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碧血洗銀槍
司修齊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陳年還等著他走了好好休息休息呢,但是他一直沒走,一兩天也就算了,他一直待了一個月,中間出去過一兩次,但基本上第二天就回來了。 他不在的時候陳年隨心所欲的做些自己的事,現(xiàn)在他在了陳年就一門心思的討好他,在他接受能力寬松的時候盡可能的黏上去,跟他套套近乎。差不多一周過后司修齊好像就已經能習慣陳年和他的交流方式了,不知不覺對她變得包容了些。 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漸漸模糊了時間的概念…… 紅色的高開叉長裙中間伸出來一條白嫩的大腿,大腿緊貼在男人腰上,小腿垂直耷拉著,懸空的腳尖不停地前后晃動。 陳年手腕搭在司修齊肩膀上,沒再被拒絕后把后面撐在桌上的胳膊也收回來一起攀上。 “嗯……先生……”陳年聲音細細的,聽起來還真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嗯?”司修齊以為她又要催促他快點結束趕緊帶她去逛街了,不耐煩的狠撞了幾下。 “腰有點……嗯……酸……”陳年皺眉,他重入的這幾下那種酸痛感更厲害了,陳年不自覺的攀緊他,嘴唇在他的側臉山輕輕蹭著,似乎試圖在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小腹不斷有熱流經過,陳年起初以為是摩擦生熱動情的表現(xiàn),畢竟他那東西生的長,頂?shù)嚼锩姘涯菈K兒帶熱了也說不定,可次數(shù)多了也都是一陣一陣的,陳年開始意識到非比尋常了。 她拍著司修齊的背,有點著急:“我我……可能來月經了……” 身體里馳騁的那根棒子明顯變慢了,像不可置信的反應,慢慢的擦著內壁,留戀的感受著吮吸的觸感。 司修齊抽出一點,掀開她的裙子和她拉開點距離。 陳年也往下看。 只見退出來的那半截rou棍上沾著絲絲血跡,混合在透明的體液里變成了淡粉色,看著像棒子泛了紅。 緊緊吸著roubang的洞口也變了顏色,紅得刺眼。 來了月經才發(fā)現(xiàn)到月底了,一個月就這么過去了。 司修齊掃了興,整根抽出來,當陳年xue口那兩片嫩rou劃過他guitou的敏感點時司修齊吸了口氣,沒舍得現(xiàn)在就提上褲子,把著棒身在她外面撥弄。 整個陰部黏黏膩膩的,又濕又滑,除了洞口發(fā)紅以外,別的地方都干干凈凈的。guitou頂一下yinhe還會帶得整片區(qū)域戰(zhàn)栗一下。 陳年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小手探下去壓著那根巨蟒一樣的棒子,將它固定在外陰的淺溝里滑動。 “應該……”陳年不確定的問:“……快了吧?” 司修齊繼續(xù)貼近她,摟上她的腰在她的溝壑里抽動。 快感來的極其快,yinhe挺起來又被壓下去,幾次過后高潮便噴涌而出。 感覺到洞口流出了熱乎乎的東西,陳年無比心累,好不容易司修齊肯陪她逛街,她特意買了這條裙子預備著,結果還給弄臟了。 司修齊沒有停,粗喘著氣壓緊她的手,更加兇猛的碾壓起來。 “嗯不要……不要了啊……”陳年想把手抽回來,無論是yindao高潮還是陰蒂高潮都同樣的敏感,在充血最嚴重的時候繼續(xù)做的話都要經歷一段特別難熬的過程,她好商好良的跟司修齊討價還價:“我……用嘴嗯……給你吃好不好……” 司修齊所有的動作都在告訴她兩個字:沒門! 由著他擦到最后關頭,陳年還怕他不夠過癮,都準備后手指一起幫他擼動了。 然而,司修齊抽出去頂進來的那一刻卻往下偏了半寸,直挺挺的插進了洞里。 陳年頓時疼的喘不上氣來,他一聲不吭就進來了,簡直沒有商量的余地,陳年措手不及,洞里所有的rou瓣也都放松了警惕,被這么突然一頂瞬間收緊。被沖破的觸感并不好受,生生劈開似的。 所幸沒有了再一次,他只是進來射一下,被里面夾緊后自然而然噴了。 他抽出來的時候那景觀……陳年沒經歷這一次的話估計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來闖紅燈是什么樣的。 碧血洗銀槍,她現(xiàn)在能深刻的理解這句話了。 可能是怕陳年懷孕,所以司修齊依舊不能安心內射,在里面停了幾秒鐘就拔出來了,“槍”頭還吐著白沫,隨后跟著它出來的是一大團濃稠的白液,緊跟其后的是一片血紅,血涌得極快,很快就把白沫全部覆蓋壓著流了下去,花瓣更是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顫抖著,慶幸總算過去了。 陳年看了覺得新奇,而男人卻只有愈發(fā)膨脹的性欲。 司修齊喉頭滑動,辦公桌上放了一杯茶,已經冷了,他端過來倒在roubang上,握著擼動幾下示意陳年下來。 又口了一回才正式把逛街的事提上日程。 說是逛街,司修齊幾乎全程都坐在車里辦公,那還說什么陪她逛街! 晚上回去,陳年弱弱的抱怨說他難得出去一回結果什么都沒買。 “怎么沒買?” 陳年被帶進房間,看到床上擺著的一堆東西,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洗完澡后司修齊讓她換上他買給她的內衣。 內衣純白色蕾絲材質,軟軟的。 下面的內褲出場沒一分鐘就被扒掉了,司修齊在把她推倒的同時把她的四肢分別固定在鐵架床的四角。 對了,這間房子不是他們睡覺的臥室,而是一間專門滿足司修齊“變態(tài)”愛好的刑室。 房間沒有窗戶,四面墻壁都貼了暗色壁紙,里面的裝飾蕾絲歐洲中世紀的風格,有些復古,更多的是陰森。 蕾絲內衣被拽下,柔軟的布料被塞到胸下的支撐帶里,把她整個胸脯托得堅挺圓潤,隨后沉睡的rutou上多了一副乳夾,通電后酥酥麻麻的緊縮感從頂端傳來,陳年縮了縮胸部,久違的感覺回來了。 下體敞開著,原本還擔心司修齊饑不擇食要闖紅燈,但看他沒有脫衣服的意思稍稍放下心來,可是…… “那是……那是什么……” 陳年本能的畏懼一切能塞進身體的棒狀物,尤其是在現(xiàn)在的特殊時期。 “不是不喜歡震動的嗎,這個不動,叫仙女棒?!?/br> 他不說的話陳年見到了會把它誤以為是擺飾,一個傘把形狀的小玩意兒,玻璃材質,透明的顏色上有一圈螺旋向上的紅條紋,不算粗,起碼比司修齊的細很多。 插進去的時候陳年也沒有太多的不適感,只覺得冰冰涼涼的,有點異物感,但順暢的插入過程讓她感覺出一絲絲快感。 可能是生理期欲望格外強烈,陳年很快就接受了這次的“懲罰”。她細細感受著乳夾上傳來的酥麻感,瞇上眼睛小聲哼哼。 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司修齊耐心的用緩慢的動作讓她經歷了一次高潮后,她潮紅明顯的身子在繩索的束縛下繃動強烈,極力的想擺脫束縛,想擁緊顫動的雙乳,夾緊充血的腿心。 昏暗的燈光下跳躍的一對白兔變得十分誘人,圓滾滾的可愛極了,司修齊伸手去摸了一把,被它的質感吸引,萌生了想嘗嘗味道的想法。 他沒嘗過陳年的,他覺得這兩團東西比它主人yin蕩多了,總是在主人哭著求饒的時候幸災樂禍的竄動,在衣服里打著圈勾引著身上的男人,不管什么姿勢,它都欣然接受,相比之下,司修齊更喜歡它主人那樣的,嬌羞矜持、口是心非,有欲望但不會如狼似虎。 乳夾被一把扯掉,陳年打了個激靈,很快那個點的位置被裹進溫熱的口腔。 陳年看到胸前的人頭,感受到他舌尖的挑逗,差點熱淚盈眶。 “嗯……好舒服……” 陳年手上的鎖鏈被牽動著撞到鐵架床上,叮鈴咣當響個沒完,司修齊初嘗美味被打擾后沒好氣的給她解開了。 獲得自由后的陳年如魚得水,歡快的環(huán)住身上的男人,輕哼著鼓勵他。 “嗯……啊……想要……”陳年下面又熱乎乎的了,雙腿在司修齊的腿上摩挲,仰著脖子難耐呻吟:“你……進來好不好……” 至于感染的問題,陳年說戴套。 這次成了她饑不擇食了。 感受到他的火熱一點點推進自己的身體,雙腿不自覺的打開到最大,他每進去一寸都想立刻夾緊他,想湊上去把進的艱難的棒子含進去,用水嫩的rou瓣在他青筋凸起的棒子上掃動,剮蹭他緊繃的棱條,把他迎進最為溫暖的宮口,讓更緊致的小口咬住他光滑的guitou…… “啊不要進那……”陳年收回最后一句渴求,現(xiàn)在危險,不能進宮口。 司修齊后撤了一點,站在床下抱著她的大腿開始抽送,每個來回都會帶出點血絲來,顏色留在安全套的薄膜上,再進去一回出來的話就被擠到了別處。很快所有的血絲都堆到套子邊緣,在那里形成一圈鮮紅色的細帶。 剛開始司修齊還考慮著陳年生理期不能進得太狠,欲望升騰到了頂峰就只顧自己快活了,啪啪啪的撞擊著,擠壓著yindao里的液體,將它們一一帶出體內。 忽然,司修齊放慢速度,一邊cao動一邊伸手往洞口扒了一下,洞口的rou緊緊吸著棒子,嚴絲合縫到一絲空氣都進不去。 這怎么能行? 水聲和撞擊聲已經滿足不了他,他開始制造另一種由交合處發(fā)出的聲音,首先是扒開吸盤一樣的嫩rou,讓空氣進去些。 再松開手cao的時候洞中發(fā)出了巨大的“噗噗”聲,像氣球被放氣時的聲音。 陳年嚇了一跳,挺起身子問他怎么了。 噗噗聲接連響了幾聲,陳年問完就被他愈發(fā)狂熱的抽插推倒,忘我的叫了起來。 “慢一點啊……啊啊啊……嗯……” 司修齊把目光放到陳年胸前顛動的奶子上,吃過之后對它也改觀了,不yin蕩,只是在引誘著自己而已。 他伸過手去抓了兩把,解開她的內衣帶把它們釋放出來。 盡情的蹦跶吧。 然后心無旁騖的加速頂動。 陳年說了幾聲疼,也淹沒在rou體撞擊聲中,等他射出來,陳年像丟了半條命的。 晚上陳年小腹開始疼,喝了不少熱水后也疼,睡不著,就去拉旁邊司修齊的胳膊,撒嬌讓他幫自己揉。 司修齊機器人一樣被她拉著揉了幾下后漸漸習慣了,聽她絮絮叨叨說下次不能這樣了,聽著聽著手上的動作停了,手沒收回去,就這么半抱著陳年待著了。 “好疼……”閉上眼了還忘不了喊疼。 司修齊敷衍的抬手揉,不帶責備意味的說:“這點疼都受不了,以后生孩子怎么辦?!?/br> “我才不生孩子呢?!?/br> 腹部的手停了動作。 陳年自說自話:“要生也有可能,應該等我和愛的人結婚了會生吧……” “別的情況呢?” “沒有別的情況?!?/br> “你愛誰?” 陳年嬌笑著鉆進司修齊的懷里,嗡嗡的說了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