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雙根沒入
“師兄,你就收下這雪靈芝吧,這是我赴北國雪山采的?!?/br> 女子一襲長裙衣袂飄飄,眼底閃著星光,滿目希冀地望著她的師兄,她追隨了幾百年的謫仙男子。 “師妹,我說了,我不需要。” “以后莫要再跟著師兄了?!?/br> 那人施展著內(nèi)力,趁風而去,干凈利落,不帶任何猶豫。 女子神色黯然,回到了應鳧山。 ** “阿越,功練完了?” 年輕男子是她的徒弟,那年她在山下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孩,見他骨骼驚奇,就將他帶回了應鳧山。 “師父,徒兒已經(jīng)突破了第九層了?!?/br> 瀝青訝異了一下,但是隨即恢復了平靜,她這個撿回來的徒弟,是天降奇才,要是能夠先她一步飛升,她倒也是喜聞樂見。 不像她,平日里就喜歡,醉心于如何討師兄的歡心,無心于修煉,還不如這個比她小了幾百歲的徒弟,說來也實在慚愧。 如今,若是能夠跟著師兄一起飛升,那也是極好的,若是不能,那就在這山野之間做一個逍遙修士。 她如是想著,端起了面前的山間清泉,一口一口地飲了起來。 奇怪的是,今日的清泉卻是比平日里更加甘甜一些,有種奇特的感覺,讓她的整個修體都有了一種洗骨伐髓的通透之感。 她飲下了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覺之間,有些困倦了,她用指腹摁了摁太陽xue,閉了閉眼。 而她無法看到,身側(cè)的徒弟阿越,如狼似虎的饑渴眼神,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眼睛緊緊地盯著她,那眼神極具有穿透力,能夠透過那層衣料,看到她冰肌玉骨的女子胴體。 瀝青直起身,準備朝著床榻上倒去,腳步虛浮之下,竟然失去了支撐往前倒去了。 阿越眼疾手快地抱住了瀝青的肩膀,將軟玉般的人兒扶在了自己懷里,手掌握住了她的后腦勺。 瀝青暈暈乎乎地,失去知覺靠在了男人肩膀上,失去了知覺。 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懷抱很暖和,她就算直直地倒下去,也能被那個寬大的胸膛護住,那個懷抱,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師父真是不乖,不是說好了要跟阿越永遠在一起的嗎?” 阿越撫摸著瀝青的后腦,讓她靠得更加舒服一些,那深情掠奪的眼眸,根本不像是徒弟看師父的眼神,那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沖動和渴望。 他一把橫腰抱起了昏睡過去的女子。 阿越不急著吃掉她,而是抱她在自己懷里,在床榻上躺著。 一點點地脫下她的外衫,剝落掉那些礙事的布衫,拆解著一件冰肌玉骨的美人雕塑。 “師父好美,好美?!?/br> 點點茱萸,紅潤立體,冰肌玉骨,細膩似水,吹彈可破,顏如舜英,面若韶華。他這些年來一直在用他的陽元之精為師父滋養(yǎng)身體,師父早已成了這世間最為純凈的女陰玄體,是六界之間最為純凈的鼎爐之體。 阿越不禁低聲笑了笑,仿佛眼前的女子,是他的一切。 “師父,師父~” 阿越輕聲喚著瀝青,被情欲沾染得失了魂,亂了心。 “師父~師父~” “給阿越cao一cao好不好?師父不是什么都會答應阿越的嗎?” 阿越一點點地輕吻著身下的女子,在她的唇邊,臉頰,和發(fā)絲上落下了一次次細細密密的吻。 在他的玩弄之下,女子胴體的溫度在一點點地攀升和變化,有了些蘇醒的跡象。 “嗯~” 女子皺了皺眉,沒有完全蘇醒,睡夢中的她似乎在一片無妄火海之中,被烈火焚燒著,只是這火,并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什么威脅,倒是在點點地摧毀她純潔的心,想要放肆yin蕩起來。 “師父,可是身子不適?” 瀝青身子燙的厲害,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的臉,就像是瀕死的魚兒見了水一般,再也無法控制丹田里的無限燥熱。 “師兄,師兄?!?/br> 師兄是改變了主意,要來跟她一起雙修了嗎? 她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嘴里深情地喚著師兄。 “嗯~啊~” 阿越被這一聲師兄氣得遍體生寒,捏起了她的蜜臀,懲罰地拍起來。 “你是不是sao!是不是賤!” “就喜歡跟在男人身后跑,求著男人cao你是嗎?” 好舒服,師兄對她好粗暴,好用力,她好喜歡,好喜歡。 瀝青扭動著身子,如同一條靈活的水蛇,纏著身前的男人,一腿勾住了他的背部,恨不得纏在他的身上,低俯著臉埋在他的胸前,眉眼含笑。 阿越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竟然要用那個賤男人的身份,才能得到師父,實在可恨!兩手搓著面團一般,搓弄著她的豪乳,單刀直入地挺進了緊密貼合的兩瓣yinchun之間,劈開了她的下體,而她的roudong里,一抹水滴形狀的元嬰之氣,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 “哦啊~~~啊~” 瀝青被爽的尖叫漣漣,嘴巴也張大成了o型,聲音尖細媚酥,恨不得能把人的骨頭都酥麻。 瀝青在痛和爽的融合之下,蜷縮和張開著腳趾,鯉魚打挺一般地挺起了身子,附上了他的胸膛,美腿勾過他的腰腹。 可怖的是,男人的下身,竟然有著兩根roubang。 每一根,都是挺立的姿勢,醞釀著滿滿的子孫液,那形狀根本不像是凡人的roubang的紫紅色和正常紋理,而像是,蛟龍身上的皮膚紋理,而他的蜜色裸身上,也隱隱的浮現(xiàn)出了些若隱若現(xiàn)的鱗片。 “師兄,師兄~” “快點動起來,快點動起來吧,快點讓師妹飛上天?!彼穆曇裘乃秩牍牵w腰細扭。 “sao貨!賤貨!就想著人cao!” 阿越掐起了她sao得快要扭斷的腰,恨不得將她的腰給掰折了,她在那個賤男人面前,也是sao成這個樣子的? “啊啊?。?!哦哦哦!cao死我了!好爽!” “嗯啊...嗯啊....師兄,我飛了,飛了!....??!shuangsi了!啊哈啊哈....嗯啊.....” 阿越cao紅了眼,直直地捅著她的嫩xue,撞擊而出的yin亂水液,飛濺而出,濺在了兩人的裸身上。 他每一次都cao到最深處,女子也迎合一般地,將她的身子往他的身上攀援摸索著。 在抱著cao的姿勢久了以后,他又將瀝青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摳弄起了她的屁股,菊花瓣的后xue,被他的另一根roubang塞了進去。 后xue終究不是陰xue,緊致得厲害,他低聲悶哼著使著勁,一點點地才將他地roubang塞了進去。 “?。熜?,你干嘛弄我后面?好疼啊?!?/br> 阿越不想說話,只想將sao得沒邊的師父cao得找不到北,把她的兩個xue都給cao爛,要她再敢去勾引賤男人??! 瀝青雖然嘴上說著的不要,但是身體很誠實地翹起了屁股,腰腹往下沉著,兩只手握住了床沿,手指也在他的頂弄之下握地極緊。 阿越的每一次用力,腰背上的蛟龍鱗片,也隨著明顯地顯現(xiàn)了出來。 瀝青就像一塊砧板上的魚rou,被重重地壓在床榻上,豪乳也被壓扁了形,張開了兩腿搭在他的背上,那兩根roubang死命地干弄,將她的兩個小rouxue撐的快要被漲破了。 紓解了那合歡水的藥性,瀝青的眼睛這才漸漸清明了起來,但是,眼前的男人哪里是她所心心念念了幾百年的師兄?這明明是她當孩子養(yǎng)了多年的徒弟。 瀝青氣得渾身顫抖,一掌扇在了阿越的臉上。 “孽徒!孽徒!” 她氣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但是師父的威嚴讓她無法將柔弱的一面示人,他簡直就是在罔顧人倫!不知廉恥! “孽徒?” “我就是孽徒,別忘了,徒弟的孽根還被師父的xiaoxue狠狠地吃著呢!” 瀝青氣得眼睛都紅了,很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別咬,別咬。”阿越啃上了她的紅唇,細細地品嘗了起來。 瀝青被他吻得快要找不著北的時候,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前。 “青青的身子是阿越的,嘴唇自然也是阿越的?!?/br> 瀝青被他的這番話給氣笑了,她真是之前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徒弟竟然對她有這般的狼子野心?如今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青青,青青~” 他再也不再叫她師父,而是極為親昵地叫喚起了她的小名。 “孽徒,給我出去,出去!” “是青青不讓孽徒的孽根出去,有什么辦法?青青也是想要的吧?剛才青青sao地對徒弟扭著屁股,想要徒弟弄進你的小roudong里,奪取你的元嬰,把你cao地飛上天呢!” 瀝青想起了方才那般索著他要的場景,就滿臉通紅不已,她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師兄?還有,她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就成了yin娃了? 她突然想起了那古怪的清泉,頓時就知曉了一切,她是喝了那清泉,才會渾身躁動難耐的。 “我比你大了幾百歲!你個混賬東西!我是你師父!” 阿越低低地笑了起來。 “我的青青怎么這么單純?難道這么多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真身嗎?” 這下瀝青徹底呆了。 身上壓著他的男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龍,壓著她嬌小的rou體凡胎。 眼前也再也不是應鳧山的山洞,而是滿眼的水光盈盈,水波蕩漾之中,是一座精致的行宮,奇珍異寶,應有盡有。 這里哪里是她所住的應鳧山,分明就是東海海底的神宮。 她徹底呆愣住了,怎么回事? 當孩子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徒弟,竟然給她下了合歡水,把她的元嬰給奪取了? 她住了幾百年的應鳧山,成了東海海底的神宮? 她卻還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你是蛟龍?”瀝青一掌就要扇過去,而兩人還赤裸相對地交合著性器。 “打我?別人打我不行,” “但是如果是青青的話,我還是要找青青索取一些報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