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 雙性 雙視角 雙向暗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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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潮濕陰暗。 這里是見不到光的地下牢房,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沒有,除了一池冰冷潭水。 濃郁的水腥汽撲入鼻腔,惡心到人想吐。 五、四、三、二…… 他在心里默念。 倒計時結(jié)束后,又將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捆住他的鐵鏈,被滑索控制著,反反復(fù)復(fù)地,把他丟進池水里,直到水面沒過頭頂,奪走所有空氣。 窒息難以忍受,他在垂死掙扎。 寒冷和饑餓吞噬了他的生命力,他在水底忘情呼吸,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腥臭的死水,讓死亡的氣息流淌進肺腔和胃袋里。 “嘩啦啦——” 生命的最后一瞬。 伴隨著鐵索滑動的聲音,無常鬼來了,帶著一束光。 黑漆漆的囚籠裂開一道縫隙,鬼差逆著光踏入水牢,往墻上隨手一按,卻是將他從地獄里拯救出來了。 鐵索緩緩上升,他被高高吊起,病態(tài)蒼白的身體完全暴露,只有濕淋淋的長發(fā)垂下,擋住胸前兩顆紅纓。 被池水浸透過的身體太濕了,長發(fā)尾端不斷滲出水珠,順著胸膛滑落。滴滴答答的,接連不斷,偽飾掉了 ,混入其中的香甜奶汁。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二爺……” 他聽見自己說。 密室封閉,虛軟無力的聲音也足夠清晰。男人聽見了,不置可否,又按下一個按鈕。 “嘩啦啦——” 滑索又運作起來。 他內(nèi)心一驚,認命地盯著鐵鏈,不敢再掙扎分辯,困獸般在絕望里等待死亡。 “嘩啦啦——” 掌控著他生命的主滑索沒動,動的是那條、焊死在踝骨鐵環(huán)上的分支。鐵鏈是一條木偶線,把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沉重的鐐銬,也可以是利于褻玩的工具。 鐵鏈連著腳環(huán),高高抬起他的右腿,滑索順著齒輪運作,繃緊,再繃緊,直到這具身體被完全劈開,兩條大腿連成一條筆直的線。 ——直到他腿間泥濘的秘花無處可藏。 - 1. “呼——!” 莊方猛地坐起來,劇烈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現(xiàn)在是午后三點,同往常一樣,他剛躺在搖椅上睡完午覺。 一切都很正常。 莊方環(huán)顧四周,宿舍里的擺設(shè)熟悉而真實。他左手邊是一臺新款筆記本電腦,午睡之前他在追劇,因為睡著時沒有點退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動播放到第七集了。 莊方關(guān)了電腦,隨手撿起他驚醒時滑落的小毯子,這條毯子他已經(jīng)蓋了一學期了,午睡專用。 他今年18歲,就讀于k大化工學院,除了長的過分漂亮以外,無論怎么看,他都只是個普通的男大學生。 這里才是現(xiàn)實。 莊方松了口氣。 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夢里囚徒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臉。 在夢里成為階下囚并不足以讓莊方恐懼,真正讓他害怕的是雙性的身體、和夢里容竹的態(tài)度。 即使逆著光,莊方也能從模糊的身形里認出來,夢里那個冷漠的男人就是他惡劣的室友,容竹。 莊方暗戀他的室友很久了。 不僅偷偷抄了容竹的報考志愿,還動用關(guān)系讓他們分配到了同一間宿舍。 2. 不對勁。 容竹漫不經(jīng)心地投出一個三分球,動作利落帥氣,引起女生陣陣尖叫。 “容竹!容竹??!容竹?。?!” 容大帥哥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姑娘們報以燦爛笑容,他徹底無視了女生們的歡呼聲,甚至懶得分一個眼神給看臺。 反正他的小室友今天又沒來。 不對勁。 莊方已經(jīng)一周沒來看他打球了。 這蠢東西在玩欲擒故縱,容竹嗤笑。 他隨手把籃球丟給隊友,提前下場了。 “哎,容竹你干嘛去!” “回去擼狗!” “你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宿舍不準養(yǎng)寵物的啊……” 隊友還在后面大聲嚷嚷,生怕隔壁公寓樓里的宿管聽不見似的。 容竹擺擺手,沒有回答,頭也不回地走向宿舍。 3. 時間不多了。 莊方看了一眼時鐘,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十分,再過半小時,室友容竹就會回來。 他得趕緊佯裝好一切。 莊方打開衣柜,從隱蔽夾層里抽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緞帶,他猶豫了好一會兒,又扯了一條出來。 他把兩條緞帶疊在一起,叼在嘴里,然后掀起薄薄的短袖T恤,露出里面被束胸裹住的胸膛。 真麻煩啊。 莊方解開束胸的結(jié),柔軟順滑的綢緞上滿是凌亂折痕,正對胸口的位置已經(jīng)擠變形了,微微鼓起一個球形,中間還沾染上了可疑的奶漬。 他把用過的緞帶隨手丟在一邊,扯了幾張紙巾就胡亂地往胸上擦。動作太粗暴,敏感的乳rou一下子就紅了,rutou也硬挺起來,又吐出一股奶水。 這就是他躲著室友,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秘密。 一周前,躺在床上睡覺的莊方突然覺得下體和胸口瘙癢難耐,像有密密麻麻的蟲子爬過,又用尖銳的口器噬咬皮rou。感覺又疼又爽,刺激地他不用聞容竹的衣物,都能硬得一柱擎天。 roubang硬邦邦的,從內(nèi)褲里頂了出來,莊方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它疲軟下去,索性放棄了,握著roubang就開始擼,年輕人身體好,摸了兩下就彈跳著翹得更高了??芍钡桨裧uitou擼的發(fā)紫,他都沒能射出來,反而是下體和rufang更加瘙癢了。 被這種不知名的力量折磨全身的敏感處,莊方難受極了,哼哼唧唧小聲嚶嚀起來,滿臉潮紅,眼角也暈了層濕紅霧氣。 他這樣根本沒法好好穿衣服,就算穿上了衣服,也可能會因為太過瘙癢在課堂上呻吟出聲。 于是莊方只能拜托室友容竹替他請病假。 容竹見他滿頭熱汗、臉色潮紅的樣子,以為是真生病了,不僅給他請了病假,還屈尊降貴為他倒了杯熱水,以盡室友之情。 一整天的假期,莊方全部都花在臥床休息上了。 他躺在床上,感覺到瘙癢慢慢變成了劇烈疼痛,疼得他抱住胸口在床上來回打滾,冷汗一陣陣地冒,浸透兩層床單。 莊方的短發(fā)被汗水沾濕,濕噠噠黏在額頭上,他疼得虛弱,眼睛卻亮得驚人,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色氣。 劇痛消失以后,他感覺腿縫里濕漉漉的,不是汗水的那種咸濕,而是一種黏膩、濕滑的觸感。 莊方往腿縫里探手,意外地摸到了一團陌生、軟膩卻敏感的嫩rou,接著他把手伸出被窩,借著光線,清楚看見了糊滿指縫的、透明腥sao的粘液。 莊方面無表情地又抽了張紙巾,擦干凈新溢出來的奶水。 就在一周前,沒有任何預(yù)兆地,他突然長出了一個逼,還是一口yin蕩的、不知羞恥的、永遠滴滴答答流水的逼。 不僅如此,他的一對奶子也唯恐落后了般,迅速發(fā)育起來,像發(fā)酵的面團,短時間內(nèi)膨脹了好幾倍。奶頭也成天翹著,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淌出濃白香甜的奶汁,試圖勾引男人嘬弄。 新長出來的東西,實在是發(fā)育得太快了。 莊方的逼已經(jīng)完全性成熟了,胸口也從原來的平坦一片,長成了一對少女嬌乳。 rufang白皙圓潤,乳暈粉嫩潔凈,rutou挺翹飽滿。 這樣漂亮的一對奶子,根本沒辦法用夏天輕薄的衣服擋住。 無奈之下,莊方只能網(wǎng)購了一大包緞帶回來,最昂貴柔軟的那種,他才不至于因為乳rou和布料間的細微摩擦,而瘙癢發(fā)情。 同城快遞當天就到了,莊方穿著外套壓低帽檐、做賊一樣鬼鬼祟祟取回了快遞。夏天炎熱,一身熱汗都被悶在衣服里,和yin水奶汁一起,順著細嫩的皮膚滑落。 感謝現(xiàn)代發(fā)達的快遞業(yè),莊方才掩藏住了他的秘密,整整一周時間內(nèi)。 莊方松了牙齒,吐出一條潔凈的綢緞,開始往胸上裹。一條緞帶可以纏兩圈,莊方勒得很緊,兩團飽滿乳rou被壓平,奶頭深深凹陷下去。莊方閉著眼睛,雙手扭到背后打結(jié),他的手非常靈活,調(diào)配起試劑來精準無誤,導(dǎo)師說過他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靈活的手指打好一個漂亮的活結(jié),莊方睜開眼睛,低頭一看,他的胸口又濕了。 果然,兩條緞帶是很有必要的。 莊方又把剩下的那條緞帶吐出來,覆蓋住上一條,繼續(xù)往可憐的乳rou上勒。四層布料遮擋著,奶水洇濕的印跡終于看不見了。 三點二十分。 不該存在的rufang已經(jīng)被掩藏好了,剩下要處理的,就是下面那朵yin蕩的秘花。 莊方拉下T恤,對著鏡子檢查了一番,確定從外表看不出異常以后,就打算脫下褲子,把已經(jīng)吸滿了yin水的棉條取出來。 再次感謝現(xiàn)代發(fā)達的快遞業(yè),以及在隱私這方面周到而體貼的線上購物。 自從莊方發(fā)現(xiàn),他只要身處在留有容竹氣息的環(huán)境里,會遏制不住地流yin水以后,莊方就網(wǎng)購了這種女性來例假時用的衛(wèi)生棉條。 棉條不堪重負,飽脹到無法吸收更多,必須更換新的一根了。 莊方的手指搭上褲腰—— “咚咚咚!!” 門外是容竹暴躁的砸門聲。 “莊方,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