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被裹在羽絨服里cao
晚餐后半場陳年幾乎都跟寧瑞待在一起,他對這里的環(huán)境和習俗熟得不得了,跟在身邊完全不用考慮其他的,他都會游刃有余的替她解決。 燭光搖曳的長條桌上,有個波蘭裔的卷發(fā)男子朝陳年走了過來,很直接的對陳年舉起了酒杯,他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語口音,陳年愣了一下才分清說的是英語,聽明白話是什么后陳年又不知道該怎么接了,對旁邊的寧瑞投去求助的目光。 寧瑞仗著身邊全是外國人,毫不避諱的用正常音量對陳年說:“他看上你了,想泡你?!?/br> 陳年臉一沉,壓著聲音咬牙切齒的說:“我能聽懂!”她是想讓他幫忙把人支開。 寧瑞一副修養(yǎng)良好的貴公子模樣,被懟了也沒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緒,悠閑地放下刀叉,整理好餐巾站起身來,用標準的英音對外國人說:“She is mine.” 內(nèi)斂又霸氣。 那人拿著酒杯悻悻的走了。 寧瑞表面不跟陳年計較,實則是暗搓搓的壞,這點陳年就不得不贊揚一下許介了,壞是真的壞,但也是明面上的壞。 他歪頭湊向陳年,問她有沒有考慮過換換口味。 陳年還傻不拉幾的問他什么口味。 寧瑞:“外國男人的床上功夫,不想嘗嘗嗎?” 陳年不氣不惱,認真的回答問題:“起碼心理上要先有感覺吧。” “意思是你選床伴還要考慮感情?” 陳年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說道:“所以你暗戀我?盯著臉看了一會就愛上了?” 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副自信爆棚的自戀表情,讓陳年忍不住想堵他一句,張張嘴發(fā)現(xiàn)能說的也只有否認的話了,可沒什么氣勢,被他逮著機會岔開話題,把一口暗戀的鍋死死地扣在了她身上。 “你認識時太太?” “周凝姐嗎,她老公姓時嗎,我們是剛認識的?!?/br> “今晚我那兒有個小聚會,有他們倆,你要不要去?” 說到聚會陳年就想到了一堆人嘰嘰喳喳的畫面,但周凝和她老公看著不像是聒噪的人,但陳年和他們明顯不是一個階層的,去了可能也不自在。 “不了,我想回去補覺。” 陳年察覺到了寧瑞眼里一閃而過的失望,頃刻間消失干凈,他嗯了一聲,說那等你補完覺再見面。 陳年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正趕上有人離場,他問陳年要不要現(xiàn)在回去。 陳年點頭 “我送你?!?/br> 他正經(jīng)的時候還真挺紳士的,幫她照著路,說著輕松的話題緩和漆黑環(huán)境帶來的壓迫感。 說實話,夜深時陳年一個人陷在柔軟的大床里真的有點后悔沒接受寧瑞的邀請了,不說去了會不會做,但肯定會在那過夜,會和他睡一張床。 陳年縮成一團,微冰的小腿互相蹭著,這個時候就想縮在一個體溫高的男人懷里,暖暖腳也不錯。 要不是實在不想離開好不容易捂熱的被窩,陳年肯定去窗戶那看看山坡上那個華麗的小別墅是不是還亮著。 由于懶,陳年順利度過了一個完整的熟睡夜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自然醒了,精神飽滿的起床、洗漱、迎接新一天。 其他人的房間都還沒動靜,陳年去廚房接熱水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灌了一口水后去開門。 昨晚應該是下過雪了,門都被擋住了,陳年推得費勁,外面的人一把就拉開了 陳年看到穿得嚴嚴實實的寧瑞,一身長到小腿的黑色羽絨服并不合身,穿在他健碩的身體上依舊寬松有余,之前的他都穿得頗有男性特征,這么一捂陳年竟有點想笑,像只拉長版的黑企鵝。 “笑什么?”寧瑞低頭看向發(fā)笑時白氣呼呼從嘴里往外冒的陳年,她嘴唇嫩嫩的,泛著水潤的光澤。 “沒什么沒什么,你找誰來了?” 寧瑞微微皺眉,之前覺得陳年挺機靈的,怎么了這是,腦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夠了嗎?”夠不夠都胳膊一伸把她摟出了門口。 陳年被地上的雪絆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懷送抱的跌到他身上,雖然清晨霧氣正濃,天地混沌,但他一個一身黑的大高個扛著一個長發(fā)倒立的人的場面還是很扎眼的。 陳年感覺連呼吸在這種環(huán)境下都有回聲,更別提大喊大叫了,她額頭上因為倒立姿勢而被憋出了青筋,一個個拳頭落在寧瑞的背上,壓著嗓子問他要干嘛。 寧瑞邁著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個彎帶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一個近兩米高的雪坡,和房子中間兩三米的距離,人過去就被雪坡和房子擋住了。 寧瑞把她放下來墩到雪地里,陳年本能的像個蘿卜一樣伸直胳膊腿兒,直直的站在地上,木木的說:“你、干嘛?” 寧瑞好笑的抱臂看著她,她身上只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上面多加了毛衣開衫,下面就只有兩條單薄的細腿?!袄洳焕??”語氣和狼外婆差不多。 說著他拉開十分寬松的羽絨服,敞開懷抱,“進來讓我抱抱?!?/br> 陳年可能真被突然的寒冷凍傻了,見他衣服里隱隱冒著熱氣就鬼使神差的過去了,然后就是…… “你神經(jīng)?。e脫我衣服……” 早該從他拉上羽絨服拉鏈將她包裹在衣服里的時候就該猜到的。 他腰上纏了一圈避孕套! 陳年摸到后想跑,可已經(jīng)在他的牢籠里了,她的動作只會帶動他貼上來,讓兩具散發(fā)著溫熱的軀體充分摩擦。 “昨晚說好的。”他振振有詞。 “誰跟你說好了?”陳年不禁汗顏,他想這么明目張膽的在雪地里做,陳年只覺得接受無能。 他從陳年背后的拉鏈處脫著她的衣服,看似艱難,他卻輕松的把她的毛衫扔了出去。 兩人踉踉蹌蹌的在房子挪動,寧瑞胳膊從衣袖里退出去,到里面抱住陳年的,“別亂動?!甭矒嶂惸甑那榫w,下身暗度陳倉的貼上她,“沒人會看到的?!?/br> 說完蠱惑性的捧上她的臉,指腹在她涼涼的臉蛋和耳朵上蹭動,就差一個標配的額頭吻和一句“聽話”了。 陳年舒展開眉頭,掙扎的這一會冷氣已經(jīng)鉆進來了,她身上都染了一層寒氣,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貼,退讓一步:“……去屋里吧。” 然而寧瑞這身讓她發(fā)笑的衣服并不是白穿的,他抽回去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摟上她的背,在上面撫摸著,被自己的體溫傳給她。 “你不覺得這兒很有感覺嗎?” 他不解開褲子之前陳年沒感覺。 隔著一層單薄的棉料,陳年立刻察覺到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東西是什么,頓時沒出息的涌出了熱流。 于是陳年的手緩緩爬上了他的臂彎,順從的被他推著挪到了雪坡旁。 背靠著雪坡,前面被寧瑞的炙熱抵著。 寧瑞低頭咬她耳朵:“自己脫褲子?!?/br> 耳朵由涼變熱,熱度持續(xù)蔓延的周圍,陳年嗡嗡的說了聲不,語氣綿軟無力。 寧瑞也沒強迫她,只是自顧自的摩挲著戴套。 他尺寸駭人,動作間難免在狹小的空間里碰到陳年,陳年身上包裹著一層寒氣,冷不丁碰上一個高溫的東西,想移開注意力都不行。 三下五除二帶好了套,摟住她靠上后面的坡,下身會自己動的家伙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她的小腹。 萬籟俱靜,沒有任何腳步聲。 陳年低頭往他肩膀上一靠,磨磨蹭蹭的拉開了褲子。 寧瑞低笑一聲,微微下蹲,握住被慫恿著亂戳的棒子對準她的腿間。 陳年感覺到他圈住guitou的手指在往她下面探,主動用蚊蠅般的聲音說:“濕、濕了?!?/br> 于是手指臨時改道,往下用力扯了一下她的內(nèi)褲和睡褲,褲腿寬松,脫離大腿后直接掉地上了,陳年光裸的腿立刻被凍得染上一層雞皮疙瘩。 寧瑞把她腰向后壓彎,分開她的腿,扶著yinjing在她洞口處點弄。 冷熱交替,陳年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催促道:“進……進來……”不然一會連這根熱乎的棍子都變冰了。 寧瑞壓低身子,腰部發(fā)力,抵抗著洞口的布防,用沾了微涼體液的guitou試探性的前進,越進越艱難,持續(xù)用力,進一下退一寸,最后一下抱緊她用力往里一塞。 陳年埋頭嗯了一聲。 站立的姿勢真的是……存在感爆棚。 寧瑞在深處停了片刻后開始抽動,空間有限,只能大半部分停留在她身體里抽動,被緊緊包裹著棒子的嫩rou攀附著,每動一下都是“拖家?guī)Э凇薄?/br> 陳年身體崩得很緊,環(huán)境太冒險了,在一片蒼茫的雪白中穿著黑衣服做,隨便經(jīng)過一個人都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可疑行徑。 另外陳年好奇這件衣服到底有多肥? 寧瑞不僅鉆進去吃她的奶了,還能在里面暗箱cao作扒掉了她的上衣。 下身又熱又涼,只想讓他不要出去,把所有的熱都留在她的身體里,他卻拉開了陳年背后的羽絨服拉鏈,把她的身體后彎的弧度掰大,為下身的cao動留出更大的空間。 他試試動作幅度,抽出最多后用力插了進去。 “啊——”陳年縮緊身子,后背碰到了雪,她掙扎著往他懷里撲:“冷……” 寧瑞穩(wěn)著呼吸,環(huán)住她的裸背,手指在后面扣弄著她的內(nèi)衣扣,嘴在她臉上又親又咬的,“乖啊,一會兒就熱了。” 熱個鬼,陳年剛信了他,內(nèi)衣就又被扔出去了。 到此為止,陳年在零下十幾度的環(huán)境里脫得只剩一雙襪子,被裹在一個長到她腳腕但上下都透風的衣服里瑟瑟發(fā)抖。 她滿肚子的抱怨都被寧瑞的棒子堵回了身體,他環(huán)抱著她,用所有的溫度哄她,還源源不斷的往她身體里輸送著熱源。 “還冷嗎?”他抽動得快了些。 陳年貼著他的那一面有了熱意,后面還是涼涼的,倒是沒那么冷了。 寧瑞壞笑著深深頂了她一下:“摩擦生熱?!?/br> 陳年下巴擱在他肩上,雙臂從下穿過來攀住他的背,閉上眼專心感受那根力度適中的熱棒子。 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聲自然的哼鳴。 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粗長到碰觸到承受底線的棒子沒機會整根都插進去,但在里面的那部分已經(jīng)足夠她享受了,身體相貼的感覺非常奇妙,每一寸肌膚都因為他的動作而起伏,還能感受到他插入時身體不自禁的后退、抽出時身體緊跟著前移。 熱流從交合處一點點流出來,變涼后又有新的覆蓋。 抽插的水聲細細悶悶的,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異常和諧。 “shuangma?” 如果陳年知道這句話是一個有實際意義的問題的話她一定不會說爽。 說完之后他的速度倏地提了上去,邀功似的埋在她身體里啪啪啪的快速抽插。 突然的平靜被打破,陳年呼吸急促起來,攀著他的手變成了拉,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拉開,聲音被拍得碎成渣:“嗯~嗯嗯 啊……慢點啊……” 光要速度還不夠,想要把高潮猛地推上去必須同時加大抽動幅度。 一連串咯吱咯吱的踩雪聲從遠處傳來,是滑雪場進了人。 “……慢點……啊……” 可能是近在眼前的緣故,拍打聲實在太響亮了,陳年身體里騰地冒出來一股熱氣,從里到外從前到后,隨著他的連續(xù)不斷的快速運動,熱氣化成汗流排出身體,又在碰到外界的低溫后化成了白氣。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他們就是一大塊沾了水的干冰。 陳年睫毛上掛了霜,視線模糊,出口的呻吟也全被熱氣淹沒。 好熱好熱……慢一點…… 她在心里吶喊著。 大幅度的抽插讓他的動作變成了一陣風,狂卷著狹小空間的氤氳氣體,把它們趕出去,卷進新鮮的進來。 陳年的下身一會冷一會熱,腿心的位置就更不用說了,那里水源充足,一丁點冷空氣撲上去都格外敏感,這樣就變成了外冷內(nèi)熱,陳年又想讓他抽出去暖外面了。 報應不爽,寧瑞癲狂的速度終有失手,噗嗤一下整根滑了出去。 陳年下身本能的貼緊他,頓時讓他無處下手把棒子塞進去了。 yinjing堅挺,體積龐大,夾在腿間熱乎乎的一根,充分接觸到了腿根的冰涼,陳年寶貝似的夾緊它,身體固執(zhí)地不肯再放它進去。 寧瑞就著慣性在她外面滑動,好商好良的哄她松開腿。 陳年開條件:“風都被你帶進來了,你輕點?!?/br> “好?!彼饝盟欤⑶易屓丝床怀鎏氯?。 他繼續(xù)在外面滑動著,讓她自己放進去。 陳年騰出一只手往下探,摸到濕滑的一根后分開腿,扶著它對準洞口,就在她要繼續(xù)往里塞時,另一只胳膊被扒拉下來,寧瑞突然把她整個人抱住,不,應該說是捆住,然后扯大背后的拉鏈,將人按在了雪坡上。 突如其來的涼還不算完。 陳年呼吸一滯,被他一個用力貫穿。 隨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抽插,陳年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動物的哼哼,急喘帶上了奇怪的音調(diào)。 “好涼啊不要……啊……” 他動作越來越快,陳年的后背與雪的接觸面積越來越大,幾乎整個后背都在雪上了。 前后簡直冰火兩重天。 一陣猛地抽插,陳年已經(jīng)顧不得溫度的差異,想叫不能叫的壓抑和越來越難以承受的重擊快要撕碎她的身體,雙臂被困住,她身體的掙扎和吶喊無處發(fā)泄,只能用急促的呼吸排出去。 “嗯!啊……” 下面要被磨破了,水越流越快,抽動聲愈發(fā)的關(guān)不住,陳年身體終于抖動如篩糠,無聲的喘息和低聲的呻吟無法滿足她噴涌而出的欲望。 她想叫…… 寧瑞看準時機親上她的嘴,一股清新的鮮橙味涌進口腔,他纏住她的舌,粗暴的堵住她即將出口的尖叫。 “快了,忍一下。”他含糊的說。 他動作越來越?jīng)]有章法,幾乎把陳年徹底從衣服里剝離出來,手掌強硬的釘住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深度戳弄。 陳年的小腹抖了又抖,他快速依舊。 “唔唔唔!嗚嗚……”陳年感覺自己要被干死了異國他鄉(xiāng)了。 寧瑞松開她的跨,雙臂交叉著換上她的腰,進入急速的沖刺時刻。 rou瓣翻飛,水聲黏膩。 陳年原本失了血色的皮膚附上了一層粉紅,熱意又大規(guī)模的卷土重來。 寧瑞吻著她,濃重的鼻息噴灑在她銷魂又痛苦的臉上,手臂猛地一緊,陳年差點翻了白眼。 停留在她體內(nèi)的棒子明顯乖了些,溫柔的小幅度縮動著把最后的jingye擠出去。 陳年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四肢都變得麻麻的,眼神也是。 寧瑞停留在她體內(nèi),扶著她的背抱她抱進來,拉好拉鏈,把羽絨服轉(zhuǎn)了個圈,讓拉鏈轉(zhuǎn)到自己背后。 棒子被陳年憤怒收縮的rouxue擠了出去,他擼下套子,塞進褲子里,然后金蟬脫殼把羽絨服留給她。 把剩下的一圈沒用過的避孕套扯出來塞到她口袋里,隔著衣服握上她的肩膀,細細的親吻她泛紅的額角。 “沒事吧?” 陳年沒有含義的哼了一聲,低頭示意他把地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 然后額頭貼在他胸膛上緩了好一會,才放已經(jīng)被凍紅了的寧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