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張床被插整夜
跟舍友的說法是想換個環(huán)境好好學習,舍友們知道她平時活躍,在宿舍里總靜不下心來,就相信了她的說辭。 東西沒敢讓他們幫著般,怕暴露。 下午的全體會是室友四人一起去的。 陳年這次拉著她們坐到了前排,她想近距離看看老師的樣子。 大教室都坐滿后周臨出現(xiàn)了,全場安靜。 他上講臺說事,下面的同學都在小聲的議論。 “誒,老師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靠,還真是,你不說我都沒注意,那不是……吻痕嗎?” 陳年偷偷笑了一下,撐著下巴盯著老師看,嗯,顏色淺了點不夠明顯。 晚上陳年想作怪多印幾個,結果被周臨捂上了嘴狠狠cao。 手捂得緊扒不開,陳年就使壞夾緊腿,讓他進退不得。 等他真使出狠勁來用別的招數(shù)時陳年卻投降了。 “老師老師……你放過我吧,明天還要去市區(qū)備考呢?!?/br> 周臨往她胸上咬了一口:“放過你?是誰一進門就抱著人親的?好玩嗎?”下午全體會上的竊竊私語他都收在了眼里,還有好幾個同事問他怎么回事,罪魁禍首居然還意猶未盡想再來幾個呢,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陳年急促喘著氣,雙手做出投降狀,“我錯了老師,再也不敢了?!?/br> 大腿上挨了一巴掌,周臨故作生氣道:“腿掰開?!?/br> 陳年不動。 “行了不折騰你,就一次?!?/br> 腿一掰開立刻被他重重的頂了進來,邊快速抽動邊問她正事。 “酒店訂好了嗎?” “嗯嗯訂……啊好了……” “和誰一塊?。俊?/br> 陳年的腿掰得跟個青蛙似的,中間壓著個比跨還寬的rou體,上下竄動著。 “和……”陳年腦子動了動,想著不能告訴老師是和男的一塊住,不然今天說什么也下不來床了。 原本是和方雅一起住的,結果徐飛也加進來了,他們不嫌棄陳年是拖油瓶,陳年當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這時候考點附近的酒店早沒房了,想拒絕都不行。 “和方雅?!?/br> 周臨嗯了一聲,開始埋頭苦干起來。 看他認真沉迷的樣子,陳年不禁幻想自己是男人后的感覺,想知道會不會比現(xiàn)在做女人還爽, 不過光體力這點陳年就撐不了幾下,她沒法像老師那樣大幅度的頂動很久,可能汗都沒出來就堅持不住了。 想著想著真覺出一絲變性后的快感,下身迅速涌出大批的液體,自己先燙了起來。 這一次過后兩人就睡了。 第二天周臨還沒睜開眼,老二先醒了,身邊有陳年就沒將就,摸到腿掰開就往里面探。 剛塞進去陳年就被擠醒了,扭著身子看背后的周臨,半夢半醒的瞟了一眼床頭的鬧鐘。 “老師戴套沒……嗯……啊老師不行嗯……要上課了……” 不知道周臨加快的速度是有沒有聽見她的話,聽見了的話也是聽見后半句要上課了吧,因為他快速抽動著宣泄晨勃,然后……射進去了。 結果他比陳年還緊張,在陳年輕飄飄的一句弄出來就好了之后瞪了她一眼,問她從哪知道的這些不靠譜的方法。 “你先去上課,下課來我辦公室?!?/br> 兩節(jié)課中間的休息時間陳年去了,結果在他辦公室里見到了班長,她沒敢上去打擾,等周臨和班長交代完事情之后才過去的。 周臨推給她一杯水和一粒真空包裝的藥:“緊急避孕藥?!?/br> 陳年知道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有點不情愿,但看到周臨一臉的嚴肅,只好乖乖吞了藥。 課間來辦事的學生很多,陳年吃完藥就要趕緊走了,周臨卻一把將她拽進懷里。 “陳年,去做皮下埋植吧。” 找到下節(jié)課的教室,看到同學人手一本小冊子。 班長叫她過去,剛坐過去老師就進來宣布上課了。 “導員發(fā)的生理宣傳冊。” 班長交代完一句就沒再理她了,陳年認真的翻起了冊子,越看越驚險。 下次可一定得做好措施了。 她正走神呢,大腿上搭上了一只手…… 政治課講得人昏昏欲睡,下面的學生都低頭捧著手機玩,陳年沒學習,也沒歇著。 耳邊傳來班長壓抑的低語:“快一點,握緊?!?/br> 兩人身子并在一起,從后面看只是坐的親密了點,可從上面看的話叫人大跌眼鏡。 陳年的手被他按在褲襠里,重復著上下擼動的動作,沒一會手上沾了滿水的白液出來。 和班長的事還沒到此結束。 傍晚在去市區(qū)的大巴上又遇到了。 方雅和徐飛坐在他們前面的座位上,陳年怕被發(fā)現(xiàn),有點抗拒,但她如果不口的話總覺得欠班長點什么,他那晚在小樹林說到底也是給了錢的,還沒盡興,怎么著也該補償補償他。 車開出去沒一會天就暗了,車上的學生們開始戴著耳機休息,司機關了過道的照明燈,陳年趴在了班長腿間。 細微的口水吞咽聲從她嘴上發(fā)出來,班長把外套蓋在她頭上,胳膊肘支在膝蓋上替她擋著,爽得直抽氣。 本來時間并不長,速戰(zhàn)速決,結果最后陳年吐出來的時候坐前座外側的徐飛回了頭,正好看見她口流白漿的樣子,又看了看班長沒整好的褲襠,最后將視線落到陳年身上。 陳年心里咯噔一聲,他……他今晚不會要做點什么吧? 可是三個人的話,他應該不敢吧…… 怎么不敢,有什么是他徐飛不敢的? 陳年這個電燈泡剛把床頭的燈關了,沒兩分鐘,旁邊開始有了異樣的動靜。 酒店今天爆滿,連床多余的被子都拿不出來,因此同蓋一個被子的陳年對他們的動靜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先是察覺到布料摩挲的聲音,然后是方雅細細的抗拒聲,最后變成了從嗓子眼擠出來的笑聲。 很快他們不滿足于淺嘗輒止了,看了看陳年的反應,然后大膽的由平躺變成了交疊躺,男上女下啪啪啪的運作起來。 陳年臉燒得不行,根本不敢動,也不敢向后看,只能僵直著背裝睡。 柔軟高彈的床墊上下顛簸著,動靜從一開始的遮遮掩掩到后面的肆無忌憚,陳年尷尬極了,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吵“醒”的。 突然兩人大幅度的換了體位,女上位。 徐飛躺在床上后離陳年更近了,陳年甚至感覺到他就在自己耳邊。 方雅掀了被子,坐在徐飛身上忘情的顛弄,下身不斷擠壓出氣體聲。 “想不想要?”徐飛的聲音很低,明面上是在對方雅說,可陳年知道他是在說給自己聽,隨后便得到驗證,因為他的手伸到了她這邊。 當著方雅的面,在陳年的腰上撫摸。 “嗯?想不想要?” 方雅害羞的嬌嗔一聲:“你都進來了還問……” 徐飛的動作更加明目張膽,借著被子的遮掩伸到了陳年屁股上,捏了兩把后從褲腰上鉆了進去。 陳年心里咒罵著徐飛是個色痞,順便把自己也鄙視了一遍,摸了兩下就濕了。 方雅的喘息急促了些,叫了聲老公,徐飛馬上從陳年的褲子里抽出手去,松緊帶彈了一下,聲音不小,卻安全的隱匿在交合聲中。 他們很快完事,陳年總算能松松頭皮了。 睡姿恢復了之前那樣,方雅在中間將兩人隔開。 真的隔得開嗎? 陳年無語的低頭看向黑暗中伸到胸上的大手,明明懷里抱著方雅呢還不老實的摸她,陳年很想把手拿開,如果沒有不爭氣的身子當拖油瓶的話。 下面已經春水橫流,陳年被子里的腿互相擰著,想伸手下去摸摸。 轟隆一聲! 外面打起了雷。 嚇了陳年一個激靈,徐飛的手卻有越發(fā)放肆的跡象,在外面摸不過癮,還伸了進去,指頭磨著已經挺立的rutou,輕重不一地逗弄著。 方雅的呼嚕聲響起的時候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徐飛也在陳年輕吟一聲后抱著方雅翻身換了位置,一眨眼的功夫,陳年背后就抱過來兩條有力的胳膊。 “你……” 嘴被徐飛捂上,耳朵立刻一陣濕熱。 “想cao你。” 陳年被他的葷話氣得羞憤不堪,掙扎了一下又想到旁邊的方雅,于是不僅不敢動,連聲音都不敢發(fā)。 他的手在被子里暗箱cao作,伸到下面去扣弄她濕乎乎的xiaoxue,把沾了水的手拿上來往她嘴里塞,陳年不張嘴他就用他梆硬的roubang在后面頂她的腰,挺的那一下床墊會動,所以陳年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再躲。 乖乖的含了手指。 在她口腔里攪動的感覺讓徐飛想起了第一次在她宿舍時她跪在地上給他含陽根,小嘴都要撐爆了,畫面更是香艷。 感覺一來就想找個洞插一插。 于是抬起她的腿從后面握著roubang往她xue口掃,掃得她難耐的扭動,用肢體語言求著他塞進去。 雨聲越來越大,伴著轟隆隆的雷聲連綿不絕的砸在酒店后面的鐵皮窗沿上,為床上的人提供了恰到好處的噪音。 “嗯……”陳年擠出一聲細微的淺吟。 下面終于充實了。 她要好好夸夸徐飛戴套的覺悟,她只是躲了一下他就自覺摸了套子戴上了。 抽插的過程輕緩充分,頂?shù)阶钌钐幒笏麜nD一兩秒,仔細的感受里面的溫度的包裹感,再帶著一堆水抽出來,連guitou一起抽出來,照樣停頓一下,等她滿心期盼主動翹起屁股迎接它時再輕輕的塞進去。 幾下過后,陳年咬上了被角,緊閉著眼忍住內心的躁動和狂熱。 徐飛作怪的伸舌頭在她耳郭上舔了一圈,又惹得陳年渾身一個激靈,他輕笑著,用氣息拼出一句僅兩人能聽見的話:“shuangma?” 同時roubang頂進最深處,陳年被頂?shù)梦⑽⑶皟A,被他壓著小腹按回去吸緊棒子。 最深處一陣酸麻,陳年頓時呼吸困難。 又頂進zigong口了…… 陳年想大叫出聲,所有的情緒噴涌而出,被堵住后倒流回去,流到相貼的部位,于是那里開始止不住的戰(zhàn)栗。 他猛地從zigong口撤出去,yindao里立即傳出一聲開啤酒的“?!甭暎惸甑纳碜宇D時繃直,夾緊雙腿,用臀部肌rou聚攏去緩解內壁的鼓動。 又一次撤出全部再整根塞進去,這次她防備的嚴密,塞進去的時候阻力很大,更加有效的刺激了里面的陰蒂和敏感神經群,內壁褶皺被一寸寸展開,所到之處棄甲投降。 陳年頭一次知道,原來zuoai并不是一定要很猛烈的沖撞才能獲得快感。 比如現(xiàn)在,他慢的跟只烏龜似的,還是讓她興奮不已。 想夾緊他,把自己所有的嫩rou都貼到他的堅硬上,想就這樣一直做下去。 插進zigong口,yinjing和yindao性交,而guitou和zigong口zuoai,緊致的小口咬著rou冠上的頸溝,那里的溫度讓徐飛為之瘋狂,他樂此不疲的快速拔出插入,在zigong口沒完全合上的時候將高度敏感的guitou塞進去。 如果說第一次頂進去的時候陳年渾身有種觸電的感覺,那數(shù)十次過后陳年應該是碰上了高壓電,徹底找不到自己的意識,仰著頭和后面的他偷偷接吻,挺著屁股要他在里面不要停。 徐飛握著yinjing根部開始打圈攪動,陳年張大嘴急促的喘了一聲,捂上劇烈顫抖的小腹蜷起身子。 “不……” 攪動的速度加快,帶動她整個陰部都緊貼著yinjing轉圈,宮口被高度的刺激喚醒,噗嗤的吮吸聲從里面滲出來。 “嗯!” 陳年驟然靜止不動,眼睛大睜著望向空洞的夜色,高潮的余韻像一場毀滅性的海嘯,頃刻間將她摧毀覆蓋。 往外抽的時候很艱難,不僅宮口在吸,yindao也吸得很緊,徐飛的爽已經不能用頭皮發(fā)麻形容了,恨不得把rou剁下來永遠塞在她里面。 永遠不切實際,那就一整夜吧。 雨聲嘩啦一陣后漸漸小了,方雅的鼾聲代替了雷聲,在這個雨夜里成了令人好眠的因素。 陳年已經沒力氣去想位置的事了,徐飛會解決的,現(xiàn)在她只想沉沉的睡過去,管他有沒有抽出來,插著就插著吧。 從強烈的酸脹感到漸漸忽略它的存在只用了五分鐘。 五分鐘后陳年氣息平穩(wěn),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