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她被封殺了【風爵劇情微H】
書迷正在閱讀:深淵墜落、雙向、半生緣、【SP】被管教的天授騎士、快穿為身下受、秦深緣淺、總攻這是另外的價錢、來??蜅5碾p性少年、我在坑底躺平、老師等于胯下臣
蕭衍給出了最后的修改條例,他還是把持著夜弦,天娛的人沒辦法放進去,夜弦眼看姜堰要和那幾個工作人員起沖突勸著他簽了字。 夜弦第一次見識到了明星待遇,她有了一個專屬的辦公室和化妝間,其實這些她原本是沒有,但蕭衍答應了姜堰提出來的待遇問題,她就有了。 夜弦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明星愛豆的生活表面有多風光,背后就有多受罪。簽約完的當天,她錄制節(jié)目一直到凌晨3點。 姜堰接到她的時候,她渾身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這比之前在訓練營更加痛苦。 如果在天娛,不管是厲偌清還是姜堰都不會讓她這么艱苦,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蕭衍的手中,只能看別人的臉色。 厲偌清此時也忙得焦頭爛額,他讓姜堰陪著夜弦就怕她在夢華被欺負,但他手邊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姜堰處理,這兩頭都不好過。 夜弦知道這兩個人的難處,也知道厲偌清正為了她拼命努力回到厲家掌權,她該做的并不是讓他們分心,當?shù)诙靿羧A來的新經(jīng)紀人接手工作后,夜弦讓姜堰回了厲偌清身邊。 新的經(jīng)紀人是一個29歲的大jiejie,之前已經(jīng)帶過不少的明星,這次她被分給了夜弦,性格貌似有些嚴肅。 經(jīng)紀人的工作能力在夜弦遇見她第一個小時就展現(xiàn)出來了,從凌晨五點半起床到深夜12點的日程安排全都排滿了,并且將所有的明星禁忌全都和她捋了一遍。 夜弦一邊化妝一邊聽她講話,妝都畫完了她的腦子還是懵的,只記得經(jīng)紀人一直在她的耳邊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結(jié)束了一早上的照片拍攝工作,夜弦累癱了就等著吃午飯,結(jié)果端上來的菜有一半被經(jīng)紀人撤掉了。 “今天你的鏡頭感不好,不能吃太多了,最近要減肥?!?/br> 夜弦滿頭問號,這真的不是當初的訓練營嗎? 下午的時候她們開了個會,這位雷厲風行的經(jīng)紀人確認了她以后的人設方向,性感舞擔,標簽混血,性感又軟萌的兔子。 夜弦連接受和拒絕的選擇都沒有,幾句話確定了她以后的道路方向,緊接著便又是節(jié)目拍攝。她無法再像之前那樣不想營業(yè)就冷臉,在拍攝現(xiàn)場只要夜弦一個表情沒做到位就會被經(jīng)紀人叫住,重新再來一遍。 娛樂圈很快,快到讓夜弦腦子發(fā)懵,一直到工作結(jié)束她都不知道這一天發(fā)生了什么,等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要求換上了一身性感美艷的抹胸禮服。 當經(jīng)紀人帶她去到酒店時夜弦才知道今天是過來陪酒的,她進去時貴賓包廂了已經(jīng)坐滿了好幾個出道選手,一個個都穿得美艷動人,她們都在坐在中間的男人說笑暢飲。 當男人看到夜弦進場時,那雙眼睛瞬間冒出光來,站起身推開身邊勸酒的女人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男人身形胖碩,一身高檔西裝也遮不住他隆起的大肚子,大腹便便的模樣讓夜弦有些不適,更不適的是那個中年男人握著她的小手又摸又揉。 經(jīng)紀人:“劉總,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angle girl養(yǎng)成計劃出道位第二名的選手夜弦。” 劉總看到夜弦的時候眼睛里都發(fā)光,他緊握著她的軟手不肯松開,臉上蕩漾的油膩的笑容,“我知道,我也看你的節(jié)目了,我超喜歡你的!混血的俄羅斯美女,還會劈板磚!哎喲,今天看到真人比在電視里還好看!” 夜弦用了力氣把手掌抽了回來,她又變成了那副冷漠臉,經(jīng)紀人卻完全不在乎,“夜弦,這位是angle girl養(yǎng)成計劃最大的贊助商劉總,打個招呼?!?/br> “劉總好?!?/br> “你好你好,這聲音也好聽,來來來,坐我旁邊!” 陪酒這種事情她做過,是被逼著去的,現(xiàn)在她是被騙著來的。夜弦一直不停安慰自己這就是工作,娛樂圈原本就很復雜水深雜亂,各種潛規(guī)則她看電視劇都看到了很多,如今輪到她也只能先忍著。 她已經(jīng)和厲偌清做出了保證,半年的時間,如果能熬下來她就會繼續(xù)當明星,如果熬不下來就去美國讀書。 因為年輕,她想嘗試。 劉總自來熟得摟著夜弦的腰入座,周青萌坐在劉總的另一側(cè)臉色有些難看,在夜弦來之前她就一直被這個劉總揩油,但為了接下來的代言資源,她忍了下來。 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人幫她分攤了這個劉總的注意力,她自然開心了許多。只是她心里還在想著如果賀知知道他一直愛慕著的小學妹被這么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老男人摟在懷里會不會后悔當初幫她出道呢? 這一大桌子也就兩三那個男人,所有的女人都是選秀節(jié)目里的選手,因為他是最大的贊助商,這樣的應酬陪酒再正常不過。 夜弦趁著休息跑去找了自己的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只告訴她好好陪那位劉總喝酒就好,這位劉總很看重她和另外兩個女生,這兩天有一個高奢美裝的代言讓夜弦機靈點跟里面那位劉總套點近乎拿下代言。 夜弦不會喝酒,也討厭喝酒,她覺得自己放不下尊嚴去陪酒冷著臉不愿意對劉總笑笑,劉總也是個識趣的,把目標轉(zhuǎn)向了其他兩個女孩兒。 她們都比她會來事兒,又是勸酒又是玩游戲得,哄得男人心花怒放喝醉了便開始說有多少代言要給她們,夜弦實在不喜歡這種氛圍,烏煙瘴氣得很。 當初她自己去陪厲偌清吃飯喝酒的時候就討厭這種酒局,現(xiàn)在這個包廂里都沒有一個認識的,沒有人會幫她更讓她難受。 或許她并不適合娛樂圈,夜弦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連勸酒都不會。 “小美人兒,你怎么不對我笑???” 劉總喝得面紅耳赤,對著夜弦打了好幾個酒嗝,她強忍著厭惡表情松快了一點,“我不愛笑,我在節(jié)目里就這樣?!?/br> “哦…………對…………我記得你不愛笑…………嗝…………可你真的好漂亮…………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專門為你準備了一個高奢化妝品的代言…………你對我笑笑,我就讓你拿好不好?” 劉總此話一出震驚四座,其他女孩子陪了大半天的酒,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結(jié)果這個代言卻早就定好了人選,經(jīng)紀人站在后面藍夜弦不反應拿著手機捅了她好幾下,夜弦這才對這個劉總露出了笑容。 劉總看到夜弦笑開心得直接抱上去,“你真漂亮啊…………我給你…………代言全都給你…………嗝…………你再親親我…………嗝…………” 劉總喝得爛醉,最后倒在夜弦的身上被經(jīng)紀人廢了很大力氣才扒下來,司機帶走了劉總,而這群女孩兒和她們各自的經(jīng)紀人也紛紛離開。 今天收獲最好的就是夜弦,夜弦坐在車里身上全是酒水的味道,她厭惡極了臉都是黑的,不過經(jīng)紀人卻滿臉笑容拿著手機對她說道:“看,剛剛劉總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他想抵賴都不行,夜弦,你果然非同凡響,剛出道就拿到了高奢代言!” 夜弦只是瞥了一眼,勞累了一天的她似乎還沒適應這樣的生活,經(jīng)紀人看到了她的迷茫語重心長地和她講起了道理。 “夜弦,你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大學生了,你現(xiàn)在是一個愛豆,明星!你不再是普通人了,我知道一下子轉(zhuǎn)變會讓你應接不暇,但是你既然出道了就要遵循娛樂圈的規(guī)則。今天你陪劉總喝酒就能拿到高奢代言,明天你還會有別的各種應酬,你放心,我作為你的經(jīng)紀人肯定是為你著想的,你只需要在鏡頭和那些老總面前積極營業(yè),我保證你能一直火下去!你知道嗎?你的容貌身材是近幾年娛樂圈女明星里最出挑的,而且你還是天然混血,綜藝感和鏡頭感頂尖,我相信你一定能火成為頂流!” 成為頂流……………這是夜弦不敢想的,但現(xiàn)實卻是她已經(jīng)坐上了這條船,沒有了回頭路。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代言通告,經(jīng)紀人興奮極了拿著合同過來讓她簽。 “晚上劉總還有一場酒局,到時候你換上這件衣服再去應酬一下?!?/br> “又要應酬?”夜弦很不安,但她似乎有些理解厲偌清了,之前他也總是忙著應酬,原來是這種感覺。 “哎呀,劉總都把高奢代言的合同給你了,你晚上不得過去感謝人家?沒事就是去喝喝酒,和昨天一樣,放心??!對了,你翻翻看合同最后面你的代言的薪酬呢!” 夜弦翻到了去后面,她對數(shù)字不敏感,拿著手指一個0一個0地往前面數(shù),代言薪酬100萬。 夜弦抬起頭,碧藍色的眼瞳里除了驚訝就是恐懼,一個代言,100萬? “這個數(shù)字是人民幣嗎?” “當然!這還算少的了,我告訴你,那些頂流的明星代言可都是上千萬的,現(xiàn)在因為你的名氣小,第一次就能拿到高奢代言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100萬的代言費也只是中等水平。” 夜弦第一次賺這么多的錢,她記得上一次光靠自己掙到萬以上的錢時,是靠的風露酒瓶爆頭賠的5萬塊。 而現(xiàn)在,她一個代言而已,100萬,當明星真的好賺錢!怪不得那些人拼死拼活都要出道當愛豆當明星,就連夜弦自己都心動了。 夜弦恍惚了一整天,手里一直拿著那份合同,嘴里默念著一百萬,嘴角的笑都忍不住了一整天傻呵呵的。 晚上陪酒的時候夜弦果然露出了笑臉,劉總看她笑就喜歡,摟著她的肩膀喝了不少,喝醉了便開始動手動腳。 蕭衍正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喝茶看財務報表,突然接到了小秘書的電話,她慌慌張張地說贊助商劉總被人打了。 蕭衍一臉懵,當?shù)弥蛉说氖且煌^去陪酒的夜弦時,他愣了片刻突然笑了出來。 她這么快就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還沒等他出手,這位夜小姐自己就等不及了。 剛拿到手的100萬還沒捂熱就飛了,夜弦不止丟掉了高奢代言,甚至還被公司停掉了一切活動,她的經(jīng)紀人到處求人拜佛沒有一點用處,回來之后對著她發(fā)了很大的火。 那晚劉總喝得興起強壓著夜弦就在酒桌上強吻她,夜弦反抗了他原本只想逃跑,可劉總身型巨大,把她扣在懷里摸她的屁股時,夜弦爆發(fā)了,反手一個擒拿將劉總的胳膊擰脫了臼,現(xiàn)場一片混亂尖叫哀嚎,然后她的明星生涯僅此兩天宣告結(jié)束。 “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什么用!你的生涯完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混出頭!你得罪的可是夢華娛樂的最大贊助商??!別說你的明星生涯了,我的職業(yè)生涯也到此結(jié)束了!現(xiàn)在那個劉總直接讓整個夢華封殺你!夜弦,我昨天才和你說要捧紅你讓你當頂流!現(xiàn)在就當我放了個屁!” 夜弦創(chuàng)造了女明星出道僅僅2天光速封殺退圈的世界紀錄。 經(jīng)紀人還沒放棄,拼盡全力想挽回一步,夜弦被晾了三天,原先的辦公室和化妝間換給了別人,經(jīng)紀人都快急瘋了,夜弦絲毫沒有危機感只會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經(jīng)紀人終于找到了一個酒會的機會,當晚就拉著夜弦去了,她換上了性感撩人的吊帶短裙,站在一群男人的包廂里哪里像個衣著光鮮的明星愛豆呢? 琥珀色的漂亮淺眸帶著懨懨笑意,他還是那般英俊,對她淺笑嫣然迷人惑心。 “小寶貝兒,你終于肯見我了?” 風爵這一句話吊起來包廂里所有人的興趣,小寶貝兒?這個剛被封殺的夜弦難道和風爵有什么親密關系? 夜弦沒想過是他,但又覺得是他也正常。 “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不回,想找你比登天還難!” 夜弦還在逃避,借著工作的名義裝著很忙的模樣,不理會風爵也不回復木卿歌,所以風爵主動找上門了, “我最近忙工作。” “哦?工作?你出道兩天就被封殺,忙什么?。棵χ吭诠疽巫由习l(fā)呆?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出道兩天就被封殺的藝人,你可真牛逼夜弦!” 風爵大笑著,那不是嘲諷而是真的覺得有趣,從他認識夜弦開始意外就一直出現(xiàn),她給了他太多驚艷,現(xiàn)在亦是如此,他上下打量了夜弦三遍,每一遍都加深一遍對她的心動。 “小寶貝兒今天穿這么漂亮是專門來陪我喝酒的嗎?” 今天的酒局風爵確實是主角,只是經(jīng)紀人并不知道夜弦和風爵是老熟人了,所以聽到風爵和她如此熟絡的對話以一時間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夜弦并不想陪他喝酒,風爵有意來見她,夜弦卻不想面對他。 “我不想陪酒,對不起,我先走了?!?/br> 夜弦又要逃跑,可經(jīng)紀人不肯在門外攔住了她,“夜弦!你真想被封殺嗎?今天是我好不容易求到的機會!你可以任性但我不能!我不可以丟掉我的工作!既然你認識那位風總,那陪他喝兩杯也不是問題,夜弦,你不想繼續(xù)當明星嗎?” 她都和厲偌清約定好了,不能半途而廢。經(jīng)紀人在外面求了她很久,苦口婆心地勸。 “夜弦,我求求你行不行?現(xiàn)在不是選秀節(jié)目,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敷衍的!娛樂圈不是可以任性的地方,沒有靠山你當不了小公主!現(xiàn)在你被封殺,我還在想辦法給你找機會復出,可你呢?你這種人怎么火起來???你要是不想當明星當初就不該簽約,別連累一群工作人員陪你一起丟工作??!” 娛樂圈是很殘酷的地方,當初導演訓誡她的時候就說過,而夜弦短短幾天也經(jīng)歷到了這種殘酷。 她還是進去了,坐在風爵的身邊滿臉愁容。風爵笑著看她,看她這副不情不愿的可憐模樣就知道她這幾天過得有多難。 “娛樂圈好玩兒嗎?”風爵端著酒杯撐著手臂小酌輕笑,夜弦扁著小嘴幽怨的表情實在讓他想笑。 “才兩天你就被封殺,也就你能做出這種事情。不過正好,回去好好讀書別進這個大染缸,娛樂圈里面比我色的可多多了!” 夜弦看著風爵壞笑的臉心里的煩悶更多,工作從來都不簡單,更何況當明星,她都覺得自己根本沒做好準備,又自責起自己的莽撞來。 “可我答應了阿清,要在這里面做出點成績?!?/br> 風爵并不想讓夜弦進入娛樂圈,娛樂圈的水太深,濃縮了一整個社會黑暗的娛樂圈會侵染夜弦這樣單純的女孩兒。 “他怎么會舍得讓你進娛樂圈呢?那種地方可不簡單,會吃人的!” 夜弦只經(jīng)歷了短短幾天就覺得很難接受,面對風爵所說的吃人,她都覺得可信。 “是我自己堅持的,我想要自己的事業(yè),也想自己賺錢,總是被阿清養(yǎng)著不好,媽咪說過女孩子要獨立不能總是依靠男人?!?/br> 她的想法是好的,但太天真了。 “你當真想在娛樂圈發(fā)展?” 夜弦點了點頭,她自己選的路必須靠自己走下去,風爵還是不想讓她留在里面,女明星在里面主動被動作出的事情他都了解,甚至一線的大腕有時候都需要犧牲色相身體,更何況夜弦這種年輕漂亮又沒背景的女團愛豆! 厲偌清沒辦法和圈子里的人公開夜弦,她的身份和家世無法承受那么多流言蜚語,他還是得藏著她。 所以在夢華,夜弦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素人,只有蕭衍才知道她是厲偌清的女朋友。 風爵知道夜弦倔強也懶得勸她,于是他一轉(zhuǎn)態(tài)度身體力行地教育她在娛樂圈會遇到的各種性sao擾和潛規(guī)則。 “夜弦,你今天來我的酒宴是為了求我?guī)湍憬夥???/br> 夜弦不擅長求人,扭怩著點頭,風爵轉(zhuǎn)過頭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洋酒倒?jié)M了一杯放到夜弦的面前。 “先陪我喝酒,讓我喝高興了我們再談?!?/br> 夜弦看到酒杯的那一瞬間就拒絕了,兩個人對視著,風爵的臉色逐漸嚴肅,夜弦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怎么可能適合娛樂圈? “夜弦,你搞清楚,今天是你來求我,你想讓我?guī)湍銋s直接拒絕我的酒?想要得到好處卻不肯付出?” 夜弦抿緊了櫻桃小嘴兒哀求似的望著他,夜弦還沒明白因為他是風爵,所以她可以對他撒嬌耍賴。如果是別人,他們根本不會在乎,只會更加強硬地逼迫她喝酒。 “可我…………不喜歡喝酒…………” 風爵重喘了一口,端著那杯酒灌進了自己的嘴里,緊接著又倒?jié)M了一杯伸到她的嘴邊,“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風爵面子!你今天別想讓我?guī)湍?!?/br> 風爵第一次如此嚴肅,夜弦有些驚恐,飯桌上的男男女女側(cè)目而視,但他們只是看著沒有一個人敢多說話,他們做著自己的事情旁觀而已。 一旁的經(jīng)紀人推了她好幾把,夜弦盯著風爵嚴肅認真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在開玩笑,一瞬間心里落差的失落感涌了上來,以往風爵再怎么逗弄她都沒有這么兇的。 “風爵……………” 夜弦想求他,可面前的男人今天格外嚴肅,連語氣都冰冷得嚇人,“瞧不起我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風爵,我只是不想喝…………” 砰! 風爵將酒杯啪得按在桌面上震驚四座,他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你這種態(tài)度怎么可能在娛樂圈混下去?夜弦,這點苦都受不了當什么明星!你以為所有人都會慣著你嗎?喝還是不喝?” 她被厲偌清寵壞了,被他保護著都快忘記社會現(xiàn)實的殘酷,今天風爵就是要讓她難受痛苦放棄進入娛樂圈,否則等到她在里面撞得頭破血流時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夜弦過不去心里的坎,她的自尊和自卑同時存在,她本身就是個暴躁強勢的人,但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忍,逼著她放棄所有尊嚴,讓她回想起當初被人折磨的痛苦。 夜弦伸出雙手捧起酒杯小口小口得咽下去,當她喝完再看風爵時,他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這杯喂我喝?!?/br> 她以為結(jié)束了,可這才剛剛開始,真正的陪酒哪有她想得那么簡單。 當夜弦端著酒杯喂到風爵的嘴邊時,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要你用嘴喂我?!?/br> “!?。 ?/br> 他的眼神在告訴她,這不是玩笑,他很認真。 “風爵…………阿清知道了會生氣的…………” 風爵冷笑一聲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在誅心,“你想拿他來壓我?夜弦,是你有求于我,我不管你是誰的女人,也不管你背后的男人有多厲害,現(xiàn)在是你在求我辦事!不愿意就滾出去,找你的阿清去幫忙!” 風爵的話有多難聽,這個社會就有多殘忍。 夜弦忍住沒哭,她被保護得太好,在家里厲偌清和姜堰保護她,在學校同學舍友幫助她,在選秀賀知蕭衍偏袒她,當她一個人站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獨自面對有多艱難,她會受多少的委屈。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開心了就甩臉,不愿意就拒絕,她得求人得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求,最簡單的是錢,最難的就是身體。 “夜弦,你到底要不要這次機會?我可以讓人解封,你想要的工作和代言都會有,但今天你不滿足我的要求就什么都沒有!自己選!” 經(jīng)紀人眼看夜弦不肯動推了她好幾把都沒反應只能想辦法先勸說風爵,可他壓根兒就不理會她靠在椅子上一臉的不耐煩。 夜弦熬了很久,這里沒人會幫她,唯一會幫她的還是對她發(fā)號施令的人。 “能不能換一個?” 風爵冷笑,今天的他只不過是拿出了平常在外面的模樣夜弦就受不了了,當真是被他們寵壞了,以為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會不求回報地為她付出。 “換一個?好啊,陪我去里面的私人包廂,你會有更多的選擇來拿到我的幫助!” 要求只會越來越高,選擇只會越來越少,夜弦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一旁的經(jīng)紀人都要跪下來求她,一直捏著她的手腕示意她接受,夜弦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沒辦法讓她顧及什么尊嚴,她想復出就必須犧牲些什么去做交換。 “好…………” 她答應了,經(jīng)紀人只松了一口氣,因為她知道夜弦這種性格很難輕易屈服,她如果在里面對這位風總出手,那她的職業(yè)生涯真的到此為止了。 在進包廂之前,經(jīng)紀人拉著她的手一直叮囑不能得罪千萬不能得罪,沈蠻站在包廂門口低沉的一句快點讓經(jīng)紀人趕忙松開了手。 夜弦進去的時候風爵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一只手倒著洋酒一只手示意她過來。她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這樣的方位像極了當初厲偌清和她的對立。 “風爵,我是想在娛樂圈闖蕩,可我不想做這種事情。” “不想?呵呵!”男人嗤笑著,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輕輕搖晃里面的冰塊,“弦兒,你既然都選擇了在娛樂圈混那就該早點知道這里面的殘酷,今天你來陪酒的是我,明天可能就是你不認識的男人。過來,喂我喝酒?!?/br> 夜弦指望著和風爵的交情可以讓她不做這些,可是今天風爵鐵了心就是要讓她見識一下殘酷的娛樂圈,盯著她的眼神都充滿了威嚴。 “要我說第二遍嗎?不做就滾,我沒多少耐心等!” “風爵,你沒必要這樣對我,我是在逃避你,我也覺得逃避不…………” “滾!” 她連話都沒說完就被他一個滾字打斷,夜弦的眼眶瞬間紅了,她在風爵面前囂張慣了被他如此對待心里難受得不行。 “你要哭嗎?在這里?影響我的心情!你以為我會哄著你?你以為和我套近乎就能讓我無償幫助你?夜弦,你想得也太美了,厲偌清慣著你那是因為他喜歡你,你愿意和他上床!那我呢?你給了我什么?我憑什么因為你求我兩句就要花錢花精力去幫你解決麻煩?” 人性趨利,她早就明白的,現(xiàn)在聽得風爵將這層道理扒開了說更覺痛苦,強行把眼淚咽了回去。 “我知道,我沒給你什么…………算了…………對不起,浪費了你的時間………” 夜弦想走,一句算了否定了自己的決定。 “你說算了是不打算進娛樂圈還是不想對我付出代價?” 風爵不想讓她當明星,那種骯臟的地方,她會受傷會心生厭惡會頭破血流。 夜弦:“都有吧,可我并不想當那種靠這種低劣手段獲得金錢名譽的人,我做不到…………” 風爵:“那我告訴你,在娛樂圈,就是需要這種低劣手段才會獲得金錢名譽,在那里面沒有公平可言,只有資本才能說話。“ 夜弦:“靠自己的實力不可以嗎?實力不重要嗎?" 風爵:“有實力當然好,但是如果別人不給你展現(xiàn)實力的機會呢?這個社會充滿了不公,娛樂圈更是如此,你想進去就必須忍受很多不公平!” 他的話很重,不是在嚇唬她,夜弦今天如果見到的不是他也會是其他難纏的男人。 兩個人沉默了蠻久,夜弦xiele氣一般,她在心里不停地否定再否定,可是強烈的自尊心又讓她想堅持下去,這才幾天她就后悔,會被人瞧不起的,最后還是得靠著厲偌清的庇護生活,這本來不是她想要的。 風爵知道今天的話很重,夜弦盈盈欲哭的小眼神實在可憐,但總比她以后遇見比他更色更難纏的男人好。 “你還想進娛樂圈嗎?”風爵很怕她倔強,事實證明她就是很倔強。 “我和阿清約定好了,半年,我想堅持。” 風爵不悅擰起眉頭瞬間轉(zhuǎn)頭不想看她,她每次都這樣,一點不聽話!這世界上就沒人能管住她!既然如此那就再狠一點,讓她知道娛樂圈里的殘忍! “好,夜弦,想復出是吧?來吧,取悅我,我才會幫你!” 夜弦不想糾結(jié)了,她想做一件事就必須果斷,反正面前的男人早就吻過她無數(shù)次了,喂酒而已。 風爵倒沒想到她如此果斷,端著那杯酒喝了一半竟然直接掐住她的下顎抬起來真的喂進了他的嘴里。男人的薄唇溫軟香甜,夜弦還用了點力氣抵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微微張開了唇,這樣才能將酒水喂進去。 她總是這樣,出乎意料讓他又愛又恨。 說是喂酒,大半的酒水早就從兩個人的嘴角淌下,比起這辛辣苦澀的酒水他更喜歡少女豐潤濕軟的嘴唇。夜弦主動送上門,他哪有不吃的道理?不吃還是風爵? 夜弦知道這個男人的德行,她早就做好了準備順從地被他深吻,風爵滿意她的順從開始用修長的玉指在少女完美的曲線上游走,蒼勁的手指停在夜弦的胸口未曾繼續(xù)往下而是滯留在她的心臟處許久。 ”你都不會喂,我教你?!?/br> 風爵笑起來的時候唇角格外勾人,他的聲音也是好聽得如同天籟,捉起她軟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緊接著拿起酒杯將剩下的酒水含進口中反過來掐住她的下巴喂到夜弦的口中。 ”唔…………“ 相較于夜弦的羞澀生硬,很明顯身為情場老手的風爵更加駕輕就熟,喂進少女檀口里的酒水也更多更濃也更刺激。 男人的臂彎很暖,將她的身體扣進懷里的時候力氣也很大,他知道夜弦會掙扎反抗,索性一步到位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牢牢控住。 不過今天的夜弦倒是沒有過多的抗拒,甚至在他完全進入她的口腔時也沒有抵觸反而勾著他的舌尖挑逗起來。唇齒間的親密溫暖又曖昧,少女漸漸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紅著臉被他攻城略地。不知不覺她都和他吻過那么多次了,男人極具技巧的舌吻一次比一次讓她恐懼,她開始接受開始沉迷甚至現(xiàn)在開始渴望。 情潮翻涌,少女被吻得動情,渾身的酥麻快感從舌尖一直傳遞到舌根,又從舌根一直蔓延到脊骨,風爵的吻技確實厲害,能讓她體會到別樣的快感。香膩的草莓味唇膏被他倆吃了個遍,她吻過不少男人了,厲偌清霸道,木卿歌溫柔,霍震粗野,姜堰細膩,賀知欲野,而此時的風爵,撩扣著她的心弦讓她產(chǎn)生了莫名的沖動。 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摸上了少女的大腿,他緩緩上移一只手揉捏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伸進了短裙里。 男人的指尖已經(jīng)探進了少女的小內(nèi)褲里,夜弦猛地掙脫他的唇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讓他無法繼續(xù)深入。 風爵壞笑著將手抽了回來,他抬起手指捻著指尖的濕膩笑道:“濕得這么厲害,是我吻得你很舒服嗎?” 柔軟鮮嫩的唇瓣一片狼藉,花掉的唇膏染紅了兩個人的嘴角,只是這口中的奶油草莓味難以消失。夜弦的臉早就紅透了,扶著風爵的肩膀動了動屁股讓自己坐得更舒服點。 “風叔叔的吻技很好,你吻過不少女人吧?” 風爵輕笑著,今天的夜弦真的是來勾引他的,漂亮的藍色寶石眼忽閃著欲望,她不會真的愿意接受他的潛規(guī)則吧? “其實……………不只是吻技?!辩隃\瞳里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風爵笑起來的樣子更加迷人了,那嗓音故意壓低帶著性感的氣泡音聽得夜弦頭皮發(fā)麻,“我的床技也很好,想試試嗎?” 夜弦覺得風爵這種好色的男人這輩子估計只有掛在墻上的時候才會老實,她微微一笑咬著下嘴唇的純欲模樣勾得男人熱血沸騰。 這包廂就是個套房,連床都準備好了,風爵看她不說話直接抱起她的身體起身進了房間,當他將夜弦放到床上準備壓下去的時候,她抬手擋住了他即將壓下來的身體。 夜弦:“我喂過酒了?!?/br> 風爵:“你不知道要我出面解決那個禿頭劉總要花多少錢和面子嗎?只是喂酒不夠的,你還得給我更多的甜頭?!?/br> 夜弦:“你騙我?” 風爵拉開了夜弦阻擋著的手臂俯下身抬起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回蕩,男人的臉靠得很近,“夜弦,這就是娛樂圈真正的模樣,當你答應了我第一個條件后,我會得寸進尺步步緊逼,直到得到我最想要的東西。你以為你能把控這種曖昧?不,主動權永遠都掌握在有資本的人手中。你要么接受要么退出,所以還想繼續(xù)嗎?” 風爵在賭,但其實不管他堵哪樣他都會贏,要么夜弦拒絕從此退出娛樂圈,要么她同意今晚他就能和她上床享用她的身體。 夜弦在猶豫,這樣的事情太殘酷,這種選擇惡心得讓她快吐,可她又明白眼前的風爵還會讓她選擇,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他們根本不會讓她選,只會用各種手段潛規(guī)則她。 她遲遲不肯說話,風爵也不客氣,俯下身拉下她肩頭的吊帶吻上了她的頸窩。她動情的時候真的很香,剛剛摸到了她的濕潤,這說明她對他很有感覺,動了情自然會濕,說不定在床上是個小sao貨呢! 夜弦沒有太大的反抗,咬著嘴唇閉著眼睛忍耐著風爵的舔吻,他最懂如何撩撥女人,也最懂女人身上的各種敏感地帶,在他的攻勢下,夜弦很難把持得住。 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揉起了豐滿的胸部,他手法也好輕捏緩揉,極盡柔情寵溺。分開的雙腿越來越大,夜弦甚至感受到了男人高漲的欲望和興奮,他身上的味道獨特又充滿魅力。 “嗯哼~不想要我嗎?弦兒?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乖,我們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風爵吻著她,看她動情又強忍,蹙著眉頭擰著小臉不敢看他。他笑得更愉悅了,就喜歡征服像夜弦這樣的女人,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想讓她沉淪。 風爵脫掉了西裝馬甲扔到地上,緊接著扯掉領帶將襯衫扣子一個一個解開,當夜弦聽到熟悉的皮帶解開的聲音時,她回過了頭。 風爵解開了白色襯衫露出了大塊的皮膚,結(jié)實的肌rou完全不輸于厲偌清,八塊腹肌在燈光下更加搶眼,嘴角的笑意又壞又邪,他拉下了褲鏈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平角底褲,燈光不暗,她完全看清了那底褲下面已經(jīng)昂揚勃起的尺寸,這些男人家世差不多,顏值差不多,連這方面都不分伯仲。 風爵等不及了,褲子都只脫了一半就俯身壓了下來,夜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感受到了那種硬度,戳地她腿疼! “小寶貝兒,別的老總可沒有我這么帥,而且尺寸比我大床技比我好更少,你不試試多可惜?。俊?/br> 夜弦急了喘得腦袋都在發(fā)懵,她怎么就容許風爵做到這種地步了?他都要和她上床了!不行!不可以!接吻也就算了,上床不行! “可我…………不行…………” “不行?”風爵壓低了身體幾乎已經(jīng)貼在她的身上,夜弦可以感受到他的灼熱欲望,他動情的時候那雙琥珀色的淺眸滿是柔情瀲滟波光,迷人極了。 “你不需要我?guī)湍懔藛??不想成為頂流的明星?不想手握大把資源?當明星賺的錢可比你敲詐我來得多!” 風爵在誘惑她,用娛樂圈最常見的方式,讓她感受最真實的潛規(guī)則。 “沒事的小寶貝兒,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乖,把裙子脫下來?!?/br> 風爵低聲誘哄著她,左手撐著床榻右手悄悄解開禮裙上的蝴蝶結(jié),快了,她就穿了這一條裙子,脫下來就能和她更進一步。 “風爵,這算是潛規(guī)則嗎?” 風爵抬起頭,望著夜弦水汪汪的大眼睛笑了笑,“這就是潛規(guī)則,只不過你遇見的是我,我對你溫柔不代表別的男人會對你溫柔,小寶貝兒,娛樂圈就是這樣的,除了錢就是性,這兩樣最適合拿來做交易。而像你這樣的混血美人兒,誰都會想要你,你會遇到比其他人更加多的sao擾和困境,沒有一個大靠山你不可能在娛樂圈混下去。” 大靠山?她壓根兒就沒想過依靠別人,可是殘酷的現(xiàn)實告訴她,想要在娛樂圈生存下去就是得找靠山,可夜弦不想出賣自己的身體,更不想出賣自己的靈魂。 夜弦又陷入了惶恐之中,她今天的選擇進退兩難,就像風爵自己說的,因為是他所以她有選擇對她溫柔,換做別人就像那個摸她屁股的劉總,估計早就對她上下其手了。 風爵抬起手,指尖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仔仔細細得觀摩她的容顏,“小寶貝兒,來吧,只需要一晚,我就能讓你得到你所有想要的!讓你成為頂流愛豆,讓你變成大明星,讓你接代言接到手軟,賺更多的錢過自給自足的生活。” 這樣的誘惑放在任何人眼中都是絕佳的,只需要和這個男人睡一晚而已,而且是風爵這種英俊瀟灑的男人,這樣的機會給別的女人都是前仆后繼的。 風爵看著她躊躇猶豫,一邊吻她的身體一邊繼續(xù)誘導,“弦兒,我會捧你的,你相信我?!?/br> 禮裙被脫了大半,雪白的胸脯也露了大半,她還太小并不明白其中的套路,風爵想讓她上當,只有吃過一次虧才會懂得其中的道理。 “嗯…………哼…………” 少女嚶嚀了一聲,忍不住繃緊身體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他輕咬著如雪的嫩乳,在上面留下了幾道齒痕,當她抱住他時,風爵覺得她應該是答應了。 小丫頭就是小,不禁騙。 娛樂圈里的那些老狐貍,能把她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小寶貝兒,感受到我了嗎?” 她早就感受到了,男人胯下的硬器正頂著她的小腹,炙熱堅硬。 “嗯…………” “那我們做吧,你喜歡溫柔點的還是粗暴一點的?還是說想要花樣多一點的?” 夜弦的臉紅透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害怕,軟軟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風爵一邊誘哄一邊輕撫著她的臉頰安撫。 “別怕,和我做會很舒服的,我保證?!?/br> 他低聲哄著她,又極盡溫柔得撫摸她的臉,溫熱的唇舌舔吻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他快要成功了。 風爵的右手伸進了少女的裙底,他扯著她的小黃鴨內(nèi)褲慢慢往下褪。風爵原本只是想演個戲讓夜弦知道娛樂圈的殘酷,可到了現(xiàn)在這步他自己都陷了進去,甚至還真的要潛規(guī)則她,他們快要假戲真做了。 “風爵…………” “嗯?” “你喜歡我嗎?” 他再次抬頭,對上的是夜弦惶恐不安的眼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不知怎么的又要哭了,水霧朦朧的眼睛委屈可憐。風爵的手指修長好看,帶著的寶石戒指也彰顯著他的尊貴地位,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眼尾微微抬起身體吻上了她的耳垂,“弦兒,我喜歡你,真心的?!?/br> 風爵此生唯一付出過的真心,大概就是此時此刻對她一人。 夜弦咬緊的嘴唇泛了白,她閉著的眼睛沉寂幾秒后緩緩睜開,松開摟著男人脖子的雙手費了點力氣強行把他推開。 風爵一臉懵,抬起身體茫然若失。手里的小黃鴨內(nèi)褲都脫了一半,她這是想做什么? 夜弦抿了抿嘴唇,眼神也逐漸恢復了理智,“風爵,我覺得我還是做不到。我不想用身體去交換,除了這條路還會有別的辦法的,我會堅持一段時間如果實在不行我會放棄?!?/br> 風爵看了看夜弦認真的臉又往下看了看手指勾著的已經(jīng)脫了一半的小內(nèi)褲,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可這一切原本就是為了演戲不是嗎? 他想身體力行地警告她,結(jié)果自己當了真,還想著今天趁著機會哄她上床。 “你還想堅持多久?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去面對有多危險?我剛剛在外面跟你說的話很難聽吧?如果不是我,那些話會更難聽,你會更覺得委屈!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 少女垂著蝶翅般纖長漂亮的睫毛,再抬起來的時候是她的嚴肅認真,“我想嘗試,或許我能找到另一條路,再給我一段時間?!?/br> 真的要氣死他了,風爵盯著她的眼睛足足十分鐘,他松開了手指,棉內(nèi)褲啪地彈了回去,風爵起身將半褪的西裝長褲穿了回去。 “你去吧,去找你的路,我不管你,你愛怎么樣怎么樣!我也不會幫你,到時候別委屈巴巴地跑過來跟我哭訴!” 風爵穿了一半氣得要死,坐在床邊找煙抽,可摸口袋半天才想起來煙在外面的酒桌上,捂著頭腦袋煩亂得快要爆炸。 夜弦也坐了起來,穿好內(nèi)褲身上的小禮裙還沒穿好就聽到風爵憤怒急躁得粗喘,他大概是氣急了攥著拳頭捶著自己的大腿想罵她都沒罵出口。 “你生氣了嗎?” “我生什么氣?你的死活關我什么事!” “那你在生氣我拒絕你的事情嗎?” “呵!我有那么饑渴猥瑣嗎?這種事情講的是你情我愿,你都不愿意了我還費個什么勁兒!沒意思!” 夜弦確信了,風爵對她的喜歡帶了真心和尊重,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會強上她的,他雖然好色多情但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素質(zhì)修養(yǎng)。 夜弦拉上了肩帶,還沒等收拾好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風爵側(cè)過頭看到了夜弦拿手機,有人打電話給她,這么晚了估計是厲偌清吧。 夜弦遲疑了片刻沒有接,風爵留了個心眼瞥了一眼看清了手機上的名字,木卿歌。 “怎么不接?” “哦,接的。” 夜弦點開了手機放到耳邊,電話那頭是男人欣喜的聲音。 “你終于接電話了弦兒,你現(xiàn)在還忙嗎?我想和你說說話?!?/br> 木卿歌的聲音依舊溫柔好聽,夜弦抬眼看了看風爵背過身低聲說道:“等會兒吧,我還在外面工作?!?/br> “好吧,那你先忙,我會等你的,記得給我發(fā)信息,我會一直等你。”他的聲音很明顯的失落,強撐著溫柔的語氣聽得夜弦有些愧疚。 夜弦也不愿意傷害木卿歌,他和風爵完全不同的性格,他也愛著她,給她獨特的溫柔讓她難以抗拒。 “我知道了卿歌,等會兒我回你?!?/br> “卿歌?你都叫他卿歌了?怎么不叫木叔叔了?” 風爵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到木卿歌的耳中,那一瞬間從頭到腳的一陣緊麻當他大腦嗡嗡作響,夜弦和風爵在一起? “噓!別說話!住口!” 電話那頭是夜弦小聲又急切的斥責,她捂住了風爵的嘴,但又被他扯開,并且還抓著她的手質(zhì)問她,“弦兒,你以前不是那么叫他的!怎么突然親密起來了?” 風爵的聲音和語氣完全就是吃醋的模樣,夜弦早扔了手機去堵風爵的嘴。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復雜極了,兩個人爭執(zhí)聲,打鬧聲,甚至還有男人皮帶扣碰撞的脆響聲…………… “你們在做什么?”風爵搶到了夜弦的手機,一把將夜弦推倒在床上,對著手機壞笑著說道:“做什么?我們在zuoai??!” “風爵!” 夜弦一聲怒吼抬起右腿一腳踹在風爵的胸口,他扛不住這一腳的兇猛力道,整個人往后一倒差點摔到床下面去,得虧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夜弦的腳踝惡狠狠地沉聲粗喘,“小寶貝兒,輕點兒,省點力氣等會兒接著叫床!” 風爵陰謀得逞,當著夜弦的面掛掉了木卿歌的電話,緊接著便起身直接扒掉了身上的襯衫上去和夜弦扭打起來。 “你什么時候和木卿歌勾搭上的?你叫他名字叫得很溫柔嘛!” 風爵原本就生氣夜弦不聽話,剛剛聽到夜弦和木卿歌如此親昵的對話不知為何更加怒火中燒醋意橫生。 “他為了你去和程家對峙,你感激所以愛慕他是嗎?” “你有病啊!風爵!” 風爵幾乎要坐到她身上,兩個人在床上扭打拖拽,男人因為吃醋發(fā)了狠得想控制住她,此刻的風爵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甚至都想著現(xiàn)在立刻強上了她,做實他剛剛的謊言! “你拒絕我是因為木卿歌?你喜歡他?你跟他都做了什么?你們兩個上過床嗎?” 啪! 風爵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歪著頭不可置信地停滯在原地,身下還壓坐著滿臉憤恨的夜弦。風爵有些不敢相信,他抬起手摸了摸發(fā)麻的側(cè)臉,慢慢爬上來的疼痛感讓他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風爵!你鬧夠了沒有!” 他在鬧嗎?為了夜弦吃醋?這一巴掌讓他瞬間清醒了,他吃醋了,就因為夜弦叫他卿歌,所以讓他憤怒到發(fā)狂,在這里質(zhì)問她強迫她。 他對她已經(jīng)不止于喜歡了嗎?他愛上她了? “弦兒,你到底喜歡誰啊?還是說你都喜歡?都要曖昧?” 風爵看不懂自己的心了,一次又一次的降低底線,一次又一次為她妥協(xié),他這么一個薄情浪子怎么會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這么多精力?現(xiàn)在甚至還想著要得到她的忠誠,想著讓她只選擇自己,他忘了自己曾經(jīng)是什么樣的男人,玩弄感情花心薄情,那些女孩子周而復始地愛上他再離開他,褪下一層皮疼得日夜淌淚。 “我喜歡阿清。”夜弦的聲音很堅定,可風爵不信。 “那你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這里?”夜弦的眼神四處游蕩,她本能地想去逃避,但最后還是要面對這個男人,抬起的手指輕輕刮蹭著紅色掌印的側(cè)臉,男人的眼中出現(xiàn)了期望。 “風爵,我對你動過心??墒?,我已經(jīng)選擇了阿清,我愛他也只想和他在一起,我們之間不可能了?!?/br> 風爵不信什么長情,更不信深愛,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薄情,最后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愛情套牢,當他聽到夜弦說他們不可能時,琥珀色的淺瞳里忽得落下幾滴淚。 溫熱的淚水劃過少女的臉頰,她想了結(jié)這些債,想做到一刀兩斷,但會很傷人心,傷到連風爵這種情場浪子都會掉下眼淚。 今天真倒霉,想做的事情一件都沒做到,風爵苦笑著看著將淚水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吧?剛剛那句話只是想你騙上床而已,蠢女人!我風爵是誰?你這種女人我睡過一次就忘了!” 用最惡毒的話來填補裂了的心,風爵猛地壓下去抓住夜弦的手腕扣在了她的頭頂,緊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強吻。 他的力道很重,壓著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唇齒間的摩擦早已不再是剛剛的溫柔繾綣,激烈的吻咬疼得她不停掙扎,粗糙的大舌在口中肆虐,他發(fā)了瘋一樣蹂躪她的嘴唇,她的呼吸里全是他嘴唇上的草莓味。 不甘心,真是不甘心。為什么她總是要拒絕他?明明是他先選的她,明明暮色那晚,是他先喜歡的她。 鮮血從嘴角溢出,夜弦不堪忍受用牙咬穿了他的嘴唇,連舌尖也被咬出了血,混雜著黏膩口液和腥甜鮮血的味道,他未曾離開反而繼續(xù)吻她,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幾乎窒息。 風爵抬起頭吞咽下最后一口帶血的津液,他微微張口伸出了被咬破的舌尖舔了舔薄唇上的傷,真疼啊,這小兔子真會咬人! 瀲滟潮紅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怨恨,夜弦捂起了胸口生怕他繼續(xù)強迫她,風爵冷笑著起身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語氣輕慢又不屑,“滾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沒必要幫你,等你自己遇上比我狠的,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夜弦出了私人包廂,經(jīng)紀人一眼就看下了她,衣衫凌亂唇角帶血,原本漂亮的妝容也像是被蹂躪過顯得格外凄美。 “怎么樣?那個風總愿意幫你嗎?” “上車說?!?/br> 外面下了雨,空氣又冷又濕,夜弦坐在車里靠著車窗閉目養(yǎng)神。 “你別睡啊,你倒是說說風總到底幫不幫忙啊!” 夜弦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喘了出來,“他不會幫我的。” “什么?可你們不是已經(jīng)…………” 經(jīng)紀人看她衣衫凌亂臉色潮紅還以為她已經(jīng)和風爵發(fā)生了關系,難道夜弦又出手了?她剛剛嘴角上有血,不會又得罪了一個老總吧? 夜弦不想說話,她很累很困很煩躁。 “你和那個風總到底有沒有上床???還是說只是曖昧沒有發(fā)生關系?” 夜弦猛地睜開眼睛,她看著經(jīng)紀人焦急萬分的臉一瞬間又回想起風爵的那些話,娛樂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錢和性是最直接的潛規(guī)則。 夜弦:“在娛樂圈難道只有這種方法才能出頭嗎?” 經(jīng)紀人:“以你現(xiàn)在的處境,是的!” 夜弦皺緊了眉頭,她是天真啊,想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改變這種規(guī)則。 夜弦:“可是娛樂圈那么多人,那么多有權有勢的人,用身體做交換要做到什么時候?” 經(jīng)紀人:“夜弦,在這個社會,潛規(guī)則無處不在,在娛樂圈更是明目張膽。你不愿意又能怎么樣?你不去做有的是大把的人上去!總共出道的11個女生,7個拿到了想要的資源,3個和你一樣不愿意應酬陪酒現(xiàn)在也就只能在小節(jié)目里客串,只有你出道兩三天被直接封殺!那個被你擰斷胳膊的劉總11個人已經(jīng)睡了4個了!你看她們有一點抱怨嗎?你看她們接代言接廣告上節(jié)目的時候有一點不開心嗎?她們可是快樂得很?。 ?/br> 夜弦垂著眼睛,日子真難過,還是她自己選的,蠢到家了。 經(jīng)紀人:“你不是和那個風總認識嗎?他為什么不幫你?他還叫你小寶貝兒,你們關系匪淺吧?” 夜弦:“認識,但被我搞砸了,他不會幫我的,只能想別的辦法?!?/br> 經(jīng)紀人:“你做了什么?你不會又得罪他了吧?” 夜弦嘆了口氣,“早得罪過很多次了,不差這一次,算了,或許我不適合娛樂圈?!?/br> 經(jīng)紀人一聽這不是丟工作嗎?夜弦自己任性可是要連累她的! 經(jīng)紀人:“大姐!我真的求你了!你不工作有人養(yǎng),我不工作沒人養(yǎng)我??!你得罪了劉總封殺你,你以為我就沒關系了嗎?是我?guī)闳サ?,我也被你連累了??!” 她的任性造成過很多壞事,夜弦捂著頭累得想哭,良久才說出了一句話,“對不起,是我的錯。能不能再幫我找找那個劉總,我去道歉,不復出也沒事,我不能連累你?!?/br> —————— 外面的雨還在下,夜弦獨自回了公寓,她脫掉了高跟鞋滿臉疲倦。這棟公寓一層只有一戶,夜弦走到門前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抱著雙腿坐在門口,渾身早已被雨水浸濕,氣溫很低,低到讓角落里的男人忍不住顫抖。黑暗中,做手術時精密無比的雙手熬不住心中的痛苦顫抖得無法停止。 夜弦赤著雙腳一步步走上前,她沒有按燈只是默默蹲下身子。 “卿歌,外面冷,進去吧?!?/br> 木卿歌緩緩抬起頭,他伸出那只顫抖的右手摸到了少女的臉頰,溫熱的,不是幻覺。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他的視線模糊了,被夜弦牽著站了起來。 他的手在抖,他的淚在掉,他的步履蹣跚緩弱,他快死了,聽到風爵的聲音和挑釁的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瞬間窒息。 門打開了,兩個人走了進去,夜弦松開他的手去摸墻上的開關。木卿歌帶上了大門,咣得一聲,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不要愛上別人好不好?” 夜弦還沒摸到開關,只聽得男人微弱的顫音,強忍著的情緒和淚水讓他在這黑暗中逐漸崩潰瓦解。 夜弦停下了動作,她不敢回頭,剛剛還在想著今天把和風爵說的那段話一并說給木卿歌聽徹底解決他們之間的曖昧,可現(xiàn)在聽到他的哭聲,夜弦不忍心了。 “我…………我知道我不配…………可我只是想默默守著你…………弦兒…………我不會和偌清搶的…………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愛上別人?是我先喜歡你的,是我先來的,不是風爵,不要選他好不好……………” 他在求她,卑微得讓夜弦都為之心疼,他的身體和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一陣陣一聲聲,抽泣著掉眼淚,低到最深處的頭顱怎么也抬不起來,眼鏡都被打濕了,他摘下來雙手掩面企圖擋住那脆弱的聲音。 她欠的債已經(jīng)這么多了嗎?多到壓垮她,連一句狠話都不敢再說。 “弦兒…………我真的好喜歡你…………真的…………真的…………我不會爭搶…………我只想保護你幫助你…………弦兒…………不要那么殘忍得對待我…………我什么都沒有,從小到大都要做最懂事最隱忍的那個人,他們選完了才輪到我,我連最喜歡的玩具都沒去爭過,我比不過他們,永遠只能排在他們后面……………” 眼淚掉得太多了,滴滴答答落在冰冷的地磚上,夜弦的手遲遲沒有按下開關。在木卿歌一聲聲卑微的訴說聲中捧住了他的臉頰,他是這四個人當中最與眾不同的。 他是個醫(yī)生,濟世救人的好醫(yī)生。 他不好色,沒權力,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堅持自己的夢想,整個世界的溫柔都在他身上,他只是想喜歡一個女孩子,可是弄到現(xiàn)在卻如此卑微。 “卿歌,不要哭,眼睛會疼的,我也會心疼的?!?/br> 木卿歌抬起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之上漸漸的又扣住她的手指像只小貓兒一樣輕輕蹭了起來,他微微抬頭,黑暗中那一雙發(fā)紅到極致的眼睛滿滿的只剩下渴求。 “弦兒真的會心疼我嗎?還是只是想安慰我?” 夜弦頓了頓往前靠上了他的胸膛,“卿歌,如果說我對你動過心,你會相信我嗎?” 那一刻木卿歌獲得了回應,他瞪大了眼睛,淚水滑落的片刻他擁著她格外得緊。 “會!我相信你!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弦兒,我愛你!我真的真的好愛你!” 后面那句話,夜弦哽在喉嚨處死活說不出來,他不是風爵,沒他那么賤賤的不怕拒絕,他很脆弱很溫柔總是小心翼翼得待她好,是她自己一直裝瘋賣傻辜負了他的心意,如果現(xiàn)在說出那句話,木卿歌會被她毀掉吧,就這樣一直抱著他先讓他平復情緒。 夜弦抱著木卿歌的身體好久,她能感受到男人guntang的熱淚掉在她后背上的感覺,她極力安撫著他直到他不再啜泣。 “卿歌,你身上濕透了,我們先去洗澡好不好?再這樣下去你會感冒的?!?/br> “嗯…………” 他們終于打開了燈,冰涼的雨水順著男人黑色的發(fā)梢掉落下來,他哭得臉頰緋紅,黑色的眼眸里全是委屈的淚水,夜弦看得心更難受了,涌現(xiàn)出來的愧疚讓她無地自容。 “那我去給你拿衣服,你去浴室好不好?” “嗯…………” 木卿歌聽話點頭的時候更加委屈可憐,黑色西裝早就濕透了,白色的襯衫被雨水淋得半透明,露出的肌rou線條看著似乎強勁了許多。 夜弦進了房間,木卿歌走進浴室對著寬大的鏡子抬起了頭,鏡子里的男人雙眼發(fā)紅眼淚汪汪,啪嗒一聲他關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涼水浸透臉頰再抬起頭時男人的表情從剛剛委屈可憐瞬間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男人拿著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自己的雙手,他脫掉了身上的西裝扔在一旁,藏在條紋馬甲里的是黑色的皮質(zhì)槍套,他解開身上的背帶將腰間的那兩把手槍放在了洗手臺上。 發(fā)梢還在滴水,木卿歌微微歪頭單手扯開了領帶,白色半透明的襯衫下是他訓練了好幾個月的成果。夜弦喜歡厲偌清那樣的男人,身材健碩霸道強勢,他當然也可以! 木卿歌脫掉了衣服,看著鏡子里的男人身型越發(fā)強壯完美,陡然間笑了起來。 弦兒會喜歡的吧?喜歡他的身材,她會靠著他摸著他依偎在他的懷里,而他也可以給她足夠多的安全感。 木卿歌第一次對著鏡子露出這種囂張霸道的表情,摘掉眼鏡的他將隱藏在深處的邪魅發(fā)揮得淋漓盡致,黑色的眼瞳里是對夜弦的癡狂,他為了她真的快瘋魔了! 他對著鏡子撫摸自己的臉,從額頭開始,指尖在白皙的肌膚上滑動,他微微瞇起眼睛想象著是夜弦在撫摸他,從眼尾到鼻尖,從薄唇到喉結(jié),他漸漸仰起了頭,鏡子里是他忘我又享受的表情,直到他的手指落在了那兩把槍上。 當風爵說出那句我們在zuoai的時候,木卿歌打開了驚蟄堂最深處的暗室,那里面是一間只屬于他的武器庫,子彈全部上了膛,兩把在他的身上,還有三把在車里,他今天是抱著槍斃風爵的心來的。