嘴里嘟囔了一句，我不知道他究竟說了

    什么，因為視頻里無法聽見聲音；總之小劉說完那句話，戴桂琴腦袋就聳搭下來

    了，任由小劉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接著，小劉撩起戴桂琴的裙擺，露出里

    面包裹在rou色絲襪和紅色丁字褲里的肥臀；戴桂琴本能地掙扎了兩下，但很快，

    她就默默接受了小劉的侵犯，讓小劉的咸豬手探向她的連褲襪里面……

    之后車子又行駛了大約半個鐘頭，小劉左手開車，右手不停歇地在戴桂琴身

    上身上捫乳摸臀、肆意游走，一直沒閑著。戴桂琴誘人的rufang、大腿、屁股、小

    xue無一處幸免，上上下下都被小劉摸弄了個遍……戴桂琴既不反抗，也不說話，

    一動不動地坐在副駕駛上。很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她次被小劉如此調(diào)戲了。

    ……

    關(guān)掉視頻，我嘆了口氣，仰靠在柔軟的老板椅上，我心里莫名的一陣惆悵：

    唉……這戴桂琴畢竟是我親生母親，可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玩弄，我怎么

    會覺得相當興奮呢？而且戴桂琴都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了，怎么她身邊還會有這

    么多男人對她趨之若鶩呢？

    我皺著眉頭，思考了很久。

    當晚，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點了外賣，將就著吃吧，反正家里也沒人做飯了。

    下午戴桂琴和陳總簽完合同，晚上就跟陳總回去了。根據(jù)我之前和陳總的約定，

    戴桂琴要被這個老男人免費玩弄三天，作為接手她破房子的報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