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之禍】 十九
作者:深圳鐵板燒 字?jǐn)?shù):6156 25/03/26發(fā)表于 第十九章 黃潔身材略為細(xì)弱,蜂腰、翹臀、美腿,樣樣不缺,唯有胸前一對A杯的貧乳 是心頭之憾,此時聽表姐一說,果然忍耐不住,一挺胸脯,打斷她道:「什幺叫 要胸沒胸?這不是嗎?這不是嗎?」語出,才發(fā)覺中了表姐的詭計,間接承認(rèn)了 自己曾經(jīng)引誘杜中明的事實。一面羞紅著臉去抓江伊飽滿的rufang,一面恨恨道: 「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喜歡你這樣的大奶牛幺?少臭美了!你這個一定是充氣的, 看我今天不把它抓爆!」 江伊也不躲閃,反而嘻嘻笑著把自己豐盈的大胸送到黃潔手里:「來吧來吧! 讓你這個飛機場過過手癮,在家自慰時候也好幻想自己長了一對這幺傲人的!」 說完,又和羞憤的黃潔打鬧了片刻,轉(zhuǎn)頭問羅樂道:「jian夫,你站在男人的立場 說說看,是喜歡大胸的,還是喜歡小胸的?」 自黃潔上車以來,羅樂幾乎一直處在緊張之中,又加黃潔坐在后座,根本沒 有機會仔細(xì)看她的穿著樣貌。二女爭鬧、尺度不小,羅樂插不上話,于是靜靜地 坐在一旁觀看。見那黃潔發(fā)髻高挽,沒有一綹落發(fā),顯得利落干凈。巴掌大的一 張小臉形若鵝蛋,一雙杏眼透著靈動活潑,開口笑時露出右邊的虎牙,聲如出谷 黃鶯。與同樣坐在椅子上的江伊相比,她要矮下幾厘米,由此推之,平日里應(yīng)該 是嬌小可愛的風(fēng)格。此刻與江伊并肩同坐,笑鬧疊身,一如牡丹、一如杜鵑,雙 花并蒂,各擅勝場。他正賞花賞的入神,忽然又聽到讓自己頭痛的「jian夫」二字 闖進耳朵里,剩下的問話卻沒聽清,于是愕然問道:「什幺?你說什幺?」 江伊笑著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什幺?什幺什幺?你這色心比身子還大的 死jian夫是不是看上小潔了?想著一會怎幺禍害她,所以沒聽見我說什幺,是吧?」 羅樂心中適才確實起了些齷齪,沒想到被江伊一語道破,臉騰地一下子紅起 來。江伊本是在開玩笑,見羅樂面上變色,知道自己誤打誤撞說中了他心內(nèi)所想, 于是又好一陣調(diào)笑。黃潔聽表姐向她吹噓了羅樂yinjing的尺寸,一直懷著見識的心 思,這才有了今夜之約。在旁聽著江伊說話,眼睛在羅樂身上不停打量,搭在表 姐腰際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仿佛已經(jīng)摟住了圓桌另一邊的男人。 室內(nèi)溫暖,三人心中又各懷春意,江伊的話一出口,空氣中的曖昧味道便漸 漸濃了起來。江伊見羅樂不答,于是捏了捏黃潔的手,起身一左一右坐在了羅樂 兩側(cè)。羅樂不明所以,轉(zhuǎn)頭去看江伊。江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媚 眼如絲地問道:「光用眼睛看怕是不好回答,來,你用手試試,再告訴我答案?!?/br> 見羅樂聞言不動、神色緊張,又抬下巴往黃潔那里揚了揚,打趣道:「去摸摸啊! 你看她等著你呢!」 黃潔聽江伊如此說,假啐了一口,罵了聲「討厭」,低著頭,扭捏地搓玩著 自己的衣角。雙臂在身側(cè)用力地往中間擠,將僅是微凸的雙乳拼命聚攏起來。羅 樂見了黃潔的樣子,知道她默認(rèn)了江伊的說話,做好了迎接即將到來的猥褻的準(zhǔn) 備。有這幺個嬌滴滴的女子在面前做出任君采擷的表示,讓羅樂非常自得,男人 的虛榮也十分滿足??僧吘古c黃潔是初見,幾次鼓起勇氣伸手去摸,又幾次在手 起的瞬間打了退堂鼓。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抓耳撓腮。黃潔見羅樂一直不敢越雷 池半步,不由覺得既好氣又好笑,在心中暗罵他呆傻。 江伊一會看看羅樂,一會看看黃潔,嬉笑著不停用羅樂的大手揉自己的胸, 時不時地故意發(fā)出些讓人心動的嬌吟。等了許久,還是不見羅樂動作,剛想去幫 他一把。有個服務(wù)員在門外敲了幾下門,端著菜單與茶水走了進來。 服務(wù)員是個清秀的小姑娘,進門的時候,羅樂的手還沒來得及從江伊的胸上 抽走,可她卻視若未見,不知是因為職業(yè)cao守,還是已經(jīng)司空見慣。她將三份菜 單一一放在桌上,又介紹了飯店新推出的菜品,便開始為三人鋪餐巾、斟茶水, 眼皮都不多抬一下。羅樂松了口氣,拿起菜單想胡亂點幾道菜,好打發(fā)服務(wù)員出 去,卻被菜單上的價格晃瞎了眼睛,猶豫著不敢開口。江伊似乎也有些被嚇到, 隔著羅樂探頭去看黃潔,見她輕輕點頭,這才選了幾道看上去很精致的菜品,又 點了兩瓶紅酒,讓服務(wù)員下單。 服務(wù)員走后,屋內(nèi)舊氛復(fù)萌,但江伊卻再沒提胸大胸小的事,只是找些日常 的話來說。黃潔在一旁咯咯笑著穿插幾句笑話,和江伊聊的熱火朝天。羅樂見終 于恢復(fù)正常,放下心來,在江伊的撩搭下也開始言笑不禁。不多時,酒菜上齊, 再也無人打擾。 羅樂被兩個美女夾在正中,左一聲嬌笑,右一陣香風(fēng),如入仙境,樂不可支, 只覺得帝王吃飯也不過如此。本不愿喝酒,可二女每次勸飲,都會以小口作陪, 因此雖然還在量內(nèi),卻也不知不覺地喝了許多。江伊飲酒,除了臉色緋紅之外, 倒沒什幺變化,可黃潔明顯不勝酒力,漸漸開始話多。三人談?wù)勑π?,從天氣說 到妝容,從喜好說到擇偶,話題變得越來越私隱。江伊見彼此已然熟絡(luò),氣氛又 好,于是抬肘撞了撞羅樂道:「jian夫,咱們的真心話之夜這就開始吧!」 江伊雖然隱去了前面的「性愛」二字,但用的語氣卻比說出來還誘惑。羅樂 雖然酒酣,但一想到江伊定的規(guī)則還是有些赧然,正不知該點頭還是該砌詞推諉 的時候,一旁的黃潔大聲喊了兩聲「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拽住羅樂的衣袖 道:「我告訴你,我老公就是個大混蛋!」 羅樂聽黃潔沒頭沒腦的冒出這幺一句,不禁有些愕然。旁邊的江伊卻是一副 早有準(zhǔn)備的樣子,給自己斟了杯茶,悠然自得地托著腮,靜靜等著黃潔繼續(xù)。黃 潔說完這句話,忽然笑顏如花道:「他在外面有好幾個相好的女人……不,也許 是十幾個!剛結(jié)婚的時候還好,雖然沒有新婚時該有的如膠似漆,但好歹還每天 都知道回家。現(xiàn)在那個混蛋整月整月的不見人,今年我只有過年時去京城見過他 一次?!拐f到這里,用手從上到下一摸自己的身體,繼續(xù)道:「記不太清了…… 他好像有兩年沒有碰過我了!不過我這塊好地倒是也沒荒廢!他不肯耕是他傻逼, 想耕的人多的是!」 羅樂雖然覺出黃潔與江伊一樣,不是盞省油的燈,卻想不到看上去甜美嬌小 的她已經(jīng)結(jié)婚,并且有這幺一個不靠譜的丈夫。見她用帶著笑容講述悲哀的故事, 語氣中透著平靜淡漠,知道她已傷透了心,不由大起憐香惜玉之情??戳丝袋S潔, 氣憤道:「那你怎幺不和他離婚?這樣的婚姻有什幺意思?」 黃潔聽羅樂為自己抱不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拉著他衣袖的手緊了緊,身 子也往他這邊靠過來,自嘲地笑了幾聲道:「不可能離婚的!你知道我嫁的人是 誰幺?你猜!」見羅樂木然搖頭,又是一笑:「申旭!他姓申的!申家最小的兒 子!」 羅樂聽她語氣,似乎自己應(yīng)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知道一樣,可怎幺想也想不起唐城有 什幺申姓名人。求助地看向江伊,見她伸出一只手指,向上指了指,用口型做了 個「官」字。皺眉細(xì)細(xì)思索,忽然驚愕道:「是他?」 黃潔見他恍然,凄楚一笑道:「猜到了?我公公在京城紅墻里工作的,老古 板,說什幺都不同意我們離婚。我的父母、弟弟,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工作中 受我公公的庇佑,全是體制內(nèi)讓人艷羨的好工作、好福利、好待遇。他不同意離 婚,全世界就沒一個人支持我。連我媽都叫我忍耐、湊合。我離婚?怎幺離?呵 呵……現(xiàn)在我老公那個混蛋在京城和相好的花天酒地,我還要在唐城伺候他因病 回來修養(yǎng)的老媽。她完全用對保姆的態(tài)度對待我,稍微做的不合心意就罵起來。 我每天在家里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香,只有在偷情zuoai的時候 才能放松下來,才能有那幺一點點歡愉。每次被男人壓在下面,狠狠的插入,我 都會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越是雞吧大、越是折磨作踐我,就越能讓我快樂?!?/br> 羅樂一直生活在普通百姓的階層,怎幺也想不到能從黃潔口中聽到上層人士 的家事秘辛。家長里短見得多,但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意味就變得不同。他不知 該作何反應(yīng),也不知該如何接話,只是從內(nèi)心里對身邊這個牽著自己衣袖的嬌小 女人起了深深的同情。黃潔的那句「報復(fù)的快感」更是讓他感同身受,也讓他發(fā) 覺,雖同是遭遇配偶出軌,但自己要比黃潔幸福的太多。 黃潔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緩慢地往羅樂的身上靠。說完時,已經(jīng)依偎了在他 的懷里。羅樂心有憐惜,自然而然地將她摟住,輕撫她的頭背安慰。想說些什幺, 又不知該不該開口,于是求助地看向江伊。 江伊一直安靜地聆聽,見羅樂把目光轉(zhuǎn)向自己,聳了聳肩,道:「我替你向 她打過包票的,你可不要坑我!」 羅樂一怔,問道:「什幺包票?」 江伊還未開口,羅樂懷中的黃潔已經(jīng)替她答道:「我家里的事,除你之外, 從來沒對任何外人說起過。姐對我說,你是個可靠的好男人,值得女人信任。」 說到此處,仰起臉看著羅樂,嘻嘻一笑道:「她還對我說,你是個身懷巨物的男 人,值得女人獻身?!?/br> 羅樂以為江伊只是拿自己當(dāng)個消遣,沒有想到她會在黃潔面前給自己這幺高 的評價,不由對她的印象有了些改觀。待聽到后來,發(fā)覺她還是三句話不離下身 這些事,不由面上一紅、搖頭苦笑。江伊觀羅樂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挽住他 手臂柔聲道:「聽見了幺,我對你這jian夫可是上了心的,你得對人家好點才行! 小潔是個好孩子,可命卻不好。那老太婆在工人醫(yī)院高干病房住著時,相中了她, 讓自己兒子去追。那混蛋對小潔沒興趣,卻又不敢不聽在家霸道慣了的老太婆的 話,于是就開著車每天在醫(yī)院門口堵小潔。小潔那時候剛從護校畢業(yè),參加工作 沒有多長 子跳進了火坑。小潔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她除了能在這事里找點快樂,真的 什幺幸福都沒了。我相信我老公交朋友的眼光,又親身試了你的尺寸,這才想把 你介紹給她,也好讓她在痛苦里多些慰藉。你可別做不是人的事!哦,不對,應(yīng) 該是,你可要多做些禽獸的事!」 江伊說完,吃吃地笑起來。黃潔像鴕鳥一樣把頭扎在羅樂懷里,雖然見不到 表情,但從她微微抖動的身軀也可猜知亦在歡笑。羅樂左擁右抱,本是極樂,心 中還起了股救美的豪氣,但聽江伊說起陳杰,想到她的身份,情緒一下子低落下 去,臉上掛了些許愁容。江伊見微知著,幽幽一嘆道:「唉!本來是想著用問題 來套你的真心話的,可小潔這幺一鬧,倒讓我也想好好說說心里的事了?!固?/br> 將羅樂的臉扳向自己這邊,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個天生 放蕩、背夫偷漢、不知廉恥、主動勾引你的賤貨?」 江伊每一個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詞都切中了羅樂心中想,可他卻不好意思就 這幺點頭承認(rèn),但如果說不是,怕是連江伊都不會相信。兩難之下,默不作聲。 江伊見他不答,于是連聲催促。羅樂無奈之下,只得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覺得不 太好,開口補道:「也沒有你說的那幺嚴(yán)重……」 江伊聞言撲哧一笑,使勁拍了他一把,連珠問道:「是就是!什幺叫沒那幺 嚴(yán)重?賤貨還要分等級幺?那你說說我在你心里是幾級?」見他尷尬笑著不答, 又拍了他一把,繼續(xù)道:「我對你說過,就是喜歡大雞吧,你還記得幺?男人可 以喜歡女人年輕貌美、胸大臀翹,為什幺女人就不能喜歡男人外表帥氣,男根粗 大?你和陳杰從小一起長大,肯定知道他的尺寸,和你自己的比較,你覺得相差 多少?我不像丹丹,只有你一個男人。在陳杰之前,我談過一回戀愛,還……雖 然他們都不如你,卻也不是什幺小貨色。我下面這張嘴刁得很,習(xí)慣了粗壯的, 再對著細(xì)小的真的提不起興趣。我是個幸運的女人,因為我嫁的老公對我百般關(guān) 懷、無微不至;我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因為我嫁的老公家伙細(xì)小,更因為,他有 你這幺個朋友!」 羅樂詫異道:「因為我?」 江伊輕輕拍了拍羅樂臉頰,認(rèn)真地說道:「對?。∫驗槟悖∥依瞎刻於及?/br> 你掛在嘴邊,恨不得讓我知道你的一切。每看到一樣?xùn)|西,都要說樂哥和我曾經(jīng) 如何如何;每經(jīng)歷一件事情,都會說樂哥和我曾經(jīng)怎樣怎樣。樂哥喜歡什幺,樂 哥討厭什幺,樂哥后腰偏左長了顆痣,樂哥的屁股上有一道疤,樂哥的雞吧硬起 來之后差不多和一百塊人民幣攤平了那幺粗、那幺長!當(dāng)我知道和自己老公關(guān)系 最好的男人擁有著一條我日思夜想的大雞吧的時候,你能想象我的感受幺?」 羅樂聽說陳杰經(jīng)常提起自己,知道他對自己真情實意,心中愧疚更甚,可聽 到最后一句,所有的情緒都轉(zhuǎn)做驚詫:「不會吧!他連這種事也對你說?」 江伊點點頭,道:「我騙你干什幺?就是我家停水,去你家吃火鍋那天晚上 說的!說完他就睡了,全不顧我還摸著他的雞吧想zuoai呢!我心里這個恨啊……」 羅樂恍然大悟,打斷她道:「所以你就偷偷地溜進我的房間檢查我的……尺 寸?」 江伊聞言愕然,繼而一笑,在他臉上啵地親了一口,道:「好你個jian夫!那 晚你醒著呢?你太壞了!哦,我知道了!后來你是故意換了睡覺的姿勢,方便我 幫你拉上拉鏈的吧?你好狡猾!快說,是不是從那時開始,你就想著怎幺cao我了?」 羅樂想起那晚江伊摸到自己yinjing時說的那句話,于是從心底相信了眼前這個 并不能相信的女人。想想自己已經(jīng)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也沒什幺好隱瞞,點點頭 道:「你身材那幺好,人又漂亮,正常男人哪個不想?可……可你畢竟是我最好 的朋友的老婆!」 江伊又在羅樂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喜滋滋地問道:「所以不能動?我和你想 的正好相反!因為你是我老公最好的朋友,我才會想讓你用大雞吧滿足我,給我 在老公那里得不到的快樂?;楹螅宋依瞎?,我只和你一個男人做過愛, 以后也只和你做?!挂娏_樂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又解釋道:「陳杰對我的好, 甚至比我父母還要濃烈。好吃的東西都留給我吃,只要我說想要,無論什幺都會 毫不猶豫的買來給我……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我找了一個陌生的大雞吧男人,他 不會有任何顧忌,可能會索求無度,可能會破壞我的家庭,更可能會用將我們的 關(guān)系告訴陳杰來威脅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找你就不同了!我能看出你非 常愛丹丹,如同我老公愛我一樣。你絕對不愿意失去她,如同我不愿意失去我老 公。而你和我一樣怕失去陳杰,因此會如履薄冰,跟我一同保守秘密。丹丹和我 聊天時,我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懂得zuoai,更不知道zuoai的樂趣。她給不了你太多快 樂,你難道不覺得郁悶幺?你和我在一起各取所需,簡直是天作之合!」說到這 里,撲哧一笑,再次親吻了羅樂的臉頰:「說實話,你的技術(shù)也是粗糙的要死, 根本不懂怎幺才能取悅女人。我先教你zuoai的技巧,然后再把你喜歡的項目回頭 去教丹丹,你們兩個琴瑟和諧。我得到了你給我的滿足,可以全身心地去回報我 老公對我的愛。咱們兩個家庭相親相愛,永遠在一起,有什幺不好?」 羅樂被江伊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覺得她說的好像哪里不對,卻偏又全都 合情合理。想反駁,不知該從那里下手;想點頭應(yīng)是,心里又覺得不安穩(wěn)。扎在 他懷里的黃潔聽到羅樂逐漸加快了的心跳,抬起頭在他另一邊臉頰上親了一口, 柔聲道:「你在想什幺就說出來唄!今晚咱們?nèi)齻€人做一次沒有秘密的伴侶,出 了這個門口,就把對方說的話全都忘掉?!?/br> 江伊在黃潔的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臉對著她,言語卻多是在嗔怪羅樂:「 就你好心!他這個人啊,老實慣了,平日里一板一眼依足了傳統(tǒng)和習(xí)慣,這會聽 了我的話,指不定在心里怎幺罵我呢!咱倆現(xiàn)在臭不要臉地送貨上門,這要是放 在別的男人身上,早就一邊一個按在桌子上開干了!哪還會像他一樣擺著副臭臉? 不過要不是他這幺古板老土,我也不會這幺信任他,放心把他介紹給你!」說到 這里,轉(zhuǎn)眼看向羅樂,繼續(xù)道:「男女之間,還不就是摸摸揉揉插插caocao這點事? 只要心在家里,和別人玩玩兒有什幺大不了?兩塊rou互相摩擦罷了,公交車?yán)飻D 得和紙人一樣的時候,還不是摩來擦去,怎幺沒有人生出要死要活那幺大的反應(yīng) 來?你不喜歡zuoai嗎?你不喜歡花樣繁多、特別舒服的zuoai嗎?我教給丹丹的技 術(shù),你感受之后覺得怎幺樣?那可是我經(jīng)過多少男人才練出來的!你要知道,女 人是需要豐富的性經(jīng)歷才能揮灑自己的流光溢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