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屁股打爛
“sao貨,就想著被人看見是不是?” 李青煙被放在了桌子上,時越的手指在她的xue里摳挖旋動著,一瓣瓣粉色花蕊被他翻弄得凌亂不堪,暴風雨中被沾濕了的狂花浪蕊。 “你就是欠收拾是不是?” “不,不是的,不是的,性奴沒有,真的沒有??!” 李青煙仰起頭,看著他將自己的雙腿架在了肩膀上,瘦削的手指上沾著一抹銀絲,晶瑩而拉長,yin靡不已。 搗亂了一湖春水,源源不已地灌溉出泌液,打濕了桌子。 “瞧瞧,我桌子上流滿了你的sao水,洗都洗不掉!” 他從抽屜里掏出了一個物件,李青煙定睛一看,那東西。 簡直像極了他胯下的roubang,不過,材質(zhì)是用 玉制的,像是一個模具, “專門為了堵住你的小逼,找人定制的?!?/br> 他將那東西從出水口塞了進去,涼得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了退。 “躲什么?”時越面露不悅,一把將那東西一個挺進灌入了其中,只剩下外面露出的最后一截。 那東西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和形狀做成的,虬著的猙獰花紋,盤根錯節(jié)露出在她的xue外的那一截,都帶著兩側(cè)的囊袋狀鼓鼓當當?shù)耐蛊稹?/br> “唔~~” 她被冷得一個激靈,兩腿交疊著夾了夾,姜那東西更加吸進去了一些。 ** 李青煙被時越要求,必須中午都得去公司,陪他一起吃飯,實際上,是趁著吃午飯的空檔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只能順從,而時越每次都有不同的玩法,體力充沛,將她玩弄得斗虛脫了,才肯放過她。 ** “青煙!” “你,你是?” 李青煙轉(zhuǎn)過頭來,剛從時越的辦公室里出來,兩腿虛的發(fā)軟,瑟瑟抖動著。 他今天,把風油精弄進去了,到現(xiàn)在那個地方還是火辣辣,刺啦啦的。 沈川拽住了她的胳膊,“你不記得我了嗎?你怎么能不記得我呢?” “一定是受到了時越的脅迫對不對?你一定是被逼迫的!”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控制住了,他那種變態(tài),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他似乎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對李青煙說話。 李青煙被他拽著,后退了一步。 她真的不認識他,莫非,是她失去了一段記憶? “青煙,你不記得了也沒有關(guān)系,我記得就行了?!?/br> 沈川費力捏著她的肩。 “我們在高中就認識了,你最喜歡坐在cao場一旁的場地上看我打籃球?!?/br> “你暗戀我,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跟我表白?!?/br> “我早就想跟你說了,我也喜歡你,我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的?!?/br> “時越那個變態(tài),你不喜歡他,他將所有追求你的人都教訓了一遍,就是為了獨占你!” “他警告我不能再靠近你,之后我再也找不到機會跟你說話。” 李青煙愣在原地,沒有反應,她的腦子里暈乎乎的,連推開他都忘記了。 林怡端著咖啡走過,嚇得推后了兩步,快速拿出手將那一幕抓拍了下來, 有了時總還勾三搭四,這次,讓你還嘚瑟! ** “過來!” 李青煙畏畏縮縮地走過去,害怕地慫了慫肩。 “是?!?/br> 她亦步亦趨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低著頭,不敢說話 縮著脖子。 時越一把扯過她的細腕,捏住了她的脖頸,緊了緊。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說?!?/br> 李青煙呼吸不過來,眼淚都嗆了出來,眼圈微紅。 “我不知道,我沒有,沒有?!?/br> “沒有?” 時越不耐地問道,隨即將她的身子扯過來,讓她趴下在他寬大的大腿上,一把垮下了她的褲子,白乎乎的兩塊軟rou,Q彈地捧了出來。 “?。“?!?。e,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 “我錯了,我錯了?!?/br> 這一次打她的,皮帶抽的她的屁股紅遍了一片又一片。 哭得梨花帶雨,鼻涕眼淚都沾在了他的大腿褲上。 “是這條胳膊是嗎?真惡心!” 李青煙被他帶到了衛(wèi)生間里,紅腫的屁股還露在外面,白雪的臂膀被搓了一遍又一遍,紅腫不堪,起了星星點點的紅斑。 “嗚嗚嗚,主人,主人,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鏡子里的女孩,瓊鼻紅腫, “你還知道錯?你這個時候知道錯了是嗎?” 李青煙被抵到了洗手臺上,冰涼得刺激著她的小腹部。 捏著她紅腫潰爛了的屁股,時越拔出了他的大rou,懲罰性地捅進去,沒有潤滑,完全是為了讓她長記性。 “給你臉不要,以后就待在家里,不許再出來!” “讓你勾引男人,把你小逼都打腫!” 不一會兒,性器的交合處,就被搗弄地泥濘不堪。 “sao貨!這都能濕!” “你是有多缺男人!嗯?” 李青煙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紅暈點點,淚痕斑斑,紅潮不退,身子綿軟在臺子上,乳兒顫得sao浪。 這還是她嗎? 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她好喜歡這樣! ** 李青煙受了不少傷,被cao弄得一番了以后,身子就開始發(fā)燙起來。 時越也察覺了不對勁,摸著她的身子,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燙的厲害。 “寶寶!寶寶!” 他這才慌張了起來,抱起了她往門外跑。 ** “時越,你可真是厲害,把人家弄得高燒39度?!?/br> 時桐揶揄地拍了拍他的肩。 “這還是我,要是被送到醫(yī)院 人家指定要告你性虐待!” “話說,人家姑娘屁股上的傷,也是你干的?” 時桐小心翼翼地問道。 要說她這個弟弟,從高中就看上了人家姑娘 卻是到了現(xiàn)在才把人弄到手。 早知道她弟的變態(tài)屬性,偷窺,偷拍,跟蹤,都干過了。 要不是她無意中在他的房間里看到了上千張同一個女孩子的照片,恐怕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一向被稱為男神的時越,實際上是一個偷窺狂變態(tài)。 時越默然。 時桐斂了斂眉,她這個弟弟,從小就孤僻 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姑娘,還是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也就只能委屈人家姑娘承受她弟的變態(tài)了。 李青煙昏迷了很久,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緩緩醒來。 眼前的男人緊緊攥著她的手,攏在了懷里,睡顏極其好看。 也是,她當初要不是被他的外表欺騙,也不會落到他的陷阱里。 “寶寶,寶寶!” 時越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攏在懷里,“寶寶,我再也不打你了 ,是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 “寶寶,我實在是太生氣了,你打我吧,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