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賤狗,該發(fā)情了。
嚴砳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跪得那么果斷。 他大腦有幾秒鐘的放空,劇烈的心跳聲從胸腔傳入大腦,仿佛這個結果是他期盼已久的——不如說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他渴望著能接近欒山朝、能跪在他腳下做他最卑賤的狗,他想用卑微的姿態(tài)去承接欒山朝的責罰或愛撫。他渴望得太久了,卻從沒想過他真的能有一天跪在欒山朝的腳邊。 這一天突然到來,他甚至興奮得身子都在發(fā)顫。 欒山朝本以為嚴砳會有片刻糾結,但對方的速度讓他在嚴砳的臉上連一絲猶豫、一絲羞恥甚至一絲的震驚都不曾捕捉到。 他盯著嚴砳看了半晌,旋即笑了:“你真是毫不猶豫啊?!薄莱i的果斷他只在那群老手身上見過,但這點微小快樂的喪失并不能讓欒山朝生氣。他用腳勾著嚴砳的下巴向上抬,把那張因興奮難以自持的臉暴露在自己面前,笑道:“怎么,就這么興奮?” “……”嚴砳緊緊地抿著唇,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 ——欒山朝的腳離他太近了。 “不說話?” “……”嚴砳不敢看他,“賤狗……賤狗想舔您的腳?!?/br> 欒山朝的腳用力向前一蹬,壓著嚴砳的喉嚨將他一踢,“你跪得順,這句賤狗說得也順,論誰去看都能明白這就是個被人玩爛了的sao貨。沒人玩你,就逮著誰都要發(fā)sao?” 嚴砳受了他那一踢,重心不穩(wěn)得向后倒去,喉嚨被壓的那一下帶來的不適令他一陣干嘔,說話的聲音聽上去都支離破碎:“賤狗沒被人玩過……” “有點兒意思?!睓枭匠粗鴩莱i跪好又向他膝行兩步,“王婆賣瓜也會自夸,你又算什么東西,說自己不是爛貨就真不是了?” “賤狗真的沒……” 欒山朝給自己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湊到嚴砳的耳邊。他故意放慢了語速,被煙草氣息包裹的聲音變得低沉:“學長,想證明自己不是爛貨的話,就脫干凈給我驗驗貨?!八麑ι蠂莱i的眼睛微微一笑,“怎么樣?” 嚴砳身子顫抖得厲害,看向欒山朝的眼睛充斥著復雜的情緒。 欒山朝沒理他:“脫不脫?”他笑了一聲,拈著煙在嚴砳耳畔一彈,煙灰顫顫悠悠地落到嚴砳肩膀上。他饒有興致地一吹,滿意地看著高度緊張的嚴砳猛然縮起脖頸,“學長都送上門給我玩了,八成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破爛貨,我不過是想看看破爛到什么程度,你倒像個小姑娘賣弄純情來了。” “……”嚴砳咬著下唇,雙手顫個不停,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欒山朝冷笑一聲,一手拿著煙灰缸,嘴角叼著那支煙,窩回沙發(fā)里在視頻APP 里隨便點了一部電視劇開始看,仿若嚴砳根本不存在。 嚴砳難以描述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背著男友跑出來只為做白月光的狗。 他大腦一片空白,空泛無邊的腦海里零星地冒出欒山朝和畢秋的臉,欒山朝聲音很飄渺,嘴唇一張一合帶出支離破碎的音節(jié),但他好像都聽能聽清。他聽見欒山朝說,學長,你這還不夠下賤啊。 另一邊同樣模糊的畢秋靜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主人。”嚴砳赤裸著跪在欒山朝腳邊,頭磕在地板上。衣服在一旁疊得整齊,內(nèi)褲被他藏在那一小摞衣服中,似乎也能將自己的自尊埋進去,指望著欒山朝不會注意,給他一些若隱若現(xiàn)的安全感。嚴砳吞了口唾沫,試圖撫平自己顫抖的聲音,“主人,請您驗貨?!?/br> 欒山朝睨了他一眼,沒動,拖著進度條飛快地看那部無聊的灌水?。骸澳愕挂才??!?/br> 嚴砳知道他在說什么,立刻改口道:“對不起先生,請您……驗貨。“ 欒山朝還是沒動,“那你這是準備讓我驗什么,看你的脊梁骨嗎?” 嚴砳的身子輕輕抖了一下。 欒山朝聲音拖得長,就連音節(jié)聽上去都是輕飄飄的模樣:“學長?!?/br> 嚴砳直起上身,手背在身后,冰涼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仍是無法緩解那不知因何而起的顫抖——興奮和緊張混雜在一起,他早已分不清了。嚴砳雙腿微張,頭仍是低垂著,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欒山朝翹起來的腳,便像是被灼傷一樣側(cè)過頭去。 他的小動作沒能逃出欒山朝的眼睛,他好笑地把身子向嚴砳的方向挪了挪,又去踢他的肩膀。拖鞋底部圓鈍的花紋對此刻的嚴砳而言都像尖銳的刀,一點一點刻進皮膚里。欒山朝腳尖用力,越過鎖骨向胸口劃過去,粗糙的鞋底在他的rutou上輕輕碾著:“學長說自己不是個別人玩剩下的爛貨,可單看這個奶就能明白,學長都不知道被別人玩了多少次了?!?/br> 嚴砳被他這動作刺激得蜷起身子,爾后又顫巍巍直起來將胸口送回欒山朝的腳底。欒山朝沒理會,又把腿搭到了茶幾上晃悠,先前他給自己準備的橙汁已經(jīng)開始回溫,被他抿了一口放回桌上,杯底落在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嚴砳聽著那聲音,顫顫地開了口。 “賤狗跟別人上過床,但從沒被人玩過。” 欒山朝挑眉,沒說話。 嚴砳跪在那里,地板滲出的寒意順著小腿攀爬向他的全身,膝蓋壓久了有些酸脹麻木,但欒山朝只是坐在一旁玩手機,眼神也不再向他遞去。嚴砳嘴唇抿得緊了幾分,想說些什么緩解當下的尷尬和難堪,卻不知如何開口。又不敢貿(mào)然起身,只得繼續(xù)在那里跪著,心里默默對欒山朝多了些祈盼。 欒山朝刷完了那部無聊至極的電視劇最新章,懶懶地伸了個腰,這才大發(fā)慈悲地開口:“學長,這驗貨呢,只看前面是不夠的,”他睨了一眼嚴砳的下身,目光像風一樣刮過去,留下一小陣的寒意,“轉(zhuǎn)過去。” 嚴砳的羞恥心在欒山朝把他當空氣的這段時間里丟了個七七八八,欒山朝讓他轉(zhuǎn)過身他便順從地轉(zhuǎn)了過去,雙腿張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在身后、抬頭挺胸視線下移,這些都是他曾經(jīng)在論壇里學到的。他不知道欒山朝會不會喜歡,但聽話的人大多都不太惹人討厭。 欒山朝在面對狗或奴時,總是習慣性地用腳去做些本該由手來處理的事——他腳尖落在嚴砳的大腿根半蹭半踢,“我看不見。再分開一點,自己用手扒開。上身趴在地上,屁股撅高一點?!?/br> 不需要直接面對欒山朝讓嚴砳有幾分慶幸,但將身體的隱秘處完全暴露終歸還是有幾分難堪,于是動作變得拘謹又扭捏。欒山朝此刻收了些開始時表現(xiàn)的刻薄,翹著腿坐在一旁等他,就連因為無聊在轉(zhuǎn)手機的動作都顯現(xiàn)處些許寬容來,但嘴上的譏諷卻又一句都沒落下。 “學長這個時候有點純情的感覺了,難得?!?/br> 嚴砳把頭埋得低了點,肩膀撐在地板上有些疼。原本由膝蓋和小腿共同承擔著的力量現(xiàn)下全部轉(zhuǎn)移到膝蓋和肩膀,就連脖子扭轉(zhuǎn)帶來的不適都讓人難以忍受。他閉上眼,抓在臀rou上的手指又多用了些力道,指尖都泛起了白。 欒山朝嘖嘖嘴,視線定格在嚴砳那處xue口。久經(jīng)人事的后庭和處子很好分別,嚴砳那處泛著一圈使用過度留下的褐色的暈(是畢秋的功勞),雙手過于用力的拉扯讓本應圓潤的xue口都扁了下去。欒山朝便又踢他:“放松。” 嚴砳依言照做。 “清潔做了嗎?!笔顷愂鼍洌瑖莱i后xue水潤干凈的過分,褶皺松軟地堆在一起,又因為身體的主人過分緊張而是不是地戰(zhàn)栗收縮。欒山朝看著不禁想笑,不知為什么,倒從這個洞口看出點兒拘謹?shù)目蓯蹃怼?/br> “來見您之前……做過了?!?/br> “嗯。”欒山朝滿意地點點頭,右腳壓著嚴砳的手踩在他的臀瓣上,腳掌用力碾了碾。 嚴砳難以維持平衡,身子輕輕地顫,姿勢都有了歪斜。 “老實點,別動?!?/br> “對不起先生?!彼D難地維持著平衡,但欒山朝壓在他身上的腳觸動了嚴砳心里那根隱秘的弦,再輕微的震動都足以使他難以自持,原本因為冰冷而不再敏感的觸覺開始復蘇,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欒山朝襪子上的紋路:不算柔軟,帶了點兒運動后還未散盡的潮濕。略高于他的體溫就像是嚴砳冬夜的暖爐,讓他不顧一切地想緊貼上去。欒山朝注意到嚴砳那張逐漸泛紅的臉——但不再是因為羞恥,那抬了頭下身和不住收縮的后xue足以表明他有多興奮。 欒山朝冷笑一聲,腳趾對準那處洞口狠狠地捅了進去。 “賤狗,該發(fā)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